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大被同眠(双性N/P总受,中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美人室友被轮日记 12 (3P修罗场,落地窗前潮吹,大鸡巴操肿骚逼,射满子宫)

美人室友被轮日记 12 (3P修罗场,落地窗前潮吹,大鸡巴操肿骚逼,射满子宫)

    潮喷过后,白星渊原本就跪了不短时间的双腿酸软得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陡然摇晃,眼看着要昏倒在自己喷的那一滩淫水里时,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及时把他抱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极淡的清冽草木香气,犹如看不见的烟雾,萦绕在白星渊鼻尖挥散不去。他神识迷蒙间,忍不住皱了皱小巧挺翘的鼻子,循着那股香味嗅去,把脸埋在了柳天锁骨处,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用鼻尖摩挲着柳天颈侧皮肤,“啵”地吮吻了一下,暧昧狎昵的说:“老公,你今天好香啊,闻着就好像一条清冷的小溪流水……”

    不甚明显的南方口音将尾字音节拖得又长又糯,柳天心底那点情欲的火星顿时熊熊燃烧起来,捧着白星渊春色横眉的脸, 粗暴却又缱绻的吻起来,趁着换气的间隙还不忘揶揄道:“你一口一个老公喊我,还分辨得出我到底是谁吗?”

    白星渊被他吻得几乎缺氧,胸口颇有些闷得慌,于是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丁点,半阖着眼,漆黑的瞳仁从睁不开的眼缝中望出去,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头痛欲裂地喃喃说道:“……柳、柳天?”

    说完迟钝了几秒,又翕动着水亮嫣红的唇,正欲接下去问“你怎么抱着我?”,模糊的视线里竟出现了另外一个道熟悉的身影——

    裴文彬在厨房里收拾停当,走向柳天的书房,偏巧又撞破了心上人在他人身下欢愉呻吟的画面,耳边还清晰的听见柳天与白星渊的问答,尤其是白星渊凝视着柳天,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裴文彬只觉得右胸口突地被插上一把短匕,疼得快要裂开,全身血液却一齐冲上头,沸腾得令他不禁攥紧了双拳,快步走上前,准备狠狠教训柳天。

    白星渊醉得实在厉害,夹在他们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中间,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傻傻地在裴文彬靠近时,胡言乱语道:“柳天,柳天……嗝……我刚才好像脱了你的衣服?!你怎么还穿得这么整齐?”他依稀记得费了好大劲才拉开的拉链,却不记得那只是解除了柳天胯间的遮挡。

    手指又点了点裴文彬:“还是……你的?”

    裴文彬闻言楞在原地,柳天八风不动地搂着欲潮未退的白星渊,轻蔑地睨了向来斯文讲礼的裴文彬一眼,目光垂落在他手背血管暴起的拳头上,口中极不以为然道:“趁我被打断的兴致还在,暂时不想动怒,赶紧给我滚出去。”

    “不行。等星渊清醒过来,看见睡在身旁的人是你,身体内还残留着你的气息,他会发疯的。”裴文彬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道。心乱如麻的影响下,居然一拍脑门想出一个昏招,极不情愿地拈酸蘸醋道:“我留下陪你。”

    柳天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唇角刚要嘲讽的扬起,微信群里众人用污秽不堪的话语凌辱、淫奸白星渊的回忆,一条一条在他脑海里电光似的闪过,他惊奇的发现,与公用性玩具无异的白星渊如果在他眼前无助的被许多男人轮奸,他不但会愤怒生气,还会生出一股扭曲的性冲动,既想狠狠操服白星渊这个外纯内骚的婊子,又想在其他雄性面前耀武扬威,好比野兽会通过角斗来争夺首领地位和雌性。

    心念电转间,柳天临时改变了主意,温柔地亲了亲白星渊的额头,哄着他说等下要乖乖听自己的话,再慢条斯理地脱下白星渊被淫液浸透的内裤,让他转过身面朝裴文彬站着,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白星渊悬空抱起,就着肉缝里没滴干净的骚水润滑,十分狠戾地一插到底,干得白星渊痛苦呻吟道:“啊!好疼!小穴也被撑破了!”

    他和柳天的性事做到一半便被裴文彬打断,前戏勾起情欲已经不如方才舔柳天鸡巴时强烈,花穴潮吹的快感余韵也不甚酥麻入骨了;这会儿被柳天那根粗长异于常人的巨炮狠狠捅穿, 阴道里塞得又胀又满,肉缝几乎翕张到极致,洞开的程度只比成年男人的整只拳头稍微小上几圈,花穴难免酸痛不已,本能地分泌出大量汁水,冲刷着柳天的大鸡巴。

    柳天掰着他的大腿,迅速摆动腰杆,紫黑肉棒在又湿热又水滑的骚逼里狂插猛干,鸡巴翻搅阴穴花汁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极其刺耳;白星渊醉得意识朦胧,但听觉依旧灵敏得很,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看见身后的大鸡巴怎么抽插自己的骚穴,嘴巴含不下的龟头顶开狭小的肉缝,花穴内壁也被伞状的肉蘑菇搔刮得又痛又痒,痒过以后还有几分酸麻,羞得双颊桃红欲滴:“啊……啊……老公的肉棒怎么越磨越大……小穴要、要含不住了……”

    他一边淫叫着,爽到抽搐紧缩的阴道一边夹得柳天的鸡巴往外滑了几分,真像被狠狠操坏、操破了。

    柳天放缓了顶撞的频率,略微调整了进入的角度,肉棒操进白星渊骚逼深处后,龟头会抵着宫口研磨;两人结合处的淫水像拍上岸的浪潮一般,一股一股“噗噗”地喷溅出来。柳天感觉到腿上一阵凉意,白星渊止不住的淫水溅湿了他的裤子,勾得他狠命一冲,龟头立即楔进了子宫里,白星渊不禁陡然一僵,难以言喻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刺激得他绷紧小腹,浑身一阵猛烈痉挛,拼命摇晃着脑袋,小腿也在柳天手里跳动不休,连声尖叫道:“啊啊啊——老公把我骚逼捅穿了——”

    被肉棒直直劈开的子宫内酸胀难熬,再也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大泡粘稠的骚水,将穴内的肉棒都冲刷得吐了出去,不远处的落地窗也被白星渊喷泉似的花穴潮吹浇得水迹斑驳。

    柳天见状,甩着油光水亮的肉棒,把白星渊抱到落地窗前,敞开的花穴和前面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正对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他目光落在玻璃的水渍上,从鼻子里低低地哼了一下,调笑道:“白星渊,你瞧瞧这面窗户,还说我身上的香水闻起来像小溪流水,我看你下面长得这口肉蚌似的穴也跟小溪流水差不了多少。”

    白星渊被从未尝过的极乐快感爽到大脑完全空白,颇有一种灵魂出窍之感,欲仙欲死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复所有感觉,发现自己正双腿大张,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向外界展示着双性人独有的两套成熟又肥美的男女性器官,一时间吓得慌了神,在柳天怀抱里挣扎不止:“不、不要……不要给别人看……老公,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好好含住鸡巴,再也不敢夹得那么紧了……呜呜呜……”

    越求越害怕,竟然畏缩地哭了起来。

    柳天无意用曝光他秘密的手段威胁他,并且第一次知道白星渊对自己的身体缺陷如此自卑,之前看他和宁嘉在课堂上胡来,往下体塞了东西玩调戏,之后还躺在他家玄关口骚浪的邀请他交媾;柳天满以为白星渊是一个放浪形骸的玩咖,这下子不免惊诧,狠狠瞪着一旁饱受煎熬的裴文彬,忽然很想让他尝尝极度羞耻的滋味,感同身受一下:“好,我们不给别人看,我们让裴文彬跪在这里帮你挡住。”

    扭过头支使裴文彬道:“你过来给星渊舔穴、舔鸡巴,把他舔舒服了,明天早上他醒来之后,我绝对不会出现他眼前。”言下之意就是裴文彬不答应,明天早上白星渊在谁的怀里醒来可就不好说了。

    裴文彬忍了一口气,心想白星渊原本就是我的恋人,给他口交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矫情。果然乖乖地跪在落地窗前,面朝着白星渊和柳天,眼睁睁看着柳天再次把鸡巴插入白星渊的花穴里,强忍着醋意,撸了一把白星渊的肉棒,双手扶着含进嘴巴里。

    白星渊起初慌乱了一刻,低头看见裴文彬直视着他被柳天怎么掰开双腿,鸡巴在骚逼里进进出出,险些又缩紧了阴穴,十分不情愿面对这种境况;等鸡巴被裴文彬吞进喉咙深处,嗓子眼挤压着他的龟头,吸溜舔弄着他极少被照顾到的阳物,两处性器官同时带来的快感爽得白星渊热汗淋漓,呻吟都没有了力气,只能仰着头,宛如被潮水冲上岸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喘得好似打着哭嗝呜呜啜泣一般。

    裴文彬近距离感受着白星渊在柳天的操弄下不断攀上高潮,被干到阴唇红肿的花穴一片泥泞不堪,前面的阴茎也因此爽得马眼流水,带着淡淡腥臊味道的前列腺液灌进裴文彬喉咙里,仿佛他成了白星渊的肉便器,正张大嘴巴接着主人的尿液——他此时此刻内心一阵翻江倒海,没想到贺弘逸和宁嘉想逼他做的事,竟然在柳天的三言两语下成了真,而魏宇轩甘愿当贱奴的心态,他也能理解几分了。

    他跪在白星渊胯下痴迷地吮吸着心上人的鸡巴,口腔里的牙齿收拢得十分隐蔽,快速套弄的时候也不会刮伤白星渊敏感的阳物。正因为鸡巴捅进去的湿滑暖热的洞口碰不到硬物,又有一根灵活的舌头贴着茎身蠕动,白星渊莫名升起一种他也在操别人的错觉,鸡巴激动得青筋凸起,没坚持多久便泻在了裴文彬口中。

    裴文彬吐出白星渊的阴茎,猛地咳嗽了几声,白星渊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咳嗽的节奏跳动,咬着柳天鸡巴的花穴一吸一吸地,只期盼柳天赶紧射精,不然再操个百十来下,白星渊的骚逼一定会被磨肿,明天醒来恐怕连走路都走不了。他既欢愉又痛苦的闭着眼睛,咬紧下唇,卖力地翕动着阴道,绞着柳天鸡巴上的敏感点,奈何柳天不仅性器雄伟,连耐力都非比寻常,操得他两条长腿都微微颤抖起来,已然在崩溃边缘。

    “啊哈……啊……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骚逼被操肿了……”白星渊再次哀求道,齐如编贝的牙齿不慎把下唇咬破,血珠冒出来刺痛了裴文彬的双眼。

    裴文彬握紧拳头,又缓慢松开,重复了几次之后,终于自暴自弃的伸出舌头舔上白星渊因为大腿张开而合不拢的外阴,粗粝的舌头搔刮着通红充血的阴蒂,他知道接下来用牙齿轻轻拉扯着白星渊的肉蒂,用力吮吸,然后再松开牙齿让肥大的肉蒂弹回去,白星渊肯定会瞬间爽到潮吹,甚至会从女性的尿道里射出尿来。

    但他只是像狗一样伸长舌头,上下舔弄着白星渊的阴蒂、阴唇,乃至整个阴户,而舌尖舔过整个阴户时,会触碰到柳天正在阴道里横冲直撞的鸡巴,宛如他给白星渊舔完骚逼又替情敌柳天舔鸡巴。雄性斗勇好胜的天性令柳天对裴文彬的屈服感到十分满足,仿佛这一刻开始他就不配跟自己抢夺白星渊一样。

    柳天如此想着,被白星渊骚逼淫水泡着的大鸡巴终于捅到子宫里不动,一突一突地往白星渊子宫深处喷精。

    ※

    翌日清早,柳天主卧。

    白星渊从酸痛中苏醒过来,睁开一双桃子似的红肿眼睛,浑身上下好像被人打散了再重新接上一般,头痛,身体痛,连双腿都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着,几乎动弹不了,只能哑着嗓子呻吟道:“文彬……”

    裴文彬一直守在他床边,听到动静立马扶他坐起身,递上一杯温开水,说:“怎么样,好些了吗?你昨天吃醉虾居然都能吃到烂醉,把我都给吓到了。”

    白星渊就着他的手咕嘟咕嘟灌下大半杯水,干涩犹如火烧的喉咙终于舒缓了一些:“我这是怎么了?你们不会趁我喝醉,把我揍了一顿吧?还有,是你送我来柳天家借住的吗?”

    裴文彬闻言笑了笑,柔声说:“揍你?哪儿舍得啊。柳天那少爷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醉成那样子他怎么搞得定?当然需要我帮忙了。”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白星渊不问身上的异样究竟是怎么回事,裴文彬也闭口不提,有话题聊便闲聊着,无话可讲了就傻笑着看着对方。裴文彬中间给白星渊喂了好几口水,不知不觉间水杯就见了底,他又忙说再去倒一杯。

    起身时,白星渊忽然一把拉住他,裴文彬心脏突地一跳,生怕是白星渊憋不住追问什么,反应迅速地先岔开话道:“怎么,你饿了吗?柳天请的阿姨早上来了一趟,厨房里还煨着她留下的人参乌鸡汤,我去给你添一碗好不好?”说着要把手抽开。

    白星渊却死死拉着不放,惊叫道:“你的手背怎么了?什么时候划伤的?”心疼地揉了揉裴文彬虎口附近的一道颜色尚红的痂。

    裴文彬见他问的是旁的事,暗暗松了一口气,无所谓道:“昨天被副院长叫去收拾旧机房,搬电脑的时候不小心刮伤了,没事,这点小口子过两天自然就好了,疤都不会留呢。”顿了顿,逃也似的说:“我去给你盛汤。”

    他自以为表现得很轻松自然,可白星渊现在又不是昨夜那样头脑不清的状态,再眼拙都瞧出裴文彬藏了心事,不由得蹙着眉,发了一会儿呆。

    正神游天外之际,耳边忽然响起一抹冷淡熟悉的声音,带着点不太善意的笑:“你不必再想着追问了,裴文彬手上的伤是昨天在机房里跟你之前的室友打架划伤的。”

    白星渊猛然回过神看向门外,柳天手里端着一杯热饮,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