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大被同眠(双性N/P总受,中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美人室友被轮日记 11 (寝室群P,深喉,舔花穴,操烂骚逼和屁眼/摸逼自慰,揉坏阴蒂,抠穴抠到潮吹)

美人室友被轮日记 11 (寝室群P,深喉,舔花穴,操烂骚逼和屁眼/摸逼自慰,揉坏阴蒂,抠穴抠到潮吹)

    吃晚饭的地儿离学校挺远,白星渊好容易联系上裴文彬,裴文彬还在给副院长当免费劳动力,在机房搬了一下午的废旧电脑,接到白星渊电话的时候正在满屋子灰尘里吭哧吭哧扫地,他打着喷嚏说:“你们先去吧,到了地方发定位给我,我打个车过去。”

    白星渊又提醒他帮自己收拾点衣物带过来。裴文彬“嗯嗯”连声应道,背景音里还有含糊的对话,声音莫名有些耳熟。

    说到打车,就算裴文彬不一块儿出发,他们几个大男生也挺尴尬的,四五个人挤一辆出租车也许勉强挤得下,都是该死的瘦子,没有偏胖的体型。但白星渊今天心情不爽,身体状态更不爽,极不愿意跟任何人有肢体接触,最好都离他有个安全距离。

    做东道的柳天主动把路费也请了。宁嘉和魏宇轩都背着大包,除了住宾馆的换洗衣服、日用品,还背了电脑在包里不忘夜里打游戏,一个人顶两个人的空间。白星渊看也懒得看他们,不顾自己脚伤,特意绕过他们拦在前面的车,一瘸一拐的走到后面跟柳天同坐;贺弘逸似乎还在忙学生会的事,众人又多等了他一刻钟。

    两辆出租车在学校后门前后停着,贺弘逸过来时,先看了前面的车一眼,嘀咕道:“真挤啊。”顺理成章的拐到后面那辆车里去。

    白星渊眼疾手快地把自己这边的车门一锁,抗拒意味十分明显,贺弘逸不阴不阳的勾了勾唇,独自坐在司机旁边的副驾驶座上。有些出租车在驾驶位和后座间安装了一层铁栏杆,白星渊坐在后面看铁栏杆内的贺弘逸,有种他被关起来的错觉,自找乐趣地笑了笑。

    后视镜照着他的表情,贺弘逸偷偷瞥了一眼,和白星渊相处了这么久,怎么看他都看不腻,那五官比画笔描绘出来的还要精致合式,加上性格内敛,总有一股时光在他身上是极其缓慢地在流逝的沉静气质,那是任何文字和图画都复制不了的;被他们几个轮流开导过身体之后,又平添了一丝风流妩媚,原本就有些眼角上挑的桃花眼,这下更像生了钩子,总在有意无意中钩着他的心。

    贺弘逸意淫他,意淫得欲火焚身,偏偏有出租司机,有铁栏杆,还有柳天这些障碍阻挡的,他脑子里回味着和白星渊做爱的每一个细节,忍不住掏出手机,挑了一张白星渊初夏刚搬进206时,毫无防备的在寝室只穿一件长T恤,光着一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的照片,从微信上发给他,并且配了文字:

    [贺弘逸]:这件T恤的长度我很喜欢,看上去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实际上你的屁股又挺又翘,衣摆根本盖不住。一走路,就露出了你那天穿的内裤,我还记得是鹅黄色的,你上次失禁喷尿的那种颜色,大腿也被我看了个精光,蚊子叮你,你还把大腿内侧抓出了一片红痕。像是雪上红梅,真漂亮。

    白星渊看着那张照片,吓得血都冷了,仔细过文字后,又羞得浑身发烫,紧紧捏着手机,飞快地打字:

    [白星渊]:姓贺的,你就是一个狗娘养的畜生。

    贺弘逸挨了他的骂,反而想起强暴他的时候,白星渊抬起眼泪婆娑的眼睛,含恨瞪他,青涩粉嫩的花穴却热情地夹着他的肉棒贪婪吞吃。疲软状态的鸡巴瞬间勃起了,他继续撩拨调戏着白星渊:

    [贺弘逸]:我那时候就想,要是把你搞上手,一定要逼你穿着那件T恤挨我的大鸡巴操,把你的屁股越揉越大,不用掀起衣摆就能插进去。现在还知道你长了女人阴穴,更想钻到你衣摆下给你舔那口会很喷淫水的骚逼,从大腿开始舔,舔完鸡巴,舔逼,你大腿内侧留着我的吻痕,以后就再也不敢穿得那么骚浪。

    白星渊在外人面前脸皮极薄,生怕这淫秽不堪的文字倒映在他眼底,被旁人瞧了去,更怕回应了贺弘逸他会更加得劲,直接将他拉黑了清净。

    贺弘逸发现新消息发送不了后,却变本加厉,把之前的照片和文字重新转到了他们闲置已久的寝室群里。206因为白星渊的到来,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关系还过得去的众人,变得私下里总是暗暗较量,吃醋、嫉妒让他们早就面和心不和,其他人陆续看到贺弘逸的意淫场景,便知道他又在调戏自己的心上人,自然不甘示弱,纷纷接着他后面写下去:

    [宁嘉]:不但你的T恤不敢再穿,夏天买来坐在寝室过道中,方便吹电扇的瑜伽垫你也不想留着了。贺弘逸躺在瑜伽垫上,你张开双腿跪坐在他脸上,刚洗完澡换的内裤被他舔得几乎湿透,他看到变成透明的布料下,你的阴蒂已经红肿得像一颗樱桃,是被我经常操你的时候揉搓到肥大熟红的。贺弘逸隔着内裤扒开你的阴唇,张口咬住那颗熟透的饱满花珠,坚硬的牙齿比指腹按压的刺激还爽,他啃咬的时候,起初有些刺痛,你敏感的花穴立马缩了缩,面色痛苦地呻吟着,慢慢地刺痛变成麻痒,你的阴蒂被咬得越肿越大,贺弘逸还用嘴吸着往外拉,又“啵”地一声弹回去。你瞬间爽得喷水,花汁穿透内裤,潮喷了他一脸淫液。

    你红着脸大口喘气,我站着你面前掏出粗长紫黑的鸡巴,一个挺身,龟头直接插到了你的喉咙里。你一边流泪哽咽一边收紧喉咙挤压着我的肉棒,这种感觉比操开你的阴道还要爽百倍,因为你吸着我的龟头把我马眼流的骚水都吃了进去,一滴不漏,就好像我每次捅进你的子宫口,你花穴深处的小嘴也是这么吮吸着我的大肉棒不放。

    [魏宇轩]:主人上面的嘴被宁嘉的鸡巴撑满,下面的骚穴被贺弘逸的嘴巴舔得没工夫歇息,我只好乞求主人用滑嫩雪白的手帮我撸鸡巴,我的肉棒比他们两个的都要粗,龟头有鸡蛋那么大。我问你:“星渊主人,我的马眼也很会流水,可以流到你手上,多到盛不住的水再抹到你身上吗?天气太热,你被宁嘉和贺弘逸亵玩得出了一身热汗,我用我的骚水帮主人洗澡。”

    可是你只会抽泣着“呜呜”叫喊不停,我看见你的嘴巴又张大了一圈,应该是宁嘉听见你要被我的骚水洗身体,兴奋得青筋暴起,鸡巴都粗了许多。你说不出话,但也没有摇头拒绝,于是我把肉棒塞到你掌心里,你立即握紧了,颤颤巍巍地上下套弄着。

    我很享受主人为我做这些事,鸡巴一时没克制住,骚水流得太多太快,一下子就把主人的掌心打湿了。宁嘉见了,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说:“魏宇轩你是不是爽尿了?啧啧,不如你们主仆两个比比,谁下面发浪发得跟洪水似的,堵都堵不住。”还让柳天剪开了你的贴身T恤,紧接着剪掉了你湿透的内裤。

    [柳天]:………………

    [贺弘逸]:内裤被剪掉后,你那肥厚湿润的阴唇登时贴到了我脸上,我嗅着你骚逼的甜美气味,喝了几口花穴里溢出来的蜜汁,满足得舔了舔肉缝。正巧宁嘉被你深喉的技巧爽到射精,喂了你一嘴腥臊的同性体液,你被呛得猛咳嗽,眼睛红了一圈,却低眉顺眼地吞下了所有精液,淫荡地软声说道:“谢谢老公的奖赏。”又低头看了看我,媚眼如丝地笑着说:“现在来给弘逸老公照顾鸡巴。”膝盖跪在瑜伽垫上,往后挪动,我硬热如杵的鸡巴被你一屁股撞到,你像挨了鞭打,小小的惊叫了一声:“啊——屁股被打红了。”

    然后乖乖的坐立起来,一手扶着高高竖起的肉棒,一手掰开阴穴,饥渴的骚洞主动张开,一点点把我的龟头吞进去……

    [魏宇轩]:裴文彬无能为力的看着星渊主人被我们三个玩遍全身,我在主人的手心里射过一回,扶着鸡巴,用龟头沾着骚水混合精液的黏稠液体,往主人雪白无瑕的肌肤上游走,凃满主人赤裸的身体。

    贺弘逸粗暴地操干着主人的骚逼,他从来就不心疼主人娇嫩的小穴,只晓得横冲直撞,卵袋拍打主人下体的声音清晰可闻,简直充斥在整个寝室里。饶是裴文彬吃我们的醋,恨得双眼滴血,这个时候也因为喜欢的人被好兄弟操得淫乱不堪而勾起了欲火。他忍不住走到主人背后,伸手摸了摸贺弘逸和主人下体的交合处。星渊主人被突然抠起骚逼的手吓了一跳,阴道猛地紧缩起来,绞得贺弘逸低低闷哼了一声,继而喷出一股热流,瑜伽垫上已然一片水洼。

    [宁嘉]:裴文彬怕你怀孕,极少操你的花穴,你的屁眼被经常被他操翻操肿。所以他轻车熟路地用你的花汁润滑扩张了你的骚屁眼,掏出鸡巴直接捅开那朵由他亲自破处的后庭花。贺弘逸与裴文彬把你夹在两人中间,这次不像我和贺弘逸玩你骚逼尿道那回,是用两根鸡巴固定住了你。贺弘逸的肉棒操你前面的骚逼,裴文彬用鸡巴浇灌你的屁眼,他们两个早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在你的体内暗暗较量着,一个比一个狠得戳刺你的敏感点,你爽得几乎昏过去,在他们怀里不停地抽搐,大声浪叫着,连老公都喊乱了,分不清操得你射精的是哪个老公,捅得你潮吹喷尿的又是哪个老公。

    贺弘逸最先插入你的花穴里,裴文彬把你操尿以后,他便缴械射在你肚子里。你已经被我们干得食髓知味,骚洞一刻不能没有肉棒吃,一边撅高屁股承受着裴文彬的猛操,一边敞着骚逼,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风骚地舔着嘴唇勾引我说:“宁嘉老公来,骚逼空了,痒死了,宁嘉老公快把肉棒捅进来给老婆止痒。”

    [贺弘逸]:宁嘉的鸡巴再次硬得要爆炸,如你所愿,把你被我操得合不拢的骚洞填满,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快感把你的意识都爽到麻痹了,高潮像电流一样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你,你除了本能地翕动前后两个骚穴,就只会喷水和淫叫,连魏宇轩最后代替了裴文彬,痴迷地深吻着你的后脖颈,把一股一股精液射进你屁眼里,射到屁眼兜不住,和骚逼一样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彻底弄脏了瑜伽垫都不知道。

    就这样,在极致的性爱欢愉中,你任由我们轮奸内射,抱着装满精液好似三月怀胎的肚子餍足的说:“老婆给老公们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

    ※

    由贺弘逸起头的微信文爱,最后仍旧是由他画上句号。白星渊坐在柳天身边看见他一条一条翻着群消息,不禁羞愧欲死,呼吸都差点屏住,以免发出明显的声音提醒柳天,成为室友们泄欲工具的他正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更糟糕的是,他的裤子已经因为那场细致到犹如真实发生过的性爱描述而刺激得湿了一大块。

    柳天慢慢看完,却依然面色如常,贺弘逸透过后视镜看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几乎怀疑柳天是一个性无能。他敢保证,寝室里的其他人,每一位的鸡巴都已经完全勃起,如果白星渊肯挨个碰一下,他们绝对会立马宣泄出来,把浓精全部射给白星渊。

    贺弘逸和白星渊似乎心有灵犀,同时翕动着嘴唇,讷讷地喊了一句:“柳天……”

    柳天抬起深不可见的眸子,意味深长地哼笑了一下,却平静非常的说:“快到了,准备下车。”

    白星渊十分难得的主动与贺弘逸对视了一眼,他心里是有些高兴的,至少柳天不会因为他的污浊不堪而看低了他;贺弘逸则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白星渊最近跟柳天走得异常近,后者在学校里可谓是一枝独秀,家世好,模样好,性子冷了点但也算不上恶劣,不知道多少痴男怨女私下里想着柳天彻夜难眠。好在柳天并不喜欢白星渊,他也就少了一个与之分享白星渊的情敌。

    只可惜事与愿违,他们在君悦吃饭时,白星渊在裴文彬的庇护下挡掉了其他人不怀好意的劝酒,却因为看见桌上有一道着名的醉虾,忍不住贪吃了几只,离开酒店的时候才后劲上头,居然迷迷糊糊地撒起酒疯来。

    裴文彬半扶半抱着脸蛋酡红宛如抹了胭脂的白星渊,一边假意顺着他的意思,说带他去情人桥上放风筝,一边拉开出租车门,把他哄骗进去坐好。犹豫了一会儿是照旧送他去柳天家住,还是另外开个酒店套房,柳天提议道:“你也过来住一晚吧,他醉成这样,得煮点醒酒汤给他喝。”

    他嗫嚅着想要问这么晚了上哪儿煮汤?就见柳天给每天来打扫公寓的阿姨拨了一通电话,出钱请阿姨临时过来加班煮点东西。

    微信群里刷屏似的大段文字消息,他也已经看过了,裴文彬才知道原来魏宇轩也包藏祸心,甚至已经得逞。206寝室里能放心信任的,仿佛只有性子一向冷淡的柳天了。裴文彬倒不担心柳天是虚伪小人,自己跟着去也出不了什么事,于是朝柳天万分感激道:“那就麻烦你了。”

    柳天住的酒店式公寓到了深夜便会像真正的酒店一样打开外墙的璀璨灯光,高楼大厦,灯火通明,白星渊晕乎乎地跌坐在他书房落地窗前,睁着充满懵懂天真的眼睛,一手按在窗明几净的玻璃上,额头也几乎挨到玻璃,咬着唇不言不语地望着一览无余的城市夜景。他被裴文彬哄了好久,一直吵着要去放风筝,柳天才把他抱到落地窗前,骗他说现在在坐热气球升空,比风筝还好玩。

    白星渊跪坐在窗前一动也不肯动,裴文彬端着醒酒汤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却怎么都哄不了他喝下去,最后没办法,只好自己咕噜咕噜灌了小半碗,然后硬掰着白星渊的脸,嘴对嘴强行喂给他喝。白星渊对裴文彬的气息太熟悉了,一感觉到亲吻过无数次的唇瓣贴上来,就情不自禁地轻启唇齿回应,滚动着喉头交换彼此的津液,接了一个温柔缱绻、浓情蜜意的长吻。

    互相吮吸对方唇舌发出来的淫糜水声,分秒不差的传进了旁边的柳天耳里,裴文彬颇有些难为情地喂完醒酒汤,匆匆收拾了瓷碗和勺子,去厨房清洗。留下意犹未尽的白星渊和柳天在书房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白星渊头脑不甚清醒,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十分直白,他被裴文彬的亲吻勾动了凡心,情欲像呼吸间的空气一般传遍他四肢百骸,鼓动着他的心绪,他摇摇晃晃地爬到柳天脚边,犹如一只乞怜的小猫,手指攥紧了柳天的裤腿,抬起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伸着脖子去舔柳天垂在腿侧的指尖。

    柳天登时呼吸一窒,手指触电般弹动了一下,白星渊见他有了反应,得寸进尺地抱着柳天慢慢站起身,整个人绵软无力地依偎在他身上,脸庞与柳天贴得极近,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他唇边,像是引诱着柳天赶紧亲吻他一番似的。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撩拨,柳天还不至于遏制不住他的欲望,偏偏白星渊能看穿他的心思一般,搂着他脖颈狎昵地浪叫了一声:“老公……老公,我们继续……继续刚才的……”后面的事羞怯着不好意思说出口,却大着胆子舔了舔柳天的耳垂,又蜻蜓点水般亲吻着他的侧脸,细细碎碎的,一路吻到柳天性感的嘴唇上。

    白星渊此刻完全被情欲支配着,放浪形骸地用舌尖顶开柳天的牙齿,勾出他的舌头与自己交缠。柳天的所有波澜不惊都在这一秒崩塌,他一只手死命扣着白星渊的后脑,掠夺他的呼吸和舌肉,一只手解着白星渊的皮带,干脆利落的扒光了他下半身。

    柳天看着室友们的性幻想,不是不心痒难耐,只是他压抑得够深,而白星渊现在活色生香的站在他眼前,整齐的衣物被他脱成了近似照片中的模样——外套也被脱掉,只留下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圆弧形的下摆勉强遮住了白星渊包裹这性器的内裤部分,两条玲珑光洁的雪白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跪下。”柳天擦了一把白星渊吻出来的唇边津液,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白星渊被他的气势所摄,抬起迷蒙的双眼,像忠诚的奴隶一般跪在柳天胯前。柳天单手捏着他下巴,回想着微信群里,宁嘉强迫白星渊为他口交的描述,不禁用力一掐。

    “唔……”白星渊吃痛地张开嘴,感觉到一股无法反抗的蛮力把他向前拉拽,鼻尖碰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鼓胀形状,是男人勃起后的阳物。

    柳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现白星渊蹙起眉两道漂亮的眉毛的模样,既可怜楚楚又透着几分幽愁,很能勾起同性对他的占有欲和凌辱欲,难怪室友们在操他的时候都极其粗暴凶狠。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早点看见白星渊在男人胯下哭泣,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命令道:“用嘴巴咬开我的裤子拉链和内裤,一边舔我的鸡巴一边自己隔着内裤自慰。”

    白星渊闻言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怯懦地把脸凑到柳天腿间,生涩地用嘴巴替他解开遮挡性器的布料。一根长约二十多公分,肉眼可见比普通人粗壮的阴茎弹在白星渊脸颊上,饶是他被几个室友轮番淫奸过,见识了不少可怖阳物,却都不如柳天这根能让他无端地升起恐惧感。

    “太粗了……唔……”白星渊分开双腿跪着,一边把双手伸到腿间隔着内裤抚摸骚逼,一边尝试着把柳天的龟头含入口中,却因为嘴巴不够大,被撑得牙关发酸,嘴唇也有些撕裂般的痛疼。他不禁抗拒地吐了出来,抽泣着恳求道:“鸡巴好热好粗,会撑坏嘴巴……”

    柳天用指腹摩挲着白星渊玫瑰色的唇瓣,一本正经地引诱道:“就是因为马上要操你的鸡巴实在太粗大了,所以需要你先把自己的骚逼玩出水,鸡巴也得舔湿,不然等下撑坏的,可是你的这口肉穴。”说着,抬起脚踩在白星渊的下体上,脚趾刮蹭着隔了一层布的阴蒂,一阵酥麻快感瞬间卷席了白星渊全身上下,爽得他呻吟出声,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连带着阴唇也夹紧了几分,险些咬着柳天的脚趾。

    “看来你喜欢我直接操进去,操烂你的骚穴。”柳天收回拨弄他花珠的那只脚。

    白星渊立即摇头道:“不是,不是……老公,我给你舔鸡巴。”说着再次张开嘴,小猫喝水似的伸出舌头舔舐颜色紫红的硕大龟头,一只手摸进内裤里掰开两片阴唇,一只手在内裤外按压住阴蒂,一会儿用手指甲又捏又掐,一会儿用指腹快速揉搓打圈。

    自己跪在同性前亵玩自己的感觉又羞耻又刺激,尤其是柳天会忽然在他的乳头上狠狠掐一把,再安慰似的用掌心温柔抚弄,掐得他对痛痒酥麻的感觉越变越敏感,自慰时的滋味也翻了数倍,一揉掐阴蒂,骚逼就源源不断的冒出淫水,阴道里十分空虚瘙痒,阴茎也因为快感连连而竖得笔直。

    柳天看着白星渊把龟头完全舔湿后,哽咽着舔弄他的茎身,但是整根阳物太过粗长,白星渊舔得嘴巴都酸了,鸡巴上还只有龟头是油光水亮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滴在柳天的肉棒上。柳天内心莫名升起一股比鸡巴捅进白星渊嘴里,逼他做深喉还要满足的快感,一手托起他的脸颊,用拇指替他揩去眼泪,强忍着不均匀的呼吸,缓缓问道:“内裤湿透了没?”

    “湿、湿了。”白星渊摸了一把潮湿的内裤,磕磕巴巴回答道。

    柳天又直白地追问:“湿透没?我怎么没听见你那骚逼喷水的声音?”

    白星渊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一只手对着自己已经被揉搓的通红熟烂阴蒂又掐又拧,原本掰着阴唇的那只手则摸到骚逼的肉缝口子上,并拢了两根手指狠心往里一戳,死命地抠挖翻搅起来。如此自虐似的折磨了花穴片刻,终于阴道里传来咕叽一声,大量骚水瞬间犹如失禁潮喷出来,浸湿了内裤不说,还喷得书房地板上汁水淋漓。

    他抽搐着打了个激灵,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骚逼……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