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大被同眠(双性N/P总受,中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美人室友被轮日记13(直播抹布,操逼屁眼拉珠同时进行,洗逼洗到潮吹)

美人室友被轮日记13(直播抹布,操逼屁眼拉珠同时进行,洗逼洗到潮吹)

    这件事细说起来不过是翻了老黄历,算不得严重大事,也算不得芝麻小事。副院长趁开运动会全校没课,抓了几十个男生的壮丁把闲置许久的一整层教室,做一遍大扫除,其中有裴文彬,也有白星渊之前同住一屋的三个室友,都分去收拾老机房。掌管钥匙的老师把门打开,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另有老师指挥他们做事。

    起初他们被监督着,没人敢聊闲话,安静无事;那指挥的老师中途松懈,接了个电话就不知躲到哪儿去了,他们就像放出笼子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开始谈天解闷。一群男生凑在一堆,能聊的话题无非是游戏、电子产品、足球或者篮球运动,以及学校里漂亮的女生们。

    就有人在聊起想追某系哪个新生学妹的时候,提了一嘴白星渊,说那系花学妹皮肤极白,在太阳底下远远看简直发得白光,整个人笼着一圈白茫茫的光,像油画里的天使,他最喜欢这种白白嫩嫩,又瘦又高的女生。又说他刚入学报道,也在校园里见过一个这么白,同样又高又瘦的美人,头发剪得短短的,从背后看像个假小子,但是巴掌脸,大眼睛,鼻子小巧高挺,边拖着行李箱边跟学长讲话,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微笑,露出一点不明显的梨涡,甜美得要腻死人。

    听那人吹牛逼的男生各自想象了一会儿,也馋得直流口水,连忙追问他道:“后来呢?去要了号码没?哪个系的啊?”

    “当然要了啊,就我们系的!”那人说话的声音突然拔高,好像在讲什么悬疑故事,“我当时就厚着脸皮走过去,假装迷路了,要那个迎新的学长也带带我识路。学长当然说好啊,顺便给我介绍那个美人同学认识——嘿,哪儿是什么背后看着像假小子,他妈的就是个男的,我们系那白星渊。我走近了才发现他比我都高,声音也没脸甜,妈的,大老爷们儿长这样,浪费!”

    “哦——他啊——哈哈,那是比你高多了!”所有人都忍不住打量了他个子不高,体重不轻的身材一眼,似乎才刚过白星渊的肩膀,两人如果并排走出去,恐怕会被当成大学生哥哥带着初中生弟弟,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裴文彬原本也津津有味地听着,揭秘是白星渊后,他不但跟着一起幸灾乐祸,笑声里还夹着一点暗戳戳的嘚瑟。

    跟白星渊结过梁子的前室友甲,也不知哪来的大仇恨,听见他的名字就不爽,从鼻孔里哼出冷气说:“姓白的啊,长得是好看,皮肤又滑,还不怎么长胡子!反正除了带把儿,哪儿都不太像男人,你干嘛不把他当女的追算了。”

    和他同一条战线的室友乙也恶意地笑起来:“谁说他声音不甜?那是你没跟他睡过,以前我们一屋,他半夜睡熟了会‘嗯啊、嗯啊’的叫,你们都没福气听,我看了几个G的黄片,没有一个女优叫得比他浪!”

    裴文彬立即怒道:“你胡说什么!我也和他住了很久,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我看你是黄色看多了,把脑壳都看坏了,夜里都在做春梦!”

    室友乙刚要继续诋毁白星渊,说他才做春梦呢,第三个曾经同寝一场的室友丙却帮腔道:“你们两个够了!有意思吗?星渊那次是半夜发高烧说胡话,病得难受!吵到你睡觉,犯得着四处造谣他吗?你把这种事到处乱说,别人又会觉得你是什么好人?!”

    两个唱黑脸的对上两个唱白脸的,话赶着话,怼着怼着就大吵了一架,旁人有不管事光看热闹的,也有煽风点火起哄他们“打一架!打一架!”的。

    最后果然就打了起来。

    裴文彬那性格,顶两句嘴还行,打架是一点都不在行,不像206寝室的其他人,打不赢也能凭借着蛮力和凶狠脾气拼个两败俱伤, 自然就吃了大亏。便宜没占到,还在扭打中被墙壁上的软装硬物划伤了手。

    ※

    白星渊听柳天简短的说完事情经过,还说他们已经被老师抓包了,班主任在班级群里发飙,让裴文彬等着被通报批评,顿时气得脸色青白,神情却十分心疼,口中还嗔怪道:“他们嘴巴贱,让他们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文彬是会刁蛮耍横的人吗?还蠢得跟他们动手!”

    柳天对裴文彬的无脑护短行为不予置评,反问白星渊:“他们造谣污蔑你是个饥渴的骚货,真的对你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白星渊闻言眼皮突地一跳,忽然明白了道貌岸然的贺弘逸为什么突然撕破了画皮,毫无预兆的就把他侮辱强奸了,原本青白的脸色涨成猪肝色,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磨着牙说:“他们虽然是无形中伤害我,可真正对我造成了实质创伤的又不是他们,没有他们的谣言,我就能逃得过吗?”

    说毕,他抬起头与柳天四目相对。柳天看着他眼里的复杂情绪,长腿一动,端着热饮走近他床边,借着弯腰放杯子的动作,在白星渊耳边低语道:“那昨天晚上我们两个发生的又算什么?裴文彬没看出来,我却感觉得到……你自慰潮吹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醒酒汤还是很有作用的,不是吗?”

    白星渊猛地把眼睛瞪大,放在被子上的手不由地攥紧了被面,宛如堕进冰窟一般微微发着抖:“我……我……”

    柳天伸出食指贴在他嘴唇上,清淡的笑着说:“嘘——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多的解释都消除不了这个事实,你不也不用太上心,就当是酒后冲动,现在才是酒醒——裴文彬还以为你喝断片了,打算瞒天过海呢。”

    话音刚落,裴文彬正好抬着一张折叠式的懒人书桌进来,上面放着一小碗冒热气的人参乌鸡汤,还有一碟油皮酥香的小煎包。他瞥了一眼站着床边表情淡漠的柳天,把筷子递给白星渊,说:“这小煎包还是柳天一早出去买的,味道很好,你多吃几个。”又唠唠叨叨的问,“你头疼不疼?周末没课,你吃饱了再睡一会儿吧。”

    白星渊软软地应了一声“好”,低头吃东西时却不住地偷睨柳天。

    ※

    宿舍的下水管故障只用了一天就修好,但学校借此检修了所有管道一遍,热水暂时供应不了。晚秋初冬的季节,已经不能用冷水勉强凑合着洗澡,偏偏白星渊有点洁癖,不洗澡就睡不着,206的其他人为了操白星渊的时候不被他嫌脏,也假模假样的爱起干净来,柳天便把自己公寓的浴室借他们晚上用用。

    这天夜里十点多,柳天和校篮球队的队友们打完球回家,客厅里竟亮着灯。他倒不太意外,室友们有他公寓的备用钥匙,洗过澡偶尔会借他的主机打游戏,兴许是魏宇轩或者宁嘉又玩得入迷,忘记了时间。

    推门进去,却看到客厅电视也开着,白星渊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柳天不由地惊讶了一番,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准备摇醒他,让他别在外面睡,困了去房间。白星渊似有所感,他一接近就惊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哑声道:“你回来了?”

    柳天不咸不淡地“嗯”道,转身去房间里拿干净衣服,准备洗掉打完球后的臭汗。谁知白星渊打着赤脚跟过去,急得连拖鞋也没穿,柳天没多管他,拿了衣服径自往卫生间走,慢悠悠说:“你想留宿就留下,怕冷记得开空调。”

    白星渊依旧像只小狗似的跟进卫生间,手放在门框上紧张地抠着,支支吾吾道:“我、我……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最近都不回宿舍了吗?”

    柳天似乎明白了什么,利落地脱光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晒成古铜色的皮肤,长期锻炼运动练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又迷人。他往浴缸里放满热水,赤条条的坐进去,然后在支起的膝盖上拍了拍,朝白星渊狎昵的说:“过来这里,让我看看宁嘉他们又往你那两个小穴里放了什么。”

    自从在柳天书房里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以后,他们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白星渊在学校里被室友们调戏、群P的事一点都瞒不住柳天,甚至微信里还会给柳天做深夜直播——

    白星渊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寝室里的台灯开得有些暗,只能勉强看清他的双手手腕分别被绑在脚踝上,不得不把双腿拱成“M”型,并且向两边大大的张开,在一束明亮的射灯灯光下露出肉粉色的花穴和已经做过扩张的湿润屁眼。

    看不清是谁的手往他阴道里塞了一根仿真的水晶鸡巴,通过几近透明的材质和良好的打光可以清晰看见,白星渊被撑开的阴道里粉艳艳的,长得一圈一圈像螺纹一样的肉壁,只要鸡巴操进去狠抽猛干,这圈肉壁就会疯狂的蠕动着,吮吸男人的粗大肉棒。此时含着假鸡巴也兴奋不已,骚水已经从宫口流了出来,那只淫邪的手抓着假鸡巴的根部抽动,每次把大半茎身抽出花穴时,都会带出大量骚水,像泄了尿一般浸湿白星渊整个雪白的屁股。

    他也会跟着大声淫叫道:“啊……不要……好冰!操得宫口好难受,阴道也好麻,刺得好痛……啊啊……”

    听到他的淫叫,才会发现原来那根假鸡巴是特制的冰雕,他们今天玩的内容应该是冰火两重天。白星渊原本温热的骚逼被冰做的鸡巴冻得瑟缩,阴道绞着冰块吞吞吐吐,蠕动的粉色肉壁被刺激得好像瞬间就高潮抽搐了一般,吸吮的动作没有一刻停止。

    那根寒凉的冰鸡巴玩不了多久就被白星渊的骚逼含化了一小半,茎身变得还不如三根手指粗,可被操开的阴穴却依旧撑成了一个明显小洞,似乎已经冰得麻木,不知道怎么合拢。

    这时候化掉的假阳具被完全抽了出来,眨眼间一根真正的炙热肉棒就着明显骚洞狠命捅进去,白星渊“啊”地痛苦呻吟着,语调里已经夹带上了哭腔。那跨跪在他身上操逼的人故意把屁股抬高,镜头里只看得见粗长可怖的紫黑肉棒在吐着淫水的骚逼里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操得白星渊几乎崩溃。

    “接下来是屁眼拉珠。”一道机械奇怪的电子音响起,一听就是经过软件变声的音色。

    依然只有修长的双手出镜,在白星渊的后腰上垫了枕头,迫使他把屁股抬得更高,方便身上的男人一边操逼,调教他的人一边往屁眼里塞入一串鸡蛋大小的半透明奶白色珠子,看起来像一颗一颗的卵被强行种入白星渊体内,让他用情欲高涨的温暖肠道孵化这些卵一般。

    拉珠的颜色不如冰鸡巴看得清晰,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粉色肠壁,依次塞入的时候屁眼十分抗拒地紧缩,肠壁也一阵蠕动,想要排泄掉撑得骚屁眼又饱胀又酸麻的珠子。

    真人的硬热鸡巴和假的卵蛋珠子在白星渊的花穴与屁眼里分别抽插进出,此起彼伏的快感爽得白星渊手脚扭动不休,淫水流过屁股,漫到了一块软垫似的东西上,形成鲜明的水痕。他嘴巴里叫不出声音,只听见含着什么东西的“唔唔”个不停地干呕声响,好像是在给第三个男人深喉含鸡巴。

    那道电子音再次响起,伴随着他出声的还有嗡嗡嗡的跳蛋振动声,他淫笑着在镜头前晃了晃布满颗粒的特殊跳蛋,说:“这枚跳蛋是从这个骚货身上找到的,会不会是他情人送他的礼物呢?骚逼被鸡巴操得出水,屁眼也填满了等下会让他产卵的珠子,他老情人的跳蛋还能往哪儿放呢?哦,还有一个肥美的骚阴蒂没有被好好‘照顾’到……”

    跳蛋的嗡嗡嗡声登时变低沉了,似乎已经贴在了白星渊的阴蒂上,肉眼可见他两个骚穴吞吃鸡巴和拉珠的幅度越来越大,流出来的骚水也一大股一大股止不住,挣扎不休的手脚因为极致的高潮而无力再晃动,好似被电击一般微微抽搐着,偶尔会突然弹动一下,是又一次被操逼操屁眼达到高潮的象征。

    直播的最后,轮流奸淫白星渊的那些人还是没有露面,灯光只打在白星渊一个人身上,在他花穴潮吹的时候,射灯还突然再高了一个亮度,可以更清楚的看清他的骚逼怎么喷出大量汁水,鸡巴怎么颤颤巍巍地射了他自己一身精液,紧接着屁眼拉出一个一个布满粘液的卵珠,仿佛被什么外星物种抓去强奸射精,被迫成了产卵繁殖的容器。

    待白星渊高潮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骚逼和屁眼都红肿不堪,那道电子音又冰凉的笑着说道:“本期奸淫双性大美人的节目就到这里结束,谢谢各种观众的关注与支持。”

    然后给白星渊解开捆绑了许久的手腕、脚踝,在他的下身套上一个皮革做成的贞操带,“咔擦”一声,上了贞操锁。

    ※

    白星渊听柳天问起下身又塞了什么玩具,不由地想起那次直播被“路人抹布”羞辱,不仅柳天看过直播的全程,寝室里每个人也都存下了视频,没事的时候翻出来回味。他忍着羞耻脱掉衣服,向柳天展示他今天没有被穿上贞操带的下体,然后跨进装满热水的浴缸里,面对面坐在柳天腿上,小声说:“没、没有塞跳蛋……上午没有课,在寝室里玩吸乳器,吸、吸奶子……他们都不肯操我,只对着我被吸肿的奶子打飞机,然后贺弘逸和魏宇轩射在我的骚逼上,宁嘉射在我的屁眼上,裴文彬直接在奶子上射的。”

    柳天往他屁股上重重抽了一巴掌:“也就是说,你今天上午又被他们群P了?”

    白星渊缩了缩下体,嗫嚅道:“不、不是,是轮流来的,只有贺弘逸和宁嘉玩了一次3P。”他们两个从前分享暗恋白星渊的心迹,现在也经常会一起分享白星渊的肉体。

    他说完,小心翼翼地瞟了柳天的脸色一眼,害怕道:“你会生气吗?还是会讨厌我?”

    柳天眯着眼不吭声,一只手直接摸到白星渊胯下,从屁眼开始前面摸,摸到花穴时两指分开阴唇看了一眼肿大肥厚的阴蒂和带着点点白浊的肉缝,再抚弄上鸡巴,握着玉茎撸了几下,才慢慢地说:“你现在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是不是?一天不操,你连觉都睡不香。”

    白星渊也认为自己似乎早已变成了这样,他对室友们的轮奸和强暴越来越习惯,被操得胡乱淫叫、反抗也不过是为了增加室友们凌虐他的心思,从而获得更大的快感。于是吸了吸鼻子,沉默地点了点头。

    柳天又是一巴掌抽到他屁股上,打得肥厚臀肉波浪一般摇晃起来:“小骚货,坐起来点!双腿张大,跪直来!”

    白星渊闻言跪好,却见柳天站起来把淋浴用的莲蓬头卸了下来,然后拆去花洒部分,捏着软管继续躺在浴缸里,吩咐道:“帮老公洗干净澡,老公才有功夫收拾你。”

    白星渊猜不透他想做什么,盯着那根软管心不在焉的挤了沐浴露往柳天结实的肌肉上抹。柳天享受着他的伺候,拧开淋浴的热水,一道强劲有力的水柱突然喷射在白星渊的胸口上,白星渊吓得慌了慌神,低低呻吟道:“啊,好疼。”他的乳头上午被吸乳器吸到肥嫩红肿,涨得犹如樱桃那般大,乳头外面一圈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吸乳器吸得过紧的红印子。

    柳天一边用水流冲刷他的乳头,一边勾起他右胸口上多出来的银环扯了一扯,问:“什么时候打的?”又看见乳环上还刻着贺弘逸的名字,眸光一暗道:“下次来找我必须把它取了,你若喜欢戴这种东西,老公给你订一个更漂亮的。”

    白星渊乳头被扯得一阵酸胀肿痛,可怜巴巴地蹙着眉,刚要解释乳环的来历,忽然感觉到暖热的水流顺着胸口游移下来,在肚脐处停留了几秒,往下冲刷着半硬的小鸡巴,忍不住淫叫道:“啊!鸡巴被喷到了!”给柳天涂沐浴露的手忽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柳天不等他喘息,捏着软管继续往里面喷射水流,对准肥厚的花穴把水流的冲击力度开到最大一档。白星渊仿佛被炙热的鸡巴极快速的操穿了阴道,瞬间爽到眼泪都流了下来,抓着柳天的手指几乎抠进他肉里,失声尖叫着:“啊啊啊——骚逼被喷坏了啊啊啊啊——喷进子宫里了!好胀、好胀!骚水都流不出来了——”

    柳天一边冲刷着他的骚逼,一边抽打他的屁股,恶言恶语道:“就是要让你骚水都流不出来!骚逼成天被别的男人玩弄,老公给你一次清洗干净!”说着用拇指稍微挡了挡水流,原本一道手指粗的水流被分成了两股,向两边喷射。

    白星渊骚逼口被冲刷得瘙痒难忍,阴道里也感觉到了强劲的水压击打,比鸡巴刮蹭还要爽利刺激。不料还没爽多久,水流分成两股,其中一股射在了阴蒂上,把阴蒂冲得酥麻连绵,直似那枚布满颗粒的跳蛋一样给他带来又痛苦又极致的快感。

    柳天说要给他清洗骚逼似乎并不是说着玩玩,冲刷了半晌,又伸出手在阴户各处揉搓,拇指抵着阴蒂一边冲洗一边揉捏,连下面一些的女性尿道口都不放过。白星渊压抑不住这种粗暴亵玩带来的强烈快感,整个人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爽到抽搐痉挛,跪在柳天两侧的膝盖战栗不已,腰也软了几分。

    几乎跪不住的时候,柳天就会狠狠抽打他的屁股,强迫他忍受着温热水流冲刷、清洗骚逼带来的无上快感,和打肿臀肉的胀痛。最终在这种双重刺激下潮吹,骚逼里喷出一大股粘液,溅在浴缸里,把浮起的沐浴露泡沫都打散了。

    完事后,白星渊浑身酸软的歪在浴缸里,一身水淋淋的分不清是普通热水还是花穴里喷出的骚水,他双目含春地望着柳天,期待他看到骚逼清洗干净后,满意地把大鸡巴整根操进去。

    可柳天只是洗干净他们两人的身体,便把白星渊抱了出来。白星渊躺在他的臂弯里,眨巴着眼尾嫣红的桃花眼,软声问道:“你怎么不操我?骚逼、骚逼已经洗得很干净了,不会脏的。”

    柳天亲了亲他额头,哄道:“时候不早了,明天我还有场篮球赛要打,得养足精神。”看着白星渊有点失落和慌张的眼神,又耐心解释道:“真的,不骗你。老公赢了比赛回来,就操你操个通宵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