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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干脆就放弃。

    这样就可以了,陷得更深的话,害得就不单单是自己了。

    房间内一时只存在着微弱的呼气声。

    难得的片刻宁静被清脆的女声打破。

    “哥。”闫芷穿着一袭藕色长裙站在门口说道。

    当思绪被突然被打断时,闫柒头也不抬地说道:“来这做什么?不是叫你在楼上呆着么?”

    “沈叔叔来了。我亲自下楼把人接到会客厅去了。”

    “二少呢?”闫柒站起身,转身从旁边架子上拿过一个本子。

    “二叔那边还来没消息,不过女王殿下来的几率比较大。”闫芷走进看着睡着的韩煜,咯咯直笑。

    “有事?”

    “刚听秋姐姐说你在电梯浪漫地把一男人亲自接到休息室来,我好奇地抓人问了半天才知道对方是个醉鬼,还在幻想你们在这里有什么奸情呢,结果赶来一看原来只是单方面睡觉,不过……他睡觉的样子真是……哥,你看到人家这没防备的模样就没半点那什么念头?”

    闫柒并未理会,冷淡地说:“我去见沈显,回头人醒了,你让秦助理送回去。”

    “哥你不亲自送人家回去么?”闫芷笑道,“比如公主抱的上车,在众人瞩目之下潇洒地离去之类的啦~然后小受一时感动,双颊绯红、欲语还休、睫掩星眸、罗衫半……”

    “……”

    “哥,别这样看我……我不说了。”

    “……”

    “哥,难道你还记恨前几天我害你被他说成禽兽兄长乱伦妙龄少……”

    “你明天就可以回台湾了。”

    “我错了嘛,哥~”

    婚宴前夕[改]

    醒来,韩煜下意识把手放到头上揉着太阳穴试图消除疼痛。

    从床上坐起拿过手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宿醉后,头还有点痛。

    昨天什么时候回客房睡觉的记不大清,印象里好像是在闫柒那儿醒了点后便被人送回房间,结果当自己一进房一见床就倒了上去。

    再没清醒过了。

    韩煜脱下身上的脏衬衫走到浴室洗澡,完了后换上新衣服走出来,顺手把脏衣塞进袋子。

    就在韩煜盘算着,先去学长那里把画拿回来还是先去找师姐犹豫着时,手机就来电了。

    见是师姐打来的,韩煜想都没想就接了:“喂?师姐吧。”

    “是我。小煜你还在宾馆不?”

    “在,师姐你和姐夫在哪儿?”韩煜边打电话边装钱,“我这就来。”

    “不用了。你就酒店大门口等着吧,我和你姐夫开车来接你。”

    “哦,好的。”

    “那你快点吧,我们马上就到。”

    “成。”

    挂了电话,韩煜下楼把脏衣服送到客服处,填完单子付完款就出了酒店。

    一出大门就见到师姐和姐夫在马路边等着了,韩煜赶紧跑过去。

    要说师姐这次婚礼也有意思,要办两次。

    第一次,也就是请韩煜他们来的这场,一晚就结束,来宾多数也是双方的同事、朋友,大伙在酒店吃一顿、助个兴也就完了。

    第二次,是特意为了关照双方家人的。师姐和姐夫从小在北京长大,但老家还是在上海的。

    特别是姐夫,是浦东正宗的原居住地上海人,家族里五脉单传,那可是一定要回老家办的。

    这次办的话那可就复杂了,那是要连办三天的。简单解释下,就是一婚礼需要持续办三天,头两天算走个过场,最后一天,那可是要把男方老家祖宗几代的牌位拿出来当场磕头的。

    加上姐夫是家族里五代单传的长子,其特殊性可想而知,韩煜还听说师姐回头过去拜堂时,还得给现在家族里最长老的太太梳头洗脚的。

    完了,至于还有旁他规矩,韩煜也没多问,但复杂程度也能想象。

    韩煜一开始还不明白这办三天的概念,后来给师姐一说,顿时,悟了。

    其实就是连着吃三天。

    那边人传统就是凡红白喜事,全部按天算。一天三顿饭,连吃三天连闹三天的,并听说办喜事绝对不能上没颜色的菜和素菜的。

    鸡鸭鱼这是必须的少说每桌也得来几盘,肘子蹄膀不能少,鸡蛋每桌要凑双,海鲜和龙虾八宝饭绝不能忘。

    不过也是生活水平提高了,以前那会,别说大鱼大肉的了,就连能不能吃到东西都成问题。

    整个婚宴办下来,次点的也要三四万,好的,那就快要到十多万了,并且这还只是光算吃的,旁他的,还没算上。

    听完后,韩煜就是一阵唏嘘,这样吃下来多折腾人呐,三天没半点素菜的,再牛的胃也受不了啊。

    到这里,师姐倒是无所谓地说了:“本身就是个噱头,图的就是喜庆,要不要回头打包一盆肘子给你。”

    韩煜纳闷:“盆?”

    结果就听到师姐平定地说道:“那肘子大的只能用盆装。”

    韩煜震惊了。

    一下午,韩煜和师姐她表妹在陪着师姐姐夫做婚宴前准备忙活,最后赶到婚宴酒店时,韩煜彻底囧翻了。

    “师姐,你在这儿办?”

    “对啊,你不知道?”

    我要知道我还跟你们跑做甚?

    我就怕迷路才傍着你们的来着,搞了半天白忙活了。

    看着这几天吃住行都离不开的酒店,韩煜估摸着自个和这家酒店不是有缘就是犯冲。

    在陪着姐夫跑到宴会厅的后台做布置时,韩煜又再次见着上次醉酒后带自己找电梯的那位小服务生了。

    没料,小服务生见到韩煜也挺意外,用惊奇地口吻说到:“先生,您又来了?”

    “……是,我又来了,当伴郎来着。”

    “电梯出厅左转啊。”

    “谢谢谢谢。”

    面对众人目光,韩煜有些脸红地揉揉鼻子。心里骂了句:喝酒真误事!

    韩煜见人来的大差不差了,和熟人走了圈照面儿后下楼找师姐去。

    在替师姐站门口接人时,韩煜还拉着多年没见着几次面的姚师兄一吐哀肠。

    说起韩煜这个姚师兄,为人极其人品不说,也是够传奇的。

    小时候韩煜是紧跟着姚师兄入门的,俩人感情自然亲了些。

    加上导师没孩子,也就一直把姚师兄和韩煜俩孤儿当亲身儿子一般对待。

    韩煜小时候很乖巧,当时导师还是独身,韩煜从小就帮着导师做家务,跟着师姐后面学烧饭做菜的,简直就是贤徒良弟。

    而这个姚师兄呢,那是除了正经事儿他什么都干,绝对是属于那种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

    而导师从小也就没少打过他,可他这人比谁都皮实,再打也那样。

    即便这样,导师还是拿他当宝贝看。

    原因就是韩煜打小那画山水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