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书迷正在阅读:饲主总在盯着我、娱乐圈第一公子[古穿今]、经纪人的错误打开方式、这世上你最好看、[X-Men狼队]临时保镖、[X战警狼队]失控、穿成大佬姨娘怎么破、洞房、你是落入我眼中的星星、颜值过高有风险,体育生需谨慎
清清楚楚,这会儿正好能派上用场。 国子监上舍的学生? 贾赦想了想,八成是平时不经意听到的人,只是自己连面都不曾与他见过,何以他要出面来状告他? 这倒是奇了怪了。 贾赦没想到,这世间多得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人,他身为外舍,压了上舍一头,本已叫人嫉恨,曾经又是纨绔子弟,掉头来反倒得了解元。 这叫那些小肚鸡肠的人如何能忍? “爷,外头现在来了好多衙役,说是要请您去上堂。”林武担忧道。 贾赦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算算时间,林文也该差不多到衍圣公府上了。 “走。”贾赦将茶盏搁下,起身拂了下衣袍。 他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能把他拉下来。 “来了,来了,就是他。”京都府衙府门前几十个秀才围堵在门口,不肯离去,忽然有人高声一呼,众人纷纷转过头去看。 只见一华衣绣服男子缓缓走来,气质若山间明月,眉眼似松似柏,行动间气定神闲,不言不语已露三分清冷。 这,这好像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有人看得都愣住了,他们想象中的贾赦理应是腹囊空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一看便让人生厌,但是眼前这位,却怎么看都让人生不出厌恶之感来。 “真是他吗?”有人不敢相信。 “就是他,荣国府贾恩侯难道还有第二个吗?”旁人满腹怨怒地说道,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子弟,凭什么能成为解元?!一定是有黑幕! “可他怎么看不像是那种人。”有人心里动摇了。 “呵,白兄,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这些世家子弟有几个是好的。” 贾赦能听得到这些人的闲言碎语,他甚至还能够感受到那些人投在他身上那些充满嫉恨的眼神,倘若眼神能杀人,此时他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然而,他行得端立得正,又何惧之有? 贾赦一步步走入公堂内,一回生,二回熟,他这都三回了,倒是觉得这公堂有些亲切了。 “学生贾赦拜见大人。”贾赦弯腰行了礼。 蔡恒安现在看到贾赦就只觉得头痛不已,前不久他才见识了这人的手段,今日又遇见了他,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贾恩侯,本官问你,可知本官宣你来所为何事?”蔡恒安有意拖延,倒也不是为了贾赦,而是为了等候徐成松的指点。 这件事稍有不慎,他也得折进去。 贾赦心里明白,却也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皱着眉,摇头道:“学生不知。” 没等蔡恒安开口,堂内何世飞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讥嘲:“你不知?可是天下人却都知晓了,贾恩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所做的勾当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蔡恒安眉头一皱,有些不悦何世飞在公堂上肆意妄为,但却也没有阻止他。 他在留神着贾赦的神情,试图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些名堂来。 但贾赦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只是笑了笑,丢下一句足以气死人的话,“哦,我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何兄又怎么知道?” “哼!你现在矢口否认,等会儿可别改口。”何世飞的表情几乎称得上狰狞了。 “这话我也正想对何兄说。”贾赦笑眯眯地说道。 直把何世飞气得肺都快炸了。 何世飞心中冷笑,眼下你且得意,等会儿公堂对峙,有你哭的时候! 第56章 蔡恒安坐在公堂之上, 额头上却满是冷汗,身后更是被冷汗打湿了。 他见着师爷出现,顿时如同见到再生父母一样, 急巴巴地冲着他使眼色。 师爷手里端着一杯茶, 送到蔡恒安面前,不动声色地将一张小纸条塞入蔡恒安手掌心内。 蔡恒安假意将手放下, 将那纸条展开,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顺从民意! 民意?! 蔡恒安立即明白了, 他心里有了主意,一下子也不慌了。 他心里已经有了盘算,所谓顺从民意,无非就是要褫夺掉贾恩侯身上的功名。只是难不成光听这些秀才们嘴巴一张, 就断定他舞弊不成? 这可不行。 这不成体统。 蔡恒安犯难了,他朝师爷使了个眼神。 师爷会意,扯着嗓子喊道:“尔等学生既然要状告贾恩侯,可写了状纸?可有证据?” 何世飞手中一抖, 自袖中取出一状纸出来, 上前微微弯下腰。 师爷冲着衙役使了个眼色。 衙役领了状纸递到蔡恒安面前。 蔡恒安将状纸铺展开来一看,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堆话, 辞藻华丽是华丽, 但是却空无一物。蔡恒安耐着性子才把状纸看完, 好悬没被气死。 他抬眼问道:“这状纸是何人写的?” 何世飞见他询问, 心中一喜, 忙向前一步, “是学生所写的。” “你此次乡试可榜上有名?”蔡恒安问道。 何世飞心中越发喜悦,只觉自己果然是明珠蒙尘,即将一朝得遇贵人,带着三分怨三分哀地说道:“学生不才,榜上无名。” 蔡恒安点了点头,“这就难怪了。” 何世飞愣了,什么叫做这就难怪了! 难道蔡恒安不是看中了他的文采吗? 贾赦和外头的学生们都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 这蔡大人这话着实过于实在了。 何世飞涨红了脸,他不敢拿蔡恒安和外头诸人怎么样,却对着贾赦冷嘲热讽,“贾兄现在可要多笑几声,免得等会儿笑不出来。” 贾赦性子虽好,可也不是任由人踩踏的主儿,他轻笑一声,瞟他一眼,目光清冷中带着三分寒意,“不劳何兄挂心,我见了何兄,无论何时都能笑得出来。” 何世飞一听这话,登时气得脸红脖子粗,越发恨不得将贾赦的功名褫夺,最好是将他判个终身不得下场考试,好叫他知道厉害。 他转身,躬身对蔡恒安道:“大人,大人既然已经看了状纸,想必也觉得贾恩侯此次解元得来的稀奇,我等虽不知道他是使得什么手段舞弊,但想也知道,他一个纨绔子弟,平日里不学无术,如何能得解元?” 何世飞这话话糙理不糙。 一言既出,公堂内外便有无数人应和。 有人愤愤然地说道:“可不是?我们苦学多年都不能榜上有名,他一纨绔子弟就算真有用心读书,不到数月功夫,就得了解元,不是作弊是什么?” 贾赦听到这话,只觉得这话里头不但酸,而且还透着股可笑。 仅仅凭借这一点儿,他们就断定自己是作弊。 若是他们知道这世间还有人生而知之,岂不是更要嫉妒的发疯了? 贾赦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