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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粗物一点点破开,穴道对这根东西渴求着,又有些陌生。周子濯顶到深处,已觉其中曼妙滋味,等不到听明月的反馈,就把她的呼声连同呻吟一起撞了出来。 周子濯坐到旋转圆凳上,让明月面对面坐着他的大腿。她绷直脚尖也点不到地面,只能被他两腿架开,任由挺直的肉棒插入身体里,就像是唯一的支柱。 他两手攥着她的臀,随意控制她的身体摆幅,激进地一次次进入她的身体。 她淫叫得破碎,呜呜咽咽地,浑身没有力气。 周子濯对她的反应过于敏锐,只用一会时间,便弄清了她浑身所有敏感点,在那些地方如羽毛挠痒似的挑逗。明月的花心酸得要命,向外流着东西,又被向内充实。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她恍惚得记不清这是什么地方,只知道快乐。这让人发慌的快乐吞蚀着大脑里所有的理智,唯一让她清醒地方式就是大声地叫出来。 她娇喘着,呻吟着,甚至自己前后扭动着腰,让小穴尽其所能地吞吐这根肉棒。 她在往日的岁月中一点点地被教会做爱的滋味,学会索求,懂得给予。此时此刻,就像是她对从前所学的一切实践,对象并非她的导师们,而是全然全新的另一个人。 明月已懂得了如何用身体发泄快乐,拜他们所赐,拜他所赐。 “放我下来。”她在细碎哼声中,对周子濯提出要求。 他应她所想,撤出被淫液包裹的肉棒,却不知她要什么。 明月站直身体,面对周子濯,把挂在身上的最后几件衣物脱下,甩到一边。然后,她趴到宽大的实验桌上,抬起臀部,一手向后伸到腿中,分开被摩擦得发红的穴瓣。 周子濯随着她的举动缓缓瞪大眼睛,此情此景,比任何情话都管用、更撩人。 他顶跨进入等待他的甬道中,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手扶着明月的肩膀。肉棒在温热的穴道里前后搜刮,发泄式地挤压快感,得到明月呻吟的反馈,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 明月抬头面对实验室拉紧的蓝色窗帘,密闭的房间落了锁,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面做着怎样的勾当,她只知道她两腿发软,他的撞击让她头昏脑胀。 桌上的手机再一次响起,这次是周子濯的,来电显示是刘兮。 他本意挂断,明月却问:“是谁?” “刘兮。”他说,却没停下动作。 “哈嗯……”明月没来得及闭口,就被他顶出哼声,“她可能是找我。” 这一说,周子濯才想起来,她是回宿舍的路上拐到这里来的。 他踌躇着怎么办,明月却趁他走神的时候,把肉棒从穴里吐出来,转过身,“你接吧。” 周子濯在她的会意下,按了接通,“喂?刘兮。……她在我这。” 果然如明月所说,刘兮是来问明月的行踪。 他打着电话,明月两手一撑坐到桌子上,他还没来得及明白她要做什么,她已分开两腿,握住依旧坚硬的巨物对准位置,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 又一次被穴肉包裹,周子濯大脑空了一拍,险些被刘兮发现异常。 “我的教授在路上遇到她,让她给我送点东西。” 他没敢有所行动,可明月轻轻抬臀,在二人目光注视下,一下一下地用花穴满足起尚未消退的欲望。 周子濯不敢相信她的胆大妄为,几乎忘了他正在打电话,一把攫住明月的奶子,力气大得快把她捏疼。他难以集中注意去听刘兮在说什么,只能抓住几个关键字,压抑着语调回答:“不是送空白笔记本,是工牌,她马上就回去。” 那边刘兮还在说什么,明月也半刻不停。 他被她撩拨得险些站不稳,撑在实验桌的边缘,手机都差点掉到地上。但明月好像就不知道似的,抬臀收臀,越做越快,甚至能听到肉棒挤压的水声。 等到他挂掉电话,周子濯才发现他已经射了出来。 小穴里装不下这么多的精液,一股股的全从细缝里向外流。 “有纸吗?”见他把手机熄屏放到一边,她问。 这张桌子上就有,在她斜后方。周子濯扯了好几张,在她穴口一擦,精液混着爱液浸到纸上。他几乎是惊慌地把它揉成团,丢到脚边的垃圾桶。 他忽然想起极重要的事,刚打算开口问,明月抢先回答:“没事,我一直在吃药。” 他又闭上口。 明月光脚踩到地上,捡起衣服,“你会告诉边景吗?” “你希望我告诉他吗?”他问。 她穿好内衣裤,回头,“那是你的权利。” 周子濯向宿管打了电话说明明月晚归的原因,明月裹上围巾,走出化学楼大门。从室内忽然转到室外,剧烈温差下让风刮得脸更痛,明月无比地清醒。 如果有人问她,人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在长大?明月不知道标准答案。 但要在她从此往前的人生里细数,她会说刚才。 12.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明月和宿管前后脚回宿舍,事先通过电话,明月没被责罚。 她记得林以露向宿管告黑状的事,本以为即将迎来一次谈话,可是宿管锁门以后就进了自己房间,好像没打算和明月说什么,让她白期待一场。 回到宿舍,她还没关门,三双眼睛都盯向她。 “不是就送个东西的事吗,怎么折腾这么久?”刘兮问。 根据边景说他和明月分开的时间,到她现在回宿舍的时间,整整过去一个小时。使她耽误的对象还是周子濯,不仅刘兮,叶雁雁都想多问两句。 “别说了,那工牌差点坏了。”明月满脸都写着疲惫,“他那个工牌,不是还可以刷实验室的电子门禁吗?那教授今天急着要我送过去,就是因为他明天不过来,周子濯没有工牌就进不去实验室了。” 接着她胡咧咧一通怎么不小心折了工牌,两个人怎么来回检查还能否打开门禁,因为耽误了时间,不得不重新晚上的化学实验。她讲得绘声绘色,煞有其事。 “然后我又留那帮了个忙。” 明月惯会唬人,三人听了觉得还挺合理,“这样啊……” “你刚和宿管一起回来的?”叶雁雁看了眼林以露,问。 “是啊。” “她没跟你说什么?” 明月摇头,“没有,她让我进来以后就拿钥匙锁了门,回她自己那屋睡觉了。” 刘兮和叶雁雁同时把伸出床边一半的身子收了回去,两人都瞟眼林以露,可惜她也钻回蚊帐,谁都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也真是巧,怎么子濯哥的教授就让你给撞上了。”叶雁雁这话不是怀疑,纯粹感叹。 “缘分呗。”刘兮后背靠墙,举着手机。 当初周子濯都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相中明月,明月撞见回教授有什么难的。她们都知道程钦就是明月,现在,明月也知道她们都知道,可两边人就是不捅破这层窗户纸,揣着明白装糊涂。 该叫程钦就叫程钦。 明月?谁?二区那个?不认识不认识。 “对了,我还是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