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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便找了个凳子坐下。 “实验室里还能放糖?”她注意到桌上有几颗散着的粉色水果糖,随手拿起一颗,水蜜桃的,是她喜欢的味道。 周子濯向这边看了一眼,“嗯,有时候实验时间太久也消耗体力,放几颗糖备用,万一有人低血糖,临时补充一下,你可以吃。” 他都这么说,明月剥了一颗。 她把糖纸丢进废纸篓,转身回来,看到周子濯盯着自己。 “怎么了?”她摸摸脸,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周子濯把目光从她唇上挪开,“能帮我把那边架子上的锥形瓶拿过来吗?”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架子上方,第二排的位置,有一个空的锥形瓶。 送个东西过来还要帮忙打杂?明月心里犯嘀咕,走过去打开柜门,垫脚,够起上方的瓶子。一抬手,她发现有些不对劲。 刚才内衣被边景解开后,她没有机会扣上,现在两手抬起来,明显感觉到内衣全滑了上去。她心里默念,周子濯在她背后,应该不会发现。 可念叨到一半,后背一只手按下来。 明月一把抓住锥形瓶,立马转身。周子濯的脸就在她面前,不过一分米的距离。滑上来的内衣,被胸前的起伏卡住,没能正常归位。 他低头扫了一眼,原来不是没穿,是解开了,“你刚才和边景出去了?” “跟你没关系吧。”明明没见过几次面的人,凭什么用这样自然的质问语气,好像捉奸似的,明月没好气。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 “让开。”明月看着横在脸侧的手臂,对他说。 周子濯一动不动。 明月问他:“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那天是你先把我推开的。” “我知道。”他说。 那天他推开了她,他不后悔,就像,他也不后悔这次吻她。 锥形瓶从明月手中跌落,磕到桌角,噼里啪啦地碎一地。 远处传来宿舍关门的铃音,明月半张着口,含在嘴里的水果糖被他用舌卷过去。他不知何时摘了手套,右手进入明月的衣角。 明月清晰地感觉到佛珠在她皮肤上滚过,紧接着乳尖被一捏,浑身泄力,“哼……” 他没有停下,一手揉捏她的嫩团,同时探进下身幽深之地。刚到穴口,满指泥泞。 明月心理上过不去自慰的坎,但不代表欲望不会堆积。徐同尘不愿意碰她,她就拗着那股子劲,可终究有尽头。周子濯的触碰,就像是拉开了闸门,他在她胸前轻轻一按,积压在身体里的念头倾泻而出,全流到腿心。 “这么湿啊。”他不可思议地喃喃着。 从很早开始,他就在想。陆与辞抚摸她的身体时,脑子里会想些什么呢。 单纯的泄欲?纯粹的索取? 现在他知道了,都不是,而是给予。 是感受到她急不可耐的诉求时,心甘情愿地奉献。 周子濯的两指伸进了她的身体里,明月被久违的触感充实,忽地绷紧身体。猛烈收紧的穴口,将他的指根咬住,细嫩的穴壁吮吸入侵之物。 她张开嘴唇,企图喘息,面临的却是他欺压而下的吻。 他的右手拨弄着两团绵乳,这触感是超乎他想像的弹软。两粒乳尖在他手里脆弱挺立,稍一揉搓便能激起她浑身的颤栗。这具身体,仿佛做足了迎接他的准备,从很早开始。 周子濯手腕的佛珠是他全身最冰凉的东西,核桃凹凸不平的表面,随着他上下抚摸的动作,在明月身上来回滚动,这温度刺激着她,比纯粹炙热的包裹更让人沦陷。 逐渐适应入侵的小穴开始放松,周子濯缓缓伸缩手指,在她体内从容地探寻。 “你……”她很想甩他一巴掌,可是快感却不听话地将她接连吞没。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迎来造访,而这感觉,这透明镜片后狐狸似的眼眸,佛珠在身体拓下的痕迹,都像是种陌生的熟悉,“嗯……” 她想说的话在他抽插的瞬间全忘了个干净,转为低吟。 周子濯埋首在她颈边,汲取到她身上那股只属于她的味道,是如此让他动情。他舔弄着她的耳垂,在挑拨下红得透亮。 他万分动容,像是那些人那样,轻声唤明月:“月宝儿。” 这一声,刺穿了她的神经。 11.拜他们所赐 宿舍的关门铃声已经响了很久,可边景一直没有接到明月的电话。 他反复查看微信和短信,都是空的。思来想去,他主动打给她。 周子濯向前踏了一小步,踩碎玻璃渣,发出咔嚓的声响。明月背抵着化学实验仪器柜,夹层支架顶得她的腰生疼,羊绒衫被完全掀了起来,他正在她的胸前舔弄。舌尖打着圈描画乳晕的范围,轻吸一口乳肉。 明月想要躲开身后让人难受的棱角,却越发把胸向前挺起。 她双腿微曲夹紧,周子濯的手在里面不徐不疾地抽动着,他又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明月难耐地发抖。 桌上的手机屏幕反复闪烁,震动让桌面的糖果一起摇晃,可没人理会。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边景听到这个女声电子音,挂断电话。他有些担心,虽然学校治安很不错,但万一中途遇到什么危险,他无法保证。 他拨给刘兮。 今天宿管去开职工季度工作总结会,现在还没回来。林以露以为的找茬并没有如约而至,叶雁雁和刘兮本松了口气,但本告诉他们马上就回宿舍的程钦,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边景又打电话过来。 刘兮觉得不对劲,马上接通:“怎么了?” “她回宿舍了吗?” “没有。”刘兮锁眉,“她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 “我们在宿舍关门前就分开了,她答应到了就告诉我,可是我刚刚给她打电话,没人接。” “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刘兮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你等等,我给周狐狸打个电话问问。” 明月实在是承不住穴里反复的刺激,两指胳膊搭到周子濯的肩膀上,上半身向前靠近他怀里。身后终于没有被膈得难受的感觉,只是留下了两道平行的压痕,泛着红。 “唔啊……”她身体紧绷,浑身的末梢神经都变得麻木,只有下身那一片无比敏锐,周子濯的每次动作都像是被倍数放慢。 明月埋在他的颈间,闻到周子濯身上的味道。与女孩身上截然不同的,带有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和她从前闻过的味道都不一样,却又类型相似,新鲜,又让人沉迷。 有个熟悉的硬物终于抵到她的穴口,明月甚至想不起来裤子是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的。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一条腿被他搭到桌子上,花穴朝他敞开着。而他的肉棒,在她的大腿根蹭弄。 明月睁开眼,看周子濯。 他一句话不说,可表情里的意思,她仿佛又读懂了。 他在等她主动开口。 明月摸到他的手腕,原本冰凉的核桃早就被体温捂热。她的手指用力摩挲两下那几颗粗砺,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