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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另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我确信是无敌的,你可知是什么?” 牧远歌看着他,并不说话,这时候追忆往昔难不成以为能激起他半分同窗之情么。不可能的。 阮慕安道:“你不知道。” 牧远歌嗤了一声。 阮慕安说了一个字:“人。” 阮慕安道:“世间最强之器,为何不能是人?” “所谓绝世神剑也是人所用,人剑合一远胜剑之本身,”阮慕安道,“我只是擅于用人罢了。” 话音刚落,不少正道中人肃然起敬,到底是能让府君分外恼怒的人物,传闻中的四相观观主,是个狠角色。 “别把借刀杀人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牧远歌道,“刀的主人不愿意借,你不问自取是为贼,盗窃很光荣吗,不知羞耻。” 阮慕安瞳孔微缩:“你说什么。” 顿时不少人转舵,虽然不知道君上在说什么,但这话也很有道理。会用人自然是本事,但被用的人发现了,那可不是活该遭罪么,没人喜欢他人被玩弄于鼓掌。 牧远歌从他身边经过,轻飘飘地说了句:“你自负会用人,但我这样的人,你用不起。我嫌你低级。” 阮慕安顿了下,又道:“我用不起,那胥礼呢?” “如果是胥礼,我大概心甘情愿被用吧。”牧远歌道,“别问,问就是他值得。” 阮慕安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牧远歌随意地问。 “你也不必知道,”阮慕安道,“你就继续傻着,我们让你傻着。” “你跟谁‘我们’呢,再被我知道你不经我允许随便让我为你解决麻烦,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牧远歌拍了拍阮慕安的肩膀,夹在指缝间的死气凝聚剑刃没入阮慕安的肩头,那里连着半条臂膀都僵化了,动弹得很是吃力,阮慕安的脸色白了几分:“你给我放手。” 牧远歌道:“我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四相观观主,我的头号吹捧者!” “当真是四相观观主?” “周老前辈竟然是四相观观主本尊!” “难怪承天府的上位者都来了,为了个侍女,听起来这侍女和四相观观主有渊源!” 牧远歌箍着阮慕安往回头,皮笑肉不笑地道:“以前我觉得欺负你是恃强凌弱,现在觉得也有点意思了,四相观观主?可真够唬人的啊,我的头号吹捧者,你当着我的面,倒是捧我两句啊。” 阮慕安道:“牧远歌!” 阮慕安手中多了一颗金球,周遭灿金色剑气涌现,就好像那球体表面开出花。数道剑气爆涌而出,牧远歌离得最近,首当其冲,但他心念一动,一线生机瞬发。 锵锵锵,剑气碰撞相互爆破,阮慕安趁乱御空而上。 “想跑!” 一道火焰犹如平面般挡在他头顶,牧远歌像早有防备般出现在他头顶上方,站在却灼剑上。 “你!”阮慕安见他重拾了长生剑术,“还要脸吗!” 牧远歌道:“你这招不错啊,居然悟出了剑丸生剑气,还以为你没了游龙,剑术也无法施展,想不到居然更进一步。”阮慕安的天赋很不错,可惜心思过多用在别的地方。 阮慕安收敛神情,很是眼红地扫了他一眼,就算牧远歌再怎么脑残,天赋悟性却是一等一的,他再反感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剑丸剑气是受对方的一线生机启发,很悲哀地道:“拾人牙慧罢了,到底不是第一人。” 牧远歌再次抬手搭着阮慕安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姿态,勾着他往自己的地盘上走:“你不是想找千面报仇么,你求我啊,你若是诚心诚意祈求你的偶像,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你松手!”阮慕安道,“不求!你能不能稍微有个正形,别搞得好像关系多好似的。” “那行,我不干了。” “能不能松手,我很烦!” “你以为我不烦吗。”牧远歌冷笑,就是不松开,他就像看阮慕安狼狈的模样。 阮慕安黑了脸,谁认真谁就输了。 “你这副尊容是怎么来的,能以假乱真啊。” “那是你眼拙,你见到周老前辈,你就知道不像了。”可当牧远歌抬手扯他胡子的时候,阮慕安忍无可忍,“我跟你关系奇差无比,你不必装模做样。” “能跟偶像离得这么近,你应该感到荣幸。”牧远歌道,“也不想想你从我这里收刮了多少财富,你算计了我多少,我认可你这跟班,也不枉你这么多年那般努力吸引我注意啊。” 阮慕安被拖着走,又奈何不了对方,气不打一处来,这什么人啊,实力强了不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他知道这次现身很可能就走不了,如果能和牧远歌同行,到时候也少了一番争执,他必须尽快找到千面药王,否则长生剑宗宗主选拔迫在眉睫,一旦尘埃落定就晚了。 除此之外,不能再让他处的四相观受创。 邪道这边承天府开了个头,他若不表态,会有其他四相观遭殃,就是他的失职。 牧远歌看着阮慕安都觉得乐,戏谑道:“想不到长生剑宗居然另用生财之道,是说长生剑宗怎地靠招收弟子富甲一方还长盛不衰的。” 阮慕安被他猎奇的目光盯得毫无胃口,端起一杯茶,也很好奇:“总需要路子维持生计,不然呢,你们邪道靠什么揽财?” “我们正规多了。” “多正规?” 牧远歌理所当然地道:“收保护费啊。” 阮慕安猝不及防,差点喷了茶,呛得直咳嗽。 你收保护费的,凭什么瞧不起正儿八经做生意的! 牧远歌当然只是说说,他们也有各式各样的生财之道,不足为对手道。 胥礼刚过来,见牧远歌和算命先生谈笑风生,此人先前算计过他,后来销声匿迹,道:“这位是?” “听不出我的声音来?”阮慕安会变声,原来的声音却也很有辨识度,温柔得不像话,以袖遮面,便是阮慕安无疑。 “时隔数久,不太记得。”胥礼坐在牧远歌身侧,顺手剥了粒葡萄递到他嘴里。 阮慕安瞠目结舌,不由看了眼姜袅的方向,又瞪向牧远歌,你跟这小子闹翻了,跟胥礼搞上了,怎么不让我动他!? 牧远歌道:“你找药王算账么?” “找药王算账,倒不如找他归还原本属于我的东西,”阮慕安道,“我这张脸也需要千面药王给我复原。” 牧远歌将信将疑:“你跟千面倒是很熟,能让他亲自给你换脸。” “不熟,只接触过一次,”阮慕安道,“不如你跟他……” 牧远歌立刻反驳:“开什么玩笑,我跟他一点也不熟,不认识,没打过交道。” 阮慕安狐疑道:“你征战四方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