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正宫不让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

    这一切伊始,似乎是藏在幕后的阮慕安自己,需要找千面药王算账。

    缠龙须吊死阮慕安,缠龙须险些废了傅琢的手,晏伏遇害……这一桩桩一件件,牧远歌实在怀疑这背后之人,道:“阮慕安啊阮慕安……当真不是你自导自演么?”

    好像只需要找到千面药王,当年长生剑宗宗主胥礼遇害之事,都会水落石出了。

    可牧远歌真不想帮他们找千面药王。

    胥礼见他表情古怪,不由担心他:“还好吗?”

    “额,啊,咋了?”牧远歌回神。

    胥礼道:“怎么提到千面,你就不太舒服,你跟他有什么恩怨么?”

    “别提了。”牧远歌抬手搭在胥礼的肩膀上,挑眉道,“胥礼,你看我现在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胥礼,我是以前好看,还是现在比较好看?”

    “都好看。”胥礼道,“以前也好看。”

    牧远歌不快:“以前不怎么样吧,一身烂皮你又不是没见过,你敢说你没见过?”

    胥礼听他的意思,改口道:“现在更好看。”

    “此话当真?”牧远歌追着问,“当真当真当真?”

    “嗯,真的。”胥礼道。

    “有多好看?”牧远歌笑着道。

    胥礼见他神采飞扬,移不开视线。

    牧远歌浑然不觉,还掐了把自己的腰身,丈量了下尺寸,道:“是不是太瘦了点,看起来会不会不够有气势?太嫩了会不会没有威严?”

    “不会,你不需要威严护体,剑长生的前辈返璞归真后反而看起来泯然众人,真正厉害之人不形于外,”胥礼道,“步峣说,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还以为你突破了第四境剑长生。”

    牧远歌豁然开朗,道:“我年轻了,我是准剑长生之境!”牧远歌道,“这正是我迟早明心见性,臻至剑长生最好的证明。”

    “所以呢?”胥礼道。

    “不去见阮慕安了,他这小角色也配你我亲自去见,”牧远歌说着阮慕安听了会吐血的话,又正色道,“我帮你们找千面药王。”

    与此同时,御迟城。

    晏伏昏迷不醒,相貌温婉的女子给他把过脉,微微摇了摇头,道:“毒入肺腑,恕我无能为力。少主,还请借一步说话。“

    此女乃是北承天府的药师,是在君上走了以后才入的北承天府,虽手无缚鸡之力,用毒不及虞花烛,却精通医术,深受姜袅信任。

    田裕注意到此女对姜袅的态度好像不太一样,以往她每次外出都会跟在姜袅身边,好像无论姜袅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会无条件包容,只是现在慈母般的目光没有了。

    如果晏伏还醒着,定会发现这种态度上的变化尤其明显。

    田裕到底还是接触不够,他考虑再三才跟了出去,就听到平静的女声。

    “……鸢尾帮不上您的忙,打算向您辞行。”

    “这么快就走,不能不走么,我还没向君上引荐你……”

    声音戛然而止,伴随着闷哼,紧接着重物落地衣料摩擦声。

    田裕刚过去,就看到姜袅倒下的一幕。

    幽幽清香迎面扑来,田裕立刻捂住口鼻后退,厉声道:“妖女!来人,拿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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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同行

    因为姜袅出事, 胥礼还得因为阮慕安的告状在长生剑宗耽误时间, 牧远歌不得不撇下胥礼, 提前赶回御迟城。

    姜袅身边那个女子, 牧远歌有印象, 他曾以为那女子心仪姜袅, 后来听晏伏说,那女子的岁数可当姜袅的娘, 也就没在意, 之后更没有和那女子打照面。

    却没想到那女子化名鸢尾,实则邪道药师一脉走出来的, 姓齐,名黛。

    不是别人, 正是阮枫他娘!

    牧远歌更气了,这笔账自然而然要算在阮慕安头上,到底还是齐黛记着当年欠他的人情, 也念及姜袅单纯,抱着自投罗网之心,并没有下毒手,姜袅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阮慕安为了逼他帮忙找害他的罪魁祸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牧远歌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他命人在四相观废土之上安置了坐席和高架, 让齐黛身着纱裙服侍他左右,守株待兔等着阮慕安上门。

    “请人帮忙也要有帮忙的态度,否则就是晏伏就此毙命, 我也不会帮你半分,不止如此,谁若敢打扰千面安宁,我便要谁偿命。”

    有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嗓音温和至极:“你倒是潇洒,不知若是你的老将听了,会不会寒心。”

    “周檀香老前辈,这不是老前辈么!”

    “你竟逼君上,你算个什么东西。”祝猊道。

    “牧大府君,你我同窗一场,我不曾亏待你,可你总跟我过不去,甚至不惜一切毁我……过去了不提也罢,”阮慕安顶着一张周檀香的面容,和颜悦色地道,“你反感用计,是反感你自己头脑简单么。”

    邪道的人纷纷嘲笑,说承天府君头脑简单,岂不是说他们没长脑子,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牧远歌脸色不善:“你自负聪明才智,却落到如此境地,不也是个笑话,我毁了此地轻而易举,你除了告状一点办法都没有。”

    阮慕安笑着道:“你头脑简单,怎知我长远打算。”

    牧远歌道:“你所谓的长远打算不是一时失意的自我安慰么?自你露面开始,你所谓的一时失意,恐怕会一直如此。”

    “我出来,是想让以为错付于我的人知道,我不曾愧对于她,希望她能原谅我的身不由己,我并非你以为的那等无可救药之人,”阮慕安道,“牧远歌,真不知道你得意什么,用亲人性命来威胁,是最下作的手段!当年有人用那等下作手段损我羽翼,而今你也来,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

    牧远歌还没胁迫呢,齐黛此举完全是配合他行事,道:“含沙射影骂谁呢,就你损人利己最上道,你的行事作风就跟你拎着身边的人当盾牌给你挡箭一样,窃取别人的成绩记你功劳,关键是你这损招还被发现了。”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步峣是来见阮慕安的,只觉那位周檀香老前辈,双手都带着丝质手套,很是文雅。

    阮慕安轻飘飘地道:“你还记不记得,曾经长老们询问我等,最强之器有哪些,你们纷纷回答一些绝世名剑的名字,我也这么回答。”

    阮慕安道:“但是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