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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口味变了,开始有大女主出现了,她还是在演没有任何长进的恶毒女配和无脑千金大小姐。最近接到的一次戏,聂女士终于荣升为恶毒女配她妈。 聂棠:这真是个奇怪的世界。 她从前只知道戏子地位低,纵然有人捧,也不过是玩物。可是这个世界,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还不错的职业。 “对了,你饿了没有?”助理小陈又再次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她,“我刚在楼下买了一份杂粮煎饼,还是热的,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几口垫垫肚子?” 如果助理小陈不提醒她,她甚至都忘记掉她现在也是会觉得饿的,她在古代修真界待了太长时间,最开始没有辟谷的时候是靠辟谷丹熬过去的,等到不用依靠五谷杂粮填饱肚子后,她就彻底不用吃饭了。 聂棠接过还冒着热气的煎饼,认认真真地回应:“谢谢您。” 助理呆了呆,继续给为了保持身材只敢吃白水煮鸡胸肉和蔬菜沙拉的聂女士准备早午餐,等到听到她回到房间的关门声,才自言自语:“小棠今天怎么怪怪的?” 她刚才可是说“谢谢您”,竟然用了“您”这个尊称,是不是太客气了?这让她觉得给出的不仅仅是一个煎饼,而是一个含有仙气吃了能飞升的煎饼。 …… 聂棠按照记忆,走进了属于她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粉红色的世界,粉色的床帐,粉色蕾丝的窗帘,藕粉色的被单和枕头,还有两米宽大床上那个戴着粉红蝴蝶结的、憨厚的等身玩具熊,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种少女心的童趣。 她站在了梳妆台前面,光亮的镜面倒映出一个人影来:丹凤眼,鼻梁挺直,嘴唇殷红,皮肤雪白通透,睫毛漆黑浓密,就像是纹了眼线一样清晰。 聂棠笑了一下,镜子里的人影也跟着笑,右眼睑下方的那颗淡红色的小痣仿佛熠熠生辉;当她微微挑眉的时候,镜子的人影也跟着她一道挑眉:“有意思。” 她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在无意中夺舍,跑到了别人的身体里,虽说这夺舍的距离实在太远,从古代跑到现代,从修真界跑到普通人的世界。 但如果只是夺舍,从别人那里抢夺过来的身体可不会自动调节长相,向她原本的长相看齐。她现在的容貌不但和她原来一模一样,就连那颗小痣的位置和颜色都是一样一样的,那就有点意味深长了。 所以说,她现在……应该就是身在属于自己的身体里?只是那身体所在的位置是在另一个世界? 她虽然还没有得出一个确定的结论来,却敏锐地感知到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阴冷,空气都在微微颤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她,她的皮肤被一种毛绒绒的触感轻轻地蹭了一下,又蹭了一下,还有一点湿润而又柔软的东西在细细嗅着自己的颈部大动脉。 聂棠突然伸手,只听咔嚓一声,一只雪白蓬松的毛团突然在她颈边显形。那毛团正瞪大了一双圆圆的黑眼睛,再加上它那张毛绒绒的小圆脸,配上头顶那同样滚圆的耳朵,一张嘴也长得圆圆的,从嘴里正露出四颗尖尖的獠牙,紧紧地咬住了聂棠的手指,可是不知道为何,她的手指变得格外坚固,别说一口被咬住连皮都没破一点,它反而被震得牙根发疼。 聂棠嗯了一声,语调微微上扬:“阴灵?” 第3章 章今天开始养萌宠 阴灵,顾名思义,就是已经死亡了的魂魄经过炼制,被人所控制,成为飘荡在人间的凶煞。 而她面前的这只阴灵,那张被白色绒毛覆盖着的小圆脸正露出了一脸懵逼的傻里吧唧的表情。它抱着小爪子,慢慢地张开了嘴,背脊上的白毛竖起,想要露出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来。 聂棠又道:“黄皮子?” 黄皮子,又叫黄大仙,也叫黄鼠狼,是最狡猾又最会记恨的动物,惹上一只黄鼠狼,就等着被它一大家子报复。更不用说这只黄鼠狼还被抽取了魂魄炼制成了阴灵,更是大凶之物。 黄鼠狼突然被她揭穿了身份,漆黑的瞳仁立刻缩成了竖瞳,用前肢拍打着空气,凶相毕露:“咔咔咔咔咔!” “你想吃掉我?”聂棠忽然笑了一下,主动释放出自己的神识。就算这个世界灵气匮乏,再也无法修仙,可她的神识却足够强大,骤然放出,立刻就死死地把它给压趴在跟她视线齐平的半空,成为一张薄薄的黄鼠狼饼。 黄鼠狼全身上下的毛都在炸了起来,把它变成了一个蓬松的毛球,短小的四肢艰难地挥舞着,倔强地跟她吵架:“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你的主人是谁?” 这只黄鼠狼阴灵肯定是有主的。 如果是它的主人让它来攻击她的话,如果她还没有从古代修真界穿越过来,肯定是没法躲避这次的灾祸,她会被吸光身上的气运和生命,最后只剩下一具面带惊恐的尸体,又或者,她会变成一具植物人,生不如死。 聂棠脸上的笑容不知不觉淡了下去,又重复问道:“你的主人是谁?是他让你来攻击我的?你知不知道,就算你能成功,你也会被你的主人给炼化?到时候,你也将跟我落得一个下场。” 聂棠知道自己是四阴之体,她生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可以说,她身上的气味都是这些阴邪之物的食物。她对于阴灵黄鼠狼来说,就是等于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味美多汁,肉质肥厚。 黄鼠狼已经盯上她好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时机。可她突然从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烤鸡进化为一头猛兽,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它。黄鼠狼不服气,龇牙咧嘴,露出四颗小小的獠牙:“咔咔咔咔咔!” 聂棠伸出一根手指,顶住了它湿润的鼻尖,刚才在她颈边蹭来蹭去的就是它的小鼻子,她摸了摸它的鼻尖,又顺着颈上的绒毛慢慢地抚摸过它的背脊,纵然它很抗拒被这个人类当作宠物一般地抚摸,可动物的本性却让它软下了身体,从腹腔里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咕噜的声响。 “你不肯交代出你的主人,那也无所谓。”聂棠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不用你,我自己也能找。” 当她的指腹贴在了它的额头,它整个毛绒绒的身体一震,那张被白色绒毛覆盖的小圆脸立刻变为呆滞。聂棠强行和它神识交融,顺着灵魂深处留下的认主烙印,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中。 她在这片黑暗中摸索着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一个光点,这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正当她就要看到幕后那人的真面目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疑惑的:“嗯?是什么人?” 那个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上了年纪。 而边上还有一个年轻些的声音接话道:“怎么了,师父?” “嘘,有一只小臭虫跑过来了——” 聂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