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两铁憨憨
书迷正在阅读:为了稳住疯批夫君我苦心竭力、极限撩惹!邵爷的白月光又疯又野、满级大佬重生豪门弃妇后、星际破烂女王、千金有福、重生八零之锦鲤体质顺风顺水、重生七零,糙汉老公俏娇妻、天降三宝:腹黑渣爹追妻火葬场、诱妻入怀:神秘老公是首富、穿成农女后,靠种地带领全家致富
墨折离:“为何一人在此?” 墨白往后退了一步,幸灾乐祸得不行! 哈哈—— 背锅侠来了,挨打要成双。 低迷之气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挺起胸膛好不威武。 芜芊尘视线从三人身上掠过,快速衡量关系。在那个书童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下,她怎么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王八之气。怎么看怎么像两个留级生被老师踩尾巴了似的。 少年郎头垂下,恨不能埋进地里,不敢狡辩一句。他本就是偷偷从将军府跑出来的,哪里会料到在此地遇见墨王爷。是他出门不看黄历,倒霉透了。 墨折离收回视线,这副模样无需猜想了,不冷不淡道:“跟上。” “是。”少年郎垂着头走了过来。 墨白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后,那模样身后就差有根尾巴在拼命摇晃了。 少年郎走到墨白身边。 墨白亮出大白牙,将小人得志的模样展示得淋漓尽致。 少年郎磨牙狠狠瞪了一眼还击。 墨白笑得更猖狂了,哎哟,还敢瞪他。 小样儿~ 视线放缓,落到少年郎肩膀上,矫揉造作来了一句,“哇,好大一只虫子。” 少年郎身子一僵,瞳孔聚焦。“啊呀~”,浑身哆嗦紧紧抱住身边的护卫,“朝歌,快快快快——,给小爷我拿下来。” 朝歌一脸无奈,“少爷,爷骗你的。” 芜淳悬着的心落了肚,知道自己被殿下捉弄了,顿时恼羞成怒地转过头,恶狠狠瞪着墨白。毫无威胁力威胁道:“等着,别让小爷我抓到把柄,否则我定告状。” 墨白手一勾,搭在芜淳肩膀上:“嘿嘿。别生气啊,我这不是看到小淳子,一时激动,情难自控嘛!”心里乐得不行,堂堂男儿竟怕一只小小的虫子。小时候怕,现在还是怕。 芜淳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回去,看小爷怎么给你穿小鞋子,祖……”话到嘴边不妥,改了口,“回去,看我如何向爷爷告状,让爷爷罚你操练。” 墨白嘿嘿笑了两声,好奇问道:“话说回来,你怎会在此?” 芜淳顿了一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墨白见状,了然笑了,揶揄道:“哦~你是偷摸跑出来的。你完蛋了,你完蛋了。胆子不小啊!一人独行,这下你是真的要变小鹑鸟了,鸟毛都护不住咯~” 芜淳推开墨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能不能愉快地交流了。 墨折离拧眉,微微偏头,“回去,禁足三月。” 芜淳绷紧身体,站得笔直,行礼,恭恭敬敬应答:“是。” 墨白眼角都弯成了月牙,笑得没心没肺。 墨折离:“你也如此。” 墨白笑脸一僵,顿在半空,笑不出来了。瞬间双打茄子蔫了下去,老实应答:“是,二叔。” 这下憋屈的芜淳,阴霾散去,憋屈的心通透得不行,裂开白牙,冲着墨白就是一顿挤眉弄眼,让你捉弄我。哈哈—— 芜芊尘没忍住清了一下嗓子。 嗯!天气干燥。 她没忍住。 的确应了那人说的,蠢笨,无可救药!两个铁憨憨被一网打尽,竟然还在网里互相伤害!什么怨什么仇?果然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蠢笨也会传染。 收回心思,看向峡谷,眼下还有麻烦事要解决。 吴翠花从不远处走来,“芜家妮子,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过不去,婶子家的牛车。哎~” 芜芊尘看了一眼吴老汉所在的位置,劝慰道:“吴婶子别急,再等等,兴许还有办法。” 吴翠花捂着心口痛心不已:“这官道都被堵了,牛车也过不去,婶子就是心疼,心疼那白花花的十两银子。” 芜芊尘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吴翠花发泄完心中的郁结,猛地,醒悟过来,不好意思道:“瞧瞧婶子这糊涂性子,芜家妮子别多想,婶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心里堵得慌,一时半会没忍住。” “无事,婶子。” 吴翠花很有自知之明,再说下去,就是自己犯浑了,芜家妮子帮衬得够多了,懊悔自己嘴怎么就没个把门,让芜家妮子误会了,可咋整!连忙赔笑两声:“婶子就不打扰你了。”说罢,转身朝自家所在的位置走去。 吴老汉一家离芜芊尘并不远,左右也不过十米距离。 震天爆炸声一连传来。 几息后,恢复了平静。 芜淳诧异地看向峡谷,“那石头怎会有如此大威力?我不过是堆叠了十几块,引燃了而已。” 墨白好奇道:“什么石头?” “我前几日走到此,无意发现了刺鼻的味道从奇怪的石头里冒出来,一时半会没忍住,就逗留了几日。” “石头有刺鼻的味道?莫不是……”墨白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铁矿不是这个气味。 芜淳摇头:“不是,我也琢磨不出来,就摆放在一起,哪曾想就炸开了,火星四射威力不容小觑,寻思着这东西是否有用,想带几块回去给爷爷瞧瞧。” 经这么一说,墨白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这时。 人群中疾步走出一人。 冷一手里还拎着一小袋东西,疾步而来。 “主上。” 冷一打开了小布袋,将里面的东西展露了出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散发出来。 冷一将峡谷的情况尽数复述了一遍。 墨白好奇凑近,看着冷一手里的布袋,看了两眼,捏着鼻子退出来了,“这是什么,怎么有股臭鸡蛋的味道。”. 芜淳摸了摸鼻子,“这就是方才我说的怪异石头。” 墨白拿起一颗怪异石头欲要将黄色粉末刮下。 芜淳急忙制止,“别刮,这东西很古怪,会燃烧起来。” 芜芊尘有些好笑,这不就是硫磺嘛!利用起来,那就是好东西了。 她的视线从下往上打量着峡谷的地貌,山石的品类。 舆图上并没有标注这条峡谷有另一条通道。 如若把这峡谷炸开,会不会引起山体崩塌?可实施的概率有多大? 芜芊尘抬起左手伸出掌心对准山体,半眯眸目测丈量,按比例快速计算山体的高度。 片刻后,收回手。 这种目测丈量法参照画画的铅笔对准物品测算比例。在没有任何工具测量的情况下,是一种高效率的估算。 这峡谷高度约莫三十来米,山体震荡二十米为界限,这个峡谷高出十来米,炸开碎石通道,容易导致峡谷山壁断裂。危险系数过高,不可执行。 看来只有放弃马车,牵马前行了。 芜淳和墨白两人拿着冷一带回来的布袋。两人在一边嘀嘀咕咕,还时不时对着布袋里的石头下手,讨论得热火朝天。 峡谷通道一连串的爆炸声后,渐渐恢复平静。 灾民们在峡谷入口踌躇不前,也没有主心骨,一时半会又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人群里似乎有人想到了什么。 “赵菩萨,有赵菩萨在,她是菩萨的关门弟子,定有法子。” “对对对对,走走走,找赵菩萨,让赵菩萨出主意。” “是咧,是咧,快找赵菩萨。” 一行数十人浩浩荡荡,朝赵德全这边走来。 “赵菩萨,你快出来,这个官道,我们要怎么过去。前方山神一直在咳嗽,这如何是好?” 赵德全看着这些围上来的灾民。高昂下巴,用鼻孔看人。心里更是鄙夷得不行,一群蝼蚁草芥。 “赵菩萨,你快来瞧一瞧咧。你问问山神,我们能过去吗?” “是啊!山神这是染了风寒吗?一直在咳嗽,怪吓人的!” 马车内掐赵钱发泄自己痛苦的赵荷花,听着马车外面的叫嚷。 一脸不耐烦。 有什么好叫的?烦死了,她又没有千里眼,她怎么知道能不能走。 不就是硫黄爆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硫黄要呈现粉末状,高温,摩擦才会产生爆炸。 赵荷花隐忍着疼痛,露出牵强的表情,撩开马车帘子,温柔笑道:“再等等。”心里嘲讽,一群无知的土包子,慢慢等吧!总有人会等不下去,冒险赶路。 她有男配宠着,有吃有喝,有的是大把时间耗。 放下马帘,面露痛苦。 “撕~” 好痛,痛死她了。 灾民们得到赵菩萨的回话,悬着的心又一次高高吊起,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吃食都没有几口,哪里能熬得住。 有人急忙喊道:“赵菩萨,赵菩萨,这‘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要多久啊?” 赵荷花闻声,后槽牙都想咬碎了,压着嗓子,“大概两三日,也有可能月余。” 马车外的灾民听到这话,心揪得不行,这不是要把他们往死路上赶嘛!赶紧问道:“赵菩萨,有没有法子可以快些!我们撑不住呀!您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是啊!您菩萨心肠,有福报,帮帮我们吧!” “求求您,帮帮我们吧!” 十几人全部跪到地上,对着马车磕头。 赵德全见状,下巴都快飞到天上了,万民跪拜,就是这般感觉吧!难怪说九五之尊,万人之上。 想不到有一天他也能感受一番当皇帝的感觉。心里乐不可支,又忍不住暗骂一句,一群草芥蝼蚁。 灾民绕着赵德全的马车齐齐跪了四圈。 那场面在官道上也算得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可谓‘壮观’。 芜淳一脸见鬼的模样,扯了扯墨白的衣袖“小白,这是何人?如此精贵?” 墨白嗤之以鼻,不屑道:“鼠目寸光无知村妇。” 芜淳没忍住调侃:“我怎么感觉怎比你有威望,小白,你不行啊!” 墨白一巴掌拍到芜淳脑袋上,“没大没小,信不信,本公子揍你。” 芜淳不怕死地把自己脑袋往墨白身上顶:“来来来,你来,有本事,你拧我天灵盖,来啊!”那架势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墨白噎了一下,还别说他还真拧不了,要不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他真想将一个以下犯上的帽子扣上去,暴打一顿。 “拧就拧,本公子还怕你不成?”墨白说着撸起袖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芜淳立马跳开,手指连连指着:“行为不端,粗鄙,太粗鄙了。” 这边两人掐架,那边闹哄哄磕头求助。 这时。 墨折离道:“弃马车,前行。” 一群护卫动作迅捷,将所有东西收拾好,斩断马车车厢。 芜芊尘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没说什么,她本就有此意,打断马车上训练的两小只。 两小只因为训练被汗水打湿,小身板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芜芊尘见状,利落给两小只擦拭换好衣衫,将打湿的布巾捂住孩子的口鼻,将孩子背在身上,捂住自己的口鼻,干脆的斩断马套上捆绑的绳索,牵住马绳,抬脚往前走去。 吴翠花看到芜芊尘的动作,心都凉了半截,好不容易买的牛车啊!心疼的来来回回摸着牛车。不停碎碎念:“我的牛车哟,十两银子哟,这不是在剜我的心肝儿嘛!哎哟,我的牛车哟!” 吴老汉当机立断,吩咐儿子斩断牛车,收拾行李,学着芜芊尘动作捂住口鼻跟在后面。 一行三十来人的队伍,就这样穿过人群走进峡谷。 峡谷上,刺鼻呛人的味道,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流泪。 一炷香不到。 一行人就穿过了峡谷。 墨白拿着手帕擦拭,看芜淳像看一个缺心眼儿似的,揶揄道:“你竟然在此地琢磨了几日,这般气味,啧啧,非常人也!” 芜淳将手帕丢给身边的下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出口还击:“这叫求贤若渴。” 墨白鄙夷:“这就是你的‘贤’?” “怎么,不服?来,打一架!” 墨白拿着手帕擦着手,更鄙夷了,“莽夫。” 两人又要掐架。 墨折离按了按眉心,视线落在走远的纤细身影上,“聒噪。” 两人高涨的气焰,瞬间被掐灭,蔫头耷脑跟在后面,不紧不慢走着。 走归走,两人依旧不安分,你来我往的手推着对方。 行为极为幼稚。 有芜芊尘一行人打前锋。 个别灾民见状,等了一会,咬牙冒死穿过峡谷。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有人跟上。 很快峡谷路口,人就变得稀薄起来。 沈渊见状,对着身边的管家点头。 一群护卫稀稀疏疏收拾一番后,走进峡谷。 赵德全见状,急了,把赵荷花赶下马车,将赵钱挂到马背上,大大小小的布包全部挂到马背上,急匆匆跟在沈举人身后。 赵荷花孤零零伫立在那里,脚沾地的那一刻,钻心的疼差点要了她的命,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此时哪里还有赵德全的身影,气得她恨不能捅死赵德全这个草包。 沈渊一行人出了峡谷。 赵德全在后面屁颠屁颠追上来,“沈少爷,沈少爷!”悠不悠的逃荒:恶毒女主带崽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