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身上都是她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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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陆恩熙冷静的点头。 没有必要矫情,也不用对他扮柔弱,这种事,他们早就驾轻就熟,只是以前做的合理合法,现在……每次做都像在凌辱。 “你不愿意?”司薄年没用强的,也没再撩拨逗弄。 陆恩熙衣服够清爽,也不用繁琐的走程序,只差一个心理准备罢了,“没什么愿不愿意,我承司少的情,当然要给你想要的,但是我技术还是那个水平,你别嫌弃。” 他嫌弃她不会配合,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婚后每次尤花殢(ti)雪,载浮载沉之后,他都会伏在她身上,不满的冷哼,【像个木头。】 是啊,她不懂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他只是疯狂碾压翻转折磨,哪里教过她技巧手法,也没给她体会过闺房乐趣。 她能会才怪了。 司薄年手指划过她下巴,往回一勾,吻了吻,“技术,可以学。” 如他所言,这晚,他真的带她学习了技术。 但这个学习,简直是用生命交学费。 一开始他还耐着性子牵引她、哄着她,撩拨的她快要昏厥,后来也不知她哪里做的不好,他突然发疯,将她颠来倒去,忽上忽下的折腾。 她能听到男人的低吼与嘶鸣,却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在哪里,也发不出一点点抗拒的声音,浑身像被放在玫瑰花丛里,馥郁浓香与尖刺痛疼齐头并进,不断轰炸她的感官与白骸,将她五脏六腑搞的四分五裂。 她实在受不了时,藏在他胸口低低的啜泣,他不停下动作,只是用舌尖划走她的泪水。 等到她昏迷再醒来,东方已经有了一层浅白。 陆恩熙试图动一动,可她连将胳膊从他身下抽开的力气都没有,不仅如此,还吵醒了睡着的他。 她赶紧闭上眼睛装死。 司薄年勾着唇,侧身,看着将眼睛闭紧、睫毛却不断颤抖的她,晨起的沙哑声音吹在她耳边,“别装,我看到了。” 陆恩熙只能咬咬唇,睁开眼睛,呜咽,“我很累。” 司薄年温柔地拂去她额前的头发,昨晚她出了不少汗,头发濡湿了黏在皮肤上,像极了被虐待的小猫儿,可怜又可爱,“你干什么了你累?” “我……” 出力的不是她,可她……可她也累。 司薄年轻笑,“还想学吗?” 陆恩熙一下并拢住腿,蜷缩成蚕虫,躬身缩紧自己,“不学!” 司薄年险些笑出声来,但他一点也不想放过难得这么可爱的陆恩熙,“可我偏想再教几招。” “啊!” 无疑,无力反抗的陆恩熙,再次被他捉在怀里,痛不欲生地上了个早课。 再次苏醒,便是十点钟。 连呼吸都费劲的她,已然没了反抗的斗志,软趴趴的瘫在那里。 罕见的是,生物钟精准的司薄年,还躺在她身边,正睡的深沉。 陆恩熙往上爬了一些,借着大亮的盛夏日光,看他安静的睡颜。 他肯定累到了,但睡的很安然。 眉毛自然舒展,又长又密的睫毛投下暗影,高耸的鼻梁像一座小山,薄薄的唇平滑性|感,冷硬的线条感勾勒出下颌、脖子…… 她屏住呼吸,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那里有一道明显是她抓出来的痕迹。 “你还想再来一次?” 男人突然发出声音,陆恩熙缩回手指,原地躺好,并把被子拉到脖子一下,严严实实裹紧,“你什么时候醒的?” “被人偷窥的时候。” 陆恩熙:“……” 司薄年掀开被子,起身,他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么直接又敞亮的站在衣柜前,向她展示。 “看看,这是谁的杰作?” 陆恩熙脸上火烧,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司薄年身上纵横交错的抓痕,肯定都是她亲手所画。 被明亮的阳光一照,折射出昨晚的疯狂。 “我也没好到哪儿去。” 陆恩熙拉开一点被子,露出肩膀和心口给他看。 除了受伤的肩头,其他地方成片的青紫色。 司薄年下颌微收,瞳孔也因为心头的微痛而缩了缩。 昨晚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竟然下手这么用力。 司薄年弯腰,一把拽住她的脚踝,毫无征兆的一拉,直接把她拽到床尾。 “你干什么!” 她只觉得后背一腾,再眨眼,人已经被他从拉到身前,额头刚好对上他附下来的鼻尖。 “去洗澡。” 陆恩熙怕了他,洗澡时不是更要那什么? “我不去,你先洗。” “你肩膀受伤不能沾水,我帮你洗。” 理由找的还挺好,但陆恩熙不上当,“我会小心一点,不碰水,你洗你的。” 司薄年不悦地挑眉,“非让我用强?” 最后,陆恩熙还是被他横腰抱着,皮肤贴着他的,被他抱去了浴室。 她的浴室很小,尴尬无处遁形。 这样的她,和那样的他,什么也不用说,光看着彼此身上的调色板就足够脸红滴血。 收拾妥当,已经十二点多。 陆恩熙又累又饿,前胸贴后背,司薄年却神采飞扬,一点也看不出昨晚卖力的奋战。 特么,不是变态是什么? 司薄年叫林修晨送来了衣服,开门时陆恩熙特意躲得远一点,即便如此,她还是羞耻难堪。 房子小,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通风换气效果差,室内靡靡之气经久不散,甚至从卧室飘到了客厅。 片刻功夫,司薄年又是道貌岸然的模样。 更显得她风中凌乱,犹如红尘败柳。 陆恩熙嗤之以鼻,呵,衣冠禽兽。 司薄年抬起左手,白玉般的长指从她脸颊滑到下巴尖,“换衣服,出去吃饭。” 理直气壮的很。 典雅的顶层旋转餐厅,只有她和司薄年。 小提琴曲环绕,演奏者闭目陶醉。 窗外是洛城唯一的市区湖景,但楼层太高,望出去像一块白玉,中间的小岛则如同玉石上的雕花。 上次来这里吃饭还是几年前,餐厅刚开业,她和爸妈在这里订餐位过元宵节。 那天吃着饭时,窗外飘飘洒洒开始下雪,鹅绒般的雪片在窗外飞扬,灯火里的城市万家团圆。 爸妈很开心,说元宵节看到雪,是吉兆,一年都会好好的。 想到远在美国的爸妈,陆恩熙觉得,昨晚似乎也没那么可耻了。 “那份融资企划书,给谁了?”司薄年突然问了句。 企划书重新打印后就放在办公室里,陆恩熙还没顾上联系资方,“没给谁呢。” “那就给我吧。”他轻描淡写道。 陆恩熙手中的筷子没了动作,隔着餐桌看向他,“你的意思是?”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