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心跳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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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薄年没带她回家,而是去了云筑。 理由很简单,“吃晚饭。” 云筑没有旁人,唯他们两个。 连服务生都是段上菜之后马上溜走,好像多留一秒钟就会被司薄年给抹脖子。 事实上,司薄年这会儿的气场,确实很瘆人。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陆恩熙拿着刀叉,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没有食欲,看着餐桌对面冷着脸的司薄年,出声,“我可以解释。” 司薄年修长的手指握着刀叉,晶莹剔透的法式餐具,却被他用出了凶器的感觉,锃亮的刀锋下一刻就能见血封喉,“解释什么?” 陆恩熙眼睛离开他的刀叉,低头去看餐盘里的牛排,“我是临时决定来看讲座的,不是何居正邀请,至于现场回答回答,是我同事当时表现的活跃被何居正选中,但是她回答不出问题,才把麦克风给了我,至于结束后的交谈,其实就简短几句话,何况还有第三个人在场,所以,我和何居正没什么。” 来的路上她就把答案想好了,说的很流畅。 司薄年静静看着她,女人脸上的红潮还在,尤其耳垂那里,红的像一对鸡血石,水盈盈的眸子半垂,掩映在浓稠的鸦羽之下,秀丽又诱|人。 “说完了?” “说完了。” “说完了就吃饭。” 陆恩熙狐疑的看过去,“嗯?” 司薄年顺着牛排纹路切开一小块,放在口中咀嚼,“不想吃?” “不是,没有。” 被他那么对待过,陆恩熙现在就是惊弓之鸟。 以前她低估了司薄年,这家伙不光霸道,还变|态,只要他想,可以不分时间地点。 饭后,侍者端上来精美的点心,一人面前放一小碟。 陆恩熙一眼就认出来了,“栗子点心?” 和他们在范广坤家里吃的好像一样。 司薄年沉声道,“云筑的厨师,什么不会?也就你有出息,在范广坤家里现眼。” 搞的好像没吃过好东西。 陆恩熙的理解就是这个意思。 她翻了翻眼白,切开一个尝一口,栗子味道更浓郁,冰皮酥脆可口,余味更细腻绵密,比范广坤的主厨做的更好。 看她的吃相,司薄年便知道,这道被他否决了近百次的糕点,终于合格了,“如何?” 陆恩熙舔舔嘴角,“还可以吧。” 司薄年嘴角一动,然后切开自己那份。 一顿饭,两种心情,两种感受。 司薄年心满意足轻拭嘴角,将最后那口白葡萄酒的余味从唇边抹去,“好了吗?” 陆恩熙吃饱了,可她不知道接下来司薄年又要干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然后呢?” “你家。” —— 陆恩熙打开门,故意放慢动作,好给自己争取点时间。 司薄年却越过她,一步跨入狭小的客厅,将外套丢在沙发上,宛如主人般坐下,手臂延展开,“过来坐。” 陆恩熙放下包包和钥匙,对着鞋柜深呼吸,默念一句没事的,这是她家,以司薄年龟毛挑剔的性格,应该不会选在这里。 下一刻,她腰肢一紧,亟不可待的司薄年把她抱在怀里,往里面一掀,她只觉身影旋转整个人失重,然后就贴着沙发仰躺着,面前是一张成放大状往她逼近的俊美容颜。 司薄年右手悬空,左手撑在扶手上,把她囚禁在窄小的天地,“还疼吗?” 陆恩熙瞳仁闪烁,脑子有点糊,“什么……还疼吗?” 司薄年剑眉往中间挤压,缩出一道川字,不再等她回答,而是自顾自拉开她的衣服。 咬伤的地方不再流血,蒙上一层血清,伤口肿了不少,看起来比先前更严重了。 陆恩熙肩膀被风吹的发凉,他的指头也很凉,可那股难捱的滚烫,却让她无力招架。 “家里有医药箱吗?” 陆恩熙心说我家的药不治狂犬病,“在餐柜下面。” 司薄年打开医药箱,又看看她的肩膀,不满道,“衣服脱了。” 陆恩熙一手环胸,“不用吧?” “我让你脱了换个宽松的衣服,不然涂完药会沾衣服上,不是白涂?” 照他的说法,她好像只能穿吊带或者抹胸。 那不是更给他提供机会? 陆恩熙咬牙,不动。 司薄年拧开碘酒,“要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 陆恩熙站在衣柜前,在几套居家服之前犹豫不定,一只大手强势的摘下其中一个衣架,“很难选吗?这个就挺合适。” 呵,是啊,合适,布料最少,材质最薄。 两分钟后,陆恩熙裸着肩膀走出卧室,长发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双肩,黑色抹胸真丝裙,肩上一抹耀眼的红。 司薄年喉头滚动,手指不由得卷了卷。 该死,他这是整她,还是整自己? “坐下。” 碘酒触碰到伤口,陆恩熙痛的吸冷气,“你轻点。” 司薄年侧身对着她,沙发太小,她被挤在角落,像个待宰羔羊,大灰狼正皱着眉头,略显嫌弃,“忍一忍,疼不死你。” “你咬那么深干什么?” “咬的不深,你能长记性吗?” 他一转身,她指不定又要对谁笑。 陆恩熙痛的扣紧沙发皮套,细细的指头往里掐,秀气的眉毛快要打结了。 司薄年牵着她的小手,抓住自己肩膀,“这种劣质真皮,会弄断你的手指。” 陆恩熙恍惚一下,手停在他紧绷的肌肉上,人离他的那么近,睁眼就是他领口里面健康的肤色,额头被他的呼吸不断轻扫,酥酥麻麻,他小臂卷起几寸,皮肤上有一层暖光,他手指好看的迷惑人眼,这样的手,应该放在博物馆永久收藏,也是这双手,沿着她的脊背,制造了电波无数…… 消完毒,司薄年对上她的眼睛,“躲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看。” 陆恩熙错乱的移开视线,不巧还是被他抓住,“不敢冒犯司少。” 司薄年轻嗤,收好医药箱,腾出手之后便把她揽在胸口,“还疼吗?” 他靠着沙发,她一过去便是半躺的姿势,头伏在他心口,耳边是咚咚咚的心跳,“你心跳的很快。” 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司薄年缠绕她的头发,把玩着,“憋的。” 陆恩熙还没问怎么会憋的心跳加速,司薄年忽而附身,压住她,沙发受力过度,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我不想等周末,就现在。”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