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惩罚:拳交/手插子宫/高潮限制/失禁/木马(小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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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插进去两根手指的傅之渐闻言动作不停,一边继续开拓着窄小的穴口,一边回答道: “我不应该讨厌你么?” 林无瑕垂下眼,摇了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明明知道结果,不应该问的,问出来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随着药效逐渐发挥作用,林无瑕的意识慢慢混乱,全身上下都被情欲浸染,泛着暧昧的粉色。 小鸡巴在鸟笼里勒得生疼,他只能忍耐。 花穴在傅之渐手指的插弄下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被傅之渐责骂他太过淫荡,又弄脏了地毯。 可林无瑕也控制不了,无法让淫水不流,也无法合上小口让水不流出来。 他只能敞着下身任傅之渐玩弄。 傅之渐一手握着按摩棒在他后穴里操,一手四根手指并拢在花穴里操。 原本吃过那么粗的按摩棒,因此傅之渐只稍稍扩张一下,就能将四根手指插进去。 插了几下,感觉阴道比较松软了,傅之渐就尝试着五指并拢,把拇指也塞进去。 林无瑕胀痛得腿根颤个不停,叫得像发情的母猫。 “慢点,慢点……”林无瑕连声求饶,“太大了,会坏的。” 傅之渐一巴掌抽在林无瑕臀上,给他雪白的臀增添了一个指印,他责骂道:“别人都能把手插进去,我不能?” “不是……”林无瑕哽咽,“但是好疼,能不能……把按摩棒取出来?” 后穴里面已经塞着个那么大的东西了,前面又要塞下一只手,林无瑕都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不行。”傅之渐拒绝得很无情,“放松,我手要进去了。” 林无瑕痛得不行,连情欲都被冲淡了。 他咬着牙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打开下体让傅之渐的手进去。 上次拳交时,那个金主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和扩张的,因此林无瑕没有多难受,没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但这次傅之渐就没那么有耐心了。 林无瑕如果不想受伤,只能配合一点。 他越是紧张越是抗拒,下面就越是紧。 感受到小屄放松了一点,傅之渐就蛮横地把手往里送了一截。 林无瑕哭叫一声,手都掰不住屁股,垂了下去。 青年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软倒在地上,只剩下臀部高耸着。 傅之渐也怕真把人弄伤,左手轻揉他逼肉的嫩肉,揉按他的会阴,捏他的臀瓣,握着按摩棒顶青年的前列腺,来唤起青年的情欲,让他更好受一点。 傅之渐一边做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说好的惩罚他竟然还这么温柔。 都是因为林无瑕太会装了,哭得那么惨,明明都吃过别人的拳头了。 在这样的帮助下,林无瑕的身体慢慢缓过劲儿来,不像刚才夹得那么紧了,傅之渐趁机把整只手都送了进去。 林无瑕高声叫了一声,他知道傅之渐的手已经全部塞进去了。 或许是因为难过,或许是因为下面太痛了,林无瑕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无声地抽泣着。 傅之渐也没看到,他还在感受林无瑕身体内美妙的触感。 紧致柔软的逼肉严丝合缝地含着他的手,里面热热的,湿湿的,手一动,就会榨出丰沛的汁水。 傅之渐就像个得到新鲜玩具的孩子,开始在林无瑕体内探索。 他把手插进了林无瑕全身最柔软的地方,只要他一个动作,林无瑕就会哭叫着缴械投降。 傅之渐缓缓地抽送起来。 抽出时,手腕会把内里的媚肉带出来少许,两片肉肉的阴唇大张着敞在两边,被折腾得像是两片凋谢的花瓣。 而中间花蕊的部分被他肆意侵犯着。 他不愧是傅山的儿子,从这凌虐中品出了些兴奋和刺激。 傅之渐一边用手插林无瑕的逼,一边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某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于是说道: “你这么骚,我给你小屄穿上环锁住,不用的时候就锁起来,我需要用的时候再打开,怎么样?这样你就不能对着别人发骚了。” 听到这话,林无瑕的阴道猛地收缩抽搐,吐出一股淫液来。 他被傅之渐弄得高潮了,臀瓣都疯狂颤抖着,就像两瓣肥厚的豆腐块。 傅之渐眉头微挑:“这么兴奋?看来你很喜欢?” 林无瑕不知如何回答。 他还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中,重重地喘息着,神智都有些不清醒,脑子只捕捉到傅之渐要给他穿环,防止以后他再对外人发骚。 “我不会再对别人发骚了……”高潮过后的身体极度敏感,经不起任何一点触碰,偏偏傅之渐的手还在里面,指腹摩挲着里面娇嫩的软肉,林无瑕身子抖个不停,下面的水流得更凶了。 他话也说不明白,颤抖着声音强调:“不会再那样了,真的。” 傅之渐脸色一沉,连着两巴掌抽在青年臀上,嘲讽:“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你的话?不发骚,你管得住你的骚逼么?” “管得住的,”林无瑕臀上一痛,把傅之渐的手咬得更紧了,他连声道,“我能管住的。” “我不信。”傅之渐旋转着手,试图继续把小臂往里插,“除非你今天能忍住再也不高潮。” 这简直太为难人了。 被下了烈性春药,又被各种玩弄,不高潮是不可能的。 见他沉默,傅之渐便冷笑:“做不到?” 林无瑕咬着下唇,忍着眼泪,艰难回答:“做得到,我会努力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傅之渐在里面张开手指,硬硬的指甲抵在敏感的蚌肉上,他手掌一转。 林无瑕顿时尖叫一声,又痛又爽,小腿伸直绷紧,腿根震颤。 林无瑕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地毯,被下体内酸胀麻痹的痛感与快感逼得头皮发麻。 傅之渐左手握住按摩棒,缓缓在里面抽插。 后穴早已经适应了按摩棒的尺寸,随着黑色硬物的进出而响起啧啧的水声。 傅之渐很狡猾地故意去顶他的前列腺。 不过是轻轻一碰,林无瑕的身子便是一抖。 傅之渐似乎对他沉沦情欲却强忍的模样很有兴趣,一边继续顶他的前列腺,一边抽送着拳头。 下面两个穴口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林无瑕感觉自己都快被捅穿了。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器,只是供人淫乐。 他如发情的母猫一样叫着,努力地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去想高潮的事情。 否则他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幸好刚刚喷过一次,稍微减轻了他的负担。 但两口小穴里面仍像发了大水一样。 硬不起来的阴茎被金属鸟笼锁的生疼,马眼处徒然地流出少许清液。 他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被人粗暴地榨出甜美的汁液。 很快傅之渐不满足于这样,他把手继续往里伸,然后摸到了一个紧闭的入口。 傅之渐来了兴趣,指尖在入口处摸索,想插进去。 谁知林无瑕却突然哭叫起来,一边哭一边躲避着往前爬。 “不要进去,不要……” 见他逃跑,傅之渐很不满,干脆用指甲弹了那紧闭的入口一下。 林无瑕痛得一颤,软倒在地上。 “我又不是没插进去过,”傅之渐淡淡地说,“跑什么?” “你这骚子宫都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次了,现在装什么纯情?” 林无瑕呜咽着,摇头道:“不是的……可以插,但是我……会忍不住的。” 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人握在手里玩弄,林无瑕觉得自己一定会高潮的。 傅之渐很无情地说:“那是你的事。” “现在不许动,我要玩你的子宫。” 林无瑕不动了,翘着屁股大张着两腿,抖个不停,却任由傅之渐揉按着他的宫口。 那个地方过于敏感,只是简单的触碰也令林无瑕难以忍受。 他感觉自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浑身紧绷着。 可他才说会忍住的,怎么能这么快就高潮呢? 林无瑕低下头,软语恳求:“之渐,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喷了。” “我、我控制不住。” “那就喷。”傅之渐说。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那小口终于打开了一点,傅之渐趁机把手指插进去,然后将其打得更开一些。 林无瑕难以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踢蹬了下小腿,纾解浑身难以释放的欲望。 漂亮的青年如同一只幼兽,在少年手底下呜咽颤抖求饶,被亵玩着最敏感柔嫩的地方,却毫无办法。 他低声抽泣,在傅之渐把三根手指都捅进子宫时,林无瑕浑身震颤,翻着白眼高潮了。 那小小的肉囊直径不过几厘米大小,光是吞下几根手指就已经很勉强了。 内壁吮吸着少年柔软的指腹和坚硬的指甲,然后被傅之渐故意用指甲一滑。 林无瑕的阴道里急剧收缩,疯狂抽搐,大量淫液伴随着激烈的高潮喷涌而出。 傅之渐并不放过他,不顾及他刚刚高潮过后过分敏感的身子,继续把玩着那一处小小的肉囊,左手还握着按摩棒死命地干他的前列腺。 两处要害都被刺激着,刚刚高潮过的林无瑕很快再次攀上了高峰。 他连伤心都来不及,就被一重又一重的高潮淹没。 因为连续的高潮,林无瑕浑身都深处薄汗,蒙着一层朦胧的微光。 他细嫩的皮肤泛着粉,让人忍不住想留下更多痕迹。 傅之渐见他爽得忘乎所以,心中愤怒。 即便不是自己,换一个人这样对他,他还是会爽得一直喷水。 少年低下头,咬住青年的臀肉。 屁股上的钝痛唤醒林无瑕的神智。 他浑身热得像被火烧灼,意识也迷迷糊糊,但对疼痛的本能反应还在。 那肥软的屁股缩了缩,青年的手伸过来,抽噎道:“不要咬,好痛……” 傅之渐怒道:“给你屁股咬烂,以后看你还怎么翘着屁股对别人发骚。” 他愤怒地在那小小的子宫里戳刺着,打定主意要把林无瑕榨干。 直到林无瑕在极致的刺激中失禁。 无法勃起的阴茎始终得不到释放,只能一点点溢出稀薄的精液,随之出来的是大量淡黄色的温热液体。 傅之渐在青年身体深处抠挖捣弄,让他两个穴眼同时达到了高潮。 至此,林无瑕算是彻底没有力气了。 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感受到温热的尿液一点点淌出来,流得满地都是,淡淡的尿骚味更是让他羞耻不已。 只不过事到如今,他在傅之渐面前确实谈不上什么好羞耻的了。 他已经从里到外被傅之渐翻来覆去地玩了个遍,再浪荡再下贱的模样看了个够。 当然更重要的事,他完全没有做到自己允诺的事。 林无瑕不知道这会招来怎样的对待。 傅之渐会抛弃他么? 林无瑕有些迷茫。 他想起自己早先被傅山罚过之后,就想跑路的,是因为傅之渐,因为想复仇,他才留下来。 落到今天这个结局,也是他自找的。 他那么急切地讨好傅之渐,生怕傅之渐厌弃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林无瑕趴在地上,浑浑噩噩地想着。 在他意识模糊之际,傅之渐已经从他的体内退了出来。 他抱起林无瑕,来到另一个房间。 推开门进去,发现墙上挂满了各种调教道具。 这些东西林无瑕只在傅山和前金主那里,看过这么丰富的。 但傅之渐以前并不怎么在他身上用这些。 不过,现在的傅之渐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 是他一手把傅之渐变成如今的模样。 “怎么样,还喜欢么?”傅之渐的声音冷冷地在头顶响起,满是嘲讽。 林无瑕哑着嗓子回答:“只要是之渐给的,我都喜欢。”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他一个婊子说喜欢,不够可笑么? “既然喜欢,接下来你还有很多机会尝试。” 林无瑕沉默少许,至少得到了一个明确的信息,傅之渐打算玩弄他很长时间。 “嗯,”林无瑕低声道,“只要你开心。” 然后傅之渐把林无瑕抱到了一个三角木马上。 上面立着两根粗大的按摩棒,上面还带着毛和软刺。 刚刚被好好插过的两个穴眼,就这么吃进来两根粗大的按摩棒。 软中带硬的软刺和硬毛扎着内壁敏感的嫩肉,林无瑕顿时痒得难以忍受。 他尖叫着,本能地扭动着屁股反抗,却还是被傅之渐按着,把两根按摩棒吃到了根部。 穴口贪婪地含着假阳,后穴被撑得发胀。 但花穴因为刚刚吃过傅之渐的手,此刻略显松垮,按摩棒插进去都有点填不满,很轻易地顶到了宫颈处。 林无瑕难耐地蜷缩着脚趾,手掌扶着木马低低抽气。 “插得太深了,之渐,”筋疲力尽的青年嗓音发软,“子宫被顶得好难受。” 谁知傅之渐却道:“你那子宫不都为别的男人流产过了吗,还怕插一下?” 林无瑕嘴唇颤了颤,不说话了。 说完傅之渐似乎也觉得这样说得太过。 他怎么都不应该揭林无瑕的伤疤来嘲讽他。 但是一想到林无瑕是如何对自己的,傅之渐就觉得这人纯粹是活该。 他摸着林无瑕挂满汗水后滑腻腻白嫩嫩的大腿,捏起青年的下巴,恶劣道: “当然,如果你愿意给我生一个孩子,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林无瑕水蒙蒙的双眸注视着傅之渐,眼睫轻颤,没有说话。 他不想生孩子。 于是他很狡猾地反问:“……你还愿意上我吗?” 这也确实是林无瑕现阶段最关心的问题。 果然,听到这话,傅之渐便脸色一黑,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冷淡道:“我只是那么一说。” “我才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如果我想,有的是人给我生孩子,别人的子宫更干净,别人的身体和心灵也都比你更纯净。” 林无瑕听多了别人骂他脏骂他贱,以往傅之渐也常这样骂他,他都当做是床上的情趣在听。 现在再听,意味便不一样了。 傅之渐不再多话,用麻绳捆住林无瑕的手腕,绳索套在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环上。 傅之渐故意调试好了松紧度,让林无瑕既无法痛感绳索借力,也无法把手垂到木马上撑着,来减轻下体的负担。 绑好后,傅之渐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拍拍青年脸颊,笑道:“骚货,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想射多少射多少。” 随后,少年推门出去,关上灯,关上门。 调教室内顿时变得漆黑一片,地面和墙体上的隔音材料最大限度地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在这里面,他除了自己的声音,按摩棒震动的声音,别的什么也听不到。 按摩棒飞快地震动起来,而且模式很丰富,并不会显得呆板单调。 假阳上的毛和软刺戳着他,扎着他,弄得他两个穴眼里汁水横流。 而木马的三角形设计,让林无瑕只能用腿缝来承担整个身体的重量,身体随着重力下压,按摩棒插得越来越深。 因此,林无瑕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腿。 可是这样两个穴也跟着夹紧了,而且大腿上的负担很重。 林无瑕被弄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样调整姿势,才能缓解那难耐的快感和痛感。 无所依仗的年轻身体,只能徒然地绷紧双腿,夹住三角形的木马,然后被没有生命的硬物操得死去活来。 他早已经被傅之渐弄得又是高潮又是失禁,身上脏兮兮的不说,体力也已经消耗殆尽。 过度的抽插带来的,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痛楚。 可他这副沉迷于淫欲的身体,无论是怎样玩弄都会有感觉。 傅之渐走前取下了他阴茎上的鸟笼,现在林无瑕可以自由地勃起并射精了。 那秀气的、没怎么使用过的粉色阴茎,在下体的捣弄中抬起了头,马眼流出少许清液。 自林无瑕开始有性经验起,这根秀气的小东西就很少发挥真正的作用。 它只是被玩弄,被限制,成为刺激林无瑕的一个敏感部位,而并没有机会插入到别人的身体里去,因此至今看起来还是稚嫩青涩的颜色。 林无瑕呜咽着,被长时间的插弄再次带到了高潮。 他无助地颤抖痉挛,浑身是汗,满脸是泪,马眼淅淅沥沥地喷出少许稀薄的液体。 此时此刻,林无瑕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傅之渐无论是要他还是不要他,都快点有个结果吧。 另外一边,傅之渐在自己的卧室里,通过手机看着监控里的画面。 少年靠在床头,裤子拉到大腿,露出了腿间丛生的黑色毛发,以及那粗长的紫红色性器。 傅之渐一边看林无瑕被操得哭叫不止,嗓音沙哑得快出不了声,一边对着镜头自慰。 他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取悦自己的欲望。 可是不够。 怎么都不够。 傅之渐低吼着。 比起自慰,他更喜欢林无瑕的身体,那名青年无论是用娇软的掌心握着他的阳具,还是用紧致的喉咙把它吞到深处,亦或是用他湿软高热的两个穴眼,永不知足地吸吮着他的性器……无论哪一种,都能让傅之渐感到更高层次的极致的快乐。 他连腿根和奶子都那么好插,屁股也软得不像话。 生来就该是一匹母马被自己骑在身下。 可是,他背叛了自己。 傅之渐怒吼着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终于勉强射了出来。 星星点点的白浊溅落在大腿上、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性事后特有的麝香味。 可是他不满足。 身体和心灵反而更加空虚了。 在上过林无瑕之后,傅之渐就对其他任何一切都没有兴趣了,一切人,一切玩具,都不如林无瑕的身体舒服。 他是那么极度渴望着那具身体,想把他撕碎了嚼烂了揉进自己骨血里。 让他们合二为一。 这样林无瑕就永远不能离开他,不能背叛他。 永远属于他。 看着木马上痛苦的青年,傅之渐心中升起某种报复得逞般的快意,可随即又是更深的痛楚。 如果林无瑕不背叛他,他们本该躺在一起,在这柔软的床上拥抱着彼此,连身体也连接在一起,做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 傅之渐抓了抓头发,暴怒地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连同床头柜上其他东西。 他冷着脸清理掉身上和床上的污迹,蒙头盖上被子,睡觉。 至于那个小婊子,就让他继续享受吧。 傅之渐度过了一个乱糟糟的夜晚。 梦里他也能看到林无瑕骑在唐杰胯上起起伏伏,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嗓音甜腻邀请他一起。 或是看到林无瑕被傅山分开两腿,当着他的面操进那肥沃的雌穴里,他像条母狗不知廉耻地吐着舌头,叫着好舒服。 气得傅之渐差点心梗。 早上醒来,不仅没休息好,脸上的黑眼圈更重了。 傅之渐先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自己,刮掉胡子,吹了下头发,换身衣服,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 才敢推开门,进入调教室。 木马上的人已经陷入了办昏迷状态。 他耷拉着脑袋,气息奄奄地骑在木马上,两条腿本能地绷紧,大腿都紫了。 唯有时不时震颤的身体,还在昭示着这漫长如酷刑的草干没有结束,他仍在欲海里浮沉。 傅之渐从未见过林无瑕这样狼狈的模样。 他心一抽,关了按摩棒的开关,走上前去。 “醒醒。”傅之渐拍拍林无瑕的脸颊。 青年在半昏迷中挣扎了一下,但并没有睁开眼睛。 傅之渐有点慌,他其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怕自己一不小心做得太过火,把林无瑕弄伤。 少年连忙解开林无瑕手腕上的绳子,发现那纤细的手腕都被勒红了,留下一道道充血的绳痕。 他把林无瑕的手臂搭在自己脖子上,抱着青年的腰,打算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然而插了一夜的两根按摩棒抽出时,带着内壁的软肉出来,林无瑕难以承受地皱起眉,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不要,疼……” 林无瑕嗓子哑得不像话,整个人也软软地靠在傅之渐怀里,没有半点力气。 他身上有点热,似乎发烧了。 傅之渐揉了下青年的后脑勺,趁着对方意识不清醒,哄了一句:“没事,我抱你下来。” 然而他的动作却弄醒了林无瑕。 青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傅之渐琥珀色的双眸。 傅之渐有点尴尬,好像自己强行硬起心肠的假面被拆穿了似的。 但他多虑了,林无瑕其实什么也没听清。 看到是傅之渐,林无瑕终于放松下来,疲惫地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把人抱到客卧,放在床上,傅之渐分开青年的两条腿,发现腿缝会阴等位置,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而两口小穴更是肿了起来。 完全被凌虐得不像样子。 林无瑕的两条腿也是僵硬的。 傅之渐不知道自己图的什么,把人折腾一番,还得善后。 他先是拿药来给林无瑕擦,将他腿缝和小穴内外都细细抹上厚厚的药膏。 然后又帮他的双腿按摩。 而林无瑕睡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