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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囚禁/春药/踩逼/当着继子的面自慰

    半梦半醒的青年听到这话,困倦地抬起眼皮,望向浴室门口的少年。

    看到少年眼里的嫌恶,林无瑕忽然感觉被刺痛了一下。

    他合上双腿,想掩盖自己狼狈的模样,却发现没有意义,怎么挡都是一样,傅之渐已经看遍了。

    身体酸软无力得不像话,可是在傅之渐的目光下,林无瑕不敢多说什么,努力地撑起身体。

    脚踩上地的时候,腿一软,他差点跪下来。

    傅之渐只是远远地站在那里看,并没有过来帮忙,也没有任何表情。

    林无瑕咬了下嘴唇,咬咬牙,扶着沙发,强行站了起来。

    然后他发现,射进去的东西流得更凶了,尤其是那些温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根部一路往下流。

    看到傅之渐皱了下眉,林无瑕想夹住那两张松软的小洞,别流,却夹不住。

    两口穴被操得有些松了,不受控制。

    林无瑕脸颊上烧得慌,只好低下头,局促地用手挡住关键部位,注意到傅之渐嘲讽的目光,又收了回去。

    他走到浴室门口,绕开傅之渐,贴着门框进去,以免碰到傅之渐。

    来到马桶处,林无瑕想把身体里剩余的精液和尿水排出来,看到傅之渐,抿了抿唇,哑着嗓子小声道:“之渐……”

    傅之渐没等他说话,便关上浴室的门,扭头出去了。

    他不想看。

    恶心。

    “快点洗完出来,”傅之渐的声音在门外冷冷地响起,“别在里面睡死了,没人会管你的。”

    因为以往林无瑕洗澡时总会睡着,都是傅之渐抱他出来的。

    但这回傅之渐不会抱了。

    “洗完记得把客厅收拾了,脏死了。”

    他才不会去碰那些东西。

    沙发、茶几、地板,到处是各种可疑的水痕,无法辨认都是谁的。

    林无瑕轻轻地“嗯”了一声,打起精神道:“我知道。”

    收拾完就该走了吧。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和傅之渐之间是不会长久的。

    这个结果全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傅之渐厌弃他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就是个婊子。

    从方才做爱过程中的辱骂里,林无瑕猜测傅之渐已经知道他和唐杰的事情了,虽然不知他从哪里知道的。

    但这种事情要查也很容易。

    公司里那么多人,总有些风言风语的。

    身体里的东西不快点清理出来会生病的,坐在马桶上,把手插进阴道里抠挖,直到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林无瑕才跨坐进热水里。

    被热水包裹的感觉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体中。

    林无瑕抱着腿坐在浴缸里,想到了上回被傅山发现,傅山命人轮奸他之后的情景。

    那天夜里,他独自在酒店的浴室里清理身体。

    他没想到傅之渐会来找他。

    看到傅之渐时,他无疑是感动的。

    但如今他重蹈覆辙。

    林无瑕无奈叹口气,唇边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傅之渐站在阳台上抽烟。

    他并不常抽烟。

    很多男孩儿觉得抽烟有男人味,所以才抽烟,但傅之渐从不这样认为。

    以前他觉得年轻男孩爱抽烟只是装深沉罢了,但现在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看着客厅的一片狼藉,傅之渐心乱如麻,既烦躁又暴怒。

    却无可奈何。

    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

    而他必须想办法避开傅山,把林无瑕藏起来,才能让那个老东西找不到他。

    对于手眼通天的傅山来说,这并不容易。

    傅之渐狠狠地吸着烟,发现这烟根本无法带给他宁静。

    不多时,林无瑕就推门出来了。

    他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哑着嗓子说:“我洗完了。”

    “这么快?”傅之渐皱眉,“你有好好洗干净吗?”

    林无瑕难堪得耳朵滴血,点头:“有的……已经洗干净了,我还把浴缸都洗过了,不会脏的。”

    “如果你嫌脏的话我可以给你重新买一个……”

    “不用了。”傅之渐淡淡道,“我们很快就搬家了,不住这里。”

    林无瑕只注意到了搬家两个字,没听到“我们”。

    他还以为傅之渐已经嫌弃到连这个房子都不想住了。

    青年捏着浴巾,僵了僵,点头附和:“哦……那、那好吧,我打扫一下客厅就走。”

    青年说着,就拿来拖布拖地,把地上的液体都拖掉。

    傅之渐则问:“走?去哪儿?”

    “随便去哪儿,”林无瑕一边擦地一边说,“我想去个安静一点的地方生活。”

    这是实话,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以后,林无瑕只渴望平静没有波澜的生活。

    他想找个小城市,买套小房子,早上睡到自然醒,傍晚去公园散步,在湖边吹吹风。

    谁知傅之渐听了,脸色却陡然沉下来:“你想走?”

    “你以为你这么容易就能走?”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人握到手里,怎么能容许林无瑕如此轻易地离开他?

    林无瑕的动作顿住,他抬起头看向少年,浴巾裹不住他胸口的春光,露出的一点乳沟也遍布指痕。

    “……你也要罚我吗?”林无瑕这话说得有些艰难。

    就像傅山那样。

    也是,他们是父子,做事情自然是一样的。

    不过他还以为刚才那已经是惩罚了,毕竟傅之渐以前从来不那样对他的。

    看来那还是不太够,不能发泄掉傅之渐的怒火。

    傅之渐冷笑:“当然。”

    “你做了这样的事,觉得我不该罚吗?罚你有问题吗?”

    林无瑕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嘴唇翕动:“……没问题,该罚。”

    他跪坐在地面上,低着头,姿态卑微而温驯:“你想怎么罚都可以。”

    这是他欠傅之渐的。

    林无瑕的态度让傅之渐稍稍满意了。

    他抱着胳膊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卧室,边走边说:“先把家里打扫干净,惩罚的事,慢慢再说。”

    这次的惩罚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结束了。

    说完,少年进入卧室,关上了门。

    林无瑕跪坐在地板上,有点懵。

    ……傅之渐的意思是暂时不会赶他走吗?

    “慢慢再说”是什么意思?

    林无瑕不敢问,但总之他看起来不会立马就被赶走。

    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想到这里,他打起精神来,把地板和茶几擦干净,沙发套取下来扔掉,再换新的。

    做完这一切,他定定神,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卧室的门。

    正趴在床上的少年听到声音回头看他。

    傅之渐的长相其实有点凶。

    脸型棱角分明,眉毛锋利,眼睛狭长,尤其是板着脸不说话时,能吓得人大气不敢出。

    只是他以往在林无瑕面前总是温柔纵容的,什么都顺着他,以至于林无瑕都没太感觉到,这大型犬皮下其实是头狼崽子。

    长大后会成为狼王的那种。

    “之渐。”林无瑕垂下眸,低低地说,“我打扫完了。”

    “过来。”

    傅之渐放下手机坐起身。

    听到这两个字,林无瑕总算松了口气,傅之渐应该是没打算现在赶走他的。

    林无瑕乖乖走到傅之渐面前。

    他现在其实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就连保持站立都有点勉强。

    傅之渐上下扫了林无瑕一眼,见他浑身上下几乎不能看,尤其是奶子和下面两个小穴,虽然被浴巾挡住了看不到,但傅之渐知道被弄得有多惨。

    少年示意床头柜:“柜子里有药,自己擦。”

    林无瑕愣了下,有点吃惊。

    没想到傅之渐还会让他上药……

    林无瑕鼻头微酸,“嗯”了一声,嗓音里隐约可以听出哭腔。

    傅之渐却误会了,不耐道:“自己擦个药都要哭?你要是不想擦,就不擦了。”

    “不是……”林无瑕忙道,“我可以自己擦的。”

    其实这种事情也习惯了。

    以往他多半都是自己擦药的。

    林无瑕遂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头柜,从里面拿出药来。

    傅之渐没让他上床,他也不敢上床,怕再被嫌弃,于是就坐在地毯上,开始给自己上药。

    身上很多淤青和咬痕,按上去会痛,林无瑕轻轻地抹着药膏,偶尔抬眸,发现傅之渐在看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傅之渐的想法,擦下面时,对傅之渐张开了双腿。

    他并不想让傅之渐看,但凭他对男人的了解,他猜测傅之渐应该是要看的。

    于是在傅之渐的注视下,林无瑕带着药膏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阴道口。

    那里红肿糜烂,像一朵被蹂躏踩踏过度的牡丹花,已经快开败了的模样。

    冰冰凉凉的药膏擦上去时,逼口的嫩肉反射性地蹙缩了一下。

    傅之渐嘲讽:“是还没吃饱么,张着两条腿还想被操?”

    林无瑕的脸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他咬着下唇没说话。

    傅之渐没让他躲开,就证明他的猜测没错。

    青年忍耐着极度的羞耻,一点一点把药膏抹匀,揉按进皮肉里,才能更有效果。

    然后是后穴。林无瑕调整了一下姿势,腿张得更开一些,把手指放进去。

    因为疼痛,林无瑕呼吸不稳,加上脸上的红晕和颤抖的大腿根,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在自慰一样。

    虽然林无瑕除了疼痛,没有别的感觉。

    过度使用后的私处现在火辣辣的肿痛,根本没有快感可言。

    擦完后,林无瑕又把大腿根部也涂上药,然后是充血红肿的臀部。

    林无瑕的屁股被两个人打肿了,坐在地上压着都会疼。

    他翻了个身,对少年翘着屁股,给自己臀上上药。

    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母狗求欢。

    虽然傅之渐已经射过两三次了,再看到林无瑕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仍然会有感觉。

    林无瑕就像他的烈性春药,随时随地都能勾起傅之渐的欲望。

    擦完药后,林无瑕乖乖地跪坐在地上,哑着嗓子道:“我擦完了,之渐。”

    他等着傅之渐的下一步指示,虽然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晕倒了,却还是强撑着。

    “擦完了就滚去睡觉,”傅之渐道,“自己去客卧睡,别以为我现在想碰你。”

    对此林无瑕没什么反应,因为在意料之中。

    林无瑕的嘴唇略微发白,由于大量脱水,他有点渴,问傅之渐:“我能喝水吗?”

    傅之渐皱起眉,扫了他一眼:“你是手断了还是怎么着,喝水不能自己去倒吗?”

    林无瑕答应一句,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他其实不想跟傅之渐分开睡,虽然只是隔了一个房间。

    但是以前傅之渐都像连体婴一样,每天黏着他的。

    磨蹭少许后,在傅之渐再次发怒之前,林无瑕起身退了出去。

    自己倒了点水喝,润润嗓子——他喉咙肿痛,连喝水都痛。

    喝完,林无瑕看了眼傅之渐的房间,便去客房休息了。

    躺在床上时,林无瑕的精神已经很疲倦,身体更是疲惫不堪,可意识却清醒。

    他捂着心口,感觉心脏仿佛一直被烧灼着。

    因为他还在担心被傅之渐赶走。

    林无瑕知道傅之渐就在隔壁房间,他翻了个身,面对着傅之渐的方向,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林无瑕这一觉睡得很熟,但并不好。

    他一直在做噩梦,梦里一会儿是唐杰,一会儿是傅山,一会儿傅之渐。

    梦里的傅之渐对他非常厌恶,给他下了春药后把他赶到街上,让他在街上发情,被路人轮奸,甚至让狗舔他。

    林无瑕一直哭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位置,不在自家的卧室里了。

    林无瑕慌忙起身,却带动手腕上哗啦啦的锁链响声。

    看到锁链,林无瑕愣了下。

    旋即他又低头,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阴茎上还带了个小鸟笼,牢牢地锁住那根软趴趴的小东西。

    林无瑕再转头打量这个房间。

    房间面积不大,也就十几平的样子,隔光的窗帘拉上,屋里漆黑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林无瑕摩挲着找到灯,打开。

    刺目的灯光倾泻下来,林无瑕眯了眯眼,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一张纸条。

    林无瑕拿起来看,是傅之渐的字迹:

    “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

    “如果饿了,厨房有东西吃。”

    林无瑕盯着这两行字看了一分钟,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

    他这是……被傅之渐给囚禁了?

    这全然出乎了林无瑕的意料。

    他挥了挥手,手铐被银色金属环扣住,锁链链接着床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林无瑕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以至于思维迟缓,浑身酸痛,很热。

    想了半天,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林无瑕喘了口气,躺回床上,手里捏着那张便签,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字迹。

    傅之渐的字大而虬劲有力,潇洒又有筋骨,是很漂亮的字,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俗话说见字如见人,确实有几分道理。

    林无瑕没有试图下床,他很难受,甚至比睡觉前更加难受了。

    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此刻却没有任何胃口,喉咙里火辣辣的疼。

    林无瑕昏昏沉沉地躺了会儿,又睡着了。

    他就这样一时醒一时睡的过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终于捕捉到开门时及脚步声。

    林无瑕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知道应该是傅之渐回来了,眼皮却沉重得完全睁不开。

    因此傅之渐推开卧室门看时,就发现屋里漆黑一片,而林无瑕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和他出门前那样。

    傅之渐打开灯,皱着眉头看向床上的人,见林无瑕脸颊红彤彤的,眉头紧蹙,像是做噩梦了。

    他去厨房看,发现林无瑕并没有吃任何东西。

    “林无瑕?”傅之渐走到床边,拍了拍青年的脸颊。

    这一触碰之下,他才发现林无瑕的脸几乎有些烫手。

    傅之渐愣住,低头把自己额头贴着林无瑕额头感受对方的体温,很烫。

    林无瑕发高烧了。

    傅之渐拧起了眉,沉着脸立刻下楼去给人买退烧药。

    不多时,他买完药回来,端着一杯热水,坐在床边。

    “林无瑕。”傅之渐叫他,“醒醒,吃药了。”

    林无瑕在睡梦中挣扎着,大汗淋漓。

    傅之渐心里着急,放下水杯,把林无瑕扶起来搂在怀里,捏开他的嘴巴,想强行给青年喂药。

    然而刚要喂,林无瑕睁开眼睛了。

    因为生病,青年素来笑靥如花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脆弱。

    看到他,林无瑕怔了怔,嗓子很哑,抓着傅之渐的衣袖:“你回来了……”

    就好像他一直在等他一样。

    傅之渐心中微动,有瞬间的心软,但很快硬起心肠来,松开手道:“既然醒了就自己吃药,连药都要别人喂吗?”

    他一松手,林无瑕就支撑不住自己,软软地靠在床头上。

    看到傅之渐手里的药,林无瑕心知对方刚才是想给他喂的。

    或许是因为生病,他的情绪都变得敏感了,眼圈微微有些发热。

    林无瑕强忍着,伸手从傅之渐手里接过退烧药,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

    他端着杯子的手微微发抖,仿佛端个水杯都吃力。

    胶囊喂进嘴里,林无瑕仰头喝下一口水,皱着眉忍着喉咙的疼痛,艰难把药吞下去。

    吞下后,他软着手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低声道:“谢谢。”

    两人从来没有这么生疏过。

    林无瑕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小心翼翼过。

    傅之渐莫名心烦,没好气道:“知道给人添麻烦为什么不吃饭,你想饿死自己吗?”

    少年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去订了份外卖,给林无瑕点的清粥,熬得非常软烂,好入口,味道也清淡不刺激。

    他把碗端过来,冷冷道:“自己吃。”

    林无瑕其实没胃口,他什么也不想吃。

    身体不适,心情压抑,根本没有食欲。

    但他知道自己该吃一点,已经一天多没吃过饭了。

    所以林无瑕接过来,低头小口小口地给自己喂粥。

    因为喉咙痛,每一口吞咽都十分艰难。

    傅之渐就在一旁看着他。

    这房子是他临时托人找的,通过他自己的关系网,傅山应该找不到这里来。

    傅之渐真是恨透了那个老东西,之前明明已经厌弃林无瑕了,居然还找过来。

    也不知道他又碰了林无瑕几次。

    想到这里,傅之渐就问:“傅山是什么时候找到你的?”

    正在吃饭的林无瑕闻言顿了顿,低声答道:“我上班没多久吧,他就找过来了。”

    傅之渐冷笑:“他来就是为了上你?他想上你你就让他上?”

    林无瑕唇角微抿,没有答话。

    他其实不知道傅山的目的,但傅山并不是那种色欲熏心的人,找过来应该不单单是为了他,很可能是因为傅之渐,上他或许是顺带的。

    林无瑕分析着,但是这么说也不对。

    傅山除了上他,似乎也没做别的,好像就只是来上他。

    所以……傅山的目的其实是为了破坏他和傅之渐之间的关系,让傅之渐厌恶他?

    没想到傅山对这个继承人还挺上心的。

    那他的目的确实达成了。

    “我问你话呢,”没得到回答,傅之渐愈加暴躁,“他想上你就任他上?你就不能告诉我么?”

    如果他一早就知道,他会保护林无瑕的。

    就算和傅山斗争也在所不惜。

    他没法接受傅山碰自己的人。

    林无瑕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林无瑕抬眸看着傅之渐。

    告诉傅之渐又有什么用呢?

    当初之所以选择妥协和隐瞒,是出于多方面考虑。

    一来,他的计划还没有完成,不能破坏现在的“平静”。

    二来,就算让傅之渐知道了,也不过是惹得他们父子相残——傅之渐太年轻了,或许以后他会成为一头狼王,可现在他还没有与傅山竞争的资格。

    他反而会成为傅之渐的拖累。

    三来,只要计划完成,唐杰拿下傅山,这一切就结束了。傅之渐永远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傅山也没机会再阻拦他们。

    不过这些理由都不方便和傅之渐说。

    他的沉默就仿佛是默认。

    傅之渐一巴掌抽在林无瑕脸颊上,骂道:“其实你就是享受被他操是不是?那个老东西花样多玩得你很爽是不是?”

    “贱人。”傅之渐捏着林无瑕的下巴,“既然你那么喜欢花样,我也可以给你玩,满足你。”

    林无瑕的脑袋被打得一偏,脸上顿时多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昨天打上去的还没消退,便又叠加上了新的。

    他手里的碗都差点翻了,碗里的粥倒出来一点,流到手上,烫得林无瑕手一缩,立即红了一片。

    傅之渐瞥了他的手一眼,见只是发红,并不严重,便没有管他。

    “那唐杰呢?”他继续问,“你是什么时候跟他搞到一起的?”

    林无瑕眼帘低垂,神色有点难堪:“……也是上班不久。”

    傅之渐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他抚了抚额,被气昏了头。

    “为什么?”傅之渐问,“为什么跟他上床?”

    林无瑕把碗放到一边,以免等会儿又被打,把碗里的粥打得泼在床上。

    他捏着拳头,指甲抠着手上的肉,几乎掐进肉里。

    “回答我!”傅之渐像一头暴怒的雄狮,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林无瑕没法回答,只能说:“……对不起。”

    他难道能如实说自己是为了勾搭唐杰,好报复傅山吗?

    那也并不会比他生性放浪爱慕虚荣才出轨更能让傅之渐接受。

    傅之渐深呼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想动手的冲动。

    傅之渐是打小练过拳的,他的拳头别说是林无瑕,就是一个壮汉都很难抗住。

    “所以你是被傅山那个老东西抛弃了,想找个下家?”傅之渐冷笑,语气很危险,“你觉得我不如傅山有钱,不能给你那么优渥的生活,认为唐杰更有钱?”

    听到这个猜测,林无瑕一愣,连忙否认:“不是……我没这么想。”

    这还是林无瑕第一次否认。

    傅之渐睨着他:“不是这样想,那是怎么想的?”

    傅之渐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期待什么,他宁可林无瑕告诉他,是唐杰强迫他,他只是被逼无奈,并不是自愿的。

    但他又清楚得很,像林无瑕这么放浪的人绝不是被逼无奈。

    就像自己当初闯进浴室就能上他,他都不会反抗,那么别人自然也……

    一想到这个可能,傅之渐又开始血压飙升了。

    偏偏林无瑕还不说话。

    傅之渐抓着他的手腕怒吼:“你说啊,不是这样,那是怎样?到底为什么要跟他上床?”

    “你想过我吗?”傅之渐指着自己,“你在跟他上床的时候想过我吗?对你来说,我就只是个炮友,能把你操得舒服而已。所以随便在外面跟谁做都无所谓,根本不管我怎么想,是吗?”

    少年手劲很大,把林无瑕的手腕捏得生疼,腕骨都似乎要捏碎了。

    林无瑕被他吼得说不出话来。

    他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不是……”林无瑕只是否认,“我没把你当炮友。”

    “那你把我当什么?”傅之渐嘲讽,“才能让你这么肆无忌惮地跟别人上床。”

    “林无瑕,我真是小看了你。”

    “白天在公司伺候唐杰,傅山过来还得伺候伺候他,晚上回家再被我操,你精力挺充沛啊,嗯?”

    “一天到晚都在跟不同的男人做爱,你还没被操死也是天赋异禀了。”

    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气得当场过去,或是把林无瑕给打出个好歹,傅之渐站起身来,不再看他。

    他冷冷道:“从今往后你就待在这里吧,不用担心没人操你,我会满足你的,让你一天到晚都吃着鸡巴。”

    “在此之前,先把你的逼养好,免得被操烂了。”

    说完,傅之渐摔门而去。

    林无瑕独自坐在床上,呆呆望了会儿门口,又低头看那碗粥。

    然后他慢吞吞地端起粥,继续吃了起来。

    不管怎样,先把身体恢复。

    他不知道傅之渐“会满足他”是什么意思,或许是指会找不同的人每天来上他?

    一直把他关在这里,让不同的人轮奸?

    想到这个可能性,林无瑕喝粥的动作顿了顿。

    算了,先观察观察吧。

    喝碗粥,林无瑕又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傅之渐仍然不在家,同样把食物和药留在家里,让他自己吃。

    因为在病中,林无瑕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一直昏睡不醒,所以也没精力做别的事情,没空感到无聊。

    傅之渐最近在忙自己公司的事。

    这件事给他敲响了警钟,傅之渐意识到,他要想把林无瑕留在自己身边,还需要更强大的实力。

    傅之渐连学校都不怎么去了,大部分时间都在忙公司的事,晚上回家来看看林无瑕。

    两人依旧是分房睡,傅之渐没有触碰过林无瑕的身体。

    这样忙了一段时间,林无瑕的身体渐渐好了,清醒的时间变多了,他就开始感到寂寞。

    整日被关在房间里,没有对外联系的方式,没有人说话,寂寞在身体里疯狂滋长。

    幸好家里还放了一些书,有胶片可以听音乐,还有家庭影院,电影都是下载好的,甚至还有健身器材——傅之渐还考虑得挺周道。

    这些事情可以帮林无瑕打发时间,但无法打消他不安的情绪,以及对傅之渐的想念。

    晚上傅之渐回来时,林无瑕都会格外地热情。

    傅之渐一进门,林无瑕就会主动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为他端茶倒水,帮他捏肩。

    他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让傅之渐开心。

    但这种讨好的行为,落在傅之渐眼里就变了味儿。

    毕竟以前林无瑕可是娇贵得很,从不会做这些事情。

    这天夜里回家,傅之渐看着林无瑕把水端到他面前,那副乖巧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火大。

    做这些不就是为了讨他欢心,以便赶紧出去么?

    “过来。”傅之渐道。

    傅之渐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好好说过话了,虽然少年的表情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事,林无瑕仍然很开心。

    至少傅之渐愿意和他说话。

    林无瑕半蹲在少年面前,抬头望着他,问道:“有什么事么?”

    傅之渐拿起桌上的水杯,杯口倾斜,里面的水倒了出来,顺着林无瑕的领口流下去。

    林无瑕在家里头,只穿了宽松的睡衣,睡衣领口被打湿,贴在胸前的皮肤上。

    水凉凉的,但林无瑕没有动。

    他不知道傅之渐要干什么。

    倒完后,傅之渐扫了下林无瑕的胸膛,淡淡道:“把衣服脱了。”

    “以后在家里不许穿衣服。”

    家里。

    比起后半句,林无瑕更在意这两个字。

    “嗯。”他没什么犹豫地回答,然后低头开始解衣服。

    一颗一颗解开睡衣扣子,露出青年微微隆起的胸脯。

    林无瑕的胸比较小,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被水淋湿后,隆起的乳房上也挂着水珠,看上去如同清水出芙蓉。

    他脱掉上衣、裤子和内裤,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少年面前,模样乖顺:“我脱完了。”

    灯光打在林无瑕身上,衬托得他皮肤更加白皙细嫩。此前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消退后,他又变成了那个看似清纯的青年。

    这具身体仍然如处子一般,未经人事。

    如今已然入秋了,但天气依旧炎热,并不冷。

    傅之渐打量着这具身体,裤裆里的性器早已经抬起了头。

    但他并不打算上林无瑕。

    傅之渐勾唇冷笑:“你这副表情是干什么,以为我会操你吗?”

    “你以为你洗完了,身上没痕迹了,就又是那个干干净净的林无瑕了?”

    傅之渐捏着他的下巴逼视林无瑕的眼睛:“我告诉你,我不会上你,也不会碰你。”

    “我嫌脏。”

    在他之前,林无瑕和多少人做过,傅之渐都无所谓。

    可两人在一起之后——至少他认为前段时间他们应该算是在交往中,林无瑕再出轨和别人做,傅之渐就不能接受了。

    他觉得恶心。

    尤其是想到林无瑕在公司里吃过别人的鸡巴,回家再来吻他,他就恶心得不行。

    那逼里吃过别人的精液,回家来后再吃他的鸡巴,傅之渐也觉得脏。

    听到傅之渐的话,林无瑕眼睫轻颤,垂下了眸。

    “那你打算怎么罚我呢?”林无瑕问。

    傅之渐轻嗤一声:“罚你,方法不多的是么?”

    傅之渐让他跪在原地,起身离开,少许后他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杯水,以及一个粗大的黑色按摩棒,估测长度在20cm以上,直径4cm以上。

    傅之渐把按摩棒丢在他脚边,放下水杯,而后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无瑕。

    “把水喝了,自慰给我看。”

    林无瑕捡起那根按摩棒,尺寸和傅之渐的差不多了,但按摩棒是死物,没有温度,冷冰冰的,显然不如真人的好用。

    “好的。”林无瑕答应。

    端起那杯水,一饮而尽。

    这水里应该是下了催情药的。

    喝下水后,林无瑕便坐在地上,对傅之渐张开腿,露出腿间的两个小穴。

    阴道口被两片肉唇贴着,后面的菊穴则在少年的注视下一张一缩。

    以往两人做爱时,傅之渐很少让他这样做。因为傅之渐总是迫不及待地想上他,一般等不及这样慢慢玩,也并不想羞辱他。

    傅之渐没有给润滑剂,这么大的东西也不可能直接插进去,林无瑕遂舔湿了手指,分开两瓣阴唇,露出内里深粉色的逼肉。

    那里已经隐隐有水光了,虽然他还什么都没做,催情药也还没发挥作用。

    傅之渐见了,便嘲道:“几天没吃男人鸡巴,就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光是看到假鸡巴就会流水?”

    比起按摩棒,更让林无瑕的身体兴奋的其实是傅之渐。

    他的言语和注视,都能让林无瑕迅速动情。

    但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问道:“之渐想让我插哪里?”

    “看你喜欢插哪里。”傅之渐淡淡道。

    少年身上穿着衬衣西裤,衬衣袖口挽到手肘,脚下皮鞋还没换,依旧锃亮。

    这样的他看起来和傅山更像了。

    同样的高贵傲慢,同样的西装革履。

    其实插哪里林无瑕都喜欢,但是阴道插入更容易一些,所以林无瑕把手指插了进去,缓缓在里面抽插,为自己扩张。

    原本就有点湿了的小屄,在手指的抽插下,很快湿到流出了水。

    林无瑕低喘着,有点难捱。

    因为他阴茎上的鸟笼没有取下来,依旧锁在那里,牢牢地束缚着他的阳具,让他连一丁点勃起的可能都没有。

    因此阴茎被勒得有些发痛。

    然后傅之渐抬脚踩了过来,粗糙坚硬的鞋底踩到柔嫩敏感的阴道口。

    少年用了些力道,踩上去,轻碾。

    林无瑕低低叫了声,手指被傅之渐踩得插到了更里。

    “手拿开。”傅之渐说。

    林无瑕抽回手,撑在地毯上,任由傅之渐踩着他的逼,他两腿打开,腿根都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微微发抖。

    傅之渐的动作毫不怜惜,甚至称得上粗暴。

    他不断地踩踏,碾压,摩擦,很快把林无瑕的小屄弄得充血泛红,湿淋淋的,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傅之渐的鞋子。

    瞧见林无瑕潮红的脸颊以及越来越重的呼吸,傅之渐心中愈加暴躁。

    “脚踩都能让你爽到?”傅之渐骂道,“你贱不贱?是不是随便什么东西干你,你都会爽?”

    傅之渐一边说,一边试图把鞋尖顶到林无瑕逼里去。

    林无瑕两腿抖得不行,手指无力地抓着地毯,他暧昧地呻吟着,嘴里发出淫荡的浪叫,并不回答傅之渐。

    傅之渐愤怒地一脚踢在他的阳具上:“问你话就说,别装哑巴。”

    林无瑕痛得惨叫一声,脸都白了,轻声抽着气解释:“不是的,不是什么都可以……因为是之渐,是之渐在弄我才会这么兴奋的。”

    “这话也对别人说过吧?”傅之渐冷笑,想到这里,就兴味索然地收回脚。

    他翘着一条腿,打湿的皮鞋悬空挂着。

    林无瑕见了,主动爬过来,伸出舌头舔他的鞋尖。

    这个动作显然出乎傅之渐的意料。

    傅之渐愣了一下,冷笑着抬起脚,把鞋踩在林无瑕脸上:“喜欢给人舔鞋?那就舔,好好给我把你那些骚水舔干净。”

    林无瑕于是一边舔傅之渐鞋上粘的淫液,一边捡起按摩棒,跪坐在地上,分开双腿,把粗大按摩棒的龟头顶进了自己阴道里。

    那按摩棒尺寸大,林无瑕又有些日子没做过了,扩张也不是非常充分,因此吃进去有点难。

    林无瑕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强行把按摩棒推了进去。

    柔软多汁的逼肉被挤压出丰沛的淫水,黑色的粗大按摩棒缓缓深入,多余的淫水从逼口流出。

    下体又酸又胀,林无瑕跪在地上的两条腿有些发颤,嘴里的动作就缓下来。

    傅之渐拿鞋尖拍拍他脸颊,嘲道:“别停,就那么着急吃鸡巴?”

    按摩棒插进去后,被紧紧地夹住,几乎寸步不能动,有点疼。

    林无瑕握着按摩棒的根部,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停下来让自己的身体先适应。

    他抬起脸,像条小母狗那样舔着傅之渐的鞋,眼神温驯又勾人。

    如此淫荡的画面,看得傅之渐裤裆里的鸡巴硬得要爆炸。

    傅之渐恶狠狠地把青年推倒在地毯上,起身踩在他上,一边踩一边骂:“看看你的贱逼,流的水把地毯都弄脏了。”

    “对不起……”林无瑕在他的脚下说,“我会清理干净的。”

    “清理?你打算怎么清理?”

    林无瑕于是爬起来,跪趴在地上,俯身用舌头去舔方才滴在地毯上的水。

    他很乖觉地翘高了屁股,腰线下沉,露出诱人的腰臀曲线,也方便傅之渐玩弄。

    药效渐渐上来了,林无瑕慢慢感觉身体很热,皮肤敏感到蹭在地毯都会有感觉。

    小屄适应了按摩棒的尺寸后不再夹得那么紧了,他便握着按摩棒的根部缓缓抽送起来。

    寂寞了许多天的身体即便是吃到一根假鸡巴,也兴奋不已。

    林无瑕喘息着,忍不住加快了手里抽送的速度。

    他脸颊潮红,小屄热情地含着粗大的按摩棒,逼口被撑得满满的,连一丝缝隙也无。

    傅之渐似乎完全不想碰他,抬起脚用鞋尖踩着臀瓣,按压着露出臀缝中间那个小口。

    深粉色的菊穴瑟缩着,仿佛在邀请什么东西插进去,穴口有晶莹的水光,在药物的作用下缓缓渗出。

    傅之渐用鞋尖抵在他穴口,冷笑着问:“小婊子,我把鞋插进去干你,好不好?”

    林无瑕停下舔舐的动作,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傅之渐,小声讨饶:“太大了吃不下的,会受伤。”

    他终于开始拒绝了。

    鞋不仅个头大,形状还不平整,如果插进去多半会受伤。

    “大?”傅之渐问,“你以前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么?”

    林无瑕又低头去舔地毯,不说话。

    傅之渐踢他的会阴,怒道:“说话,不要给我装哑巴,以后问你就回答,不回答就把你丢出去。”

    会阴本就敏感,被傅之渐这么一踢,疼得林无瑕脸都白了,他两腿软得差点瘫倒在地上。

    但是“丢出去”三个字戳中了他敏感的神经。

    他什么都不怕,傅之渐再怎么羞辱虐待他都可以,他就怕被丢出去。

    “不是,”林无瑕解释,羞耻得耳朵通红,“吃过很大的东西,但是没有吃过皮鞋……”

    从前不觉得,可如今对傅之渐说起自己丰富而放荡的性经验,林无瑕都会觉得羞惭。

    他确实下贱又肮脏。

    “很大的东西?是指什么?”傅之渐问。

    林无瑕咬了咬下唇,如实回答道:“……以前有个金主把手插进去过,一直插到了小臂。”

    成年男人的手本就大,还插到了小臂,当时林无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几乎觉得自己会死掉。

    但对方显然是有经验的,林无瑕只休息了几天就恢复如初了。

    “金主?”傅之渐却捕捉到这个词,“你以前有几个金主,在傅山之前?”

    “一个,只有一个。”林无瑕道,“我大学时期的辅导员,后来他研究生毕业,就走了。”

    傅之渐一问,他就把所有都说了出来。

    傅之渐听完,并没有什么表示,只看着林无瑕的小穴道:“原来你这贱逼还能吃下一只手?想再试试么?我肯定能把你这贱逼插爽。”

    林无瑕低声道:“如果你想的话,就可以。”

    别人都拳交过林无瑕,傅之渐当然也要做。

    林无瑕关于性的所有记忆,都应该绑定在自己身上。

    傅之渐遂蹲下来,握着林无瑕那根按摩棒插了几下。

    抽出时逼肉紧咬着柱身,似乎舍不得把它吐出来。

    傅之渐回想起以前插进林无瑕逼里的舒爽,阴茎在胯下变得更硬了。

    但他今天并没有打算上林无瑕。

    傅之渐“唰”地一下抽出按摩棒,由于速度太快,林无瑕疼得“叫”了一声,颤声道:“慢点,好疼。”

    傅之渐没理他,抽出来以后,又把按摩棒抵在林无瑕的后穴口,想插进去。

    但后穴还没有扩张,插进去比较困难,傅之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他一巴掌拍在青年的屁股上,骂道:“放松,给你吃鸡巴还不乐意?”

    “得先扩张……”林无瑕弱弱地说,“不然吃不进去的,那个太大了。”

    “不是吃过一只手吗,这还嫌大?”傅之渐显然没有给他扩张的意思,“放松,不然受伤了是你自己吃苦头。”

    傅之渐坚持,林无瑕只能选择妥协,他用手掰着自己屁股,让穴口张得更大,屁股抬高,尽力放松身体,让插入来得更顺利一些。

    傅之渐的动作很粗暴,龟头抵着穴口强行往里按。

    幸好按摩棒早就被小屄吃得湿淋淋的,后穴也已分泌出情动时的肠液,否则林无瑕觉得他一定会撕裂的。

    饶是如此,强行插入的感觉也很不好受。

    后穴胀痛不堪,像是被一根铁棍嵌入了身体深处,整个人都要被从体内最柔嫩的地方劈成两半。

    林无瑕轻轻喘着气缓解,他知道傅之渐就是故意要他疼。

    这样才是惩罚。

    想到这两个字,林无瑕眼圈微热。

    感受到傅之渐的手在摸他的逼口,似乎想把手插进去,他扭过头,看着傅之渐欲言又止。

    半晌,仍是忍不住问道:“之渐,你是不是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