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帝尊祭在线阅读 - 9、清晨抵死缠绵间的拷问心灵,两生两世的最大分歧(高H)

9、清晨抵死缠绵间的拷问心灵,两生两世的最大分歧(高H)

    从那一天开始,沈润眼里的明渊“故态复萌”了。他不再刻意禁欲,不再刻意疏离,也不再刻意避免同床共枕。

    这对沈润来说,无疑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进步。他早上醒转之时,大多正被明渊掐着腰操弄。

    “嗯…”沈润软软地躺在床上,被亲得湿红的唇瓣溢出一声饮泣,布满指印的腰拱出一个旖旎的弧度,在明渊掌中颤抖。

    宽大的手掌托起沈润汗津津的腰肢,胯骨紧紧贴着湿漉漉的阴阜,明渊整根阴茎埋在紧致温暖的雌屄里,把里头捣弄得渐渐软烂如泥,逼出一声连一声的低哼。

    “额…啊…嗯啊…”沈润早就被明渊肏透操服了,从腿根到穴眼里都下意识用力,不停地吮吸夹紧,殷勤又卖力地讨好卖乖,在无尽的搅动中发出叽哩咕啾的淫靡水声。

    明渊爽得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愿意给一个早上无法闲着的沈润一个痛快。他掐紧掌中湿润的肌肤,挺腰狠狠一挞伐,把滚烫的浊精灌入被粗硕菇头填满的子宫里。

    “唔…”沈润总算睁开眼睛,瞳光涣散迷离,印了不少吻痕的湿红胸膛剧烈起伏。斑驳印迹铺散在他汗湿的脖颈上,滑动的喉结搐动不已,断续的语句更显湿哑:“为什么还没怀呢?”

    明渊揉弄沈润胯下热物的手掌一紧,又迅速地松开,只刮了一下硬邦邦的龟头。

    “啊!”这时的沈润很是敏感,就这样一点刺激,绷了许久的玉茎便一泄如注了。他爽得登临巅峰,唇瓣颤栗着张开,吐出自己都听不清的呓语,舌头抖动着,诱人将自己的也探入进去,再度强势地向其索取。

    明渊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垂眸含住沈润的嘴唇,予人一个深吻,刚射出来的性器撤出子宫,顶在宫口处不停磨蹭。

    “额啊…嗯哈…”沈润的喘息声猛然加重,当即抖着腰,本能地往后躲。

    明渊掐着他的腿根拖回来继续猛操狠干,瞧着人瞪圆了眼瞳,在自己身下被逼出哭喘饮泣的性感模样,低声逼问道:“怀?你真愿意要个孩子?还是…只想这样畸形的身体恢赶紧恢复原状?”

    逼着沈润服下那颗他原本不怀好意为自己准备的丹药时,明渊意在泄愤。可事实上,因药物催生的新器官,只能通过孕育一个子嗣的方式,方可不伤身体地脱落。

    “…嗯额…”沈润茫然地看着明渊,他几乎被操得理智全无,只茫然回道:“不…我只喜…欢过…你一个…只…会在意…你我的…孩子…其他仅是…魔族皇子…未来可能…的…继承人…”

    明渊怔然无语,他简直不敢深思沈润的感情是真是假,只顺势将身体俯得更深,将那双红润欲滴的唇瓣封住。

    “……”沈润的呜咽声被堵在喉中,腰肢在明渊胯下如搁浅的河鱼垂死挣动,又渐渐地低垂不动了。

    明渊垫高沈润的背臀,从上往下凶悍迅猛地肏弄,每一击都在软烂泥泞的雌屄口拍打出响亮的叽咕声,挤碎无数个白腻的气泡。

    沈润的视线迷离涣散,全身瘫软地躺在床榻上,体内花园被男人的阴茎驰骋纵横,嘴巴也被舌头填满充斥。随着明渊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攻势,他鼻翼颤动着,鼻音越发浓重,却永远只能闻见越发厚重的腥膻味。

    “!”胀大抖动的玉茎再次陡射而出,沈润湿红的眼角滑落情泪,整个花穴夹得更紧、绞得更快,但始终都被插得鼓鼓胀胀,紧绷到几乎再无一丝罅隙可以挤入。

    明渊最后射在里头的时候,沈润的肚子凸起了一大块,仿佛怀胎十月般可怖。当男人的鸡巴裹着油光白浊退出时,穴口维持着不停抽搐的节奏,失控一样飞快地合拢再张大,软肉弹跳着搐动,一波波往外弹出浓精。

    “沈润…”明渊看着这一幕,突然唤了一声。

    沈润下意识将朦胧的目光扫向他,还迷茫无措地躺着,倒显得分外无辜。

    “你这魔尊当得,明明什么血缘都不在乎,却让后宫妃侍给你生了好些个孩子…”明渊伸手抚摸沈润湿透的脸颊,将散乱披下来的几根发丝捋到他耳后,低语声中喜怒难测:“我该说你多情还是无情呢?”

    沈润艰难地转动脑筋,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不过也没必要了…”明渊低声一叹,收回轻抚沈润脸颊的手,指尖重新触及汗津津的柔韧腰肢,淡淡说道:“事已至此,这些都不重要了。”

    沈润眨了一下眼睛,来不及把眼皮子合拢,已被明渊掐着腰翻过了身。他只来得及很急促地喘息一声,就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

    “你折磨那些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服从你的人时,他们是不是也这样叫呢?”明渊贴在沈润耳后,轻轻地叹息一声,动作却又狠又重,一连串狂乱的戳捣翻搅着紧致的菊穴,逼着沈润哽咽声克制不住。

    沈润从不在意失败者的哀嚎与绝望,他只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思忖一个问题——遇上处处合自己眼缘与审美、偏偏怎么都打不过的明渊,究竟是缘分还是劫数呢?

    直到被肏到抖着腰断断续续射出来,又夹紧甬道绞得明渊灌了精液在里头,沈润都得不出答案。

    但他始终牢记,本是萍水相逢一起历练,结束时可以和平地分道扬镳,却的的确确是自己先招惹对方,下药不成反被压了的。

    “你从不在意败者的痛楚和绝望,就像你陷害我丢了太子之位,攻入神界时又心怀妄念…”明渊顺着沈润高潮的余韵再次动起来时,手掌扣紧他的后颈,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

    沈润咬紧被单,酸软无力地腰被穴眼深处的砥砺逼得不停发抖:“那又…如何…”

    见他嘴上还不肯半点示弱,明渊心情更加平淡:“不怎么样,只是轮到你自己时,就只能是命当如此了。”

    他往后抽退一些,又重重扎在敏感点上,逼出沈润一声带着哭腔的饮泣,只淡淡说道:“我可是入了你的寝宫,才会打消原本给你一个痛快的打算。”

    “…呵…”你今天倒是全盘托出了心理上的变化,前世被我气得可什么都不说,直接下最重的手逼我哭呢,沈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接下来任凭明渊如何折腾,他都全盘消受了下来,从头到尾没有反驳。

    其实,沈润也无甚可以反驳,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晰不过。但知道他是个多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混账,明渊都还克制不住爱着的事实,沈润比明渊更加清楚。

    此生此世,沈润对明渊,有爱无恨。但他更遗憾地明白一件事,明渊两生两世都爱自己而不信自己。

    呵,造孽造多了,果然是有报应的呢。沈润扯了扯唇角,在早上被活生生被做晕过去前,只有这么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