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帝尊祭在线阅读 - 8、圣帝隐忍观察,圣尊勾引回应(禁欲1年胜新婚play)

8、圣帝隐忍观察,圣尊勾引回应(禁欲1年胜新婚play)

    光阴流逝,日月如梭,刹那便已一年。

    这段在神界的时光,是出乎沈润想的安宁。他坐在窗下的躺椅里,手捧一本游记,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岁月雕砌的邪肆魔魅换做慵慵懒懒之姿,却还是惹人心动。

    明渊脚步轻盈地踏入门槛,悄然掀开珠帘,走进内室便看见这一幕。他便没有松手任帘子坠落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是站在门口静静瞧着。

    沈润看了好一会儿,不经意地打了个哈欠,把书往旁边茶几上一扔,起身准备去睡午觉。他才走一步,就看见了明渊专注的目光,不禁一愣:“你回来了?”

    “嗯。”明渊若无其事地松手进来,仿佛没有一看许久。他跟着沈润走到床边,手指拨弄了一把对方背上凌乱微潮的发丝,随手扯过挂在床头的一匹布,把沈润的头发包裹起来轻轻擦拭:“最近天气变热,要不要换个被褥?”

    沈润嘴角微微勾了勾:“最近挺忙,你难得会注意这点小事。放心吧,虽然你让我从你的太子府搬到了帝宫,但不还是有侍女在嘛。我若是不舒服,自然会告诉她们的。”

    “好。”明渊淡淡应了一声,手中稍稍加重力道,感受着巾帕中有点湿了,才丢在一边。

    此时,沈润的发丝已基本上全干了。他抖开一套薄被,自己躺在了床上。

    明渊揽住沈润的腰,解下了幔帐,床内顿时一片幽暗。

    “怎么?”沈润闷笑一声,反手环住明渊的肩头,似笑非笑道:“忍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来兴致了?”明渊让自己搬进他的帝宫,却只是将他所住的地方隔出了一个单独院落,却非在历代神帝的后宫里。

    明渊伸手拽了一下沈润的衣襟,歪了的领口把白皙的脖颈和锁骨尽数展现。他俯下身去,不轻不重地一口亲在行状姣好的锁骨上,又向下逡巡吮吸至那串嫩色的茱萸。

    “嗯…”沈润忍不住弓起腰肢,往相反的方向蹭了蹭,又闷哼着扬起了头。明渊咬住乳珠使劲往上扯,还一边叼着一边用齿列磨蹭,弄得他整个人都软了。

    明渊顺势把自己的腰带扯下,抓住沈润的手腕,牢牢绑在了头顶。他半跪着膝盖顶在沈润腹下,一圈圈地蹭弄着慢慢硬起的玉茎,隔靴搔痒般挑逗。

    “唔…你…够了…给我个…痛快…”沈润身上泌出一层层细汗,脸颊也越发晕红,唯独眼神亮得很,逼人般瞪视着明渊。他在几根手指捣进莫名蠕动的花穴时,喉珠克制不住地滚转着,嗓子眼里饥渴似的吞咽了一口。

    明渊好整以暇地瞧着沈润狼狈情动的样子,除了腰带外,周身竟是衣冠楚楚。他很低很低地笑了一声,咬住沈润的耳垂道:“本帝记得,圣尊在魔界时,只要不是过于忙碌,似乎每日都召人侍寝?你是怎么忍了足足一年的?”

    “…哦…”沈润了然而笑:“你一直在注意,我是不是勾引过你派的侍女,对吧?”

    明渊默不作声,沈润素来没什么节操,他长得又不错,还位高权重,哪怕一时落难,也不尽然永生不可翻身。这么好的条件,自己确实不相信一旦他有意勾引,那些侍女能撑得住不有意无意地偏向他。

    “她们不配。”沈润莞尔一笑,主动咬上明渊的颈侧,邀欢般磨了磨牙,又用舌尖舔了舔、扫了扫那块皮肤。

    他压低了声音,音调既低沉又悦耳:“长相无盐,身姿一般,伺候人譬如擦头发的水平,还不如你。我与其出卖色相勾引她们,倒不如更直接点,直接勾引你了。”

    说完,沈润抬起双腿夹住明渊的腰,他的裤子在磨蹭间凌乱皱巴了不少,更让人想猛然扒下来,一览其中风景。

    明渊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另一只手探出,一下下捏紧沈润的脚踝、小腿、膝盖、大腿和腿根,用撕开的方式从底部撕到裆部。其用力之大,令沈润白皙的肌肤上隔着衣料,都留下了指印。腿根处,雌屄敞开着,正被手指插得滋滋作响。

    “呜嗯…”沈润深吸了一口气,在明渊终于拔出手指、撩起下袍时,主动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明渊深深看了沈润一眼,突然伸手把自己身上整齐的袍服撕成两半,狠狠砸向了床外。两人时至此刻,才真正彼此赤膊相待。

    幔帐被砸开了一瞬,那些指印泛着红,颜色只比露出来的猩红花穴浅一些。两瓣花唇湿漉漉,两三根在外头的手指刚好用指甲刮擦几下表皮,瓣片便在透过幔帐吹拂进来的风中颤巍巍抖了抖,将那露珠般的透明水渍铺开了。

    而后,床幔重新合拢,光线一闪即灭。

    但这惊鸿一瞥所见的煽情画面,当事的一神一魔都看在了眼里。明渊按住沈润的腰,沉下腰胯重重一顶。

    “呜!”沈润闷呻一声,一口咬住了明渊的肩头。

    好紧。明渊拧了拧眉梢,放慢速度往里扩大着地盘,收复失地般长驱直入,在极紧致极骚动的包围里,悍然挺到了最深处的门槛前。他停了下来,长久不用,被药性催生的这处器官已然彻底封闭,仿佛处子般毫无罅隙。

    “没事。”沈润这时反而放松了身体,头颅微微晃动,亲吻着明渊的脖颈和胸膛。

    明渊迟疑一下,十指扣紧,抱住了沈润的腰背:“我…”

    “这个时候,你废什么话。”沈润偏过头,戏谑地调笑一句,正面含住了明渊的唇。你开始是光顾着看我,忘记脱衣服了,并不是有意穿戴完整地羞辱我,所以我才主动给你个台阶下。

    被噎了一下的明渊放弃了解释,顺势扯断自己的腰带,把沈润的双手拉起来环住自己的脖颈,才再度沉下腰胯。

    肉杵撑平花穴里每一寸褶皱,滚烫的柱身烫吻着不停蠕动的蚌肉,最顶端的粗硕龟头一而再、再而三地顶上前,叩关般撬着宫口。

    “嗯…啊…”被如此深入浅出了几十次,酸胀感从腹内传来,延伸至四肢百骸,直把沈润磨得捂住小腹泪流不止。可他的饮泣才出口不久,就变成了尖叫:“啊啊啊!”

    正在此刻,明渊终于挤开宫颈一角,找到缝隙“趁虚而入”,一举收复了失地。他覆上沈润的手背,按压鼓胀的腹部,眼底浮现难得的欣然得意,双手攥住沈润的手腕扣回床榻,开始疯狂地摇摆腰肢,每每抽出龟头顶着宫口,再狠狠贯穿。

    “!”肏弄宫颈和宫腔的快感过于激烈,沈润大口大口喘息着,如墨泼洒的干燥发丝很快就被汗水濡湿。

    他整个人软了下去,连什么时候明渊抽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玉茎、时而抠挖阴蒂都没察觉,只无意识被弄得射了好几次。

    良久,热硬粗长的阴茎裹着一层浓浊油光,意犹未尽地滑出了湿红软烂的穴口。明渊拔出抠挖着沈润后穴的几根手指,把人翻过身来趴在床褥上。

    甬道不如雌屄那般柔软多汁,但插进去的紧致肉感相当让人敷贴。明渊舒服地喘了一声,扣住沈润湿软战栗的腰肢,在后背上留下一道道吻痕。

    “嗯额…”沈润低哼着,蹬踹了几下,想要往前爬,躲开身后几乎要把他钉死在床榻上的狠辣力道。

    明渊倒也不气,只掐着沈润湿软无力的酥腰,更深地把茎身埋入了进去。

    “唔…不…够了…”沈润的声音几近于泣,已带了明显的哭腔。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耳廓,声音湿热、吐息炙烈:“抱歉,我也忍了一年了。”

    他的攻势是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的大开大合,直把紧致的后穴强行捅成圆柱的形状对外喷水,逼着沈润对恣意侵犯进来的性器服服帖帖,不得不哭着认输求饶。

    当然,沈润最后连求饶的哭腔都没了,整个人只知道低喘闷呻,动都没力气动。双手亦没劲力再挣扎,只软软垂在头顶。

    他浑身上下唯一还醒着的,只剩下被插得高潮的后穴。充血氤红的肉壁不知疲乏,一次次在刺激里热情收紧、激烈锁夹,给人绞杀般难以言述的欢愉。

    “舒服。”勉勉强强算饱腹的明渊松开手,把沈润还在痉挛的双腿松开了。

    他们这一回的姿势,是双腿压到头顶两侧,让沈润正面看着他被自己肏得高潮频起、不断喷水的样子。如今才做完,沈润的眼眸半睁半合,视线涣散空茫地看着自己。

    明渊不敢耽搁,当即拔出半软半硬的阴茎。他正欲抱着人下床沐浴,就见沈润舔了舔嘴角,眼眉弯弯,抬头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