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逼娼为良(双)在线阅读 - 01 被拖到黑巷打种,小婊子今晚开张了吗

01 被拖到黑巷打种,小婊子今晚开张了吗

    桑阑微醺,精致的脸庞上透出淡淡酡红。他搀扶着一男子走出富丽堂皇的会所大门,举止亲昵,言笑晏晏。后方还跟着两名会所的管事,足见来客的尊贵。

    门童已经将车开来停好,男人在上车之前还拉着桑阑的手,依依不舍地道别,又有意无意地用手背蹭了蹭桑阑的屁股,才坐车离去。

    桑阑静立着目送车子驶远,眼底逐渐呈现出一派清冷。吴启在后面笑谑道:“好在是派了你那老相好过来视察,不然咱这场子就这点利润,还不得被上头扒了一层皮。”

    桑阑如今也是会所的一名管事,这会所是容家老爷子早年发家的几大产业之一,敛过的黑钱堆积如山,只是近年来风声越来越紧,不好做了。然而容少爷主事后,致力于将这些黑路子做到底。

    刚那人名叫周旨,是容少爷手底下的亲信,垂涎桑阑是皆知的事儿。桑阑潇洒随性,明明是个男的,却喜欢穿着女装,天生媚眼带勾,迷得周旨神魂颠倒。

    桑阑听罢吴启的话后轻笑一声,他的声线有着雌雄莫辨的微哑,不刻意作女声,也能听得人耳根发酥。

    “我累了,先走了。”

    桑阑不住在会所里头,说是嫌吵睡不着,自己在外租了房。吴启在台阶上看着桑阑的背影。修长纤细的双腿与女人无异,翘屁股在包臀裙下一扭一扭的,他忍不住舔了舔焦黄的门牙,心里想着:怎么就没在这人还是个服务生的时候把他办了呢?

    桑阑没选择叫车,自个儿走了回去。他租在靠近市中心的旧筒子楼里头,那处治安松散人员混杂,要做什么都比较方便。路程不远,只是穿得花枝招展地敢一个人凌晨过后走在大街上,会被人盯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他走着走着,进入居民区,静谧的街道上响起不属于他的脚步声。桑阑甩了甩有些醉意的头,一脸淡定地继续向前走。果不其然在经过一个两侧都是围墙的小巷后,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拖了进去。

    嘴被捂住,桑阑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男人将他面朝墙壁摁住,胯下的勃起像根烧火棍似的顶着他的后腰窝。

    一番挣扎间桑阑气息不稳,发丝微乱,又醉又困,他垂着头杏眼微阖,显得羸弱又狼狈。他的挎包里静卧着一把蝴蝶刀,之前下意识搭在其上的手指此刻却像摸玩具般轻点着,并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男人呼吸热烫,舌头舔上他的后颈,像条滑蛇般肆意游走,随后谑声道:“小婊子下班儿了,今晚下面开过张了吗?嗯?接过几次客了?”

    “门口那个是你今晚最后一个客吗?”

    桑阑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沉默不语。

    “骚母狗,说话啊!”

    男人说着猛地挺了一下胯,巨胀的性器跟要捅破他布料轻薄的裙子一般,生生干进肉洞里去。桑阑惊喘了一声,还来不及说话,男人便又直接上手从紧身裙子下沿挤了进去,粗鲁地摸上他的私处。

    “让老子瞧瞧,屄被干烂了没有?”

    男人的手掌很大,布料隐约传来绷坏声。桑阑害怕万一有人经过看见,连忙按住愈擎苍的手,反问道:“我要是真开张了,你不得掐死我?”

    “呵,你知道就好。”愈擎苍冷哼着,手下的动作不停。

    “别,回家、先回家好不好?”

    要命处传来愈擎苍掌心的温度和揉捏的力道,桑阑忍不住情动,他艰难地在男人的压制下转过了身,抬眼就见对方阴鸷的眸子,心里咯噔一下。

    “早就警告过你,离那姓周的远一点,你就那么贱,不勾搭男人,骚屄就发痒是不是?”愈擎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低吼。

    他扣住桑阑的脑袋,逼着人仰头,四目相对地低吼道:“到底让人碰了没有?”

    桑阑咽了咽口水,底气不足道:“你、你别犯浑。”

    “啊!”

    话音刚落,他的裙子就被彻底撕开,春末微凉的空气侵入敏感地带,下体不禁一阵瑟缩。

    内裤也剐了,愈擎苍摸到了贴在桑阑女穴口的胶带,戾气才稍将平息。那是今天桑阑出门前自己亲手贴上的。

    他抬高桑阑的一条腿,在穴口揉了会,这处便淫贱地冒出骚水来,胶带被轻易撕下,肉屄口暴露出来,窄小的孔隙一张一合,殷红的嫩肉晶莹欲滴,像是被开封的性商品。

    桑阑难受地嘤咛了声。他的下体几乎没有毛发,可是微肿的屄肉还是传来撕扯的刺痛感。

    自从愈擎苍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他的身子后,这里就鲜少有过完好的模样。男人对于他的身份和谋生场所千般不满,几次想将他困锁家中,最后还是在他的拼命抗争之下妥了协,或者说,失了望。

    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既不像单纯炮友,又不是正经恋爱。愈擎苍会在桑阑身上肆意地宣泄欲望和怒火,带着隐隐的恨意又不说离开。而桑阑从未有过拒绝,享受着愈擎苍给予的一切粗暴和快感。

    男人骂他是个没心没肺的娼妓,完事后把钞票卷着塞进他脏污的下体,极尽侮辱,桑阑满眼眷恋和温柔地吻他,仿佛他们是爱人。

    三根粗粝的手指在下面扩张着,捅得噗嗤噗嗤响,没过多会儿就弄得泥泞不堪,黏腻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屄口已做好让粗壮的物什闯入的准备,天生的鸡巴洞。

    露天性爱让身体主人面红耳赤,不远处的草丛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桑阑一惊,怕是有人来了。

    愈擎苍刚掏出鸡巴,正压着人要顶入,闻声下意识挡住桑阑的身子,面露警告地瞧去。只见一只流浪狗从草丛里探出头来,幽绿色的兽瞳跟两颗灯泡似的直勾勾盯着他们。

    桑阑尴尬地推了推愈擎苍,小声央求道:“回家去好不好?”

    愈擎苍不为所动,唇角露出讥讽道:“本来就是只骚母狗,还怕被狗瞧了去?”

    说完,颀长的肉刃便整根楔入,囊袋重重地撞上柔嫩的腿根,发出沉闷的钝响。桑阑眼前一黑,咬着唇承受初入的不适感,男人这驴玩意儿实在是太大。

    愈擎苍将他的双腿用力扳开缠在腰上,私处紧紧贴合在一起,粗喘着肏进更深处。到底是被彻底肏熟了,没一会儿桑阑就被肏得淫叫连连,眼底难掩爽利。

    男人越干越狠,硕大坚硬的龟头毫不客气地往里撞,击打着子宫口,破门般强势顶入。一下又一下的快速顶干中,龟头狠狠砸进子宫,蛮横地将娇嫩无比的媚肉挤得变形,搅得水声四溢。

    桑阑感觉深处都拉长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忍不住哭喊呻吟,暴烈的快感仿佛要淹没了他半条命去。

    桑阑身上的装束已被尽数扯掉,露出本来的样子。一个阴柔的男人,骨形纤细,下面长着娇软的女穴,正在被一根极粗的刑具似的黑鸡巴毫不留情暴奸,撑成一个大洞,四周的红肉绷得几近透明。还有根短小的阴茎,随着激烈的性交在空中乱颤,在施暴者的腹肌上留下几缕色情的腺液。

    暴露在月光下的裸体,畸形又漂亮,快活到扭曲。

    许久后,片刻未停的狠肏让桑阑有些受不住,私处烧烫,宫颈酸麻,他被悬空禁锢在肉体和砖墙之间,重量几乎都由结合处支撑。他像个肉套子般被男人的鸡巴顶在空中,一下一下地上抛又迅速下坠,恐怖的冠头在他平薄的小腹上凿出形状,他半点也逃离不开,只能话都说不完整地告饶道:“啊、啊,呜啊……轻点……要死了,啊……”

    “骚婊子,这样肏你爽吗?肏死你!”

    男人像个打桩机器,神情阴狠,桑阑被干得双腿抽搐,眼角湿红,可怜兮兮地在愈擎苍胸口乱蹭着:“呜呜,轻点……阿苍……”

    听到桑阑这样唤了他好几声,愈擎苍冰冷的眸子终于有了丝暖意,抬起他的下巴问道:“你是谁的?”

    “我是阿苍的,啊……我是阿苍的小母狗……呜啊——”

    愈擎苍又是一阵猛顶,桑阑话都说不出来,磨成白沫的黏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拉丝滴落。桑阑眼皮都在颤抖,紧绷着身子渡过一阵漫长的高潮。

    愈擎苍终于停下动作,剧烈收缩的甬道将他的性器吸得死紧,大片温热的春水浇灌着肉冠。他磨着牙忍过射精的冲动,半晌后,眼底泛着血丝,认真说道:“要只是我的,知道吗?”

    回应他的是桑阑热情如火的索吻。

    两人像是沙漠里渴水的亡命人,拼命地在对方口中汲取甘霖,吻得下作而疯狂。不知廉耻的野外性交,当真和野狗无异。

    狗歪着头瞧了段时间静悄悄离去,而他们还在做,啪啪的肉体声响彻在小巷。不知过了多久,瘫软的桑阑才被男人抱着离去。

    他躺在愈擎苍的怀里,活似个残破的性娃娃,接连高潮后呆滞的眼珠中闪现出迷茫和无措。

    他在明知不可的时间,怀揣着忐忑不安,用不男不女的模样勾引了愈擎苍。在把这个男人带回家的那晚,他听到是自己的悸动与花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