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各有所长(攻一心存疑虑受安抚,骑乘一边处理政务一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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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镜和范泽的感情逐渐回升,但范泽心中还有症结没有打开,面对秦镜总是欲言又止。他不想再扯上任何和谢珂有关的事,几个月下来什么也没问出口。 秦镜小产之后,范泽要求他好好休息,不准朝中大臣拿任何事情打扰,这么久以来离国上下的事务都是范泽亲自处理。 一天午后,秦镜吃完饭看了一会儿闲书,往常这个时候,范泽早就带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过来陪他消遣,今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秦镜觉得奇怪,摒退守在身边的几名宫女,独自来到怀章殿找范泽。 大殿里侧一张长桌,两边堆起高高几摞书卷,范泽趴在桌上睡着了。几名侍候的太监见秦镜进来,想要将范泽叫醒,被秦镜抬手制止。 秦镜让他们出去,放轻脚步走到桌边打开几份书卷查看,除了这几日的奏折,还有几个月前与素国那场战役的财力人力消耗,以及近来几年离国颁布的法令文书。 范泽在每一张书卷上做了批注,秦镜认真看下去,虽然批注的内容乏善可陈,但看得出来他在非常用心地尽他所能。 在秦镜的认知认知里,范泽从没对政事这么上心过,想起吵架时范泽莫名其妙对他说“你怕不是想去赖国找谢珂”,以及最近有心事瞒着他的模样,秦镜直觉范泽或许是在暗中与谢珂较量,不想事事都输给对方。 秦镜坐在旁边凝视范泽睡着的侧脸发呆,范泽醒来见他盯着自己,缓了缓神起身想陪他回云舒殿。 秦镜指了指摊开在桌案中间的几本书卷,“这些东西看完了吗?” 范泽道,“还没有,晚点再看吧,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秦镜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转,伸手将他按回宽椅中,“我也不急,你继续看。” 范泽还没明白他这番举动是什么意思,秦镜却撩起衣摆跪坐到他的大腿上,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我就在这里陪你。” 范泽心中狂跳,眸色深深看着秦镜,稳住心神说了声“好”,拿起朱笔继续批阅起桌上的书卷。 范泽装作一本正经的处理公事,目光却一直往秦镜身上飘,秦镜哪能注意不到,心中觉得他这番模样实在很可爱,暗暗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 原本秦镜坐在身上就让范泽心猿意马,没过多久对方甚至开始挑逗他,在他下巴上啄吻,又转到脸侧舔舐他的耳垂。 范泽哪里还看得进去一个字,伸手按在秦镜腰上,抽掉腰带想要探到衣服里面,秦镜却贴在他耳边道,“别动,你继续看。” 几个月来秦镜好不容易消气,范泽不想在这种时候乱来,只好重新拿起桌上那几卷书。 秦镜轻笑,越发变本加厉,扒开范泽的衣襟手指在他腰腹的肌肉上摩挲,躬身舔咬他的锁骨,从脖子到胸口一路留下串串深色吻痕,掌心随之摸到小腹上,释放出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 微凉的手掌在热烫的肉棒上抚摸,范泽被他撩得粗喘,抬起一只手揉着秦镜的屁股,低声唤他,“阿镜……” 秦镜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暗示和渴望,但他十分喜欢范泽想动又不敢动的隐忍模样,并不打算轻易让他如愿,轻笑道,“乖,忍着。” 范泽难受极了,全身好似被人丢进烈火中灼烧,每一处都叫嚣着想要占有面前这个人。秦镜终于体贴他的难处,褪下裤子坐到他的肉棒上。 范泽紧紧盯着两人身下,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将秦镜按下去一插到底的冲动。秦镜却再次逗弄起他来,小穴只是将肉棒纳进去一个头,然后扶着范泽的肩缓缓起伏,让肉棒在穴口浅浅抽插。 范泽看得眼角都发红了,手掌拢住对方两瓣肥软的屁股用力揉捏,哑声道,“阿镜,让我进去。” 秦镜轻声说了句“好”,肉棒抵住小穴入口猛然坐下去,突然袭来的强烈快感让两人舒服得喟叹,范泽抬胯往小穴深处顶了一下,而后又竭力忍住注视着秦镜坐在身上吞吐他的肉棒。 紧致的穴口被大肉棒撑成一个圆洞,嫩肉随着每一次起落外翻,秦镜带着范泽的肉棒去顶撞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点,脸上渐渐冒出细汗,趴在范泽脖子边喘息。 范泽看出他没了力气,趁机问他,“要不要我来?” 秦镜点了点头,范泽便抱起他让他靠在宽椅上,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两边,腿间小巧的肉棒硬挺翘起,粉色的肉穴还没来得及合上,被肉棒操开的软肉正在往外冒着淫水。 范泽看得喉结滚动欲火沸腾,昂扬的肉棒对准秦镜的小穴发狠操了进去,伸手按住秦镜的后背让他贴在自己胸口,用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操进他最柔软最勾人的地方。 秦镜被他顶得高声浪叫,肉棒将小穴操得肿了起来。他搂紧范泽的腰含住面前一只乳头舔吮玩弄,勾得范泽呼吸越发沉重,抱起他压在桌案上柱子上屏风上操,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日暮西沉两人才筋疲力尽躺在地板上歇息。 秦镜趴在范泽身上,下面小穴里还含着对方的肉棒,上面嘴唇贴着范泽的唇瓣,小舌探进去一下一下舔舐他的舌头,“既然你不喜欢政务,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没必要强迫自己埋在那堆公文里劳神费力。” 范泽正享受这种柔软的温存,闻言收敛了几分舒服得飘飞的神思,颇有些哀怨道,“你不是喜欢治国有为的人吗?” 秦镜喜欢谢珂,就是因为他的治国才能,范泽怎么能不在意这一点。 秦镜顿时心软又心疼,碰住他的脸来了一顿香甜的吮吸深吻,“不一定要精于治国,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好,我很喜欢。” 范泽身上的少年气有时让秦镜头疼,但大多数时候对秦镜来说是吸引。这世上本就没有完美的人,范泽原本的样子就十分让秦镜心动,没有必要完全按照秦镜喜欢的样子改变自己,不然他自己难受秦镜看着也难受。 范泽心中悸动,抚摸他背后散乱的长发,求证一般发问,“就算我在为政治国方面是个资质平平的庸才,远远比不上谢珂,也没关系吗?” 秦镜侧头将耳朵贴在他心口,一字一句道,“你不要用他的长处来比较你的短处,你很好,比谢珂好上百倍千倍。” 范泽迟疑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忘了他?” 秦镜趴在他胸口 支着脑袋,“不是我不想忘记,而是轻易忘不掉。现在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人,谢珂是过去,你才是将来。” 所有真心付出过的感情就像留在木头上的一段划痕,可以风化可以淡忘,但永远不能完全抹去回到最原本的样子。 范泽过于想要将秦镜的身心全部据为己有,但凡事过犹不及,不留丝毫余地的逼迫只会让两个人都感到痛苦难堪。 范泽隐约找到了这个问题的关键,“现在对你来说,我比谢珂重要是吗?” 秦镜在他下巴上认真亲吻,“是,你最重要。” 范泽忽然想到,如今离赖两国的实力大致相当,范泽再不能用谢珂的性命威胁秦镜留在自己身边,如果秦镜像他以为的那样将谢珂放在第一位,恐怕在素国灭亡之后就离开他到赖国去了。 秦镜一直陪在他身边,其实已经在自己和谢珂之间做出了选择,可范泽之前一直没有想到这一层,耿耿于怀他对谢珂那点旧情,非要他让谢珂丢得干干净净。 两人的感情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幸好矛盾过后秦镜依然留在他身边,他们还没有失去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