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乐,春梦与自慰
陈怀第一次见到聂瑞扬是在校内篮球赛那天,他作为外援被临时抓到场上,大汗淋漓地打完一场球后正小口补充着水分,就听观众席上传来一阵骚动。 “聂同学,能,能加下你的微信吗?” 出声的是个清纯漂亮的女生,陈怀记得好像是经院的系花。面对旁人的追求一向温和却果断的拒绝,如今竟是一副羞涩的神态,红着脸支支吾吾起来。 “啊?学姐是……有什么事?”被搭话的学弟生得精致而俊美,眉眼间带着一股蓬勃少年气。男生笑容爽朗,贴心又绅士地虚扶了把踩着高跟鞋的系花学姐,“小心台阶。” “呜哇……”身旁舍友发出一声感叹,“不愧是新生校草,这是这个月……第几个来着?” “第八个。”另一个篮球队队员补上一句,“截止本月7日,校草已经收到了三男三女还有两位双性的告白。” 陈怀微愣,将目光投向远方。少年表情讶异,随后温柔的笑了笑。那张淡粉的唇肉张张合合,附在上面的莹润水光有些晃眼。 确实是个俊美的少年。他收回目光,下颚边缘落下一滴汗珠将球衣洇湿一块。陈怀皱眉抿唇,突然感觉自己刚补充的水分又有些不够。 “叫什么名字?” 舍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对方会对这些感兴趣,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复了:“聂瑞扬,好像是……美院的?” 聂瑞扬。 陈怀在心中慢慢咀嚼了这三个字符,颠来倒去地近乎要把每个笔画都拆开来品味一遍。远处的骚乱渐息,聂瑞扬抽出张纸递给眼眶通红的系花,又把自己那瓶未开封的冰镇可乐塞进了对方手里。系花看了他一会,似乎听到什么才破涕而笑。 是个会哄人的。 他最终收回目光,随着清脆哨声,下半场比赛即将开始。 “程子。”陈怀站起身目视远方,“不用请吃饭,请我喝瓶可乐就够了。” “……你确定?不用给我省钱啊,怀哥都给我帮了这么大一忙,请一顿饭而已。” “没给你省钱。”他最后抹了把汗,声音里蕴了一股潮意,又闷又涩。“只是突然想喝冰可乐。” 脑海里一闪而过系花捧着饮料小心翼翼不敢动弹的模样,无意一瞥时瞧见聂瑞扬扬起的笑容和温暖的目光。他一整颗心都像被沉入夏日冰冰凉的汽水之中,碳酸带来的酥麻感与冷气的提神醒脑直蹿头顶。那些闷热的暑期刹那间消散一空。 这种感觉……很是奇特。 陈怀右手轻抚胸膛,心脏跳动得略有些急促。他将其归结为是运动所致,将注意力再次放回场上。 最终这场比赛他成功帮篮球社的舍友打晋级,陈怀结束时又往观众席上扫了一眼,那里已经没有少年的身影。一股莫名的心绪涌上心头,他垂下眼收完东西拖着疲惫的脚步回了寝室。 他的宿舍是四人寝,程子急匆匆去找女朋友,另两位也有自己的安排下午不在。陈怀撑着眼皮将东西一丢进了浴室简单冲洗了番,出来头发都没擦便躺到了床上。 果然不能熬太晚。 男人这样想着,陷入了沉沉梦乡。 —— 他正处在温暖舒适的房间,电脑屏幕亮着莹莹光亮似乎是最新款的游戏。陈怀动作娴熟操纵屏幕上的角色行动攻击,噼噼啪啪的声音自耳机中传出。 手柄手感不错。 他这样想着,视野里忽的出现白色衣角。一只白皙紧实的长腿迈过自己,腿的主人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动作却很自然熟练。 “玩什么呢……” 怀中突然钻进个熟悉的人,陈怀仿佛被钉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白日笑容温暖的少年此刻竟出现在自己怀中,嗓音略带沙哑,柔嫩的唇瓣一下下蹭到自己颈侧皮肤上。 好软……这身上是什么气味?如同雨后草坪般清新,又伴了缕初生阳光的温暖,两种味道交杂在一起萦绕在周身,搁外好闻。 “新游戏。”他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目光停在屏幕上,小臂却将怀中人环得更紧。陈怀指尖微颤,指腹在那细腻的脊背上摩挲不停。 “什么游戏?”聂瑞扬迷蒙着双眼又在男人喉结处咬了一口,两条白腿夹在自己腰侧。男孩像黏人的幼兽挂在陈怀身上,长睫轻震,眸中含着水光。 “就那么好玩?” 陈怀身体发热,呼吸不自觉粗重起来。热流自下身冲向头顶,他喉结滚动,眸色彻底暗了下来。 “嗯……不错。”明明自己的注意力已完全被怀中人勾走。他还一本正经地盯着屏幕,但性器诚实地硬了起来,将柔软的家居裤顶起一个帐篷,又硬又烫磨着男孩的腿心软处。 “有什么好玩的。”聂瑞扬皱了皱鼻子,眼尾染了一抹粉,“又没我好玩……” 说着,男孩噘嘴强硬地抓上陈怀的手,十指相扣恶狠狠道:“别玩了!” 陈怀:“嗯……不玩了。” 似是过了那段情绪,聂瑞扬这会儿又像漏了气的气球,乖乖地扭着翘臀磨蹭鸡巴,嘴里黏糊呻吟声不断溢出。“唔嗯……好硬哈啊……”只上身简单套了件家居服的少年居然连内裤都没穿,肉臀一下下在布料上摩擦。 陈怀记得自己在篮球场上的随意一瞥,那会只看得出对方臀肉挺翘线条优美,站在那里挺拔如竹。却不想如今如今窝在自己怀中柔软又黏人是这副模样。 “别扭。”他已然忍耐到了极致,更是清楚自己这么多年性欲有多异于常人。偏偏聂瑞扬不怕死只往上凑,诱人的清新甜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唔……怀哥今天怎么不碰我了?”男孩不满地仰起头,啄吻上自己的唇。陈怀心头一震,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发觉口中钻进了柔软的什么。 “啧啧……唔嗯——”许是不理解今日陈怀异常的冷静,聂瑞扬眯着眼吻得更深些。男孩灵巧的小舌钻进陈怀口腔,咕啾咕啾地逗弄起他来。卧室里十分安静,耳机早不知被丢到了那里。男人耳边尽是啧啧啾啾的水声,他一手掐住少年的腰,一手扣着后脑便转守为攻,咬住那人的唇便是疯狂嘬吮! “唔嗯……嘶哈!唔……”充满蓬勃少年气的聂瑞扬化成一滩水软在怀中,双手无力地扯着他的袖子。哪怕被吻到了窒息也不松口,红着眼睛直呻吟也要被自己亲吻的样子简直—— 诱人至极 果然是梦境,这样的聂瑞扬他想都不敢想。往日少年笑容温暖,阳光直爽,听说还有很强的好胜心,曾带了社团打赢不少比赛。总而言之,怎么想都不该有如今这样任人奸淫的状态。 “咕啾……”聂瑞扬歪了歪头,居然剥开自己裤子,探进了内裤! “你!”他话都没说完就被那软嫩的掌心握住命根。聂瑞扬似乎对手中之物很熟,面上噙了笑缓缓上下撸动起来。粗长的茎身被抚摸着,听到自己溢出的粗喘,少年笑了出声。 “嗯……烫的——”瞧见屌头冒出些腺液,聂瑞扬舔舔唇,食指一伸对着马眼轻轻抠挖,眼见更多透明咸液流出来立刻被少年抹去。在陈怀的目光下,男孩一根根舔入口中。 “唔嗯……还是好腥。”少年神情沉醉,宛如在舔吃着什么琼浆玉液,双颊酡红甚至浑身上下都透了粉红。“昨晚才刚做过,怎么还……唔,味道好棒呼……” “呜……小屄也想要。”男孩坐在他身上,难耐地扯开外衣,乳肉娇娇地略微鼓起。不大的奶子上布满了手印吻痕,青红交加的痕迹显得凸起又圆嘟嘟的奶头更加惹人怜。 陈怀嗓音发哑,沉沉问:“我弄的?” “除了你还有谁……” 聂瑞扬艰难地抬臀, 嫩屄又肥又红湿润不堪。骚屄显然已被开过苞了,正咕啾咕啾往外喷汁流水。 男孩扭着屁股,女屄在自己鸡巴上不断摩擦。那柔嫩湿滑的触感自龟头马眼向下,青筋血管被那软嫩屄肉包裹吮吸,甚至囊袋也被对方抓在手心揉搓。 “嗯啊……肉棒——哈啊,鸡巴味道好重哦……” 少年痴痴笑着,见陈怀不再动弹咬了口男人的肩膀,握着鸡巴腰部一沉就往下坐! !!! “操!” 梦境破碎,男人皱着眉坐起身,烦躁地把被子丢到一旁。梦里少年的体温似乎还留存在身上,蠕动收缩的女屄,红艳圆鼓的奶头,甚至那张温软甜蜜的唇都死死印在脑海里。 陈怀冷着脸赤脚下地,形状鲜明线条流畅的腹肌覆了薄薄的汗珠。初晨的阳光将他优秀的身材披上一层金衣,宛如古希腊中的神祗。 他扯掉湿了大片的内裤丢到一旁,粗长的鸡巴上还沾着粘稠温热的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留下痕迹。往日重视卫生的陈怀此刻却无暇顾及,他揉搓着再次胀起的巨屌迈进卫生间。 瑞扬,聂瑞扬…… 男人闭上眼,脑海中再次浮现男孩的身影,他的举动表情,梦境中的放浪动作,还有那身上萦绕若有似无的特殊气息…… “呃……哈……” 陈怀仰头,汗珠自额角划过。他一向精量大时间持久,或者说射出来算有些难度。但生理上并无其他问题,甚至精子质量比常人高出许多,量大腥浓,稠黏到射在手中都能拉出丝来。 如今想着聂瑞扬,快感比往日攀升更快,龟头赤红地被包在掌心。陈怀重重揉搓几下,赤红着眼低吼,囊袋收缩,大量浓白腥臭的精种高压水枪一般射到了浴室墙上! “呼……嗯……”男人打开花洒,任由冰冰凉的水浇在身上,苦笑着看着手中未见疲软的性器。 “瑞扬……” 低到近乎于无的呢喃与湿淋淋的水声和粗喘混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