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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会长热爱吃屄肏穴(舔屄掐阴蒂/扯内裤肏子宫)

    “阳阳。”陈怀贴在聂瑞扬耳边放低声音,沙哑的声线带着火热欲望咚咚打在他的心上,“在操之前……我想吃你的小屄。”

    男孩两颊已然红透了,杏眸湿漉漉的暼了他一眼却无其他动作。陈怀满意地在他唇瓣上吮了口,双目发亮将软成一滩的小太阳抱起到沙发上。

    作为双性聂瑞扬个头不高,生得却是十分耀眼。他眉眼间带了一股英气,面容却偏向精致,平常看起来是俊秀沉静的,一笑起来又比太阳还温暖。

    “阳阳……”陈怀眼眸黑沉,面露痴迷地舔上男孩纤长的脖颈,在上面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聂瑞扬被这种色情的亲法搞得浑身发软,下身又酸又胀,粉嫩小屄蠕动不停,媚肉包裹地那团布料也上上下下摩擦着阴道,把里面搅弄得水声连连。粉白阴茎胀红支起,将内裤撑起个小小帐篷。

    男孩被陈怀掰开双腿,他双手将均匀白韧的腿肉紧紧握着。这双腿的主人并不听话,轻微蹬踹两下试图挣扎出去。

    “别动!”

    听到身前人低喝,聂瑞扬忽的一颤,好似浑身都发起抖来,光洁柔软的皮肤上细细密密地起了鸡皮疙瘩。

    陈怀掀起眼皮: “就这么怕我?”

    往日沉默可靠的学生会会长如今仿佛一头阴沉的野兽,沉默又火热地望着他。聂瑞扬被这种目光盯得浑身发热,整个人都浸泡在羞涩情欲之中。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陈怀有这样的进攻性,这人表现出来的一直很沉闷,甚至平静到有些冷漠。

    “怕也晚了。”陈怀声音沉闷,略一低头就咬上掌中腿肉。自脚腕向上,一路落下无数个火热的吻。“阳阳要乖。”

    那是一种近乎与诱哄的语气。男人说这话时期间还吸咬着口中软肉,聂瑞扬双腿很快就印上红印咬痕。陈怀一路吻到腿根,重重在软肉上嘬出吻痕,啧啧水声令聂瑞扬羞得睁不开眼。男人起身见身下少年下半身遍布自己种下的痕迹,勾了勾唇角。

    真好。

    聂瑞扬一直是他可望不可即的小太阳。如今却这般乖巧地躺在身下任自己玩弄,好像做梦一样。

    “呜!”

    男孩腿间的肉屄还很青涩,呈浅淡的粉白,两瓣肥软饱满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陈怀只能看到粉屄上湿漉漉的水光,像是待开苞的处子穴。

    “不行……现在还不能!”

    屄里的布料磨蹭着媚肉,大量的屄水存在骚穴里伴着异物混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聂瑞扬咬着下唇抬眼一望,身前的男人似乎压根没听到他的话,大手掰开双腿埋下头去!

    “呜啊——”果冻般的屄肉被火热大舌狠狠舔过,骚穴散发一股淡淡甜香若有若无地拨弄着陈怀的神经。男人肌肉紧绷,俊朗的面容上浮现出狂热沉迷。

    “阳阳的小屄也……这么甜。”

    尾音轻到近乎听不到,他抚过少年细腻的腿根,低哑的声音里暗藏涌动情欲。眼前骚屄微微颤抖着,咕噜一声喷出缕淫水。陈怀舌尖一挑舔开两瓣屄唇就嘬了上去!

    等等……有些不对!

    陈怀沉着脸抬头,用力拧了两下那颗小小阴蒂。圆鼓鼓的肉豆颤颤巍巍地挺在空气中,湿热的呼吸打在上面,聂瑞扬捂着眼睛又低吟一声。

    “在里面塞了什么?”小屄鼓囊囊的,粉色肉缝之间也能隐约看到些什么。陈怀鸡巴硬挺,狰狞可怖的茎身胀到发紫,马眼处流出些许腺液,咸腥的性气味瞬间浓郁起来。

    聂瑞扬小声哼哼:“你自己看……”

    剥开两瓣肥软屄肉。陈怀探进两指扣弄着眼前这口高热的骚穴,几天前肏进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口浪屄绝对称得上极品,他虽然没有肏过别人。但青春期后始终旺盛的性欲令他手头也存了不少泄欲的玩意儿,然而那些价位高到离谱的玩具没一个能和阳阳相比的。

    他双指探进小阴唇,穴内媚肉还有些肿烫,或许是前几日自己操干得有些过分了,如今还微微红肿着摩擦着指腹。陈怀将屄道撑开的同时,指尖也触碰到一团被浸透的湿软布料。

    聂瑞扬夹着别的东西来找他?

    男人压着怒火也不顾少年的挣扎扭动,用力就是一抽!湿淋淋的布料虽然减少了摩擦力却泡得更大,将少年的小腹撑得微涨。

    “嗯嗯嗯嗯啊啊啊——”大量屄水随着布料拖拽涌了出来!噗呲一声淫液四溅,粉白的骚屄绽出漂亮水花,骚屄抽搐痉挛咕叽咕叽又喷出两股水液。“哈啊……太快了,陈怀——别这样……”

    那种疯狂尖锐的快感让他双腿直颤,少年腰一软,又倒回原地。青涩纯真的少年在纯黑的皮质沙发上,那身雪白皮肉显得愈加纯洁无瑕,也激起陈怀埋藏在心底阴沉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这是什么?”粘满淫水的灰色布料被置于陈怀鼻下,他忍不住那骚甜的香味诱惑低下头用力深吸一口,粗长肉屌竟又是胀大了一圈!男人双眼半眯憋住心底的嫉妒,沉声问:“回答我,阳阳。”

    聂瑞扬:“是……”

    陈怀一怔,瞳孔骤缩,不敢置信地凑上前去:“你说什么?”

    男孩双眼一闭,自暴自弃道,“你的内裤!就上次……放在寝室那条……”

    上次陈怀失了控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寝室里亲吻狂肏,他被奸到喷水射精甚至在最后掉着泪哆哆嗦嗦喷出尿来。谁知陈怀听了反而情欲更盛,大口在肩颈软肉上吮出痕迹,胯下打桩机一样抽插更加疯狂!噗呲噗呲地淫水根本断不了地往外喷,聂瑞扬口中被塞进男人的手指,全身上下爽意不断。

    结束时他一身狼藉,有对方射出的浓稠白精和自己喷出的精水屄水尿液乱七八糟地混为一体。虽然干他的时候又重又狠,陈怀在事后清理时动作却又轻又小心。

    他是在躺清理完毕躺在陈怀床上等待时看到被随意丢在床脚的灰色内裤。这件内裤前不久还包裹着那条在骚屄里驰骋的肉屌,上面似乎散发着自己最喜欢的那股气味……

    聂瑞扬一碰到陈怀就浑身不对劲,无论是触碰,气味,还是那张英俊面容。男人就像行走的春药,只靠近些许他就浑身无力上下两口穴都馋的直流口水。

    咕咚。

    聂瑞扬侧耳聆听,浴室传来的水声不断。而那团灰色柔软布料依旧躺在那里,他吞了吞口水,抬手将那团内裤拢进掌中。

    “嘶……哈啊——”

    任谁也不会相信往日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如今竟捧着别人换下来的内裤沉醉地吸着,明明他只吸了两口,胯下粉白可爱的阴茎居然又硬了起来。

    “好腥啊……”再舔两口他就又快射了,聂瑞扬只好抖着腿,强迫自己将那团布料放回去——

    个屁!

    面容精致的少年咬着唇,雪白的足踩在拖鞋上轻轻走了两步,小心翼翼地将那团布料塞进自己的包里。这样一来,若是陈怀之后不认,他也有可依托情感的纪念品。

    当然,最好的情况是陈怀不会……

    只在他走神这一刻,浴室的门开了。陈怀伴着水气走出来,直直将自己按回了床上!

    “还有力气跑?”

    陈怀听了沉默半刻,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眼前的骚屄被内裤撑出一个小口,隐隐能窥见其中粉色蠕动媚肉。

    “怀哥?”男孩刚想撑起身子看情况,这一秒腿心就传来强大的吸力!“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唔舌头好热呼啊啊啊啊……”

    陈怀吃够了屄口的媚肉,大小花唇更是吮了个遍,厚实的大舌咕叽咕叽地疯狂奸弄喷汁女屄,把里面搅得水声连连!香甜的淫水喷涌溅出,即便是陈怀用嘴全部含住也挡不住溅到两颊的骚液。

    “啊啊啊啊骚屄被舔了呜呜哈啊——慢点怀哥,那里不行哈啊啊啊!!”

    往日笑容温暖的少年如同骚浪婊子一样被按在沙发上大口吃屄,清纯的脸蛋满是旖旎情欲,肥软的屁股竟是自己晃着向前供男人咬吃。聂瑞扬骚舌半吐,涎水滴滴答答的从嘴角落下。

    “阳阳真会喷。”陈怀喝满足了,狠狠嘬了口那颗肿大肉蒂,仰头见少年一副高潮母狗的模样心中愈加爽快。“骚得直流口水,不能浪费了。”

    男人唇角微扬,轻轻勾着那截小舌吻了起来,胯下肉屌却无情地撞进那口喷汁骚屄里!

    “噗呲!”

    “嗯啊——我才刚……哈啊啊啊啊!”微不足道的那点挣扎被陈怀一一化解,少年呜咽两声只能凄凄挂在会长身上。咕叽咕叽和噗嗤噗嗤的水声自叫和处不断飞出!稠黏淫水被男人紫红肉屌大力抽打成沫拉丝,挂在二人皮肤和沙发之间无比淫靡。

    “啧……啾——嗯!”男人表情狂热而满足,肥软的肉屄紧紧包裹着粗壮茎身。熟门熟路地破开宫口肉环,那只含着温暖汁水的子宫又开始努力榨吸屌头!

    “唔嗯……哈啊!怀哥的鸡巴太大了——子宫都被撑满了哈啊啊啊!!”男孩五指收紧,在陈怀身上留下几道痕迹,红红地印在他背上。男人却更加兴奋,砰砰砰地操起骚屄子宫来!

    “大才能把阳阳肏爽!”陈怀低吼着,胯下的鸡巴力度更大,他随手抹了一把骚屄送到少年嘴边,“骚子宫不是喜欢的很?看看这水喷的!”

    粗长有力的手指塞进口中,指尖几乎要操进喉咙。上下两处都被陈怀疯狂侵犯着,聂瑞扬爽得两眼翻白浑身发麻,几乎就要再次喷精。

    “好棒……大鸡巴好烫啊啊啊啊!用力操我子宫啊啊怀哥……唔啊……又想射了哈啊!”

    “操!”陈怀狠狠咬上那只骚嘴,蹲着马步挺胯操屄!雪白的臀瓣被两颗沉甸卵蛋拍大得啪啪直响。他面容狰狞嗓音沙哑,粗喘着问:“阳阳怎么叫的这么骚?嗯?”

    “呜啊啊啊啊啊——怀哥精液……骚屄子宫要精液射进来呜……”男孩扭踹着又攀上一轮高潮,温热的屄水打在马眼鸡巴上冲得陈怀头皮发麻!男人暗骂了一声抬起少年一直腿冲撞更加粗暴!

    “啊啊啊啊呜……要烂了肏烂了啊啊啊啊啊!!!”男孩被死死按在身下,整个屄道子宫被粗长肉屌无情贯穿。陈怀将人抱在怀里重重向上挺动千百下,又一股屄水狂喷后,男人噗噗射出新鲜浓郁的精种!

    “哈……嗯……哈啊……”肉屌抽了出来,聂瑞扬抬起湿漉漉的眼皮,撑着无力的身躯将那条软下来后依旧狰狞恐怖的肉屌吞进口中,将鸡巴吃得干干净净。

    “瑞扬。”陈怀摸了摸他的发,神情有些晦暗。他垂眸问到:“你怎么这么会叫?”

    正啧啧吃屌的少年浑身一僵,顿住了。

    他该说什么?和双亲出门旅游时房间隔音不好,那俩人又一向不知道要遮掩吗!

    聂瑞扬干巴巴道, “我……看过片子。”

    陈怀看着少年移开的视线,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

    他的阳阳是个小骗子,可能连那句喜欢……

    都是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