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言衍闭了闭眼睛，似乎彻底认清了现实，他唇边露出一抹惨笑，反问道：“那你准备出什么价呢？以陆总现在的身家，太低了怕是拿不出手吧？”

    这句话落入陆时的耳中，让他动作倏的一顿，随即胸腔陡然起伏了一下，扬起手‘啪’的一声扇了言衍一巴掌！

    言衍的脸被打的侧过去，过了会儿，转过头继续道，“我欠你一百万，既然你不打算报警，要睡几次才够？你给个准数，帐还是算清楚来得好。”

    陆时眼中猛地射出嗜血的神色！似乎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他霍然一脚重重的踹在椅子上！直接将言衍和椅子一起踹倒在地！然后一把揪住言衍的衣领，将他的上身提起来，在极尽的距离凝视他的双眼，似乎要彻底看清楚，这个人还能下作卑劣到什么地步！

    这眉清目秀的美好面容之下，内心却是满是污泥沟壑！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陆时声音森寒，一个字一个字似乎从牙缝中吐出来，“还是你以为，像你这样的贱货很值钱？”

    “我是不值钱，可是你愿意给啊。”言衍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笑道。

    这句话终于斩断了陆时脑中最后一根弦，令他的理智彻底崩毁，心中只剩毁灭一切的汹涌恨意！他掐住言衍的脖子，一手撕开他的衬衣，纽扣崩落，滚的到处都是！

    言衍紧紧闭上双眼，不让陆时看到自己眼中的悲哀。

    他本不该回来的，却终究是放不下这个人，不过没关系……他还可以让陆时继续恨他。

    ……………………

    等了许久，那撕裂的疼痛感没有传来，言衍睁开眼。

    陆时伸展手臂穿上外套，不疾不徐的整理着，他没艹言衍，只是想羞辱一下他，陆时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没看也没数，直接扔在言衍的脸上。

    言衍蜷缩在地上，钞票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稍微动了动，过了许久，眼神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怔怔的看着地上的钞票，慢慢挪动身体，跪在地上漠然的将钱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陆时就这样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看这个人毫无尊严的跪在那里，捡地上的钱，看这个人，沦落到如此卑贱的地步。

    现在你知道了吗？这才是你应得的下场。

    陆时嘲讽道：“记住，好好用身体赚钱，给爷伺候舒服了，爷还会给你赏钱”

    他朝后面打了个手势，两个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的高大男人步履沉稳的走进来，架着言衍离开。

    言衍没有说一句话，没有讨饶，没有挣扎，眼神里有着一摊死水。

    那两个人粗鲁的把言衍塞到车里，又粗鲁的把他扔到陆时的公寓里，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言衍此时就像待宰的羔羊，他不知道回来会变成这样，明明只是想着偷偷看看他……

    他抱膝窝在沙发角落，静静的想着。

    陆时砰的一声大力打开门，只见言衍安安静静的缩在角落里，他上前蹲下，看着言衍眼里没有一丝光彩，顿时怒火中烧。

    他大力的捏起言衍的下巴：“主人回来了，你没有什么表示吗”

    言衍被迫抬头，淡然道：“你想干什么”

    陆时笑了，“我想干什么”他贴近言衍耳朵，用磁性魅惑的声音道：“当然是，操你”

    说罢没等言衍反应过来，便把言衍整个拎起来，摔在地毯上。他扯开言衍的衣服，用力的啃咬着言衍的乳尖，不一会儿言衍的乳晕周围冒出丝丝的血迹。

    陆时舔走那一点红，恶魔一般的看着言衍。

    言衍硬生生的忍下来，没有哼一声。

    陆时暴虐肆意，“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他蛮力脱下言衍的裤子，将言衍的双腿掰开，朝言衍的菊穴吐了一口唾沫，用手指毫无章法的戳了进去。

    言衍几乎感觉到陆时的指甲划过他的肠壁，菊口火辣辣的疼。

    陆时见言衍的那张嘴还在紧紧闭着，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拿出半硬的性器随意的撸动几下，撑着言衍的菊穴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啊！！！”

    言衍终于发出声音，却是穴口被撕裂的痛喊声。

    陆时此时也不好受，没有使用润滑剂，言衍的肠道干涩的很，夹的他也不舒服。

    言衍肠道撕裂留出了一些血帮助陆时抽动，再加上肠道自救分泌出来的肠液，也使言衍被陆时插入的时候没有那么疼。

    陆时见时机差不多了，狠狠的撞击言衍的臀部，言衍被他粗暴的撞击发出生理性的声音。

    “啊！！！好疼好疼”

    “出去混蛋”

    陆时大力揪着言衍头发将他头抬起来，让他被迫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瞧瞧你的骚穴，咬的我真紧”

    言衍闭上眼睛。陆时不过瘾，将地上的言衍拉到阳台上。阳台是全玻璃的，从内而外看到行人来来往往。

    “不，不要在这里”言衍摇着头。

    陆时没有丝毫疼惜，让他双手扒在玻璃上，抬起言衍一条腿往上拉，扶着自己的性器狠狠的再次插了进去。

    言衍一直想退缩，都被陆时压住不能反抗。

    他哭喊着：“不要，陆时，外面的人在看我们，真的在看我们”

    陆时将他的头扶正，迫使他看向玻璃外的人：“正好让他们看看你这骚贱的模样”

    其实阳台的玻璃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言衍觉得外面有人看纯属心里作用，陆时故意激他就是想磨碎他的羞耻心。

    言衍晕过去又醒过来，身体撕裂的痛楚比不上心中的痛楚，他的意识有些漂移，仿佛回到了从前....这曾是他同床共枕的亲密爱人，此刻陌生的像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那毫不怜惜的占有折磨，更真切的让他意识到，陆时的改变?

    在这三年里，他的爱人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抉择，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这一切言衍都不愿意细想。是他亲.....把他的爱人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切无不煎熬着他的内心，拷问着他的灵魂你当初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吗?

    可是，不能回头的吧……

    哪怕再痛苦再难过，也要坚持下去。

    陆时站起来，他看着言衍凄惨的模样，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角。他转身走到一旁，拿出一卷钱过来，然后抓住言衍的脚踝粗暴的将他扯了过来，将钱塞了进去。

    然后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拿好，你的辛苦费。”

    言衍睫毛颤动，慢慢睁开眼睛，黑色瞳孔中是隐忍悲伤的神色，却没有再开口说话，仿佛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无所谓一样。就仿佛……还深深爱着对方，所以才可以忍受这一切……

    陆时对上这样的眼神，愣了一瞬，心疼不忍的情绪飞快的一闪而逝，随即眼神便被烦躁所覆盖。他怎么可能还会心疼这个人？当年他就是被他无辜的模样所欺骗，事到如今他早已看清他的真面目，怎么可能还会被他欺骗？！

    而刚才的那一丝心疼的情绪，反而在提醒着陆时，不要忘掉这个人曾经带给他怎样的羞辱！

    想到自己曾无数次对这个下作的骗子，说爱他……对这个人说爱，都是玷污‘爱’这个字眼。

    而这个人，当年又是怎样看自己像小丑一样傻傻掏出自己的心供他践踏！

    陆时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他以为自己能控制情绪的，但也许他高估了自己，因为有时候，他真的真的……很想杀了他！

    “滚。”陆时死死看着言衍，一字字的道：“现在就滚！”

    言衍看着陆时泛红的双眼，有一瞬间的怔忪，似乎不明白刚刚还在羞辱他的陆时，为何忽然又一副暴怒的模样，难道刚才的一切……还不够他稍微解气吗？

    言衍低垂眼帘，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刚一动作，就眉头微微蹙起，痛苦和羞耻令他几乎差点无法维持表情，他抓过衣服随意的穿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陆时看着言衍离开的背影，忽然一拳重重砸在墙上，留下一丝血迹。

    他明明只是想要报复他的，为什么却还是会被这个人牵动心绪？他根本不可能还在乎他！是了……他只是恨他而已。

    那些曾经甜蜜的经历，揭开漂亮的外壳，里面包裹着是穿肠毒药。

    一点点……腐蚀着他的心。

    ………………

    自从那天过后，陆时有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再叫言衍过来了。

    陆时这几天一直盯着手机，脑子里一团乱，他现在对言衍到底存在什么的感情？

    陆时顿了一下，拿起手机给言衍打了电话，这号码还是那个小公司总经理给的。

    嘟嘟——

    响了许久，没有人接。

    陆时烦躁的将手机拍在桌子上，眼神冰冷，还以为言衍已经老实了，难道是跑了？

    这个想法一起陆时心顿时慌了，他没一会儿，就来到了言衍住处的楼下，他抬头看着这栋破旧的三层楼房，虽然早就知道言衍住在这里，但是眼前的景象还让他让皱了皱眉。

    楼道上有着未清理的垃圾，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馊水随意倒在地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陆时面沉如水，一步步走上台阶，来到言衍的房门前敲了敲，但是过了许久，里面也没有任何反应。陆时眼神一暗，忽然一脚猛地踹在门上！‘咣当’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这屋子只有一间房，简陋破旧无比，秦易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言衍，嘴角噙着冷笑，大步过去抓住言衍的手用力一扯，“你——”

    然而刚说出一个字，就脸色一变，因为在抓住言衍手腕的那一瞬间，陆时就感受到了那不正常的滚烫温度，而言衍被他一拉，整个人摔落在地上，却依然半点反应也没有……

    陆时看了看自己的手，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摸上言衍的额头。

    青年的身体烧的滚烫，呼吸微弱，显然是早已昏迷过去。

    如果自己今天没有找过来……又或者过几天才想起来见他……

    会发生什么？

    这个人会死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肮脏角落……等他想起的时候，恐怕尸体都发臭了。

    陆时想到这里，一股惶恐感浮现，抱起言衍匆忙驱车赶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