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伊人多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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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之后,方白简抱着柳逢辰,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歇息。月色如水,洒在交叠着的两人身上,方白简抚着柳逢辰的背说了一句:“真好。” “好什么?”柳逢辰的声音沙哑。他憋了太久,方白简又将他顶弄得太厉害,方才那磅礴的一射,几乎将他的魂都射出来了。 “能和先生在这样的日子里幕天席地地来一次,真好。” “若不好,我也不会对少爷盛情相邀。只是少爷太坏了些,还逼着我学猫叫,老脸都要丢光了。” 方白简笑:“丢脸?我听着先生倒是叫得很欢,一声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比真正叫春的猫还要起劲。幸好如今是中秋,若真是春季,只怕我们行事之时,这假山周边上都是被先生勾引来的猫了。” “那也不错,被看着做事,刺激更多几分。”柳逢辰没脸没皮地回应,“少爷,要不今后咱们去小倌馆里,叫几个小倌来看着我们交欢,这样定然别有一番趣味。” “不行。”方白简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为何?” “我不想让别人看先生的身子。” 柳逢辰哟嚯一声:“少爷吃味了?” “吃。” “这样就能吃味,那让我猜猜,少爷知道我这十年间被多少男子看过身子,操过后面,少爷是不是已经变成本朝最大的醋缸子了?” 话一说完,柳逢辰就被方白简翻身压在了下面。方白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柳逢辰好一会儿才说:“是,我吃味,吃味得要死了。但我之前也说过,先生的过去我无法参与更无法改变,我不能指责先生不为了我守身如玉;而先生为何会那般喜欢纵情声色,我也等着先生有朝一日告诉我。我这口大醋缸子里的醋都是因先生盛的,但先生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也不会离开你,我心里。唯有先生。” 柳逢辰心里又暖又酸,道:“可我就怕,少爷知道了所有真相后,方才说的那番话,便都只是过眼云烟了。”他不敢拿方白简的爱慕来赌,毕竟,人心,是最不可靠的。 方白简坚定地摇摇头:“不会,我是个固执的人,认定了先生,那这辈子也就只有先生一人。哪怕先生曾做过类似小倌那样的营生,我也不在乎。我关心的,只是和先生的将来。” 柳逢辰眼中水光潋滟,拍拍方白简的头:“好罢,那我们就赌一把,在你知道所有真相后,对我的爱慕还剩多少。如今已太晚了,咱们该回去了,方才已有人到处找了,再不回去就要惹人疑了。” 两人便起身穿衣,从假山后出来之前还缠绵地亲吻了一阵,方白简呼吸凌乱,下身勃起,将柳逢辰按在假山石上又想办事,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回到办宴的地方时,宾客都散了,下人们在收拾东西,方荣轩在喝茶醒酒。见了方白简,方荣轩便是一声骂:“你方才去了何处?想让你送客人离开,却到处找不到人,落水里了不成?” 方白简行礼道歉:“方才去后院吹风醒酒,没想到遇到了先生,就一起坐着赏月,听先生讲些云梦的事,相谈甚欢,才错过了父亲的传唤,儿子知错,还望父亲原谅。” 方荣轩怀疑道:“真的是赏月?在后院何处?若真的是在后院,下人怎可能寻不到你?还有先生,”他看向柳逢辰,“恕我多嘴问一句,你方才真的是在后院同他赏月?夫人派去的小梅也说到处找不到你。” 柳逢辰微笑道:“我与少爷,的确是在后院赏月,只是并不在围栏这些容易叫人看到的地方,而是坐到了角落的草丛里,因为更安静,更舒服,累了倦了醉了,还能躺着歇息。老爷你看,少爷的衣服上,是不是还有草?” 说着他便将一根细小的草从方白简的衣服上拿下来,到方荣轩面前。那草,是之前方白简脱下衣服给柳逢辰垫着时沾上的。 方荣轩看向身边的下人:“你方才也没有去角落里找,只单单瞅着围栏?” 那下人低头战战兢兢道:“老爷赎罪,奴婢也没料到少爷会去角落那些地方……”声音正是第一个去找方白简的下人的声音。 “罢了罢了,就这样罢。”方荣轩摆摆手,“既然是陪着先生,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方白简你可得记着,今后府里宴请宾客,不可再到处乱跑,你是方家的少爷,招待宾客不周,叫人说出去,方家的脸往哪儿搁?” “是,儿子谨听父亲教诲。” 方荣轩又客客气气地说了柳逢辰几句,让他不要总护着方白简,又不是婉儿那样的小孩子,最后打发两人离开了。兴许是宴上喝多了酒心情不错,方荣轩的训话比以往要温和许多。 之后两人分道扬镳,方白简一步三回头,直到看不见柳逢辰的身影了,才恋恋不舍地回了房。 而去寻方白简的下人被方荣轩多训了几句,心里委屈,回去歇息的时候就同关系不错的小梅诉苦,小梅听了她的说辞后安慰了几句,也就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小梅给方夫人梳洗的时候说了这事,方夫人怀疑地皱起了眉:“到底是在哪个角落,怎的会连有人唤都听不到,几个人去找,都听不到?” 昨夜她陪着几个亲戚闲聊吃酒,说起了方婉儿在柳逢辰的教导下学画画,亲戚们来了兴趣,就让方婉儿画两笔给看看。方婉儿画得十分好,亲戚们便又说请柳逢辰来,要看看是怎样的一个先生能在短短几个月里就将方婉儿教到这个程度。方夫人便让小梅去请柳逢辰,结果竟是到处都找不到。 小梅道:“我也觉得奇怪,但老爷信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昨夜去寻他们时,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听到了猫叫春,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夫人说道异样?” “猫叫春?”方夫人皱了皱眉,“这个季节还有猫叫春?况且府上哪来的猫?外头跑来的野猫么?” “我也觉着奇怪,但叫得实在真切,不像是人学的,何况,若真的是先生或者少爷躲在什么地方学的猫叫,又是为何?” 方夫人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便说:“罢了,过去了就不管了,你还是每日看着少爷,若有不对,立即告诉我。” 小梅答应了。给方夫人梳洗完后,照例去方白简的院外百无聊赖地打理花圃,可总不能发现方白家的任何异样。 而方白简,白日里安分守己,沉默寡言,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到了下人都离开的深夜,便偷偷去柳逢辰屋里幽会,换着花样和姿势玩弄柳逢辰,将那本春宫图里教的都实践了一遍。他极有想法,创作出了不少新花样,每每玩得柳逢辰欲仙欲死。 但柳逢辰也不是个吃素的主,被方白简压得多了,也是会欺负回去的。 譬如这一夜,他便将方白简赤身裸体地绑在了椅子上,当着方白简的面一件件脱光了衣服,坐到桌上两腿打开,一手套弄那活儿,一手抠挖自己的后穴,挖得松软了,便将玉势插进去,汁水横流,呻吟不断,看得方白简两眼发红,阳物高挺,坐在椅上疯狂挣扎,却因为被绑着而毫无办法。 “少爷,你想要么?”柳逢辰坏笑着作弄他。 “想。”方白简沙哑着回应,几乎要疯了,“先生快过来给我松绑,让我干你。” 柳逢辰笑了一声,将玉势抽出,走到方白简面前,把玉势举到方白简嘴边:“舔它。” 方白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沾满柳逢辰后穴粘液的玉势,眼睛始终盯着柳逢辰,浑身用力,仿佛下一刻就能炸开所有绳索将柳逢辰压在地上干。 “真乖。”柳逢辰笑笑,将玉势和方白简的那活儿握在一起互相揉搓,方白简呼吸加快,满脸通红,感觉自己的那活儿要炸了:“先生,别玩儿了,快放了我。” “怎么,你玩了我多少回了,我玩你一回怎么了?”柳逢辰跪下来,有滋有味地吃了一会儿方白简的肉棒,听着方白简难耐地呻吟,浑身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得意地笑。 过了一阵,柳逢辰重又站起来,两腿跨到方白简两腿外,扶着方白简的肉棒,坐了下来。方白简的那玩意儿实在大得很,任凭他做了那么久的扩张,坐下来后仍需适应一阵。待后穴完全吃进了肉棒,柳逢辰便抱着方白简的脖子上下动作起来。 “少爷的肉棒好大,吃得我好喜欢。” 柳逢辰言语浪荡,扭动风骚,玩得方白简几乎要疯。他感受着猛烈的快感从肉棒传来,粗喘着求:“先生快给我松绑,我让先生更喜欢。” “不要。”柳逢辰嘻嘻笑,继续上下动作,咬方白简的脖子和肩膀,说越来越淫荡的话。最后他一阵痉挛,脑袋抵着方白简的肩射了方白简满胸满肚子。 高潮过后,柳逢辰满意地从方白简身上起来,给他松了绑,还没调笑几句就被方白简扔到了床上一顿猛干,小半个时辰后虚脱一般地哭着求饶:“少爷我知道错了,放过了我吧,先生要被你干死了……” 但方白简不听的,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跪在地上继续进攻:“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是先生教的。” 白日里他们相敬如宾,夜晚时他们便没羞没臊,他们越发贪恋对方的身体,每每能从对方身上寻到新的乐趣,似鱼和水,谁也不愿离开谁。 然而重阳前夕,柳逢辰竟如山倒一般毫无征兆地病倒了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