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缘分【阿渊与我,相遇即缘】
安庆国众人皆知,自己皇帝还是个未成年 摄政王倒是个大皇帝三岁的……liumang 嗯,起码摄政王的亲师傅是这么认为的 岳维山走出乾安殿,不仅冲着里面那抹玄色身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自家徒弟,没有什么是师傅看不出来的。 看着他那未来徒媳妇一脸傻乎乎的样子,那里是个要成年的,要不是仔细跟老嬷嬷确认了无数遍,岳维山还以为贺繁渊那小子专程报了个年龄来诳他的。 不禁提高音量冲里叹到,“啧啧啧,我岳维山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没见过像你这般……”急色的老流氓。 话还未出口,便只见门里飞出个东西,差点躲之不得,气的岳维山吹胡子瞪眼“你这逆徒,逆徒,等你师兄回来的……” 话又到嘴边,想起自家大徒弟那幅不逞多让的鬼样子,不仅第无数次生出些悲怨的情感来,想他岳维山也大小是个人物,到头来教出的徒弟怎么一个比一个气人,一个比一个……,流氓。 可怜巴巴,需要安慰,需要自己家的小心肝儿哄一哄才能好,想罢,急忙冲着太医院的方向奔去,今早自己来皇宫的时候人还在睡着,不知道消气没有。 于是站在乾安殿门外放风的木生就看见当今摄政王的老师,全安庆有名的大学士岳维山在差点被乾安殿飞出来的茶杯盖子打中后,长吁短叹,捶胸顿足,一会儿气的吹胡子,一会儿又低头伤心起来,不知又想到什么,双眼放光的向远处奔去,那眼睛……简直和 摄政王刚刚让他出去的时候看着皇上的眼神……一模一样……真,不愧是师徒。 …… 乾安殿 “唔~哼……”顾澶衣衫凌乱的被抱坐在乾安殿正位金灿灿宽大的椅子上,身体却半悬空着 月牙黄的外衫被扯开,领口的玉龙盘扣更是不知道飞至哪里 十指紧紧扒着始作俑者的肩膀,葱白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上些粉 殿里一时间只剩下些淫靡的水声 “哼哼……”小可怜被吻的要窒息,轻轻捶打着贺繁渊的胸口,唇间却舍不得的承受着他的索取,小猪般的哼唧,要阿渊帮他想想办法 贺繁渊被他可爱到,看着他渐红的脸颊笑出来,抬高自己的下巴,手却更紧密的箍住他的细腰,要两人之间贴的更紧密 短暂的分离,小兔子本能的洗了一大口气,眼睛中却泛上些水色,委屈的抬高自己的小脑袋去亲亲,却全然忘了刚才是自己先受不住的。 怀中人的外衫被扯开,淡黄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红痕,顺着细长白皙的脖颈延伸向下,不知道还有多少 因为距离太近,可以看见小兔子红嘟嘟的唇,亮晶晶的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想要抵着他的肩膀抬起小脑袋亲他的唇,却够不到急的眼角发红,贺繁渊觉得老头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个流氓,不然怎么每天只想着把小兔子按在怀里……吃干抹净。 恶趣味的在他好不容易够到的时候再微微抬头,只差一点,没有亲到,小兔子的腰软下来,开始委屈。 手又开始沿着他的肩膀滑下来细细扣着他心口的银纹,小脑袋失落的低下来抵着,肩膀微微颤抖。 贺繁渊怕把人欺负伤心,急忙抬起他的头来,却中了小兔子的计,被响亮的“啵”一声亲在唇上,摄政王有些呆,小兔子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哪有半分委屈,全是笑意。 “ 小坏蛋”贺繁渊飞快的缓过神来将人抱起来,任人在他身上虚虚的挂着,吓得顾澶连忙抱紧他的脖子,两条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间,生怕掉下去。 “ 坏兔子”摄政王就这样任人挂在身上向内殿走去。 “ 阿渊……阿渊……我要掉下去了,唔……”小兔子的胳膊没有力气,往上又窜了窜。 贺繁渊被他撩的全身冒火,恨不能将人按在龙床上狠狠欺负到哭,“怎么会掉下去呢,小兔子都要变成小狐狸了”嘴里说着狠话,双臂却虚虚的拦着他 “ 唔……”小兔子被大灰狼扑在龙床上,嘴巴也再次被吻住,心里却向填了蜜,任那人的大手伸进里衣作乱 颈上的吻痕又被新的覆盖,里衣也终于被扯开,白白嫩嫩的小兔子敞着肚皮躺在明黄色的被子上任人欺负 贺繁渊几乎要看的痴迷 双手顺着他细嫩的腰线缓缓摸上去,将人严密的罩在身下,双腿之间的东西硬生生的将人抵住,小兔子被迫的抬高双腿盘在阿渊的腰上,隔着两人薄薄的衣物,小穴被一下下的蹭着。 被阿渊摸过的地方像着了火,白皙的小脸因渐渐席卷上来的情欲而染上点点的红 只有上身大敞,还是白日里 乾安殿却异常安静 因着白日里的亮光,贺繁渊终于看的更清楚些。 扯过小兔子的白玉色腰带将人的手腕缠绕起来,抬手将人的胳膊高高的按过头顶,至此,小兔子上半身才终于完全伸展开来。 怎么会有这样绝色的人儿,贺繁渊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顾澶的皮肤在太阳底下宛如闪着光,一丝毛发也没有,腰细的要命,贺繁渊甚至觉得只要微微用力就能将他的掐断, 胸前的两个小小的红果成为了整个上半身唯一的颜色,让人只想亵玩,顾澶是一张纯白干净的纸,这辈子,下辈子也只能染上他贺繁渊的色。 顾澶羞的要命,双手被禁锢,暴露的身子因为些许凉意而微微颤抖着,下身微微有些湿濡和痒意,更让他害怕的是阿渊的眼神,像极了将要捕猎的兽,毫无疑问,他将是他唯一的食物。 “ 乖宝”贺繁渊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下身贴的更紧密,将他的胳膊环上自己的脖子,却还在询问他的意思 “ 亲一亲,好不好”天知道贺繁渊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不将人吃干抹净。 “ 就这样好不好”贺繁渊轻轻啄吻着他的唇,下身摩擦起来。 顾澶被他的动作刺激的头脑发昏,这样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可以清晰感觉到男人的坚挺一次次蹭过他流水的小穴,撩的他发痒,下身也硬挺起来。 男人的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作乱,像抱小孩子那样将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的身子拉高,细细密密的吻顺着脖颈滑到肩膀,再向下,含住他胸前的一朵红梅,细细的舔弄。 顾澶的身体如过电般颤抖起来,却被男人狠厉的揽住,下身也被狠狠的撞起来。 “ 呜~”顾澶被刺激的哭出来,脑中像是炸开了一层烟花,整个人狠狠的一抖,在男人狠厉的动作中泄了出来。 身下湿濡一片,男人却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 当然知道他敏感的反应,贺繁渊依依不舍的放开被吮大了一圈的红果,安慰起抽噎的小兔子来。 “ 乖宝不哭。”说着又坏笑起来,与小兔子交换了一个湿漉漉 吻,含住他敏感的耳垂,下手却探进了顾澶的亵裤 感觉到男人探进来的手,顾澶难堪的挣扎着,终于忍不住羞意哭出来。 贺繁渊粗糙的指尖划过他最稚嫩的地方,激起一阵战栗,阿渊会不会感觉自己很淫荡,不仅哭的更伤心起来 贺繁渊以为他不愿,急忙将手拿出来,将人用棉被裹住,顾不得还在挺立的下身,暗骂自己精虫上脑将人吓到,细细安慰起来。 “ 乖宝不哭,是我的错,乖宝打我,好不好”,着急的抹去小人儿的眼泪,都忘了自己指尖上还有写别的,顾澶哭的更厉害了。 “ 阿渊……阿渊不要嫌弃我”顾澶挣开些被子将人送进他怀里。 “ 傻瓜”贺繁渊心疼的要命,“怎么会嫌弃呢”认真吻干净他的眼泪 贺繁渊将他哭红的小脸抬起来,不知道第几次的严肃的耐心的告诉小兔子“傻宝宝,你是我的宝贝,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我永远不会嫌弃你,小兔子不要嫌弃我就好” 顾澶心口暖到发烫,他的阿渊怎么这么好啊 不禁将自己与他贴合的更紧密一些,想永远赖在他的身边 “ 乖宝,他怎么办?”摄政王有些可怜的将小兔子的小手放在他硬的发疼的部位上,又坏心眼的将害羞到窒息的人按回被里欺负去了 …… 胡闹了一上午,在小兔子第五次哭唧唧的第五次喊手酸的时候,摄政王终于抱着人狠狠的蹭出来了。 摄政王给人清理的时候,强忍着欲望,无数次的抱怨五月怎么还不来。 小皇帝将在今年五月二日度过自己的成人礼,同时,他会宣布皇帝大婚的消息。 今天之所以请那个老头子来的原因,就是为顾澶小皇帝起字,成年即表字,贺繁渊本想独占他家小兔子的表字权,却想到要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才能压得住命数,带来平安,仔细想过还是找来了自己的师傅,毕竟他的表字也是来源于那个老头子。 顾澶自然是乐意的,贺繁渊,字安行,岳老头解释说是嫌小徒弟吵闹好动,性格狡猾,希望他能安分点,实际上是朝堂纷争繁多,波云诡异,局势汹涌,希望自己宝贝徒弟能平安顺遂,死不承认罢了。 顾澶软糯乖巧的坐在塌上,任阿渊为他换上干净衣物,听话的伸手任他抱起去前厅用午饭,将头埋在他的颈边感受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却突然想起今早师傅为他取字时的情景。 师傅难得手忙脚乱的在那里翻着古籍,在贺繁渊的嘲讽的话说出口前严肃的正坐起来,看着他,为他表字“束之”,然后得意的大笑起来,连阿渊都愣了一下,也染上了些笑意的看着他,也很满意。 束之,束之,师傅说“即有这般情缘,今后便由你来束之”。 我是他的约束吗? 顾澶搂的更紧一些,换来一个淡淡的微笑。 又想起来那棵梧桐树,想起第一句话 “ 你是大梧桐送给我的礼物吗?” “ ……” “ 是啊,我是你的礼物。” 我与你的相遇,便是缘分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