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乱伦的房中术与美人在线阅读 - 掀起了轻薄的纱增,白皙匀称的美腿便展现在赫连鹰眼前。他瞧见了

掀起了轻薄的纱增,白皙匀称的美腿便展现在赫连鹰眼前。他瞧见了

  他似乎不怎么相信,仍执意要她吃下药丸。她听话的吞下,他便示意要她下水。

    ”你先转过去啦。“要脱衣服呢,他这样盯着她,教她怎么脱啊?赫连鹰是转过去了,但等她一下了水,他又转过身来,也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你干嘛?“杜念秋吓得忙往另一头游去。吃下药丸后身子便直发热,下到泉水里就不觉得水冰了,反倒觉得通体舒畅。可他干嘛也脱了衣服?赫连鹰扑通一声跳下水,有如水中跤故龙般,三两下便逮住了她。

    杜念秋被他扯进水底,想往上游小嘴又被他堵住,害她都无法换气,差点成为第一具在水中窒息肺里没有水的尸体。

    好不容易,他终于带她浮出水面,她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气愤的对他大喊:”你想害死我吗!笨蛋!“”泉水很深的。“他倒着头,眼里带着笑意。

    他言下之意,是担心她会淹死吗?才怪!她觉得他是故意的。

    ”你怎么不用吃药丸?“这泉水很冰呢。

    赫连鹰但笑不语。他的小妻子难道不晓得,他光看着她就热沸腾了,哪里还需要什么活血药丸。

    瞧他那一胜暖昧的表情,就知道他脑袋里全是些色情思想。杜念秋—下子便红了睑,他是不是又想对她做昨晚那些事?”你在想什么?“他淡淡地回答:”你问题太多了。“虽然他的确是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他会下水是真的担心她。正常人吃下火龙九,立时会感觉到过热,就算在冷泉中也会感到不适,但她并无不适,应是会武。他伸手抚过她雪白颈项上的青紫,很高兴那痕迹淡了些。

    听到他说的话,杜念秋仔细回想,才发现她的问题的确是满多的。见他手又伸到自己脖子上,她不安的重申,”真的不会痛了啦!“”怎么懂得水性?“”小时候住在水边,泡久了就会了。“师父一共收了四个徒弟,除她之外,其他三个全是男的。她十岁前其实皮得像个小男孩,因此爬树、游水、玩弹弓,捉蚱蜢之类的,她无一不会。等大了点,师父发现这女孩竟比男孩子还野,这才严加管教起来。

    ”你这条疤是怎么回事?“她指指他黝黑xiong前一道白色的疤痕。

    ”被女人砍的。“什么?!杜念秋立时横眉竖眼的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这家伙该不会像二师兄一样花心吧!一想到这里,她忙又鸭霸的说:”不管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都给她砍一刀了,不准纳她为妾!“怎么情势急转直下?赫连鹰好笑的看着她,她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独断的认为他欺负了那女人也就算了,竟然还说他会纳那丧天良的女盗为妾。天知道他只是制服她时,一时不慎才会中了她的招,怎会纳那女人为妾!

    他忍不住扬眉,”她至少大了我二十岁。“啊?是吗?杜念秋一听,连耳根子都红了。奇怪,她本来就并不打算做他娘子的,怎么这下竟会脱口而出不准他纳妾呢?他若纳妾不是更好,这样就不会太注意地逃跑的事啦!

    可是,可是,可是她的贞cāo都被他骗去了,这下怎么再嫁个伟大的人兴风作浪,做个名留千古又长命的红颜祸害嘛!这都是他害的,所以他必须要负责,当然不准再娶其他女人啊!杜念秋自圆其说的想着。

    可是这是不是代表她真要留下来做他娘子啊?她皱着眉瞧他,干脆先试用看看好了,若他人真的不错,就写信通知师父和师兄,说她把自个儿给嫁了;若他对她不好,她就把他给休了,再回去找师父他们。

    对,就是这样。杜念秋点点头,打算斩时先不溜了,等试用过再说。她跑到哪去了?他在紫宛绕了一圈,没见着他的小妻子,只见娘亲一脸好笑的瞧着他。

    赫连鹰想问又问不出口,手里拎着那串葡萄又往外走,继续寻找他那喜欢到处跑的小妻子。

    从成亲的第一天起,就没见到她安静停下来过。她不是在葡萄园就是在田里,要不就是在溪边,再不就是在树林里;他成天就光忙着找她,纳闷她怎么那么跑,整天下来,这里的每个人都见过她了,就他没见到。

    赫连鹰才出了紫宛,第一个遇上的人就笑着对他打招呼,”爷,找夫人吗?咱刚刚才在月牙儿家见到她。“瞧,每个人都知道他在找她,就她不知道。

    赫连鹰对他一点头,实在笑不出来。所有人都知道她人在哪里,偏是他这做丈夫的不知道,这像什么话?若不是他们好心提点,他还得绕上一大段冤枉路。

    赫连鹰不悦的朝月牙儿家的方向去,这种捉迷藏的游戏必须停止,她以后到哪里都得让他知道才行。他没想过为何自己会如此在意她的行踪,但他就是不喜欢她好像把他排挤在外的举动。

    ”什么是火祭?“远远地,他就听见她娇媚的问句。她真的很喜欢问问题。

    ”火祭就是田里收成完的那一天,为感谢众神赐给咱们丰收,而举办的祭典。明晚就是了,到时会有许多的食物、水果和葡萄酿的酒,所有的女孩们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在火祭上跳舞祈福。“月牙儿解释着。

    杜念秋一听,兴奋的道:”原来明晚就是火祭啊!“难怪她瞧着家家户户都忙着,除了她之外不见一个闲人。她就是听见人们在谈论火祭这名词,才会问月牙儿的。

    ”是啊。这几天爷都帮着大伙儿收成,明儿个上午应该就能弄完了。“”原来相公在忙这事啊,难怪我最近老没看见他。“月牙儿听了差点没笑死,明明是念秋姊太会跑了,现在所有的人全知道爷一天的时间里,总有半天在找她。偏偏每次念秋姊前脚才走,爷后脚才到,老是慢了一步。而念秋姊竟然还认为没见着爷是因为他太忙了!

    赫连鹰可听不下去了,他冷着脸走到小妻子身后。

    月牙儿一见到他,立刻收起笑容。”爷。“杜念秋回过头来,一脸讶异。

    ”是你啊!你不是很忙吗?“是啊,他是很忙,忙着找她!赫连鹰为她的迟钝感到有些无力,只能问道:”怎么没待在紫宛?“”月牙儿的娘身子不舒服,娘叫我带些补品过来。“赫连鹰见她补品还拿在手中,不禁皱眉问:”你来多久了?“”才到啊。我中途遇见张妈在晒衣,瞧她身子不太方便,就帮帮她。帮她晒好了衣,又遇见李嫂在找小豆子,便又帮着找他回去吃饭,这才过来的。对了,方才在前头遇见萧大哥,他送我花呢?你看,很漂亮吧!“她献宝似的将花举到他眼前。

    听了她的行程,赫连鹰不禁庆幸方才那位好心的人是在她到了月牙儿家才见着她的,否则他岂不是又要多跑几个地方才找得到她。可他才庆幸没多久,就见她另一手高兴的捧着萧靖送的花,xiong口顿时一闷。不过是束花而已,她高兴个什么劲!

    没注意到他不悦的神色,杜念秋就见着他手里拎着的那串葡萄,忙将补品和花束交到月牙儿手上,快乐的接过那串葡萄,”哇!这是要给我的吗?

    好棒!“说完还亲了他脸颊一下,”谢谢,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这一亲:

    可吓傻了两个人。只见月牙儿半晌才回过神来忙低下头,心中暗暗佩服她的大胆,而赫连鹰却只能呆呆的望着她。

    咦,这家伙怎么了?杜念秋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她有做错什么事吗?

    好像没有嘛!她常看和二师兄在一起的那些姑娘若收到二师兄送的礼物,也是这样谢他的啊!再说平常这男人在房里老爱亲她,她不过回亲他一下,怎么他就傻了?”鹰,你没事吧?“她拍拍他的脸颊。

    ”没没事。“赫连鹰终于回过神来,心里头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尤其是见她兴高采烈的将那束花丢给月牙儿,改捧着他的葡萄,看了就让他先前的怨气一扫而空。

    ”没事就好。“见他恢复正常,杜念秋便牵着他的手往溪边去。”那陪我去把葡萄洗一洗。“她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对仍低着头的月牙儿交代,”好好照顾你娘,快把补品拿去给她吃,别浪费了我婆婆的好意。“”知道了。“月牙儿忍着笑称是,直到那两人走远了才跑进屋去告诉娘亲刚才的情景。没想到爷那么冷静严肃的人也会有发愣的时候她还以为发呆是她这种小丫头才会做的事呢。

    杜念秋才走到一半,突然又大叫:”哎呀!“”怎么了?“”我忘了萧大哥送我的花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去拿。“她才要跑回月牙儿家,却被赫连鹰硬拉住。

    ”忘了就算了。“他可一点也不想再见到她拿着别的男人送她的东西。

    ”那花好漂亮呢。“她想带回去插在房里。

    ”那种东西很快就枯了。“他满心不是滋味。不懂古人为何总喜欢那些花花草草。

    ”你怎么说这种话,真杀风景。“哼,不拿就不拿嘛,真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么。

    杜念秋嘟着小嘴,捧着葡萄继续往溪边去。

    褐连鹰闷闷的跟在她身后。他又没说错。把花摘下来。花很快就会凋谢,一点也不实用,只会制造垃圾而已。

    两人一前一后的到了溪边。杜念秋将葡萄浸讲水里清洗。然后将洗干净的葡萄、颗颗放在撩起的衣摆下,顺便还吃了一颗。

    ”好甜喔。你要不要吃?“她递给他一个。

    赫连鹰看她递到自个儿嘴边的葡萄,乖乖的张口吃掉。

    看在他还懂得送她葡萄的份上,她决定不要太计较他的不解风情。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嘛。

    杜念秋开心的看着他吃掉她喂他的葡萄,便牵着他来到树荫下坐好。

    ”鹰,你爹爹当初为何要避居黑鹰山啊?“她坐在草地上,听着有一声没一声的虫鸣鸟叫,丢了一颗葡萄到嘴里和他闲聊。难得这家伙有空陪她,享受一下优闲的夫妻生活也是不错的。

    他伸手顺了顺她柔细的长发,”赫连鹰家原是世代在中原经商,但时局不稳,曾祖行走丝路时意外发现此处,便举家退居至关外,并不是爹避居此处;只是从爹开始,才从外头救助无辜的战患进来。“原来如此!难怪这儿的人虽然各族皆有,但房舍及众人的生活习惯都和汉人差不多。

    杜念秋点点头,又喂了他一颗葡萄,”听月牙儿说,爹是武功高强的大侠啊!为何我没听过有姓赫连的侠士呢?“她师父的好友刘叔老爱说些大侠的故事,却不曾听他提过。

    ”爹不爱称名道姓,不过有人替他取了个别号,唤他塞外飞鹰。“是飞鹰伯伯啊!杜念秋这下可认得了。飞鹰伯伯和师父是好朋友,她小时候还让他抱过呢。当时她太皮了,飞鹰伯伯放在口袋里的幼鸟还曾被她一剑砍掉尾巴的羽毛。

    该不会它就是那天吓她的那只老鹰吧!

    看她一脸讶异,赫连鹰问道:”你见过他?“”没有,没有,只是听过。“杜念秋连忙忙否认。她还没决定要不要留在这里,若让他知道她是谁,到时不就没地方跑了。”对了,爹去世很久了吗?“”五年了。“他望向远方翱翔青空的黑鹰。

    也就是说,他从十四岁就自个儿撑起黑鹰山了。难怪他才十九看起来却像个二十九的老头子,这家伙好可怜喔。

    杜念秋同情心一来,便伸手环着他道:”你别太难过了。古人说得好!

    早死早超生嘛。说不定爹现在已是五岁的帅小子了呢。“赫连鹰对她奇特的想法颇觉讶异,他没从这种角度去想过关于死亡这件事。当年爹去世时,他只记得爹从小到大对他的教诲;男儿有泪不轻弹!于是他隐起伤痛,一肩扛下黑鹰山所有的事务。他对这里的人有责任,而那是他唯一还能感觉到爹在他身旁的方法。

    五年过去了,失去至亲的伤痛仍未恢复,此刻经她一提,他却霍然领悟,他必须让它过去。不是忘记,而是让它成为记忆。

    ”再吃一颗吧?“她再递颗葡萄到他嘴边。

    赫连鹰吃掉它,双手定定的环住她的纤腰。

    一阵热风吹过,杜念秋伸手拭汗。这地方真是热,连鹰在树荫下都逃不过阵阵的热浪,若不是因为他待她还不错,她早就跑了。

    可是热归热,她还是赖在他怀中,任汗水直流,就没想到要离开他透透风。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因为打一早她就东跑西逛的,这时一坐下来就不免就想睡觉。

    见她头枕在他的肩上沉睡,赫连鹰将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替她这去穿过枝叶的阳光,直到太阳落下,星光乍现,才抱着她回紫宛去。

    第三章

    空地上生起巨大的营火,点点火星窜向夜空。

    人们围着营火,手中拿着各种乐器,奏出动人的音乐。随着乐声的响起,一个个娇美的姑娘身着五彩的服装环绕着营火跳起炫丽的舞蹈。她们脸上带着羞赧的笑容,窈窕的身段随音乐摇摆着。

    忽然,由旁边加入了一位以轻纱蒙面的姑娘。

    她身着全红的服饰,几近透明的纱裙随着舞姿飘起,隐约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水蛇般的腰肢,黑发飞散在夜空中。她一出现,便吸引住众人的眼光,包括赫连鹰的。

    乐声一时全停了,只留余音缭绕。

    赫连鹰僵在当场,看着她舞到跟前,手中持着一柄泛着红光的匕首。她舞姿绝妙,举手投足皆引人入迷,像是敦煌的天女舞至人间,媚而不俗、艳而不妖,堪是舞不醉人、人自醉震惊一过,赫连鹰一闪身将被风罩至她全身,将她扛在肩上,怒火冲天的将她带出火祭现场。

    看到他的表情,没有人敢阻止他,只能互相看看,然后当没事一样,继续火祭的重头戏——向看上的姑娘家求婚!

    老奶奶坐在上位,笑逐颜开。看样子她的孙子可有望了。

    不过,到底是谁让她那媳妇误会这场舞蹈的真意的?难道她那活泼的媳妇不晓得只有未婚姑娘才能在火祭上献舞吗?不管怎样,她是满高兴这结果的啦!今晚光看见她冰山儿子那满睑妒火的模样就够本了。

    另一头,疾速掠过田园树林往紫宛而去的赫连鹰可是气坏了。她是存心给他难堪吗?她已进了赫连鹰家的门,竟然还在求偶的火祭上穿得如此暴露地跳舞!瞧她露胳臂、现大腿的,更别提她xiong前那暴露出的肌肤,还有那白嫩嫩的小蛮腰,这些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这会儿全给一海票的男女老少看光了。

    赫连鹰火大的踹开房门,将在披风里挣扎的杜念秋丢到床上。

    奋力挣出披风的杜念秋发现自个儿披头散发的,面纱也掉了,衣服头饰全乱成一团;看看这粗鲁的男人做的好事,她费心的打扮全完蛋了!

    ”你在搞什么鬼?我舞才跳到一半哪!“她火冒三丈的坐在床上将披风砸回他身上。

    ”谁让你去跳舞的?“他伸手轻易地打掉厚重的披风,脸上的模样活像地狱来的恶鬼。

    ”我自己要跳的!“想她还和宫里的名舞伶费心学过,这会儿听见火祭可以跳舞,便想让他瞧瞧她可不是啥事都不会做的。谁知道他不称赞她也就罢了,还半途将她绑出来,丢到床上凶她。

    杜念秋两手叉腰一挺xiong瞪回去。要比大声她也会,谁怕难啊!哼!

    见她毫无悔意,赫连鹰看了就火大;再看到她身上那根本遮不了多少的布料,他就气得想把她痛揍一顿。

    瞧他就只是怒瞪着她,半天不说一句话,杜念秋不知死活的又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这女人实在欠教训!赫连鹰伸手抓住她的玉臂,语气凶狠,”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但你已经嫁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是我的地方,你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想在火祭上另寻夫婿,也不会有人敢要你!你要再敢试一次,我就把你关到地窖里!“他原本以为经过这些天,生来都煮成熟饭了,她应该已经改变了心意,怎知她竟然在火祭上公然侮辱他!妒火一下子充塞在他的心xiong,她是看上了哪个男人,才让她有胆在火祭上献舞?她那炫目的舞蹈是跳给谁看的?她在面纱下多情的笑靥是为谁而笑?她是不是曾和那男人谈情说爱,在他为她神魂间倒、四处找她的时候?

    在火祭上另寻夫婿?这家伙在说什么阿!杜念秋一愣,蹙眉试图挣开被他抓痛的手,嘴里还道:”放手啦,很痛咆!我知道我已经嫁给你了,一个相公就很麻烦了,我干啥在火祭上再找一个?我只是跳个舞而且,你凶甚么嘛!

    那么多姑娘家都在跳,你怎么不去凶她们!“”她们又不是我娘子!“赫连鹰气得大吼一声,吼完才慢半拍的听懂她活中的意思。

    只是跳个舞而已?敢请他的小妻子压根不了解在火祭上献舞的另一项含意?”小声一点啦!我又不是聋子。“双手被他抓住,又不能捂住耳朵,害她双耳还残留阵阵回音。她要是真被他吼聋了,非要他好看不可!”你知不知道火祭献舞的意思?“他忽然冷静下来。

    ”当然知道,就是感谢众神庆丰收嘛!“他这不是废话吗?杜念秋狐疑的看着这忽冷忽热的人,他该不会是真有毛病吧?她真的不知道?赫连鹰又惊又喜的看着她。这也就是说,她没看上其他男人、没有和谁谈情说爱?赫连鹰瞬间松了口气,火气指数立刻从佛点下降。

    讨厌,他究竟还要抓着她多久啊?她的手都快麻掉了!这家伙武功高强,她完全拿他没办法;谁教她小时候不爱练功,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被他抓住就跑不掉。她只有暗器可能比他行,但这时她两手都被抓住,要怎么使?再说他还不知道她会武呢,若给他发现了,师父和他爹爹这么熟,他一定会猜出她是谁的,所以还是不用的好。

    杜念秋还在想要怎么脱身呢,就见一阵夜风吹来掀起了轻薄的纱增,白皙匀称的美腿便展现在赫连鹰眼前。他瞧见了,眼瞳转深,杜念秋忙把腿缩起来。

    她以为缩起来他就见不到了吗?她全身上下他哪处没看过、碰过?想起那双美腿缠在他腰上的感觉,他下半身不觉硬了起来。

    娶妻最重要的,就是要地替他生下儿子。看来他得努力些让她怀孕,她便不会老是跑得不见人影了。

    赫连鹰欲火旺盛的吻住无路可退的杜念秋,决定从今晚开始要让她累得下不了床,直到她怀孕为止。

    喂,他怎么又这样!杜念秋嘟着嘴暗暗生气,她就知道上了床准没好事!

    这回她连骂他都懒,反正每天晚上都让他得逞,干脆随便他想怎样就怎样好了※※※”你这匕首从哪里来的?“赫连鹰把玩着那柄从她身上摸来通体火红的匕首。柄上雕了只同她玉簮上相同形式的凤凰,看来是一对的,教他不由得好奇起来。

    困倦的杜念秋缩在他怀里,喃喃道:”师父给的“”谁是师父?“打她吃了活血用的火龙九却无正常人该有的不适时,他就知道她会武,所以对她的回答并不讶异,这会儿只是想套她话而已。

    ”师父就是师父嘛!你别吵我,我要睡觉啦!“杜念秋嘟着嘴抱怨,还把凉被拉到头顶上。

    还有力气嫌他,看来他小妻子的运动量还不大够。赫连鹰嘴角一别,钻进被中,打算再和她运动运动。

    翌日清晨,杜念秋累得无法下床,赫连鹰也乐得和她待在床上。反正田里的事也忙完了,这几天他都无事。往常这时候他都会到附近的部落去走走,但今年他却光是看着他小妻子不雅的睡姿都觉得心满意足。

    见她翻来复去,睡得一身是汗,他将从小挂在身上的家传黑玉石解下,替她戴上。

    这黑玉石遍体冰凉,能消暑防毒。他从小生长在沙j漠中,早习惯了炙热的气候,原本这黑玉石早想给她,每每都有事耽搁了,再不就是她一转眼就跑得不见影,这才拖到现在。

    月牙儿来到门边,自半掩的门内,看见爷一脸温柔的瞧着熟睡的夫人。

    她缩回欲敲门的小手,静静的替他们将门掩上,笑嘻嘻的去向老奶奶回话。

    原本老奶奶是奇怪爷怎地这会儿还没见到人,才叫她过来看看,没想到竟见着爷将贴身的黑玉石送给夫人,想来爷必是爱上夫人了。这真是太好了,老奶奶听了一定很高兴。

    ※※※杜念秋傻楞愣的瞧着在天空飞舞的黑鹰,怎地一晃眼,她就在这地方住了三个月?若不是这几天老想吐,让她难受得去找大夫,她也不会晓得自个儿竟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更不会恍然想起她竟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到底是从何时起,她便未再想过要回中原的事?对了,似乎是从他将黑玉石给她之后。从那天起,他对她的态度似乎就有些不大一样,他到哪去都将她带着,害她无法再四处走,但几天后,她竟也习惯了。

    其实他人真的满不错的,除了有些怪癖,例如不准她穿得太凉快啦、不准她四处乱跑啦!不准她随便对男人笑啦等等,除此之外,他倒是对她挺不错的。像每日清晨,他总会亲自替她梳发,知道她喜欢吃些什么样的食物,他都会不着痕迹的弄来。某天早上,她还见到桌上多了一盆花,他说这样那些花就不会死掉,听得她一脸愕然,却感到窝心。

    当他和她一起走在烈日下时,他总会走在阳光所在的方向,替她制造yin影;她生平只见过三个如此细心的男人,他是第四个——其他三个是师父和大师兄及二师兄。至于三师兄,若不是他瞎了,她相信他也会如此做的。

    想到师父和师兄,杜念秋这才发现她该写封信通知他们一下。她已经失踪快半年了,大师兄孟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战场上,也不晓得他是不是安好?

    他若知道她不见了,一定挺担心的。至于二师兄冷如风,她怀疑天天待在花街柳巷的他还会记得她这可爱的小师妹。但三师兄宋青云一向疼地,这会儿一定急坏了。

    还有师父,他要是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一定会气坏的。

    啊——她突然好想念他们呀!不过,她又舍不得离开他。最近他心情似乎不错,有时还会笑呢,瞧得一群姑娘家傻了眼,害她想遮住他的笑容。

    他是她的相公嘛,怎么可以让别人随便乱看。再说她现在又怀孕了,也不适合做长途旅行,何况是横越干热的沙漠。

    对了,她要去告诉他这消息。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一定会很高兴吧!

    杜念秋漾开了笑容,开心的穿过树林回紫宛去。

    ※※※杜念秋满心欢喜的进了门,没察觉到空气中那丝血腥,直直的闯入了大厅。

    门内一片杯盘狼藉,老奶奶xiong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直流。

    ”娘!“杜念秋急忙冲上前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心慌意乱的掏出师父给的救命药丸让娘服下,边拔出匕首帮她点穴止血。

    就在此时,一群人从门外冲了进来。

    ”就是她!鹰哥哥,我就是看到她和姨娘在吵架,我一见着她掏出匕首,便跑去找你,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一名相貌可爱的女子挽着赫连鹰,指着杜念秋呼小叫,”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她是谁?她在胡说些什么?杜念秋瞪着那名从未见过的女子,满脸茫然的道:”不是不是我“”你手上还拿着凶器,竟然还敢说谎!“杜念秋低头瞧着手中的匕首,手不由得一松,匕首掉到地上。她忙抬头要向赫连鹰解释,却见到他哀痛欲绝的抱着满身是血的娘亲。

    ”鹰,不是我做的,我来时娘已经倒在地上了,我没有杀她!“她激动的说。

    赫连鹰双眼充血的盯着那掉在地上的凶器,他原本也相信她,相信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直到看见她双手沾满了血,握着这把凤凰匕首他轻轻放下娘亲,缓缓抬起双眼,直盯着看似一脸无辜的她。是他的错,若不是他相信她,若不是他爱上她,就不会将她和娘亲留在紫宛里,去接远房表妹。

    要不是因为他为了讨她欢心而转去葡萄园,就不会只让表妹先回来,而无法阻止地行凶。

    ”我没有做!“杜念秋双眼澄清的看向他。

    失去理智的赫连鹰压根听不过去,他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为什么这样对我?“她怎么可以背叛他!

    ”我没有“她奋力想扳开他的手,拼命挤出这三个字。

    他的手指渐渐陷进她的喉咙,杜念秋脸色渐渐发青,痛得流出了眼泪。

    他不相信她,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义弟,你疯了!“萧靖听到消息赶到时就见到这情景,他忙出手阻止赫连鹰。

    被他攻得措手不及,赫连鹰松了手,却连连进招欲置她于死地。

    萧精抓着杜念秋左闪右躲,没几下身上就多了几道伤口。看样子义弟真的是疯了,招招不留情。再这样下去,他非送命不可。萧靖猛地大喝一声,将杜念秋护在身后,原地站住不动。此刻,他只能赌赫连鹰还有点理智。

    赫连鹰一拳打过来,完全没有收住之势,杜念秋见状,一闪身从萧靖身后窜到身前,他那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她身上。

    杜念秋跌到萧靖身上,立时吐出两口鲜血。

    一群人全呆了,赫连鹰也停止了攻势,他白着脸发现自己竟然还会为她感到心痛。

    ”你怎么这么傻?“萧靖忙扶住她。

    杜念秋没有回答,只是抖着手用衣袖擦去嘴角的血迹,不敢相信的看向赫连鹰。

    ”你信她不信我“她爱他呀!她才刚发现自己爱上了他,愿意一辈子留下来,他却这样对她!

    话才问完,一股血气又冲出喉咙。她再咳出两口鲜血,心痛的看着他一脸漠然,突然间,她好气自己的愚蠢,蠢到爱上他。

    她挺直了身子握紧拳头,白着脸吼道:”赫连鹰,我恨你!你听到没?

    我恨你!“赫连鹰平板的表情刹那间有些破裂,全身肌肉在瞬间僵硬。萧靖一看就知道要糟,再这样下去,这铁定是误会的误会肯定是解不开了。他一旋身忙拦腰抓住杜念秋,直冲出大门。

    赫连鹰忙追上去,见萧靖带着她上了马,直往出口而去。

    一股从来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口,他不会让她走的,就算是死,他也要让她死在这里!

    他不会让她走的!

    杜念秋在马上看见赫连鹰暴怒的身影,手一扬,一式满天星便向他射去。

    她没有带着暗器,手中只有方才回紫宛时路过马居好玩拾来的羽毛,但这也够了,够挡他一下子,让萧靖策马带她远去。因为勉力动武,她一晕,整个人昏了过去。

    赫连鹰见到她的最后一眼,就是她身于一软,整个人差点从马上掉落,脸色白得像死人一样,嘴角还淌着血。萧靖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拉回马上。

    守出口的壮丁不知道发生的事,远远见到,便替萧靖开了石门。

    他火速追了出去,却见到沙暴突起;等沙暴过去,所有曾存在的足迹皆消失无踪。

    从那天起,他再没见过那两个人,没听过他们的消息。他不相信他们死了,他不相信她死了!

    也是从那天起,他变了性情。他开始寻找她,攻击她可能存在的部落,斩杀所有阻挡他的人。然后,他的名气越来越大,人们当他是可怕的强盗、沙漠中的恶魔,四年后,他沙漠之王赫连鹰的名号开始不胫而走。

    在这之后的十年,他遇到了更多的人,却从没有人见过萧靖和杜念秋。

    他开始淡忘——至少他以为他开始淡忘了,直至遇见因和亲之事而来的孟真,直到他在孟真刀柄上见到永远无法忘怀的特殊凤凰记号——心口的伤再度被撕裂,鲜血直流。

    他一直以为她是回族人,所以他未曾想过她可能是汉人,未曾想过要去中原寻找她,直到现在!

    第四章

    听完赫连鹰轻描淡写的说完事情经过,秦冬月倚在孟真怀里,双目直盯着赫连鹰。

    半晌,她才转头问老公,”你相不相信他?“孟真和一旁的冷如风意味深长的互望一眼,再一起看向宋青云。双眼失明的他,似乎知道师兄们在询问他的意见,略微点头。

    看样子,他们师兄弟三人是有了共识。十四年前师妹重伤而归,还怀有身孕,却怎样也不肯说那男人是谁,气得师父直跳脚,却拿当时只剩一口气的社念秋没办法,只好先救活她再说。照这情形看来,赫连鹰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只不过,他们三人都不相信师会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这其中一定有着误会。

    冷如风手持纸扇看着一脸冷漠的赫连鹰,开口问道:”如果你找到师妹,你打算怎么做?“”我娘还活着。“他爆出惊人内幕,令众人一怔。

    赫连鹰冷着脸,口是心非的再道:”我不想再见她,但娘要见她。“他娘活了下来,知道了事情经过,却从此不肯再和他说话,只交代月牙儿,要他把她找回来,否则就不认他这儿子。她真的十四年没再和他说上一句话,就算是面对面,她都要叫在一旁的月牙儿传活。

    这就是他找她的主要原因,十四年来,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

    众人闻言,心中所想的都一样——这一定是个误会。

    秦冬月思绪一转,娇笑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她在哪里。“赫连鹰看着

    ”兰儿姊在厨房帮刘叔呢。“杜念秋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