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换个身份

    小美人儿的眼睛会说话,总是水汪汪的,无辜又可怜。一开始还有些迷茫自己的处境,随即浮上了逃出生天的庆幸。

    白子语左手穿过她左胳膊揽着她上身,右手托着她两条腿弯,将她抱起向外走。这里环境太差,小美人儿又明显受了惊吓还没缓过来。虽然小美人儿衣衫不整、瑟瑟发抖的样子很是可口,但第一次在盥洗室就够简陋的了,白总没有在死胡同野战的想法。

    一个月没见,她轻了,瘦了不少,骨头都有点硌人,看起来简直嶙峋得撑不起衣服,但好在胸和臀一点都没瘦。

    但他刚走到路灯下,还没来得及欣赏她对救命恩人的感激,就看到她因认出他面容而瞬间惊惶失措、不敢置信的眼神,伴随着小猫挠痒般的挣扎。

    白子语微笑着,嘴上耐心很好地一遍一遍哄她说“宝贝,没事了”;左手却不老实,隔着衣服狠狠揉了一下小美人儿一只丰满的乳`房,吓得小美人儿浑身一激灵,翻过身来埋在他怀里不敢动也不敢抬头了。

    这样一来,她发丝披散,一字领纱裙上端已经被扯松了,从后颈以下全暴露在白子语眼中,淡淡香气萦绕,像一道呈至面前的新鲜蛋糕。

    那里的皮肉本该是一片娇嫩的雪白,此时却沾了几点脏污,蝴蝶骨微弱起伏,宛如折了翼的飞鸟,有着柔顺的羽和刚烈的骨,却只能无助地蜷在主人手心颤抖。

    而她羞恼地埋在白子语怀里,刚才白子语用手感受过的两团柔软、丰满正随着他的步伐与他熔岩般结实温暖的胸膛若即若离。

    白子语故意放大了走路的动作,双手故意抖得厉害,小美人儿的前胸便在他前胸擦了个遍。在白子语一次恶意颠簸得小美人儿差点从他手臂上摔出去后,白子语在小美人儿错愕而后怕的短暂抬头中啄到了那柔软粉嫩的唇瓣。

    小美人儿一脸羞恼,却真怕摔出去,闷头主动伸出双臂抱紧了他的脖子,胸太大实在离不开他身前,但白子语却感觉到她在别着力气努力收腹,一面依靠他一面又想减少和他接触的面积。

    白子语够不着她的乳`房,隔着收腰的纱裙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纤细的侧腰。他记得那里有两池浅浅的腰窝,削瘦而敏感,甚至比那一对漂亮的乳`房还敏感。

    果不其然,小美人儿刚刚好不容易蓄起的力气一下子泄了,她反射性地挺了一下腰,挣扎的幅度稍微有点大。白子语想让她吃点小苦头之后更主动地依赖他,所以右手刻意松了松,让她一条细长的腿掉了下去。

    没想到,这苦头却是给他的。

    她的鞋早已经不知掉到了哪里,今天没有穿丝袜,略有肌肉的光洁大腿在他臂弯上摩擦,可能是因为瘦了,触感与上次剥下丝袜时不同。她的腿比他充满肌肉的大臂还细,脚踝细得简直像是一握就断。

    前天夜里忙着干没注意到,她的脚趾匀称细致,指甲盖是剔透的薄粉色,简直像是飘着桃花的温暖水面。脚面白腻,足弓弧度优美,虽然不是很小,但胜在修长。白子语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是足控。

    这只漂亮的脚在扑腾的时候轻轻擦过了他的下半身,于是瞬间,隔着奢侈内裤、皮带西服,白子语感觉自己起了反应。

    他本来没打算今天做的。一来他问了问,女子初夜流了不少血之后最好先将养两天,家庭医生半欣慰半劝阻地暗示他要可持续发展,况且小美人儿家里刚出了这样的事,她又才十七岁半;二来他原本只是想先把人带回去养在家里再做长远打算,毕竟是第一个能让他在没有用药物的情况下不但毫无压力地硬了射了甚至还想再来几发的女人,他这几天一面找她一面也叫了不少女人过来试,但基本上都引起了他本能的反感。

    送给白总的女人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雏儿和角儿都有,不乏身姿窈窕、身材火辣的。但和这个叫南玉的哑女相比,总是差了点什么,或者看起来不够干净,白子语连一点碰她们的欲望都没有,只让她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表演自`慰,还觉得分外辣眼睛。

    南玉这个名字起得真好,是“南有樛木,葛藟累之”的南,是“终南何有?有条有梅”的南,是“将翱将翔,佩玉琼琚”的玉,是“白茅纯束,有女如玉”的玉。

    只是身世太可怜,越看越可怜。不过以后有他在,必然护得她好好的。

    腰和她一样细的,胸没她大;胸和她一样大的,腿没她长;身材和她一样前凸后翘的,脸没南玉清秀,皮肤没她好;身材和脸都差不多的,自`慰时发出的呻吟简直刺耳难听;或者有打听到了南玉是哑巴想取悦他的,忍着不发出声音,但那神态与她的克制羞愤不同,荡漾得令人作呕;便是都过关了,那雏儿的阴`道里也有些丑陋,白子语看了一眼险些吐出来。

    这是很正常的,毕竟天然的肉体总有瑕疵,哪能和人类设计制造的精品相比?

    白子语知道自己对于女子身体的心理排斥不但没减轻,反而因为一个他挑不出缺点的南玉而加重了。再找来他平时喜欢的带点傲气的温润小生类型的0,上起来倒是没有本能的厌恶,看见肉条也觉得本该如此,但又觉得少了点什么,比如一对丰乳。

    白总在人均C的国外生活太久,对主播界孤陋寡闻,根本不知道国内假胸市场之繁荣。白子语冷静分析自己的心态之后脑补了一下这些0胸前挂俩水球的样子,然后让人从泰国找来了几个人妖皇后,之后又陷入了“身上某个部位尤其是生殖器官不如南玉”的怪圈。

    他很清楚,自己做完两次之后酒就醒了,所以并不是酒精带来的幻觉,而是南玉这个100%的女人确实能给他不一样的体验。

    觊觎白总身份外貌的男男女女向来只多不少,所以他也从未了解过国内充`气娃娃市场之繁荣,自然也无从知道硅胶做起来是什么感受;他天生地反感女人躯体,穿着衣服还能忍,裸`体看了就想吐,见过的女人样本太少,无法排除个体差异,难以总结规律,他也不可能找人详细咨询女人性事表现、排泄颜色这种问题,自然不知道真正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所以他并不知道,唯一能让他破例的缪斯女神,竟然是男人妆后的漂亮脸皮与纯人造硅胶肉体的结合体。

    如果白家长辈能早给他买个外型满分、功能齐全的充`气娃娃,而不是多年来尝试各种完全失败的脱敏疗法和进行适得其反的心理暗示,说不定现在白总的恐女症已经不治而愈了。

    但现在没有任何人意识到这一点,白家还指望白子语娶个女人传宗接代,因此坊间关于白总的恐女症只有似是而非的传言,肖玉只以为白子语是喝多了才对自己有了性致——毕竟胸咚一下他就硬了,做暧技巧虽然生涩,但办事过程中毫无心理障碍,白总看起来也不像是很弯的样子,反而笔直笔直的。

    肖玉刚才确实是刻意撩拨,但还没找到机会验收成果,因此并不知道白子语现在硬否,只猜测白子语这是要带自己去哪,和保镖吩咐了几句之后并没有上车,反而抱着自己继续走路。

    白子语把他抱回了“南玉家”。

    白子语没找到他的半个月里,肖玉做了长期作战的准备,他把之前借用的假身份彻底落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