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口是心非的宝贝就该按在床上操
二. 梁靖颤颤巍巍地撑着床坐起来,还神气洋洋地侵占着自己后方的凶器随着动作一点点滑了出来,顺便带出了不少滑腻温热的体液,这些液体顺着股间滑下的感觉,奇异又羞耻地让梁靖的脸顿时黑了,自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受得了这般,气得想扯过枕头砸人,只是连他的手都像是报废了般,控制不住地颤抖,拿起枕头这般简单的事对他来说变得困难无比。陡一转头看向身旁安然的睡颜,越看越生气,脑子里想着自己的这双手还能不能把人掐死,或者是爬到厨房把刀拿上来砍人,思考着各种杀人泄愤的方式,但无一种是他能用的。 梁谦静静地躺着装睡,不用睁眼他都知道他的少爷大概是要被气炸了,呼吭呼吭的喘气声和那充满杀伤力的视线,让他憋不住嘴角的弧度险些破功,只是若再装睡下去,这宝贝疙瘩怕是真的要杀人了,睁开眼故作刚睡醒的模样,入眼正是那已经气成了河豚的少年,鼓着嘴一副气到头炸想杀人的模样。长臂一伸就将那少年搂进怀中细细亲吻,只是这孩子可不复昨晚那般乖巧模样,只一个愣神就恢复过来,扭头挣扎。 “你放开!放、开!你这个禽兽!臭不要脸!没有人性!本少爷要掐死你啊啊啊!我靖少你都敢上!!!还特么弄了一晚上!!!滚别抱我!” 不过怀里这孩子没挣扎多久就死皱眉头吸着冷气,显然是刚刚那番动作牵扯到了某处不可言说的患处。梁谦会意地揉了揉弟弟的细腰,嘴角勾笑,眉眼温润如玉,温言细语的询问弟弟还疼不疼,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可梁靖不吃这一套,虽说他昨夜被这无良哥哥灌醉了,脑子里七零八落,但也能记着面前这个笑得一派温柔的男人是如何禽兽如何变态地看着他哭了一整夜!一整夜啊!梁靖气得牙痒痒,越看这张脸越觉得刺眼,火上心头,回想起自己哭的惨唧唧,这人倒好,一夜过去容光焕发,嘴一张嗷呜一下,直直朝着男人的脖颈咬去。 梁靖正气头上也不管自己这嘴儿多大劲,就这么几个呼吸的空隙,铁锈味充满了整个口腔,梁靖懵了,赶紧松了牙查看,好在他方才瞅准了位置咬,这会儿除了流的血和他咬出的牙痕有点渗人,其他还好,七手八脚地从床头柜拿了医药箱给人好生消毒包扎完了,才算松了口气。紧张过去后,弟弟小脸一红,赧然傲娇地撇过头去掩饰自己刚才过度紧张的糗样,梁谦哪能不知道弟弟的小心思,长臂一伸就将人儿搂进怀里,软声细语地顺毛,一手按着弟弟的腰揉捏,一手糟蹋着弟弟头上黑色的软毛。 “哥哥错了,都是哥哥的不对,你说的对,哥哥就是禽兽,老早就想把你按到床上操,每次你洗澡完都不穿裤子就在哥哥面前晃来晃去的,看得哥哥都硬了,可是你这个小妖精阿,什么都不知道,净是知道撩拨我,哥哥忍到都快要发狂了,你摸摸,哥哥多爱你,宝贝。” 说着说着梁谦这个衣冠禽兽就牵着弟弟的小手往自己硬邦邦的下身上摸,握着弟弟的手上下套弄,一面贴在弟弟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边低喘,低哑的声线和暧昧的喘息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室内显得无比撩人。气氛渐渐在这样的时刻愈发炽热起来,两具发烫的身体互相紧贴厮磨着,像是要将对方揉进骨肉里,一块一块骨血相融,再不分你我。 梁靖的脸颊烫得厉害,耳边酥麻的吐息像是最催情的毒药,一点点地渗入皮肤深入骨髓,让他血液沸腾,让他面红耳赤。 “禽兽玩意儿脑子里天天都想着什么!别拉劳资的手,你那细得跟棒棒糖一样有什么好摸的,劳资昨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梁靖扭过头不敢看身旁的男人,臊着脸嘴里却吐着与事实截然相反的话语。 怀里这个宝贝有多口是心非梁谦当然知道,不过刚好,他缺少一个光明正大地欺负人的理由。 “细得像棒棒糖一样?嗯?昨晚一点感觉都没有?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如来重温一下,让你好好记住哥哥有多粗。”萦绕在耳边的男声低哑得几近听不清,但那一个个吐出的暧昧字眼像是酥麻的触角将他的全身包裹,让梁靖情难自禁地哆嗦几下,他用手推阻着男人的胸膛,小脑袋别扭地转到另一边,嘴里不停嚷嚷着变态禽兽,一口一个小爷小爷得,闹得梁谦嘴角勾笑。 梁谦一只手扣住梁靖的细腰拉回身边不让他掉下床,一只手握着胸口的两只小手牵到嘴边细细亲吻,甚至故意发出清晰响亮的声音激得弟弟的脸红得更深。梁靖使劲想要从这只禽兽的魔爪里挣脱,可他那点力气哪里敌得过荷尔蒙四溢的男人,还没几下就累得喘气,也不知道心累还是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