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酒味的弟弟
一. “小靖,慢点!别摔着了!哎,小谦,你怎么也和小靖一样爱闹......哎你们这些不省心的皮孩子。”指尖涂着红蔻的优雅妇人望着追逐中的两个孩子叹着气摇摇头而后又露出无可奈何的微笑,毕竟柔软的草地总归是伤不着他们的。 豪华别墅区的后花园内,姹紫嫣红的花肆意地伸展出动人的身姿,定期修剪的草坪柔软松绒,大面积的绿色草坪环绕层叠出一圈圈花群,位于中央的位置摆着一张白色圆桌,其上摆放着造型精致的糕点,壶里的伯爵红茶正从壶嘴飘出袅袅热汽,伴随着午后的慵懒惬意,孩童活泼的打闹声,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静谧美好。 “不!妈妈......不,不,这不是真的......我的妈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磅礴大雨中尚未成年的少年跪在墓前流着泪哽咽,柔软的黑发被雨水沾湿紧贴在额前,湿透的衣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瘦削颤抖的肩膀。 稍年长些的哥哥将伞转给身旁的侍从,弯下身体将哭得喘不上气的弟弟搂进怀里,他沉稳低哑的声音在雨中在弟弟的耳旁显得格外可靠,柔和得仿佛海上暴风雨中的港湾,将肆虐的雨水尽数包容,细细的哽咽在哥哥的怀中骤然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喊,似是幼狼窝在领地舔舐伤口般毫无防备的模样。 “小靖......靖儿......我爱你,你是我的......哈我养大的宝贝......我捧在手心里宠了十几年的宝贝......靖儿唔,你好棒......” 别墅的长餐桌上点着形状精致的香薰蜡烛,些微柔和的烛光伴着香气将整个昏暗的餐厅渲染出暧昧甜蜜的气息,一只透明的高脚杯内还剩着未被主人喝完的红酒,而另一只内的暗红色酒液则尽数撒在铺着的柔软地摊上,无人问津。而此时它们的主人并无心于酒,他们紧紧的交缠着,享乐尽欢,品尝着禁忌却又甜美无比的果实,紧密相贴的下肢不停撞出缠绵暧昧的啪啪声和更低糜隐秘的水声。 被压在餐桌上的少年红唇微张,从其中不停发出甜腻动人的呻吟,情到深处时来自另一方汹涌的抽插顶入总让他丢枪弃甲,只顾着连连尖叫、摇头,一遍遍的求着对方慢点,口是心非地说着不要。 “啊啊啊!......哥哥嗯,不要......太快了......慢点唔唔......”少年娇嫩的脸庞上滑下的泪珠被人轻柔舔去,大概是这张说着不要却又发着诱人欢愉呻吟的小嘴太吵,男人低喘着用嘴将少年尚未吐出的话语全部封住,吻了许久,直至少年被吻得七荤八素,气都喘不上来只能发着些无意义的嗯啊才放过他。 梁谦的酒量很好,照理说那几口的红酒不至于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大概是这一刻的气氛太好,怀里拥抱的人已经肖想许久的原因,他竟有些微醺,占有身下这个人的滋味太过美好,让他一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寻着原始的欲望整根没入,抽出,再插入,完完全全,里里外外地将这具青涩的身体品尝个遍,不带有任何调情技巧,一切都源自满腔的爱意和身体最真实的回馈。 “靖儿......靖儿乖,爱哥哥吗?嗯?靖儿......”梁谦掐着弟弟的细腰附在他的耳边低语,腰部不留余力地把精心呵护的少年操了一遍又一遍,尺寸傲人的性器硬挺着在娇小紧致的后穴里进进出出,难舍难分藕断丝连,伴着连绵的肉体拍打声将醉酒的少年操到高潮尖叫。而此时坏心的入侵者又会锲而不舍的追问着少年,低喘出少年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低哑而性感,仗着哥哥的身份将弟弟欺负到哭泣不止,然而初尝禁果的男人根本难以满足,贪婪地汲取着弟弟产出的蜜液,用蛮不讲理的凶器将那甜丝丝的粘液捣得到处都是,少年的穴旁,股间,大腿内侧,无处不是男人辛勤劳动的成果。 醉酒的少年身体敏感无比,又是初次,哪里承受得了这样凶猛的插入,只能睁着迷蒙的双眼哭叫着向对方求饶,委委屈屈的语气叫出来就好似床底间的情趣,勾得梁谦呼吸一粗,操得更凶,直直把弟弟幼嫩的后穴搅得天翻地覆,骚水直流。 梁靖本就醉了酒,射了几次之后就完全没了力气,只细细地呜咽几声,眼皮开开合合就睡了过去,不过睡着没多久很快又被欲望上头的哥哥操醒了,被弄醒的弟弟少爷脾气一上来就大哭起来,不停地用拳头锤着梁谦的胸膛,长腿又踢又踹,闹得梁谦将人搂进怀里细细安抚连连答应抱他回床上才抽泣着安静下来。 可是阿,那禽兽般的哥哥竟然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状态,用手抱着弟弟的两条腿送他回卧室了,那粗长的阴茎被柔软的肠肉包裹着,随着脚步一上一下的操着弟弟的穴心,因为体位的原因,龟头反而比之前进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磨着早已被操开的肉穴,那滋味比凶狠的操弄还叫人更难以承受,短短十几步的距离被坏心的哥哥拉得更长,甚至配合着腿的动作不时放松抱着少年的力道,借着地心引力,把困倦的少年玩弄得惊叫连连,失力地搂着梁谦的脖颈娇喘不止。 梁靖哪里抗拒得了兽心大发的哥哥,身体的乏力和醉酒状态让他本能的渴望睡觉,可拥抱自己的男人明显还精力十足,为了达成目的,弟弟一边呻吟一边乖巧地喊着哥哥,软儒地说着爱。 “哥哥......哈哥哥,爱你......嗯哥哥,不要了好不好......小靖好困........哥哥哥哥......” 清醒的少年断是不会露出这般乖巧的姿态来,梁谦一时被弟弟这般诱人的姿态和耳边的甜言蜜语迷的心下一软,亲着少年的脸颊心疼地说好。只是梁靖的身体才刚一接触柔软的床,又一次快要睡着的时候再次被操醒了,生气上头的少年也不知道从哪里恢复了一点力气,一把扯过脑袋旁的枕头就往梁谦身上摔,气得直骂骗子,禽兽,而那只色欲昏头的禽兽勾了勾唇,低下头安抚亲吻着闹脾气的弟弟。 “乖,你睡,我来做。”然后吐出如是的禽兽般的话来,困倦得只想睡觉的弟弟听到这话气得头都发昏了,又一次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扭着身子不配合,只是这一次,对方却不再心软,单手将胸口的拳头压到少年的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弟弟的细腰不加停滞地抽插起来。 梁靖一边哭一边被操得不住喘息,到最后连眼泪都维持不下去,只顾得了喘息呻吟。梁谦翻来覆去换了几个姿势操他,到最后哥哥托着他的腰用骑乘操的时候还是抵挡不住睡意,嘴里低低地哼几声,闭着眼睛喘气,酸软的腰肢若不是有手支撑着只怕早就不堪重负滑到床上去了。 到最后,他被弄到多晚,梁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是仿佛被大卡车碾过般的身体,酸痛无力的手臂,无处不说明了此时就睡在自己旁边的男人就是一个贪婪又欲求不满的禽兽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