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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只见他穿西装的样子,比例恰当,身姿挺拔,如今他赤身裸体显露在眼前让人不得不称赞一句美人骨,虽然他的脸只称得上端正和自己熟悉的那几个没得比,但身材却着实是透露着雌雄莫辩的纤弱美,只可惜太瘦削,我乐地欣赏不代表是我的菜。

    他身上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胸部,与男性的胸肌轮廓不同,是一圈突出的脂肪肉,用不健身的理由也解释不同,唯一的可能是乳腺增生,而他的年龄正值青年,身材也和肥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那就只能是人为长期注射了大量雌性激素,继续向下看与普通男性相比小地有些畸形的睾丸,也证实了这点。

    这个包间比齐牧青开的那间小不少,不过大致的配套设施颇为相似。同样是软毯铺地,道具挂墙,门正对的墙由落地窗构成,考虑到刺激度和客人事后理智回笼的羞耻度,大面窗户当然是双面镜,里面看得清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承重质量也相当可观,几个人的重量被压在上面剧烈动作也无妨。小包间的窗户没有那间那么大,我回想了下进色情场时观察到的环境,想到了可以做些什么尽兴。

    “既然是拷问,不要问我些什么吗?”视觉被封住的齐牧青只能通过触觉来感知对方在干什么,他对自己略畸形的身体心知肚明,没有听到预料中嫌恶的声音让他好心情地勾唇。

    在温暖的会所中站了快二十分钟都没能升温的手熟练地游走在肉体沟壑间,像一条冰凉的蛇贴上自己温热的肉体,不知是涂了什么液体抚摸过的地方从皮肤下冒出火热的黏腻感,比自己早些喝下的催情药物感觉来的还快,别人的手才刚向下握住自己的阴茎,那玩意儿就迫不及待抬起头。

    “反正你也知道我要问的,剩下的自然是我做,你主动说。”给他的眼罩调整角度把他捂地更严实些,内心惋惜可惜不能堵住嘴要继续听他说话,我站在齐牧青面前,他的脚被镣铐固定住双腿分开了些距离,但我出于嫌弃心理也不想现在就做扩张,还好体毛剃地干净看起来整洁,单手无趣地把玩着尺寸算不上可观的阴茎,另一只手取下来一个吸阴器,仿吮声波震动的机器在阴茎表面滑过,按在龟头上,很快就彻底充血挺直了起来。

    “嗯啊,你居然把舔阴器这么、啊啊,撸这么快…你是想我射完一次完事吗。”

    没心情听他的感想,随便拔了根缆线把吸阴器绑他腰间吮口抵在他鸡巴上,我抬眼挑下一件物品。毕竟让人硬起来很容易,难的是怎么让人保持硬的状态不泄。

    我又忍不住看了两眼他的胸部,对这个人的厌恶还是没挡住冲动,埋头含住了一边。男人身上一小块乳房坦白说实在很违和,但还不至于到反感的地步。舌头来回打转交替舔弄两边乳头,口内清晰地感到乳尖硬着挺立的过程,叼着乳尖向外拽了拽,齐牧青的呻吟破碎了许多。

    “吸、吸就好了,别咬…嗯了,会唔嗯,流汁的。”齐牧青其实胸前相当酥麻舒爽,但还是曲腿顶了顶前面,产乳作为情趣听起来是很色情,但真在眼前发生了反而会败兴,陌生人谁会愿意舔别人分泌的乳液,还是个男人分泌的,甚至碰到都觉得脏,虽然高潮时产乳是自己的性趣,但鉴于有太多不愉快的性搭档反映他还是提醒了下。

    本来只是习惯性唆胸正准备放开的我听了反而精神,不即时用催乳药就能产乳的男人我还是真的没见过,人的身体能被改造到这种地步吗。已经松开的嘴又含了回去,甚至吸地更用力了些,牙齿也不再把持力道地啃咬乳尖。

    “嗯啊啊啊,痒…嗯疼,吸地太厉害、啊!等下!”

    没料到虚晃一舌的齐牧青一个哆嗦,前乳的撕痛感像是信号命令血液转化成乳汁,其实还没到吐乳的地步,他所感到的热流也不过是发情的征兆罢了。

    我听着他在那儿左一句要流了右一句下面好痒,吮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出来,有些意兴阑珊地起身。齐牧青胸前骤然一凉,感到人离开,不舍地嗯啊了一声。

    刚刚取下的工具派上用场,本以为是个普通吮舔机,结果发现是个正儿八经的吸乳器。存奶杯放在一旁的台子上卡好固定,长管连着的奶罩贴在他的胸前。不大的乳房块被完美罩住,乳尖几乎可以抵达小气孔,气囊排空气方式按摩乳晕,虽然和真人口腔的包裹蠕动还是有明显区别,但对现在逐渐被含乳上头的齐牧青来说也足够了。

    四肢因为胸前的刺激有些抽动,铁链在墙上撞出叮当声。固定好吸乳器,我摸了摸他还硬着没有懈怠的阴茎。抬起阴茎前端,随意薅两把小睾丸,用盘核桃的力度手势挤了挤,阴茎自动吐出了几缕晶莹的前列腺液,不过没几滴就停了下来,看来还能撑上挺久。

    齐牧青还在因胸部的吮动剧烈喘息,没有分心思感触下体。我拿过来一根马眼棒,握直了阴茎往里面挤润滑液,但进去的并不多没有成功,只好往尖端是一串直径几毫米珠子的棒上搓了几把润滑液,捏着阴茎顶端,缓缓塞进马眼。

    前端的异物侵入携卷着毋庸置疑的威胁感,即使伴随着大量润滑液也减缓不了阻塞。手脚开始挣扎,齐牧青大声呼痛。

    “停!啊疼、好痛!别…嘶、不准这么玩!”像是不满自己的语气,马眼棒又进去一截,齐牧青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我已经这么缓慢地放进去了,你该感谢才是,齐学长。”所幸他蒙着眼看不到我古怪的笑,马眼棒在尿道内遇到了第一个弯口,继续塞进去也无不可,但我就是恶意地停留在那里转了一圈,想必凉珠在纤细管道内的旋转体感瘆人,齐牧青浑身一颤抖,连喘息都卡壳,我附在他耳边,轻轻道,“现在可以开始说了。”

    “郑建?你果然还是很急…呀!”串珠不停地摩擦使痛感化为奇异的鼓动感,原本还想看来这次自己后面不会有反应了的齐牧青立即感到了一股热流和湿润冲向后穴,但还没继续习惯享受下去马眼开拓,细棒被抽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挤进来,撞在弯道壁上,还没痛快一会儿的细物插入立即又纯疼痛起来,齐牧青瘪了瘪嘴,道,“郑这个姓还没引起你的注意吗,给你个提示,成煜桦。”

    “真和郑家有关?”我放松了手上力度留他喘息空间,但脸上不住皱眉。成莫乌当时说见这个毁约的混混和成煜桦有联络时我就有些预感了,郑不算罕姓,但偏偏成煜桦生母家就是郑姓,如果齐牧青不是唬人的,那…我疑惑道,“郑家是汽车行业的吧,涉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他们指使洗钱?”

    哦?

    齐牧青没忍住发出惊奇声,身下的蚊虫噬咬般的涩感若无物,他在眼罩下挑眉道:“你已经知道你母亲非要找他赔钱是表象实际是掩饰参与洗钱了?”

    “白洛说的。”我冷淡道,刚见面他就提到了白洛,证明不可能没查到她,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说为什么好几家人想抓她连影子都没见到,她甚至被郑健用来讨好成家送了过去,结果也不知道她怎么逃出来的。原来是这朵娇花主动进了金屋,”齐牧青明知故叹,“荀老板好大的魅力。”

    阴阳怪气的语调令人烦躁,我抿嘴不多言,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祸从口出。

    串珠在尿道内的打转横冲早就拓展了那条细窄的肉缝,马眼棒一直卡在连接睾丸上的弯道处停滞不前,但只稍稍一用力就跨过了那道坎,进了更深处。

    齐牧青听人不说话了只好也悻悻闭嘴,但内心却雀跃了起来。以往哪怕自己是m方做爱掌控权也是在自己手中,尿道拓展之类的py试过几次,但几乎每次插进去还没三厘米就告终,如同钢丝侵进脆弱穴道,像是会被从内刮坏的危机感让他心颤。可这次自己被绑起来强制尿道拓张却没有以往的反抗抵触欲,当然反抗了被镣铐锁着没有意义是一个原因,主要还是自己好像是渐渐体会到了乐趣所在。

    马眼棒似乎不满足于已达到深度,继续伸到了第二个弯口,三十多厘米长的马眼棒消失在阴茎中大半,尿口急速收缩又胀开,像是初次开苞的男性后穴一样。纤细的硅胶棒又似棉线又似铁索,仿佛要把他串起来,做工精细的串珠已经抵到了前列腺区域,与通过后穴按压隔着一层肉壁刺激前列腺不同,这样的接触毫无障碍地迸发快感,登时一股比射精还要汹涌的热潮意在阴茎聚集。胸前两乳头也没被落下,还被机器兢兢业业地舔弄讨好着,齐牧青咬着口腔内的腮帮肉调动自制力,让自己不要做出还没被后入插射就失禁的丢脸之举。

    也差不多该照顾一下后面了。

    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把手指放进他的身体,就取了根颜色上佳手掌大小的翠玉杵,磨刻地还算圆润舒适,也懒得用手掌给玉杵升温,抵着他的后穴没拨弄几下就滑了进去。

    也不知是他注射雌性激素过多身体改造成了能自行大量分泌体液,还是事先清理时用了会所准备的可放在肠道内延时融化的润滑液,玉杵的进入畅通无阻,根本不需进三退二地缓慢拓张,玉杵直捣进直肠,精准地压在前列腺那处,开始疯狂捶捣。大多人仅用肛穴刺激前列腺就体验到无上的性快感,何况这下从尿道和直肠前后两处并发的刺激。前面拉锯,后面重锤,性欲的瘙痒感成倍增长,齐牧青哆嗦着,总感觉自己今晚要被干死在这里,或者说,他今晚想被操死。

    玉石随着体内温度急速升温,前后的马眼棒和玉杵错开节奏地抽插旋转起来,齐牧青在一片黑暗中身体愈发敏感,往往刚被玉杵往前捅过去又因马眼棒的深入往后缩。脚趾紧紧蜷缩,大腿绷紧地快要抽筋,体内的两个侵入物远远不够他感到充实,可痛感与快感却要把他逼疯。乳头已经分泌出了淡黄的汁液,顺着管道缓缓外流,吸奶器就像两片舌头还不放过地玩弄乳头,奶罩内一时被乳汁染地肮脏。

    “啊啊啊…好爽、再深点,不、前面,后面换嗯啊、粗的,插进来!操我!啊射出来了!”

    不止上半身奶罩内的污浊,下半身马眼棒早就被含着棒身的马眼分泌的莹液浸地彻底,阴茎不但没有因为排斥萎靡,反而更加精神奕奕。我听着他的叫唤,侧身站在他一侧,玉杵就戳在他的后穴让他夹住含着,把着阴茎朝向另一边,另一只手把马眼棒推到底,沾了我一手他的淫液后,猝不及防地全部拔出,齐牧青一声分不清痛苦还是不满落寞的长吟,液体通过阴茎在我手内都能感到涌动地喷洒而出,浊白混着微黄,陆续吐了几分钟,很明显他失禁了。

    马眼棒掉落在地毯里,我的手没有离开他的身体,不轻不重地捏着他腰间的嫩肉,状似是射精高潮后的抚慰,其实是想蹭掉手上的污浊。

    “满足了吗?继续吧,”我解开他四肢的锁铐,头脑清晰道,“郑健和郑家什么关系?成煜桦是因为他亲妈才和郑健有联系的?洗钱是郑家主使的?”

    双臂被解放的齐牧青正揉着手腕,也不急着摘掉自己的眼罩,菊穴里的玉杵还被夹着磨蹭,他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余韵中回神就被三连问砸地愣了一下。

    “关系是有的,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方便定论。”齐牧青大脑清楚地很快,一边慢条斯理地回答一边手背到身后握着露在身外玉杵柄向里捅了两三下,刚灭下去的欲火又冒着火星燃起,他就这么大方地被看着自慰继续道,“谁主使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缘由,以及残存的证据,你母亲急也不过是怕落下把柄。”

    “看来这两点你心里都门清。”我和他的身体分开,拉开半步的距离看他自亵,他本人不尴尬那我更不会尴尬,就当占眼福便宜了。

    “走私,毒。”齐牧青淡淡吐出两个词概括,不用睁眼看他也能猜到按面前人的心思听到这些就够了,自己插入的频率愈发迅速力道越来越大,他说话的声音不太平稳起来,“我也只是个合作者罢了,唔,或许算知道多点的、嗯,中间商。不过你母亲协助的木材原料店和鉴定会所的账目我倒是能搞到手,特地迁到E洲区商联会的转运港识别号我也能帮着调出来,顺藤摸瓜查到几批货物来源代码并抹去对你来说不难吧。”

    齐牧青耸了耸肩,我则不禁眯眼打量他。这服务未免也太保姆式贴心了,只是不知代价我是否能支付得起。

    “那还真是多谢学长救人于水火之中了,酬劳定会竭尽所能。”我狐疑地看着他,语气是恰到好处的感激与谦卑,心里盘算着要怎么问赵延宗和母亲要钱。

    “那是当然,让我做这种背刺同样的事当然要巨额。不用想了,你不靠成家荀家付不起。不过……”齐牧青哂笑放嘲,但说的确实是真相,我还没来得及嘁一声就听他话语一转,抽出在后穴进出了几十次的玉杵,转身面朝着墙弯下腰,透明的欲液连成丝滴珠坠落在地,他扒着一边的臀瓣,回头笑道,“降一些也无妨,看你努力。”

    暗红的穴道在眼前绽放,看得出来有好好保养了,不然性生活淫乱的人穴外是不会那么洁净无斑的。我沉吟了一会儿,本以为要做一些思想斗争却发现好像没必要,反而应该感叹还有此等好事才对。

    手抚上已经自行张开大口的臀部,光滑紧致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拍了两把,用上手劲的那种。洁白地像是大理石一样的臀瓣瞬间留下红色掌印,齐牧青兴奋地哼唧了两声,腰肢带动着下体开始扭了起来。

    “骚到这种程度到现在没被操死也真是厉害,”我毫无感情地陈述所想,看见他平稳的背部因听到这句话剧烈颤抖起来,穴口缩张不断,阴茎也重新抬头,我戴上穿卸式的假鸡巴,看着他身体的反应有些可笑地骂道,“妈的,怎么总是能碰到喜欢被羞辱的狗,我得澄清我真的对这种py没兴趣。”

    齐牧青没听见后面一句,听到被操死和狗就已经耳鸣一般,两个词像是罪行铭在他的心和皮肤上,羞耻的灼烧感变成欢求欲。他想开口配合地汪一声,却被人揪着头发身体甚至无法站直地朝着一侧趔趄而行,然后极大力道地被甩在玻璃触感的墙上,还没等他转个身,就被人紧紧压住握住了阴茎。

    我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在另个房间带走的东西——尿道锁,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贴着他的背向下把弄刚刚用过龟头棒的阴茎。已经扩张过的尿道很容易再塞进去东西,我恶意地直接拿了瓶有催情用的润滑液向着尿道挤番茄酱一样倒进去,齐牧青被我压在玻璃上感到液体倒灌进体内,不适地乱蹭,但没有挣扎的意思。看起来倒地差不多了,导尿管顺利地插了进去,大概是一次性撞到了底,齐牧青舒爽地嘤咛了一声。果断地将梏着鸡巴的金属笼锁上,我想起来好像没见到钥匙在哪儿,不过解不解得开那也是之后的不归我管了。

    顾及他阴茎的这段时间后穴因为什么都没进去而有些闭合,我咬了咬牙还是伸进去了两根手指做拓张,一会儿让他给我舔干净算了。

    齐牧青感受着下体熟悉的手指翻云覆雨撩拨欲意,忍不住感叹比自己想象中的技术还好,也不怪自己查她时对着丰富的爬床床伴名单瞠目结舌。两根手指在穴内一道道褶皱地摸过去,被媚肉绞地生疼,摸到了膀胱上凸起的一点也不集中摩挲而是有意无意地转圈擦过穴道内每一处,真是要把人逼疯。怪不得要戴尿道锁,要是没有金属环压着不断充血的海绵体,恐怕自己光靠她手指玩弄就要再高潮射出来。

    手指‘啵’地一声从穴内退了出去,粗壮的假阴茎被扶着在穴口环绕试探,就是不进去,一向自傲于耐性的齐牧青都有些忍不住了,但还是决定等着看她玩什么花样。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脑后,本以为又是要揪头发施暴,却发现只是单纯取掉了自己的眼罩。

    眼罩被摘下的过程异常缓慢,不知是不是自己现在心神焦躁形成的相对时间错觉。眼罩离眼的一瞬间,齐牧青还没对自己被压在玻璃上操底下都是工作人员这件事消化完,后穴同时撞入了假鸡巴。

    一时间也不管是不是被别人看着操了,反正是双面镜,这种虚假的暴露py他是完全不介意的。

    假鸡巴在他的臀部周围蹭了好一会儿,被情欲折磨的滚烫的身体温度也传了不少热量给硅胶柱体。假阴茎进入后不是先深入再提速,而是直接剧烈地抽插,甬道被一层层捅开,如果不是玩过强暴py身体适应了恐怕现在会在这粗暴的动作下流血。

    身下水声噗呲直响,胸前的吸奶器被拆离了存奶瓶,只留遥控附着奶罩和两根导管,乳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析出,自己后穴被冲撞着身体四零八落地摇晃,管道也随着身体在空中挥舞,淡黄乳汁飞洒在两人身下的地上和玻璃上。

    每一次假鸡巴的进出深浅差极大,从穴口仿佛能直冲肠胃,充实到让他爽快到反胃,更夹紧了梆硬的道具肉壁收缩助它下一次捅地更深些。齐牧青眼前一片模糊,脑内闪着白光净是空白,嘴巴也收不住,涎液滴答着成小溪。恍惚间有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他迫不及待的含住舔舐,指甲缝都不放过地清理,于是得到了奖赏一般获得了身下更猛烈的冲击。

    “呃啊啊,好、好快,哈啊,不行、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呜!”像是要回应他的淫语一般,随着叫喊最后一个音发出来,穴道内逐次力道深重的冲撞停在了最后一次要把他捅穿的深度。齐牧青因性爱的激烈程度两股战战,身后虽然停下了动作但假阴茎还插在自己身体里,搅汤一样地磨蹭,他保持着弯腰岔开腿的姿势迷茫地回头看,不知为什么要停下来。

    “这么放浪,你是有被人看着做更兴奋的癖好?”白皙皮肤上的红印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再打下去,穴口周围被抽插时溅出来的淫液打湿,我捏了捏臀瓣两边的软肉,感觉手感不错。

    “被人看……”齐牧青眼神逐渐清明,向着玻璃外的楼下看了眼,人来人往的工作人员和一些提前到场的客人,不少人频频抬头看些什么,他有些迟钝道,“哦,窗户。这个应该是双面镜,会所经营者怎么说也不敢得罪客户的吧。”

    “...你第一次来这家店?”我听完表情有些古怪,自己想通道,“对,这边不是齐家管的。”

    听出来还有别意的齐牧青不吭声,手撑在玻璃上,骤然发现了什么,果不其然就听见了下文。

    “这个房间的窗户可就是普通玻璃,进这个色情场时你没有抬头看一眼吗,这样的小房间入不了学长的眼?”我看着齐牧青直接闭上了眼,一脸平静,但鸦羽般的睫毛无规律的颤动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动摇,腰上戴的道具依旧卡在他的臀缝里,我按住他的后颈控制住他的动作,虽然他看起来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带着笑意在他耳边道,“这个房间应该是来者们心知肚明被人仰视围观的性爱表演场,虽然还没来多少客人,不过工作人员和早客应该都欣赏过了,学长感觉怎么样?”

    “……”呼吸窒住,全身紧绷,但情欲却没有消退,令人为难。

    “满是红痕还挂着道具的身体和媚叫的姿态都被人一览无余,还要继续吗?”

    说着,假阴茎抽出来了一点。

    齐牧青本来还在心底暗骂怪不得要特意换个房间,就感到后穴的东西要退出去,他本能地收紧穴口阻止,开玩笑他还没用后穴前列腺高潮。如他所愿,假鸡巴停止了退离,再一次直捣进直肠内,一边挤压着前列腺一边捅开剩余肠道,他刚刚一直觉得自己还差临门一脚的高潮有了要来的迹象,全身都泛起异常的粉红。

    “哈啊,啊啊,怎么、为什…嗯啊,太里了,想射、呜射不,啊就是那里!”

    齐牧青体内激起高潮的那点被疯狂攻击,他胡言乱语地指挥,身体几处都在呲呲冒水。一下又一下地被撞在玻璃上,这下他可以看清底下确实是有人在一直视奸自己被人操,甚至有几个人脱下了裤子坐在卡座里一边看着他一边自慰,他看着不过三米下的一楼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想着自己今晚或许会被轮奸,压不住内心欢愉地尖叫着到达高潮。

    “学长要结束了吗?”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大概在想什么,挎着他的双腿抱起他,还好不算很重我的力气完全够,上半身靠在我的怀里,臀部紧紧贴在玻璃上,咬着假鸡巴的后穴也没有再被身体挡住而是暴露给了楼下的人们,“我说了吧,学长果然喜欢被人看着。这样就能彻底被看清楚了,开心吗?”

    因为姿势的改变深埋入身体的假阴茎滑出来了些,但仅仅假阴茎的龟头还留在体内此时也让他爽到无边。他完全没反应到自己一个男人被女人这么抱住是有多丢人,他只看到了楼下视奸的那些陌生人看到自己大概已经被操红了穴后纷纷激动地站了起来,有的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就跑向了楼梯,大概马上就会过来,看来今晚自己要含不少根阴茎了,无论是嘴还是后穴都是。

    马眼锁导尿管的盖子被取了下来,齐牧青的肛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咽着黑色的鸡巴头,穴口的热气把那一片玻璃都哈地一片模糊,没过一会儿,导尿管口就喷射出了细流。

    “要走了?”

    今晚第一次射精和前列腺同时高潮的齐牧青被扔在沙发上,看着给自己开启今晚派对的人整理衣服清洁双手一副要离开的样子,他餍足地舔着手指又插进了自己的后穴,不满足地搅荡快要外露的直肠,十足地淫荡之姿。

    “让学长满意了,不是吗。”我扔掉酒精湿巾,笑道,“剩余的酬劳,您要可立即流通的白钱的话,明天就到账。您要一分不差的,后天会有人带到齐家,还希望学长别忘了答应的事。”

    “期待下次合作。”齐牧青听着门外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好心情地勾起嘴角。

    没有下次了。

    我笑而不语,想提醒他这个房间大概也就够站六七个人,悠着点。不过看他性致高昂,我也懒得多言,转头就走。

    降温总是先从夜晚开始,从色情场后门走出去就是冷风袭面。从口袋摸出一包好彩,连塑料膜都没拆开。这段时间基本抬头低头都是那几人,无论是家里养的还是名义上亲戚的几位都时刻管着抽烟,现在这根竟然是最近抽的唯一一根。

    心里揣摩着事,双爆烟只捏了一个爆珠就抽了起来,清香凌冽的烟香入肺,又吐出消散在夜幕之中。

    毒是为了钱,走私的具体是什么,如果是商业盈利类的还好说,但能让齐家都语焉不详的,怎么想都只有政局上的。隔壁确实在内乱,本国怕不只是个中转站,郑家成家蹚这浑水干什么。大家族蹚浑水可能另有考虑,我们小人物懂得少不敢问也不敢说,母亲还能想不明白吗,她也不是以成家的名义活动,为什么还要掺和进去。

    思考再三,还是打算久违地向大佬汇报一声,或许会得到解答,但手机上两条信息又阻碍了这一行动。

    [母亲:去帮你舅母。]

    [陈霜:予羽啊,莫乌他又出去夜不归宿了,能麻烦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