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道长,表兄弟在小巷里野战把墙日塌
“好十五,莫要害怕,表哥疼你呢。”任道元一面说着那些甜言蜜语哄着梁鲲,一面摸到他的下身去,那肉根看起来青涩干净,与他自己那紫黑色的阳物截然不同,就连渗出的淫水味道也是浅浅淡淡的,和妓院里那些骚货没法比较。 “唔……表哥,表哥……”无措的梁鲲此刻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相信这位满腹黑水的表哥,他哀哀地叫着,眼泪一串接一串地往下落,让人看得好不心疼。 任道元心中却颇为自得,在他心中,奸淫自己表弟这样的事情不止是肉体上的欢愉,更是精神上的快乐。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中,有的偏爱少年,对梁鲲早已是垂涎三尺,幸得有他护着,才不至于让梁鲲失了身。这下小表弟的初夜被自己一举夺得,只怕是能在那些人面前炫耀上个把月的了。 “表哥在呢,来十五,把腿张开些,让表哥瞧瞧。”任道元摸着少年那两处粉嫩的臀瓣,手指伸入其中探索幽径。 这暗巷虽然偏僻,但也是光天化日,梁鲲怎有那样的脸皮,当下便更是并拢了双腿,无论任道元怎么哄骗,就是不肯张开。任道元心下已有些不耐烦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十五,你乖乖听话,表哥便不会同你动粗。” 梁鲲被他那眼神吓得浑身一震,哪里还由得他抗拒,双腿便被任道元狠狠地拉开到了最大,亵裤早已被脱下,光洁无毛的菊穴暴露无遗。那处色泽粉嫩,比春日里新开的花朵还要惹人心醉,任道元没想到自家一心修道的表弟竟会有这样的美穴,当下惊呼了一声,伸手碰了碰花瓣上的褶皱。 “啊……”梁鲲咬着唇,如林中小鹿一般呜咽起来。那个脏脏的地方为什么……被表哥一碰就这么有感觉,明明只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陌生,在任道元那双带了魔力的手上燃烧出了不一样的情欲来。 任道元喘着粗气,也顾不得自己先前说过的话了,只是一味地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激起梁鲲的性欲,以求他能快些情动。那粗暴的大手在梁鲲的白嫩屁股上啪啪啪连扇了十几下,弄得梁鲲哭喊不止:“啊……表哥不要,为什么打我屁股,十五好难受……唔……”他下半身不停地乱蹭着,身体时不时便从任道元紧绷的性器上摩擦而过,让后者不禁咬牙道:“十五,没想到你这勾人的天赋倒是与生俱来的,还没被破处就这么会勾引男人,以后还怎么得了。” “不是……表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梁鲲可怜兮兮地捂住自己被打得红肿的屁股,抽泣着求任道元放过自己。 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任道元早已暴露了他的真面目。他用手指轻轻掐着梁鲲的阳根,使那肿胀的龟头上留下一滩滩的水渍,指甲深入沟壑的痛楚让梁鲲哭着往后躲去,可背后便是那土墙,躲无可躲不说,娇嫩的后背还被那粗糙的土墙磨蹭出了几道血痕。 “好十五,表哥实在等不及了,等表哥先泄过一回,再来好好疼你。”说罢,任道元径直掐住了梁鲲的腰,扶了自己的鸡巴就往里冲。那嫩穴紧闭着,分泌的少许淫水根本起不到任何润滑的作用,就如铁棍一般将梁鲲捅了个对穿。他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绝望而无助地哭喊起来,与不远处淫声浪语温柔缠绵的那妓子和恩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疼得要背过气去,任道元这头倒是爽得头皮发麻,处子的滋味他已有许久没有尝过,只感觉每一寸媚肉都在紧紧咬紧他的阳根,根本不让他有任何闯入的机会。梁鲲泪如同决堤一般涌出,鲜血从交合的间隙流到腿根处,实在让人触目惊心。 任道元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享受着这份处子的紧致,他心知破身一事必是要快准狠最好,若是拖延过久,不但会徒增梁鲲的痛苦,对自己也不啻于一种折磨。他速战速决地挺腰,一把听到了最深处。男子的菊穴虽没有女子那一层象征性的薄膜,但痛楚比女子更甚。梁鲲哭了一会,却已是是半昏半醒的状态,疼得连挣扎的力气也无了。 这下骤然被任道元顶到最深处,龟头恰好撞在了梁鲲的那处敏感点上。他啊地一声,又猛然地清醒过来,那叫声娇媚而包含痛楚。任道元勾起一抹笑容,心想自己运气不错,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表弟的骚点。他加大了力气,鸡巴变换着角度在梁鲲的嫩穴里不断抽插,敏感点被来回碾磨无数次的嫩穴受到刺激,也开始分泌起淫液来缓解身体的痛楚。 内壁受到了水液的滋润,渐渐开始变得柔软起来,任道元越插越是爽快,粗长的巨物将整个甬道暴力撑开,让梁鲲有种下身被完全填满的错觉。柱身上的筋脉同媚肉紧贴的每一个瞬间,都操得可怜的梁鲲双目失神,只能胡乱地吐出些不着调的气音。 “十五,你这处可真是个好宝贝!”任道元大力赞美着,动作却是更加勇猛粗暴。平素他对那些妓子也算是疼爱有加,什么风流手段都用出来,引得那些妓子就算要倒贴钱也愿意被这样一位温柔道长抚弄,可面对自家表弟时,任道元先前的温文尔雅悉数没了踪影,就和初经人事一般简单粗暴地大力抽插起来。 囊袋撞击在屁股上的啪啪声一下一下打在梁鲲的心上,仿佛要将他的鼓膜震破似的。他渐渐从这疼痛感抽离出来,感觉到了一丝甘美。这种奇异的快感让他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看着面目狰狞的表哥,又有些恐惧:“表哥……为什么,啊……好像不疼了……” 任道元硬邦邦的性器如长枪般在梁鲲的体内肆意进出,带出的淫水将土墙都浸湿了一大块,他听到梁鲲如此言语,更是笑道:“那是自然,十五你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身子,当个道士真是委屈了。” “淫荡……?”梁鲲对这个词语极为抵触,摇头哭喊道:“不是,十五不是这样的人……” “别怕别怕,”任道元自知失言,连忙补充道:“修道各有修行的法门,十五身子敏感,自然也可以从房中术入手,炼化男子精元纳为己用,不算一样的修行道理么?” 梁鲲此刻被操得哭喊不已,感觉背后的土墙都被自己的身子压得凹了进去,只得模模糊糊地应了几句,末了回过神来,又断断续续地反驳道:“啊……那岂不是,岂不是和妖魔无疑,怎能如此……靠交媾的方式汲取精元……不对,表哥……啊……说得不对。” 任道元正在兴头上,哪有什么空闲与他争辩,当下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一一都应了:“嗯嗯,都是表哥不好,表哥不该强迫十五做这种事情,以后再不会了十五放心。” “呜呜,太深了……表哥进得太深了……”梁鲲完全无法抵挡这股与生俱来的快感,下身被粗长性器填满的快感让他快要疯掉,分明知道这是背德,可那粗暴而蛮横的深入让他感觉自己要被送往西方极乐。 “就是要深……啊……小十五才会觉得舒服啊!”任道元蹂躏着自家表弟的嫩穴,他看得分明,自己一次接一次的狂插把梁鲲那穴口已经操得肿胀不堪,阳根抽出的时候更是完全合不拢,原本的缝隙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偌大的洞口。 梁鲲咬着嘴唇,小脸上满是泪痕,娇嫩的后背被土墙磨得满是脏污,前方的小奶头也不住地摇晃着,看得更是勾人。任道元一口咬住那奶头,狠狠骂道:“骚货表弟,什么时候这里才会喷奶,让表哥帮你好好吸吸。” 梁鲲感觉自己那处仿佛要被任道元咬下来,他啊地惨叫一声:“不要……不要啊表哥……” 就在他们两人在暗巷里交媾之时,隔壁那对妓子和恩客好像也平静了下来,娇媚的小倌伏在客人怀中喘息着,客人自然也听到了墙对面梁鲲的浪叫,不由笑道:“亏得你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婊子,叫得还不如旁边那个道士浪。” 小倌便有些不服气,便伸手去揉客人的鸡巴,娇笑道:“官人,咱家虽然是个婊子,可也是后天的,比不过那天生的浪货呢。” 这话自然也是一字不差地落入了任道元的耳中,他放声大笑起来:“十五,你听到了么?你这房中术修行可真是天赋异禀,以后也莫要去跟师傅学劳什子画符诵经了,不如一心与表哥如此修行。” 梁鲲听得懵懵懂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当下更是哭得厉害。他越是示弱,任道元操干得越是兴奋,将他整个人摇得如同在狂风中摇摆的杨柳,被迫承受着一波比一波更凶猛的奸淫。兴许是那巷子里的土墙年久失修,被两人如此动作,竟是有了摇摇欲坠之势。 任道元浑然不觉,听到那砖石簌簌掉落的声音,他反而更加凶狠起来,操得那穴口如同女子阴唇一般外翻,肉棍在淫水里活动的声音震天响,连带着媚肉都缠在阴茎上被牵扯了出来。 梁鲲隐约觉得不妙,接连惨叫道:“表哥……啊……表哥别干了,墙要倒了……” 后方那对客人虽然感觉鸡巴又被含入了一处温暖的所在,但梁鲲那声声媚叫实在勾人,让他不禁幻想着自己在操弄隔壁那个骚货表弟,啐骂道:“这婊子道士真是叫得好听,操,老子也想操操这嫩逼是什么滋味。” 那小倌嘴里塞着客人腥臭的鸡巴,还被当做替身,被讥讽业务能力不行,心中更是一阵嫉妒,又是羡慕梁鲲那天生淫骨,又是唾骂现在世风日下,连道士都要来跟婊子抢生意。 梁鲲眼见是又要被操到高潮了,整个人都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啊啊啊……不行,要射了……表哥啊啊啊啊啊啊!” 任道元也憋得一股气偏是没泄精,如今感觉到那菊穴深处反应越加剧烈,更是用劲,越操与越猛:“好……好,表哥和十五一起射出来,要把十五的骚穴射满,让十五怀上我的孩子。” “才不会……才不会生孩子……十五不是女子……呜呜……”这下不止是梁鲲整个人被操得摇摇欲坠,连带着那土墙也岌岌可危,天生淫骨对快感的追求让梁鲲水润的红唇中发出甜腻的呻吟,菊穴里那淫水倾泻而出,仿佛水柱一般打在了任道元的龟头上。 “骚货表弟,连婊子都自愧不如……表哥要操死你!”任道元双目赤红,再支撑几十下后终是泄在了梁鲲的体内,那滚烫的浊液仿佛一团滚油,烫得梁鲲花枝乱颤,整个人随着那崩塌的土墙一般差点滚落在废墟之中。 眼看着这一对乱伦的表兄弟竟然生生把墙给操塌了,那客人与小倌也是看傻了眼,本来还埋在嘴中的鸡巴瞬时软了大半,那小倌见客人没了兴致,暗骂一声晦气,接了铜钱便走了。经过梁鲲身前时还狠狠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像是在鄙夷他的淫荡身子。 那客人拉了拉裤子走上前来,一双贼眼在梁鲲赤裸的身子上不住打量着:“兄台,你这个表弟能不能商量个价钱?” 梁鲲还没缓过神来,看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盯着自己瞧,吓得发颤,整个人下意识躲进了任道元怀中。任道元嗤笑一声,将这浪货表弟一把抱了起来:“那就要看阁下能出得起什么价钱了。” “表哥……你……” “这个么……”客人见可以商量,又露出了淫笑来,走近了些伸手想摸一把梁鲲的翘臀:“毕竟也是开过苞的了,价格应该也不会太高……”他话音未落,任道元便是一脚踢在了他的胯下:“滚!” 那人捂住裆部,痛得抬不起身来,任道元冷冷看他一眼,又过去哄梁鲲:“好十五,表哥可不是那样的人,表哥舍不得你呢。” 冷冷月光之下,刚刚被破身的梁鲲望着表哥英俊的面容,坚硬的道心有了些许的松动,他张了张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