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表哥野外逼奸纯情表弟
说这道家一教,乃是李老君青牛出关,关尹文始真人恳请留下五千言,传流至今。这家教门,最上者冲虚清净,出有入无,超尘俗而上升,同天地而不老。其次者,修真炼性,吐故纳新,筑坎离以延年,煮铅汞以济物。最下着,行持符篆,役使鬼神,设章醮以通上界,建考召以达冥途。 这家学问却是后汉张角,能作五里雾,人欲学他的,先要五斗米为贽见礼,故叫做“五斗米道”。后来其教盛行。那学了与民间祛妖除害的,便是正法:若是去为非作歹的,只叫得妖术。虽是邪正不同,却也是极灵验难得的。流传至今,以前两项高人,绝世不能得有。只是符篆这家,时时有人习学,颇有高妙的在内。却有一件作怪:学了这家术法,一些也胡乱做事不得了。尽有奉持不谨,反取其祸的。 宋时乾道年间福建福州有个太常少卿任文荐的长子,叫做任道元。少年慕道,从个师傅,传授五雷天心正法,建坛在家,与人行持,甚箸效验。他有个表弟,唤做梁鲲,因着是月圆十五之夜出生,小名便唤作十五。他也好学这法术,两兄弟便甚为亲密,常有往来。 任道元已是二十有一,却仍旧未曾娶妻,原因便是他对女子并无兴趣,天生便有那龙阳断袖之癖。他日日与表弟梁鲲接触,突有一日瞧得梁鲲生得倒也眉清目秀,不禁起了别样的心思,想将这青涩的表弟搂入怀中肆意疼爱。 这夜正是上元灯会,兄弟两人瞧过花灯,一路上自然是少不了许多女子投掷花果等物。任道元一一微笑着接了,梁鲲却极为怕羞的,连瞧那些女子的面容也不敢。 任道元便假意询问道:“十五也已是弱冠之年,可曾有娶亲的念头?” 梁鲲答道:“我一心向道,不曾有此念。” 任道元眯着眼,又哄骗道:“那十五可曾知晓我道门亦有房中术及阴阳调和的道理?” 听到他谈起此事,梁鲲整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确实是听闻过的,只是此法……嗯……此法与你我修行之法大为迥异,且不适合我,所以未曾尝试过。” 任道元见自家表弟这般青涩模样,猜也猜得到他定是处子之身,当下更是心痒难耐起来。两人一路走过闹市,却是恰好经过一处僻静无人的深巷,任道元半强迫着与他说了一路的道家房中之术,更是将其描绘得栩栩如生,生动淋漓,弄得梁鲲这个未经人事的满面通红,只想快些回家才是。 任道元听觉极为敏锐,尤其是在此夜深人静之时,他稍微听得不远处的窄巷中隐约传来男子的呻吟之声。他心中一动,知晓是有些下等妓子招揽客人,连个屋舍也无,便在这荒郊野外径直与人野合。兴许此刻正是个好机会,况且方才多喝了几杯酒,若是明日梁鲲责难,将责任大半推至酒上也可。 任道元内心既打定了主意,便开口说道:“十五,今夜上元之夜月色皎洁,为兄想到此时要归家便觉颇为遗憾。” 梁鲲疑惑道:“为何遗憾?” “如此明月,身边却无美人相伴,实在遗憾。”两人恰好行至一处拐角,任道元便故意扯着梁鲲朝那对野合鸳鸯附近走去,“十五虽然身为男子,但勉强也算得上是个清秀美人了,不如陪为兄多走走吧。” “哦……”梁鲲浑然不知这个坏心眼表兄心里正打的主意,只是乖巧点了点头。 渐渐的,他却也听到了那奇怪的呻吟声,起先梁鲲还以为是女子,待得越走越近,那声音也越来越大,他才听出来虽然声音娇媚,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梁鲲羞红了脸,正想快步走过时,任道元一把将他的手拉住,调笑道:“十五迟早也是要经历这么一遭的,若是现在如此怕羞,以后到了妻子面前岂不是……” 梁鲲咬着唇,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处,小声嗫嚅道:“十五……十五只想修道,不想娶妻。” 任道元瞧着表弟这副生涩模样,心中欲火更是蠢蠢欲动,连忙道:“十五可千万莫要做此想,我们所修道法并不忌讳娶妻生子,再说了你可是三代单传,若是无子无女,却也是对不起我那姨姨姨夫了。” 两人谈话的间隙,旁边隔着一堵墙的呻吟声却越发放肆起来,什么要被鸡巴插坏了,官人轻些,骚穴都被捅穿了,诸如此类,听得梁鲲连连摇头,只想快步离去。 任道元见时机成熟,却是猛然一个转身将梁鲲压在了土墙之上,口中却还假意说道:“若十五实在害羞,不如表哥来亲自教导你一番如何?” 梁鲲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素来正直的表哥此刻竟会在这种地方对他行不轨之事,他挣扎起来,连声道:“表哥不要……我……我们是表兄弟,都是男子,不可以这样!” 任道元看着面色通红的表弟,脑内欲望更是压倒了一切,他强行反剪住梁鲲的双手,将他压在土墙上动弹不得:“表弟,你且放宽心些,我并不会对你做如何过分的事情,不过是想要教教你男子那物什要如何使用便罢了。何况看你这模样,想必连自己动手都未曾有过吧?” 梁鲲下意识地便答道:“那样肮脏的事情,我……我怎么会……”他抬头望见任道元充满情欲的双眼,急匆匆别开眼去,又羞愤难当地说道:“表哥你当真……只帮我……嗯……” 任道元见梁鲲语气中似有松动之意,更是趁热打铁,连声许诺道:“自然自然,这等暗巷之中,我若是破了你的身子,岂不是折煞表弟了。” 梁鲲惊呼一声,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又说道:“此等场合行此事实在不雅,表哥,到了家中,我们再……” 谁知那任道元精虫上脑,恨不得现下便将梁鲲衣服扒了个干净,立时便把肉棍捅进去解解馋的。哪里还能捱得到两人归家,再说府邸之中诸多不便,说不准到嘴的天鹅肉便这么飞了,还是在此处行事为好,既便利又刺激。 如此想来,任道元便呵呵笑道:“这个么……表弟莫要害怕,附近暗巷极多,野合鸳鸯也不在少数,鲜有旁人经过,何况在此处,表弟身子也会更舒服些。” 梁鲲害怕地摇起头来,任道元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切地便用唇瓣堵住了梁鲲那红润的双唇。柔软的唇瓣不住地抗拒着,恰好让任道元找到了缝隙将舌头深入其中,仔细舔吻起梁鲲的口腔来,未曾料想他这个表弟口中津液竟是香甜无比,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常年禁欲所致。总之任道元心中实在后悔不迭,连声哀叹的,他身边这位表弟有着这样一个好身子,自己却一直不曾知晓,还常偷跑去花楼中寻那小倌寻欢作乐,白白浪费了身边人,实在不该。 他的舌头灵巧至极,如今更是将风月场上的诸多手段都一并使了出来,直逼得梁鲲根本喘不过气来,脑中晕乎乎的,只感觉表哥的舌头要将自己口腔中每一寸都舔吻了个干净。 “唔……表哥……不要……”梁鲲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实在是把任道元都逗笑了。他松开表弟,轻轻伸手刮了刮他的下巴:“傻十五,用鼻子呼吸便可。” 梁鲲急促地喘息着,看着面前任道元英俊的面容,心跳得却是越来越快。他素来对男子女子的美貌没有概念,何况是朝夕相处的任道元,更是不理解为何那许多女子都对自己这位表哥青睐有加。如今他才明白,这斜飞入鬓的剑眉,多情的桃花眼……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结结巴巴地说道:“表哥,我……我是不是病了,怎么心跳得这么快,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任道元闻言大喜,更是对着梁鲲水光莹润的唇瓣又是一通狂吻:“十五,你这个不是病了,你是对表哥心动了呢。” 梁鲲好像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内心更加慌乱起来,等到他回过神来时,上半身衣服已经悄然坠地,任道元甚至已经开始舔舐起他胸前的那颗小奶头来。他一直无法理解为何男子也会生此物,现下任道元舔得他整个奶子又痒又麻,整个胸腔好像要爆裂开来一般,他才明白原因:“啊……别舔了,表哥……好痒,十五好奇怪……唔……” 自家表弟的这个身子,实在是敏感到无以复加,任道元心中连连惊叹,胯下物什硬如铁棍,高高将裤裆顶起,不知等下进入小穴之时又会是何种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