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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对立的颜色,此刻看来竟是说不出的缠绵。 有一种爱,不需言语,只需相守在一起便是全世界的幸福。 临走之时,夜煜递给她一张白纸,那是贺连碧波的兵将分布表,他说,“朝廷已乱,现在也是时候给鹤族最后一击了。” 依雪接过白纸,认真的看着,告诉他,“我最近便行动。” 夜煜颔首,“贺连殊是我们的人,此去,小心一点是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的,不过……” 依雪低低地笑着,“我会小心的。” 摄影师一拍手,比了个OK的手势,“好了,这次看起来不错!” 原本这是非常简单的一幕戏,没有太复杂的台词,没有难以驾驭的表情,只是需要与女主做在一起,表现出一种恋爱的欢喜而已,可是,便是这样,这一幕……还是重拍了十几次。 沈羲叹了一口气,暗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跟Amethyst对戏实在太难了,这一次过关实在太不容易了,连摄影也在十几次的重复中松了一口气。一开始是因为Amethyst老因为顾莲,而给自己始绊,可是现在好多了,那个女人一朝之间变了,再不把精力放在拍剧时让他难堪了,可是…… 摇了摇头,沈羲想起那个女人的气势,总是有点心有余悸,虽然沈羲并不喜欢Amethyst,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那女人,再让人讨厌,也是实打实的天后。 一但Amethyst认真起来……别人在她的气场之下,总是会被压的没有一点关芒!不仅仅是沈羲有这样的感觉……只要与Amethyst对过戏,甚至……只要与她有一个眼神交流的人,都会产生同样的想法。 她……这一次,演的真的太好了! 剧中依雪的性格,那个女人独特的魅力,以及她在玉梧烨和夜煜两人之间的矛盾,都被她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出来,叫人活生生地看到剧里走出来的那人。 “怎么了?”斐清看着顾莲,淡淡地笑了一声。 深呼了一口气,顾莲摇头,直看着剧场上正在进行的剧情,“Amethyst不一样了!” 一听顾莲这么说,斐清立刻就紧张了起来……虽然Amethyst以前拍戏很含蓄,但是,那么多人,至少有一两个的眼睛是雪亮的,斐清在不经意间知道了Amethyst用指尖盖去掐顾莲太阳穴的事,“顾莲,她又暗中让你……” “没!”打断了斐清,顾莲反手在斐清按着他肩膀的手背上拍了拍,“她没有再暗中给我任何难堪,她只是一朝……蜕变!”想了想,顾莲觉得,的确,除了蜕变,似乎再也找不到一个词去形容了,“怎么说……她好像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到了这部戏里,就连看我,不是,看玉梧烨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斐清对拍戏并不知道太多……看着顾莲苦恼,却又没有办法替他分担一二,唯一能做的只是安静地立在他的身边,听着他诉苦。 “Amethyst这一次是真正将自己溶入了那个角色里,把自己的情感都透支了进去,你知道吗,她就如同突然患上了精神分裂……有时候,被她带着,我连自己是不是在拍戏都不知道了!” “顾莲……你一直都很好!”斐清淡笑了一声,突然想起很久之前,那时候顾莲还不是天王,而他刚好在音乐界内小有名气。 说起来,顾莲一直认为他第一次真正见到斐清是在那个医院里,其实……跟本不是!或者说,对顾莲是,但是对斐清而言,医院那次只不过重逢而已。 其实,斐清在很早之前就去找过顾莲了,可惜,那个时候,顾莲的经纪人乔承总是以各种借口推脱……两人也都忙,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见面,之后,就连应下的片头片尾曲,最初也有顾莲的原因,不过……他更幸运,在到片场之前,他就和顾莲见过面了! “老实说,这几天跟她拍戏,我……嗯,应该是说,如果不是她来演依雪,那么,我不可能将玉梧烨的角色演的这么好,这一点,恐怕连思韵也做不到。” 斐清看着顾莲的唇一开一合,除他之外,周围的一切都没有了颜色。 医院里那天,顾莲便睡枕在他的肩膀之上……第一眼,斐清便认出了他!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斐清只是单纯地想因几年前的事,正式谢谢顾莲而已! 可是……一天天地呆在片场之上,一天天地听顾莲告诉他剧情,一天天地,总想将新谱好的曲子,第一个让顾莲听……不知不觉里,他的眼睛里,那人的身影便一点点地加深。 “Amethyst……”楞了楞,顾莲狐疑的摸了摸脸,“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 斐清这才回神,将目光从顾莲脸上移开,“没,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是吗?”顾莲弯了弯眉毛,随口问道,“想什么?” “……”斐清没有回答,只是瞧着顾莲说道,“我只是觉得……顾莲,最近,你的心情好像特别好一样。” “有……有,有吗?”顾莲结结巴巴地问了起来,皱一皱眉,坚决不同意,然而,一起到那一天,那人突然对他说,“放下了……手表,我已经摘了!” 每一次想起,都有种异常的情绪,最后,便是顾莲,也只得承认,那滋味名叫——心上花开! “看,你又笑了!”斐清一边说着,一边朝顾莲扬了扬手里的谱,“究竟是什么这么高兴!” 顾莲立刻将脸给耷拉了下来,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万遍啊一万遍……有,有这么明显么? 斐清开始吹起口琴…… 顾莲非常享受这种感觉,这人爱音乐,每一支歌都是在用灵魂轻唱,或感动,或激扬,只是呆在他身边,总会让人有一种归属的平静。 一曲完毕,斐清照旧寻问顾莲的意见。 “很好听!”大概每一次的回答,都是这么三个字,“词呢,你写了没有?” “……” 斐清垂头,轻笑着把玩着口琴。 “对了,这曲子怎么不是之前的那个旋律?”顾莲疑惑,“这太温馨,太好美好……不是说需要它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忧伤么?” 斐清见顾莲头上木削的发簪有些歪了,不自觉地凑了过去,亲昵的伸手将它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