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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半天接着说:“在下是这玉宇楼的管事人,严七,不知两位找在下有何指教?” “指教当然谈不上……”我笑着看着他:“这玉宇楼是不是什么事你都可以管?” “那的确。” “那招伙计你管不管?” “店里哪个伙计让爷你不痛快了?自管说,不过我看着两位爷面生,怕是第一次来这玉宇楼吧?” 这暗都我就去过两个地方,一个是那魔头的皇宫,一个就是那湖畔树林,自然没有来过,不过这厮眼睛真尖。 我的脸上堆着笑(这时候才知道态度要好是不是晚了点?):“这里还缺不缺伙计呀?严大哥,我是来当伙计的。” 对面的严七一下子愣住了。 “来当伙计你们还这么大派头?” “那个不摆派头你们那守卫不是不让进嘛。” “我们这玉宇楼只招呼有钱的客人,衣衫不整的自然是进不来。”他重新打量了一圈:“当伙计,就你,细胳膊细腿,细皮嫩肉的,行不行呀。” “我有的是力气。”我掳起了给他展示我的肌肉……不过似乎还真的有点细…… 看来不使出点绝活是过不去这关了,我试凝聚力量,这次丹田是满的,猛得一用力那个桌上的茶盏竟然被我震碎了…… 这次咱也算是超水平发挥了。 我暗讨,这够了吧。 “你是来当伙计还是当护卫的?” “伙计,护卫咱还没做过,这伙计咱可是有经验的。” 严老板第三次地质疑,第三次扫了我全身上下,怎么,好看呀,想多看几眼?我脸上堆着笑大大方方地给他看。有求于人家嘛,态度自然要好些,以表诚意。 “好吧,你从今天开始上班。你叫什么?” 一听这算是通过了,我那个乐:“我叫小十九,这是我哥。” 我可没骗他,我确实叫小十九,那我小名来的,来找活之前我都想好了全套,他要继续问,咱还能跟他说来这暗都的全套原委,那都是信口捻来。 “你跟着风音在大堂里招呼,明儿一早就开始干活,不明白的风音会告诉你。”严老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算盘;“我这辈子是大夏来的青花新瓷,景德镇的官窑出的,但就这一个茶盏就三百六十两银子,但是你刚刚只震碎了那盏,没有震坏托,我这托是八十两,还可以重新配,你还欠店里二百八十两,从你工资里扣。” 我开始搓牙了,真是铁公鸡,怪不知道姓严,还真够能算的! “你哥也要住在店里?” “严大哥,您就行行好吧?”我开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编故事:“我跟我大哥本来是大夏人,自小就没了爹……跟着商队从沙漠里走,没想到……” 我眨了眨带着泪珠的眼睛看着他:“严大哥您就行行好吧……我哥还有病在身……您不能见死不救吧……” 自小都没有人逃得过我这一招,我这可怜样一摆,不论父皇还是太傅都拿我没辙。 “倒也可怜……不然这样吧,他可以在我们店里住,……不过一天房费算你最少了二两银子,一个月六十两,同样从你工资里扣。” 我的脸上开始黑线,服了! “我这可是倒贴价哦,别的伙计都四个人一间,为了你好照顾你哥,我就将最边上那一小间给你们两住。”他施舍似地看着我,那眼神好似在说:看我多体恤,你还不感激涕零吗?我是不是改多流点鼻水,在拉着他的衣服……对他说,严老板,我真的真的太感激了? 我跟着那个刚刚见过的叫风音的伙计来到给我安排的屋子,还真是好‘小’一间,他这玉宇楼连伙计住的地方都寸土寸金呀。 只见就那小屋子里,就那么张小小的床,不但是一张,还是单人床……严老板还真的真的‘好体贴’呀。 我们俩走了一整天,还真的累了,虽然就那一张小床两人住,还是凑合着挤在一起,刚刚躺下没多久,我就感觉身后那双手越搂越紧…… “极……别这样……”我低声对他说:“现在你可是我‘哥’!我们是两‘兄弟’” 看他一天病殃殃的样子,怎么一到晚上就这么有兴致? “兄弟?那好呀!” 他很无赖地将我压在身下:“那我们来玩不伦!” 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撞在床竹子上,似乎是我的脑袋…… 不……不伦……!!! (本章完) 08年6月21日 22:00To be tinued 章节45 在玉宇楼当伙计的活计我倒是适应得紧,很快就混得如鱼得水,风音是个好师兄,教我许多有趣的东西。 “这当店伙计不比其他,是个伺候人的活,所以最重要的是眼窍。” “眼窍?” “眼窍就是懂得察言观色,看着客人想要啥一下子就能他还没说的时候就给弄好了,这样客人才会给伺候得舒舒服服,这眼窍的第二点就是要一眼看出这个客人是什么分量,什么家身,也就是说能知道他口袋里有没有钱,钓鱼也管往大的钓。” “那我来的时候你看得准了吗?”那天我初来玉宇楼的时候就是他给我端茶倒水的,殷勤无比。 “你小子!”他那棒子敲我的头:“来当伙计摆那么大的谱,可我咋就看你不像个当伙计的,以后要发达了, 可别忘了师兄我!” 呵呵,我心里暗笑,等咱回宫里一定不会忘了你,拉你去我大夏宫里当太监成吧! “这当伙计活还要做得漂亮,就说倒茶水,这倒茶水可是有门道……” 怎么?倒茶还倒出艺术了? “茶水倒的漂亮。你看着……”风音摆出驾驶那起那壶很华丽地点了三下,那茶水变成一个弧线稳稳地在空中形成一个曲线最后还是漂亮地落进茶杯里:“这叫凤凰三摆尾。” 原来这倒茶还真的有门道呀! “小十九,别偷懒,前面有一位很尊贵的客人等你招呼!” 严老板的叫声又一次在耳边出现了。 话说我们这严老板对我可真是‘照顾有加’呀,看不得我一科清闲,不过他也给我拦下了不少‘麻烦’ 我见到了前面贵宾室里那位‘尊贵的客人’,二十出头,锦衣玉缕,那金棕色打着卷的头发擦得叫一个蹭亮,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桂花油,他可以换上戏服,直接上去当戏子了! “你们玉宇楼连倒水的活计都这么标致?”那个纨绔子弟就想上来抓我的手,好在我躲得快,摸了摸自己的脸,今天的黑油涂得还不够多?自从我在这里当伙计,弄了很多黑油,每天把自己的脸涂得黑漆漆的,怎的还有些人能慧眼识英? “黑是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