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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咽喉与身后恐怖的巨大分身一起猛力地抽动…… 在黑暗中无休止的刺入和抽插折磨着我的身体,我的精神,那个恶鬼仿佛要钻进我的骨髓,我的灵魂…… 那身后巨大的肉条不停地撑开他双腿间的菊穴,在他的身体里穿刺着,搅动着,攀爬着,蠕动着,一次次猛力地撞击着他身体里的嫩壁,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部搅动,那个可怕的东西一直在他的身体里旋转蠕动,不停地扩张着,探到他身体的最深之处,将他的身体完全地充盈……贯穿……再贯穿…… 在我的身前,那恶鬼的手指深深地插进我的喉管……在我的喉管里一直抽动着,不停地往下伸进去…… “呜~~!!!!”我痛苦地悬挂在半空中扭动着身体……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一头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空中,随着我的挣扎和扭动来回摆动着…… 那恶魔的另外一只手滑动到我身前,紧紧地勒住我挺立敏感的鲜红茱萸,蹂躏着我翘立起来的乳头…… 他啃咬着我胸前的那挺立 火一样的灼烫在我的身体里蔓延,带着热力的粗大坚挺猛烈地撞击着我身体的内壁,翻滚着,搅动着,掀起更猛烈的狂潮,让我原本迷离的意识在灼热中撕裂。 就在我觉得就要陷入那昏迷的深黑之中,就当我觉得身体已经承受到了极限,那巨大灼热的铁棒又一次从我身后的幽穴挤了进去,我的后穴被深深地撕裂,血不停地顺着我的腿往下流…… “啊……!!!” 天魔卷 天魔 翻滚着,搅动着,掀起更猛烈的狂潮,让我迷离的意识在灼热中撕裂。 我感觉到浑身的骨头散了架子一样地痛,难过得要命,嗓子也像是要冒烟一样。 好难过!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难过。 “小杏子!给朕倒水!”我皱着眉头喊着,却发现发出的声音嘶哑难闻。 “小杏子!小杏子!”我怒了:“小杏子,你死哪儿去了!” 我叫了半天都没有人鸟我,我才晃晃悠悠地艰难地爬了起来,我这是在哪里? 我怎么感觉到地在晃动?! 朕不是在宫里吗?这又是什么地方。 头好痛,我揉了揉太阳穴,半天才慢慢清醒过来,昨夜的事慢慢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我从来都不曾预想的噩梦!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件暗紫色的华丽屋子,可是这个‘屋子’在动!我掀开帘子一看原来自己在一个巨大的马车上? 谁能告诉我这是在哪里? 我竟然被人绑架了! 是什么人吃了天王豹子胆敢绑架朕?!可是以昨夜的情况,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在这样的窘况下我也不可能告诉他们我的身份,这么丢人的事情难道要闹得全国沸沸扬扬?我母妃还不吐血! 我掀起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似乎树木萧瑟,不似夏都的葱绿,难道我已经睡了几天过去了?竟然走这么远,我又怎么回去呢? 双腿之间的私处痛得厉害,我掀起衣服看到那些已经干涸的暗红的血块在白皙的皮肤上刺眼得紧,那些屈辱再一次涌上了心头,我窜起来拳头猛的砸在旁边的红木椅背上,木头没有飞起来,我的手倒是痛得厉害。 “美人儿,你终于醒来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掀起帘子走了进来,这个人我熟悉得紧,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提醒着我那夜的伤痛,我化成鬼也认得他: 独孤极! “美人儿,你终于醒了,还真是娇弱呢,就那样一晚你就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了,把这些粥喝下去吧。” 独孤极看起来不似惯于服侍人的男人,他的语气处处显得强势。 “哼!”我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想去看他。 什么叫就那一晚,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他将我翻翻转转地拉着做了十几次都不止,简直是个疯子! “生得一幅水灵的样子,性子还挺倔的嘛。” 我听他的口气就来气,就如同我是小倌,他才是嫖客一样,可是天下哪里能找到比我更倒霉的嫖客?! “你端出去吧,朕……真的我没有胃口。” 我看着窗外萧瑟的景物,沉声说道,在这样的境况下我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 “美人儿,你就这样讨厌我?好吧,我这就出去。”他回头转身看了我一眼,那深深的暗红的眼睛里那抹邪魅仍然是勾魂的:“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转头看他,他那样一直看着我,似乎是等一个答案,我知道今天不告诉他他是不会走的,可是我一刻都不想看见他出现在我的眼前。 夏清影是我的名字,这样女性化的名字一直都让我觉得很讨厌,也许真的人的名字会影响一个人的性格,我一直觉得这样的名字是我的拖累。 在大夏国所有皇族的人都姓夏,我自然姓夏,我父皇说他第一次看到我母妃是在夏天,那时候我的母妃还是公主府上的一个舞姬,他去公主府,就看见母妃在夏日里翩翩起舞的美丽影子,后来他将我母妃讨了回去,有了我,虽然我是男孩子,他还是执意给我取这个名字,也许是纪念他心中那一刻的惊艳,这抹美丽的影子就变成了我的烙印。 “影……” 我淡淡地对独孤极说,姓自然不能告诉他,但这名字连我自己都无所谓了。 “影……影儿……好名字”我听见他喃喃地念着……:“初夏红莲清影醉,这名字很衬你,除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亭亭得如同夏日荷塘的净水红莲,那样纯净,娇弱却孤高。”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个疯子,什么时候他也变得酸溜溜地了! 我打量了他一眼,他是我见过的那个疯子吗? 远远不同那天在喧哗红尘之中一身白衣优雅抚琴,不同那个在舞台上吸引了无数目光的红衣艳影,这一刻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滚着金线绣的边,端庄肃穆,那股邪魅的气息更胜以往,他是一个高高在上,将整个天下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暗红色眸子中的那种孤高冷峻无比,他又是什么人? “魔头!快点出来!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我们今次就要为断肠崖惨死的武林同道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