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书迷正在阅读:黑色欲望(强攻强受)、好受承双(生子,强攻弱受)、傲慢(女王受)、只因爱你(美强高H)、[综英美剧]凶手在眼前、[家教(纲all)]滴落于指尖的赤色、[综]血色边缘、弱者的末世(强攻弱受肉文)、以父之名+番外、大神,你的H章被我锁了
了翻面:“还有既然他是你的师哥,你们就是有师傅的了,那为什么你们独自在这寺里。”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那嗔挠挠头:“我们原来是在大悲寺的,里面有很多师兄弟,后来师傅死了,师兄就自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跟方丈说,他一定会渡过心魔,还有啥……我就记不很清楚了。” 莫涯又哦了一声,还想问,那边屋头却有了动静,有样东西“噗通”一声掉了下来,听声音很沉,看来是样大东西。 那嗔好奇,走在莫涯前头去看,立刻大叫一声:“这是个人,他是谁?怎么会从屋顶掉下来!” 莫涯跟过去,看见那人立刻大乐。 练过内功武功很高的高大人,看来是又熬了一夜,到底没熬住困打了个盹,这会子从屋顶跌了下来,很不幸被颗石头磕晕,人失去意识,却居然还劈雷一般打着响鼾。 “看来这人是个贼。”莫涯蹙眉。 “什么是贼?”那嗔小和尚仰脸,不是因为单纯,而是因为寺里实在太穷,穷到决计不会有贼光顾。 “就是会抢你糖炒栗子的坏蛋!” “啊……那怎么办!” “不如我们先收留他,然后拜托你师兄教导教导他,兴许他就会改过。” “好!我师兄说过的,这世上,那啥……那啥来的,对了!无人不可救赎!” “嗯,那我们说干就干吧,我住的那屋小,咱这还有哪里得空?” “谛听那里。这家伙总是不在的。” 两人商量着就开始行动,莫涯在前那嗔在后,把打着惊天巨鼾的高大人一路扛到了谛听房里。 “然后呢?我要不要去叫师兄,他几乎每天清早才睡的。”那嗔又问。 “那先不叫,我们先把这人的衣服给脱了。” “干什么!” “他是坏人啊,我们脱掉他的衣服,藏起来,他就不能跑了嘛。” “嗯。”那嗔用力点头,非常勤快地蹦上床,给莫涯打下手,很快就把高大人剥了个溜光。 “你去把他衣服藏起来,我还要弄个绳子,把他给绑着,省得他去抢别人家吃的,” 那嗔又拼命点头,提着高大人的衣服一溜烟跑了,再回来时莫涯已经事情完毕,用根很牢靠的绳子把人右手绑在了窗栏上。 “好了,我们走吧,我去拿我的鸡,哥哥带你出去。” “去哪里?” “买吃的,我有钱,咱们去买些好吃的给你师兄补补,我看他气色已经离死不远了。” 那嗔欢呼,想了一想,却是掉头往自己房里奔去。 “喂,你干嘛?” “我屋里还有半根玉米,我要藏起来!”那嗔边跑边喊,小肥肉甩动,一眨眼已没了人影。 半个时辰过后,喝了三碗豆汁吃了六个素包的那嗔腆胸叠肚回转,还没进门,就看见一道白影翻进了寺墙。 “谛听!”他喊了一声,隔着老远,声音也不大,那白影却是听见了,又翻上墙来,朝他吐了吐舌头。 “这只,就是你说那个话很多耳朵很灵的谛听?”莫涯碎步跟上来。 “嗯。”那嗔又打个饱嗝:“他是难得回来的,每次回来肯定是又有啥新发现,师哥又有的忙了。” “你千万千万莫要说他的坏话哦,记得,他耳朵忒灵,连我在房里放了几个屁他都能听见!”隔一会那嗔又补充。 莫涯也不说话了,两眼放光来了兴致,飞快踱进庙门。 寺里那绪伤寒还未痊愈,样子虚弱,看见他后脸子又白了三分,然而还是好脾气问了句:“施主好,这伤寒起病很急,不知施主怎么样?” 莫涯打了个哈哈,直接瞥向屋里的谛听。 白衣的谛听又冲他吐了吐舌头,过来跟那绪附耳:“我去屋里换双鞋,这次发现的是只从来也没见过的新兽,我的鞋子通了,回去换双就来。” 说完就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一边莫涯开始有了主意,肩一垮,又来上次那个无赖表情:“你们去哪里,我也去。” 那绪的脸就更白了,道:“施主身体不适,我看……” “不必看了,我必须去。” “为什么?” “因为我吃饱撑实在没事情可干。” “…………” “我知道你把你家师父的舍利子藏在哪里,而且绝对绝对不介意再吃一遍。” 那厢莫涯又道,只一句,立刻便终结了两人的拉锯。 同一时刻,谛听房里。 谛听摸进门去,熟门熟路去开柜子,才把那双软底鞋取出,就听见身后霹雳一声大吼。 “啊!” 床板上那位武功很高练过内功的高大人此刻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挺身:“莫涯呢,他人在哪里?!” 谛听眨着眼,看着眼前这位腰肢很是紧实的裸男,老实回了一句:“莫涯是谁?” “你把他怎么样了?又把我怎么样了?!” 那厢高大人又道,看了看自己的惨状,顿时悲愤不已,将手一抬,手上绳索立刻应声而断,掌风呼啸着就朝谛听扑来。 高手果然就是高手,内功也没有白练,这一掌一出果然非同凡响,将个无辜的谛听顿时劈翻在地没了气息。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4章 第四章 谛听醒来时,眼前模模糊糊瞧见三个人,那绪、那嗔,还有谛听自己不认得的陌生人。 他在确定身材没走样才恨声问:“那只摔我的光皮猴子呢?” 那嗔抢白:“光皮猴子已经一溜歪斜地逃上树了。” 那绪这时才恍然,原来方才迅速逃逸的人形是只大猴子,还没皮毛。 “那嗔,把我的弹弓拿来。”谛听继续衔恨。 “好。”那嗔在屋子里转达了一圈,才摸摸光脑袋,“弹弓在哪里?” “枕头下!” 莫涯以不舒服的姿态蹲着,发出一声奸笑。 “他叫莫涯?”谛听耳廓动了动,指着莫涯问那绪。 “是。”那绪回答慢了二拍半。 谛听“哦”了声,站起身,拿了那嗔递来的弹弓,伸指试了试弹弓上的皮筋。 皮筋“嘣嘣”地响。 很好,弹性十足。 谛听点点头,骁勇地跨出门,开始了他报复性的猎打活动。 再高大树梢只要有个风吹叶动,弹弓上的小石子就立马蹦跶出去。 可惜,谛听耳尖,眼神好似不怎么好。 千年古树上的高手,从一棵百年银杏树跳窜到另一棵百年老松树,大多有惊无险,最多就是额头上多出了几个紫青肉包。 那嗔爱看热闹,跟着谛听后屁股一路指点。 “算了,谛听!兴许是因为这猴儿没皮毛,才躲进你屋里取暖。”那绪杵在原地,手圈嘴劝道。 莫涯又嗤一声:“你反应挺慢的。” 那绪调头,无辜地瞧莫涯,笑笑:“莫施主,你很爱蹲地。” “是啊,那样能让我很不舒服。” “这是为啥?”那绪不解。 “越不舒服,我就越开心。” 有人还爱好这口?那绪皱眉,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