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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习法术,不许他尝试练习,甚至一直蒙蔽著他的力量,表面上说是不想触动瘴气,可他们心里都明白,是不想有天会控制不住他…… 风无释有些了解了,他讽刺地想著,现在就是有层薄弱的纸包住了他们现在的生活,遮去了潜在的问题,让他们继续假装什麽问题都没有。 他们是孪生兄弟,可在莫诀的心情上,风无释还是不能够完全体会。或许是懦弱吧,但对莫诀来说,他的一切都比风无释沈重得多,他以前记得总有把声音总在脑海内提醒他不能去碰简古明,可他拒绝不了诱惑,他忽视了,并且在从一秒起将它遗忘。 现在,如果猜测的一切都成了事实,那他们不仅会失去简古明,莫诀也即将面临承担明知故犯的罪名──亵渎了神,这个天地不容的重罪。 幸而,没有证据。只有没有证据,那麽一切都只是猜测,很安全的猜测,终究为空话罢了。 ……也许吧,他们现在能认为是空话。只是,谁有能知道这所谓的不存在的假象,这层包裹著惊天烈焰的纸,是否太薄弱了?又会否不堪一击?无解,大概也只有时间能为这个问答题填写答案,然後正确便得分。 57 怀孕近八个多月,简古明的肚子已经大得他站直著低头却完全看不见自己的脚尖,这种感觉想想会很恐怖怪异。不过,虽然他走路的时候碘著肚子会觉得身体很重,躺下来睡觉连翻身也都懒得很,可这个孩子始终还是很乖的,比如说孕吐他也没有,日常生活中让他不便却不会无故影响他的心情,孩子在他肚子里动时力气也很小,一般都不会踢痛他……这些之类的,确实为他免了不少苦头。 第一次胎动开始,简古明基本是接受了现实了,孩子偶尔动时,他会好奇地轻抚著腹部,想象著孩子粉雕玉琢的模样,慢慢倒也认为要个孩子来玩玩也不错,因为他总感觉这孩子会很乖巧听话,不会烦人,会很讨人喜欢。 相对来说,比起怀著身孕,更让简古明觉得有种欲死冲动的无疑是涨奶这件事,只是他没法说,另外也不敢抗议。 怀孕期间滋养补身的功劳,就算这後来他已经停了进补的汤水了,但简古明的奶水依旧很充足,於是每次都要莫诀和风无释帮他把乳汁吸光挤空,假如他涨了之後不把奶水排出来,久了他的胸内就会有硬块,情况严重的话,他不单会疼还会发烧。 向来习惯被人宠爱伺候,简古明是注定熬不了苦的,所以他都宁愿放下羞耻心让他们帮他把乳汁的问题解决,可这也是恶性循环──简古明希望是错觉,可他还是很惊慌悲哀地发现,好像他们两个越吃,他的奶水自然就会越多的样子。 最终随著胸部哺乳的时间长了,简古明两边的奶水渐渐也就有足够一个人满意的份量供他们吸吮,一个人是能勉强够吃,但要是两个一起吃则就太勉强了。 在时间过了一个月左右,简古明对这情况就彻底死心了,现在是通常两边都被吃空了的话,差不多四个小时就会又涨了不少,要是等到里边都积蓄满了乳汁,他只用手稍事使力地压一压胸侧,乳头都会溢出点点的香奶来了。 这种情况若是在白天就还好办,他们其中会有一个人在,简古明大不了就咬牙告诉莫诀或者风无释,可每到了像是这样寂静的深夜,他的乳水涨得他都难受地醒了过来,而他们都还在睡觉的话,事情就比较麻烦一些了…… 凌晨两点锺,室内的光线昏暗得有种暧昧,鹅黄的暖光铺盖在那张诺大的三人床上,也笼罩住在中间那个右侧睡著的男人,映亮了他略略苦皱起的眉宇,以及他终於按捺不住张开的双瞳。 光影之下,简古明湿润的眼睛仿似泛漾著涟涟的水光,他的神色显露著浓重的无法言表的不适,虽然毫无用处,但他还是安静地喘著气试图让身体的煎熬减弱小许。这样大概又徒劳无功地过了两分锺,他也就放弃了。 距离他上次哺乳过了大概四个多小时,之前他两边的奶水都被吃空了,现在简古明的胸乳不意外地又因奶水涨得全都紧绷结实了,他望了面向他而眠的莫诀半晌,接著眼角悄然地瞄了下身後安睡的风无释……简古明迟疑地想了想,终究还是握住莫诀的手背,稍稍用力地掐了几下令他转醒过来。 “嗯?怎麽?”有意无意地忽略他眼光里的暗示和恳求,莫诀似乎是不懂地虚问著,让简古明当场就愣了愣。 “……”不解地凝望著他,简古明疑惑地捕获到莫诀清亮的银眸中的一丝玩味,他停顿了顿就蓦地有点明白了,然後他尴尬地低垂下眼帘,小小地犹豫著,不过很快就投降地牵著莫诀的手压放上了他鼓胀挺拔的左胸,怯怯地叫道:“……莫诀,我这儿难受。” “你又涨了?”极好地掩饰著眸底的渴望和痴狂,莫诀悠暇地轻笑著问,他摊开五指就将那盛载著奶汁的胸乳整个擒获在手中,指头抓按著它柔韧又有弹性的乳肉,真切地体会到里面的储存的乳液确实不少,“我这样帮你揉好麽?” “不,我不想要揉,啊──不要挤,出来了──”简古明哀哀地要求道,他穿著很单薄的T恤衫,莫诀这样放肆地使著暗劲去挤握他的奶水,不会把他的左胸脯抓痛,可是那巧妙抓弄的力度仿佛穿透了他的衣服和肌理直接拍击在他满满充盈在胸内的乳汁上,不仅让他在一波波酥麻中生出了乳汁在胸部里漾动的幻觉,还把他小许的奶水从乳蒂上给逼溢了出来,沾在衣服上晕开…… “……莫诀,呜呜……别这样,会把衣服弄脏……”微微地小扭著上身,简古明细弱地哽咽著,他遏抑著音量避免惊醒风无释。 闻言,莫诀温雅地笑著,但却又好像要惩罚他分心一样开始收拢了手指,这样残忍地用力榨挤著他左乳里面香浓可口的奶──简古明抑止不住地低泣了,他胸前的布料被乳汁喷溅上好大块的面积,他挣扎了起来,可最後还是无能为力地哭求著:“……呜,不用手……用嘴吸吧,吸我,求你了……” “嗯哼,你今晚和无释好像不是这样说。”莫诀意有所指地道,或许觉得差不多了,他放松了力度怜惜地爱抚著简古明的胸乳,一边用麽指的指腹贴著被奶汁浸透的湿布搓揉著他底下的奶蒂,一边很是漫不经心地说:“你让无释吸你,是怎麽说的?” “无释?”顺著这句问话,简古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