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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字都是胡编的,不好。 所以,白灵装作没听到这一声里蕴含的意思,认认真真的说:“就是不能乱搞男男关系的意思……也不能乱搞人鬼关系,这样不好。” 他借着身形娇小,“呲溜”一下滑出了谢崇森很紧的怀抱,然后小脸红红的蹲在地上,一声不吭了。 谢崇森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他也蹲下身,想去摸白灵软软的小卷发,白灵赌气的转个180度背对他,谢崇森也随着他转身。 最后,还是谢一海看不下去了,他情商再低也察觉他大哥和小朋友似乎哪里不对劲了,他还是老观念,一时不太能接受,这还是一人一鬼呢。 他轻咳一声:“大哥,太晚了,咱们先回去吧。” 谢崇森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没听见,谢一海只能又说:“累了一晚上了,小白估计也累了,早回去休息吧。” 白灵听得清清楚楚,心想谢一海好样的,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好兄弟互相帮助,这个人情我记住了。他赶紧一跃而起,打哈哈的说:“哎呀真的好累呀时间不早啦好想睡觉呀。” 谢崇森起身,盯着白灵被晚风吹得乱乱的卷毛看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他想,小鬼还小,还在害羞呢,不急,来日方长。 第45章 卷毛是用来泡大哥哥的 回旅馆的路上,白灵和谢崇森坐出租后座, 谢一海在副驾驶。 然而白灵紧紧贴在一边车窗上, 不自在的垂着头, 不敢和谢崇森视线交接。 一是这个矛盾的小朋友,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实在太幼稚了,幼稚的有些过分;二是矛盾的小朋友又觉得, 谢崇森对他……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吧? 三拳被打死的坏小鬼躺尸呻吟:你他妈没听清我说啥是吧…… 得到特赦的好小鬼一脚啪叽踩扁坏小鬼。 白灵越想越觉得对。 哎呀好朋友之间抱抱怎么啦, 直男和直男鬼之前就没少抱抱呀, 床都睡在一张过,这是彰显友谊的举动而已。 谢大佬虽说对外冷硬淡漠,但对他特别好,一直都是温柔大哥哥的感觉,所以这次为了安慰他,谢大佬脾气又软了一些, 也说得过去嘛! 他这么一想, 又十分不好意思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好。 白灵自以为是的想开了, 大方的抬起头,朝谢崇森投去一个灿烂可爱的笑脸, 掩饰的转移话题:“大佬,我可以拆礼物了吗?” 谢一海从副驾驶回头, 来了兴趣:“哟, 小白你待遇不一般啊, 还有礼物呢?谁给的啊?” 白灵神气的一昂头:“不告诉你,羡慕吧。” 谢一海嗤笑,突然伸手揉了揉他小小脑袋,在白灵反应过来要打人之前收回去了。 “你你你!”白灵愤怒扭头就投诉,“大佬,谢一海这个坏人破坏我完美的发型!” 谢一海装无辜:“胡说,小小孩子家的能有什么发型啊?” “你就是羡慕嫉妒恨,”白灵骄傲的昂头,“卷毛,自来卷,可软啦,谁摸谁说好。啊不对,软也不给你摸,我要用来泡美丽的大姐姐哒。” 谢一海笑喷:“你确定你能泡到大姐姐,而不是大哥哥?” 放原先,白灵就把这句当成直男与直男间的玩笑了,可他今儿有了之前一番猜测,听耳里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反驳的话在嘴里盘桓好几遍说不出去,小脸都憋红了。 他不自在的又瞥一眼谢崇森,后者老神在在的,看不出情绪,白灵越看越紧张,谢崇森别以为在引申他吧…… “别欺负小白。”谢崇森突然开口了,他轻瞥一眼小脸通红的小朋友,又瞪一眼不着调的弟弟,谢一海从后视镜看到谢崇森不容置疑的眼神,蔫了。 谢一海嘴里嘟囔着“有了小白忘了弟弟”,“小白可爱还是我可爱啊”,“唉貌似小白确实比我可爱”,“我要是哥哥我也喜欢小白不喜欢我”,浑身缠满受挫而委屈的阴云,碎碎念了一路,弄得司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还以为遇到了始乱终弃狗血修罗场呢。 真相也确实和司机脑洞的内容差不多了。 谢崇森又深深摸了摸白灵软毛:“可以拆了。” 白灵悄咪咪瞥一眼谢崇森表情,还是老神在在的模样,貌似没生气,他的心就过山车一样又跳下来了。 白灵欢天喜地的把手伸进口袋,小心翼翼的把谢崇森送他的“礼物”掏出来。 是一截动物的牙。 这牙像狼的前牙,又尖又锐,不,比狼牙还要威风霸气的多,大拇指粗中指那么长,白灵能想象到牙的主人是多威风霸气的动物。 牙被保养得很好,温润如上等羊脂玉,触手温热。 白灵喜欢的不得了,他本来就觉得自己长得太没有阳刚气息啦,特别喜欢这类能彰显他前山大王“威武霸气英明神武”的东西。 好比荧光绿冲锋衣(虽然不知为啥一向依着他的谢大佬斩钉截铁的拒绝给他买),好比印全员恶人的酷炫紫外套(虽然不知为啥一向依着他的谢大佬再次斩钉截铁的拒绝给他买)。 所以这个牙,正好弥补衣服上的阳刚气不足啦! 他惊喜极了,小嘴开启甜甜甜哄人模式:“谢谢你大佬,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戴一个牙护身的?我好喜欢这个,你对我真是太好啦,我真是好幸运才能碰到你这么好的朋友呀!” 谢崇森被他一顿“哄人专用彩虹屁”哄得眉眼都柔和了,唇角微微勾起,白灵一看成了,彩虹屁生效了,他轻声说:“你喜欢就好。” “这是什么动物的牙啊?”白灵好奇的举起来看了又看,真是爱不释手,“狼吗?狼有这么大的牙吗?” 谢崇森含糊的摇摇头:“不是狼。” 他没有继续说的意思,白灵心想说不定是什么传奇生物,秉承财不外漏、得了便宜不能卖乖,防止挨打的原则,就不追问啦,别谢一海听见了哭着闹着又说偏心。 嘿嘿嘿嘿嘿。 出租车引擎声隆隆,白灵本就一惊一乍疲倦的很,他婆娑着晋升为新欢的大牙牙,还有右手口袋里松树人相送他的细长白骨,隐约觉得手感有些相似。 弄错了吧,这个想法很快被其他光怪陆离的画面冲刷散去,白灵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回到旅馆已然凌晨三点多了,谢一海来得突然,三个成年男子睡一个大床房太不现实,幸而前台还有小妹值班,临时开了一个房间。 谢一海还犹豫林姓兄妹的事儿该怎么办,要不要再下墓一次,走别的路线,谢崇森摇头:“进墓前,我联系上了林麒鸣。” “啥?”谢一海惊了,他虽对木人说的内容起疑,却也没想过林麒鸣压根没出事,“不是,这两三天不一直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