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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可以帮助几个姐姐一把,又可以不落了他们面子,毕竟小孩子过来,总比大人过来帮忙说出去要好听些。 唐庆见周青那一脸的喜色也清楚他心里所想,其实他也是看在周青一家人品挺好,才这样想去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虽然各家都有各家的一点小心思,但胜在都不主动去占别人家的便宜。有事也会出来帮忙。其实想想也是,都是乡里乡亲的打断骨头还连着亲呢,如今他娶了周青,也算是这个家里人了,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不会闹得很难看。至于私底下那些小心思谁都有,包括唐庆也是借了周青的名义才能在这个村里站稳脚跟。 买好了需要买的东西,唐庆这才去跟吴掌柜说了药材的事,吴掌柜满心欢喜,并先付了二十两的工钱,说好了,明天一早差人送过去。 唐庆这才跟着布铺的店小二驾着马车回了村,马车进不去村里,唐庆买的东西又实在有些多,便自己回家取了箩筐跟周青两人挑着回家,在村里又引起了一些轰动。 “没看出来呀,那庆小子家底可丰厚着呢,你们今天看见没,去镇上一趟居然用马车拉回来,还用箩筐挑了好几筐。” “可不是嘛,我瞅见好几批棉布呢,看看咱们村里除了村长谁穿得起棉衣哟。” “可不是吗,谁能想到当初那个穷小子家底这么丰厚呢,这又会看病又能挣钱,以后呀这青哥儿可有好日子过了。” 村头聚集起了一些八卦之人,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三句话离不开唐庆这两字,没办法谁叫唐庆这短时间来出风头的事多了,由不得村民不羡慕,说话都酸溜溜的。 “青儿,你去请村里几个会盘炕的过来,咋们得多盘几个炕才行。”一回到家就有一大堆活计等着唐庆呢。 周青听见唐庆的话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去村里叫了几个人。 上次新修屋子的时候去后山挖过盘炕的土,唐庆挑着箩筐就去原先挖土的地方了,周青带着人回来正好看见唐庆微微颤颤的挑着土,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帮他把担子接过来道:“夫君你歇着便好,这些粗活我来干就好。” 唐庆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周青挑着担子跟没重量似的快步走回家了,只得在后面苦笑一声。 “青哥儿就是能干。”跟着周青来的那几个人看见这一幕也是打趣的说道,唐庆不好意思的笑笑。 “来来来,搭把手帮忙把土给挖回来,庆小子你这是把坑盘在那个屋呀。”人群里一个年长的汉子打断了众人,随后又问了问唐庆。 “三叔,我要东屋,西屋都得盘两个炕。”唐庆一听周三叔问话,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盘这么多炕多什么。”周三叔不禁有些疑惑,一屋一个到还好说,怎么一屋要弄两个。 “这不在镇上吴掌柜那里接了一批活,得赶在年前给它弄出来,这都入冬了那还有什么太阳,只能用这炕烘干了。”这事过几天村里人都会知道的,瞒也瞒不住,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给众人听。 大家一听唐庆居然能在镇上接活纷纷夸他能干,唐庆也只得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这点能耐不算什么,原来他一天挣个几百万的时候也是有的,如今他也看开了,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也不想挣什么金山银山,只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唐庆看了一眼忙碌的周青,平平淡淡才是真。 “青哥儿,家里有事也不喊上我们,爹还是听村里人在说才知晓。”闻声赶来的周大福有些生气。 “爹。”周青跟唐庆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 “还知晓我是你爹呀。”周大福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周青,又笑嘻嘻地对唐庆说:“家里有啥忙活的,只管叫上爹,爹还有一膀子的力气呢。” 周青见自己爹对待自己跟唐庆两种态度,翻了翻白眼,不过碍于一个是自己的亲爹,一个是自家夫君,他能说什么,只好埋头干活。 “爹,你来了就好,这家里有你坐镇我就放心了,至于干活让我们年轻的来就好了。”唐庆一上来就给自己老丈人拍了个马屁,瞧着周大福笑得满脸的灿烂,心里舒坦。 “好好好,爹给你瞅着,绝对不会让他们给你偷工减料。”周大福心里欢喜得紧,嘴上这么说。手里可是拿着家什干起活来。 唐庆见劝不动也加入了干活的行列,来了七八个人,加上唐庆他们自己就是十来人,四个炕,一下午就盘好了。周青拿了些干柴烧着炕,新炕需要烧干才能用呢。 付了大家工钱,唐庆跟周青这才去厨房里忙碌了一番,好招待周大福。 “哟,还有酒呢。”周大福见唐庆拿出酒来,连忙接过给自己跟唐庆倒了一杯。呷了一口:“好酒,好酒。” “这是镇上买的,三钱银子一坛呢。”周青端了几个菜上来对自家老爹解释道。 “这么贵呐。”周大福一听端着酒坛子仔细打量起来,却是舍不得再倒了,只是吃菜。 “爹,想喝就喝,家里有不少呢,不用担心喝穷我。”唐庆见周大福舍不得喝,又重新拿出一坛,替周大福又给倒上了。 周大福见唐庆这样心里直呼浪费,这两坛就要半两多银子了: “哎呀,我这里不是有一坛嘛,干嘛又拆一坛。” “爹,给你喝,你还不乐意呀。”周青看出周大福眼里的不舍,赶紧劝导他。 “爹乐意着呢,爹高兴呢,来喝喝。” 一顿晚饭喝到都月亮都高高挂起了,才结束。周山,周河早早的就过来等着自己爹,好接他回去。周青又给他们添了双碗筷,待周大福吃好,这才跟唐庆作别,扶着周大福回家去了。 “哎呀,老头子你怎么喝这么多。”王喜儿早就在家里等着不耐烦了,见周大福喝得醉醺醺的回来,顿时心里就有些不满了。 “嗝。”周大福打了一个酒嗝,醉醺醺的说道:“你哥婿拿三钱银子一坛的酒招待我,我能不喝吗,活这把年纪了,还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呢。” “那你喝这么多干什么,那庆小子的钱不是钱吗。”王喜儿打了一盆水给周大福搽脸揶揄了一声。 “我也是舍不得呀,庆小子一个劲的给我倒,我能不喝吗。”周大福那里看不出王喜儿的言外之意。 “哎呀,总算是舒坦了。”洗漱后的周大福酒意也去了三分,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感叹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王喜儿也洗漱后,拿出唐庆给她配好的药,一样倒了几粒在手心,和着温水吞服了。 “孩子他娘,吃了这药可好些了。” “好多了,现在浑身轻松许多了,以前老觉得不得劲,现在却是没那感觉了。”说起这个王喜儿感觉自己像年轻了五岁似的,以前那些病痛削减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