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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捏转着那白中透着红艳还散着清香的杏枝,略微思量,却叫来自己的副将,关照道:“替我修书予梁国的公孙无忌,让他寻一女子,唤‘君芜’。” 梁国。 君芜顺着江流而下,倾城一路跟着她辗转地停停走走,这日来到离汴京甚近的另一个郡国叫‘风’的城池。风郡大概是靠着汴京的缘故,进城内倾城只觉虽稍逊容郡的安逸富庶,但却有很多容郡见不到的新鲜玩意。 左右看着,他随着一帮孩童与长者蹲在一个打糖的老师傅那,新奇地看着老师傅做着生肖不同的金黄动物棒糖来。 君芜过来见他眼神痴迷,便让他选了个,倾城高兴地点了点头,只选龙来,打糖的老师傅不会给他打出个金黄色栩栩如生的龙来。 倾城高兴地舍不得吃,只拿着金黄色的龙糖竹棒,在风郡的阳光中辗转地左右看着,眼中甚是欢喜。 君芜见他高兴,也微微地弯了弯唇角。 走着,倾城奇怪地问:“阿芜,你身上还有多少钱两?”这一路上原本在其它几个小县跟着她风餐露宿地,倾城每日最好的大餐便是喝到一碗没肉的肉汤。但自从他们越过一座‘黑县’后,他突然发现,她变得异常有钱。 她不但给他买新衣服买好吃的还有一切他想买的……虽是很好,但不免好奇她怎地突然变成有钱人了? 君芜抿了抿唇,目光巡视着这附近的酒家,有没有生意冷清的,边回着倾城道:“你可还记得端县那县令勾结山贼打劫富人与百姓的事?” 说到这事倾城一脸鄙夷地小大人:“唾!” “那端县的县令品性恶劣下流,也不认得我是谁,竟然打上你的主意,他若真敢把你掳去做妾来,我一定断了他的后。”想起在端县君芜被抢去差点给那恶心男做妾的事,倾城捏着拳头气得微抖。 君芜一声笑来:“看不出,你倒挺在乎我的。” 倾城脸一红,不承认:“少自作多情,我们只是伙伴,有着共同目标的伙伴,无论这一路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不会丢下你的,同样你也是!” 君芜顿住步子,转而看倾城。 倾城被她突如其来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见阳光下,她颜好地惹得一些路人看来,只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窥探地心里不是很爽。 倾城拿出自己夜晚常戴的面具给君芜带上:“这个戴着,待会我也打一个。”他还解释着:“你之前闯了那么大祸,说不定会被认出,戴这个安全些。”但想到之前那县令也是觊觎她的美貌,倾城越发觉得他的举动是对的。 然他却不见,其实路人很多看他的,比看君芜还要多。 风郡靠着国度也不乏些貌美男女,然只觉得眼前少女美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又有一种珠白而风弱地,想要人搂在怀里好好宠爱的感觉。 君芜手指触了触面具,倒未说什么,只笑了笑。 她暂时的目的地是风郡,于是对倾城说了自己的所得与打算:“我从端县那县令的金库里取了百两金。”倾城恍然大悟,然见她一脸心安理得地,:“一路吃喝买下来,现也只剩八十金,我们要在风郡住上些时日,不知多久来。我想开一家酒铺暂作我二人生计打算,你觉得如何?” “酒铺?”倾城对酒没什么专研,只道:“我不会酿酒。”对她的建议他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总不能花完银子再折回端县去盗,虽然是黑心钱,但倾城也是受过很好的贵族教养,只觉不妥地还是要自力更生。 想着自己的特长是机关术,便询问君芜:“不然我们做些兵器来卖,我比较擅长的,生意应该会好。” “兵器一般被官府所垄断,小百姓做也容易招人查来,不是安隐的行当。” 倾城点了点头,“说的是,兵器是不安全。”抬头:“那就按你的来,我先说好,我不会酿酒。”想了想,他很想给她分担一些地又补充道:“但我能做些别致的酒桶、酒器还有店内房屋的改造,算账与进买原料,能够帮上些忙。” 君芜看着少年精致的面容,很认真的模样。半晌,她微微一笑地微妙,颔首:“好。” 伸出手,她指了指她停顿一处旁,那有些颇为冷清的酒家:“你觉得这家店如何?” 一个月后,君芜的‘倾城酒家’开业了。 因为店内外装整得很独特,再加上君芜的打出‘开业第1日一折的折价,第二日二折的折价,第三日三折的折价……’,以此轮换半月。又做了些宣广的告示让市井小儿们四下散发,开业前几日倾城酒家的生意几乎满座地热闹非常。 君芜的酒只从风郡那卖得好却规模小的酒家里进了过来,做的菜系也非梁国常有菜系。梁国地处南方吃得偏甜些,而她请了些会做辣味菜系的师傅来。开业初日倾城酒家小而精的装饰加上那好酒辣菜,伙计轻声细语笑眯眯地,细节做得十分到位,一时给人如在春日饮夏酒的畅爽,留下深刻印象。 每日酒家的客人都爆满,然而供酒给君芜的那家酒家见她生意好很是眼红,于是断了供于她酒的生意。 君芜也是第一回做生意,这日结了一日的收入银两,去运酒的伙计便空手而归地焦急对她道:“老板,盛方的女儿红和一杯笑都不愿供咱了,明日库里的酒已不够,这如何是好?” 伙计着急得要命地跳脚,这几日客人不仅在他们这喝酒,连走得时捎还带上两壶来。那倾城小主做得外带的木筒酒器甚为漂亮地可做家里的装饰物品,一时供不应求地多了许多预定来。 若突然断酒,无疑对他们的生意是很大的损失。 而见老板却不紧不慢地问:“知道是何原因不供酒?” 伙计也是个机灵人,偷偷问过他们店内伙计,告知君芜:“他们老板说我们抢了他们生意。” 君芜默了会,淡淡道句,“如此。”她站起身来,伙计以为她要去盛方,谁知她打了哈欠,却对他道:“今日辛苦你了,天色已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原先预定的那些酒明日再备些其它的酒与客人免赠送去,便说本店酒水供不应求即可。” “免赠?!老板可是我们要损失许多来。” 君芜账本搁他手上,笑了笑:“就这么办。” 小二还想说什么,但见她眼神,噤声只觉可惜。 次日君芜的酒楼继续营业,只是打出暂不供酒水的牌子,酒家不卖酒,生意倒是一下冷清不少。那盛方酒家听着也偷笑起来,只招待客人说那倾城酒家的酒水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