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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其他几个问题……”姬良离站起身来,吹灭桌前的蜡烛,“夜深了,今日就讲到这里。” “啊?” 看着他真走了,明姬还有很多疑问,便追过去求道:“老板大人,您说完今晚我给您暖床,不要钱的!” “不必,我很暖。” “……” 洛神府,被迷晕的君芜再次睁开眼睛,背地冰冷地似躺在一光滑的地板上。 她发出一个声音,惊醒了那上座浅眠的少年。 少年在夜里带上特制的银质面具,将他那认为脖子到下颚间,一到晚上长出的极为丑陋的黑色蔓藤给遮蔽起来。 看着殿下人,他目光动了动。 君芜坐起身来,捂着疼痛的额头,感觉到一道视线在望着她,便望了过去。 对视间,两人心微微一颤。 莫名地从对方的眼中,有一种似曾相似的熟悉感。 “你是谁?”君芜开口问向上座那约十三四岁,姿态尊贵的少年。 少年从方才对视的一瞬怔忪中回过神来,浑然天成的尊贵气态,语气却冷冷地透着不善嘲讽:“注意你的身份,奴婢。” ☆、第39章 叁拾玖·傲与骄 君芜从地上爬起,坐在地上,与他对视:“我的朋友呢?” 洛倾城勾唇一笑:“呵,我的神府,是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 “你对他做了什么?” 洛倾城心头微微一震,她那眼神为何让人觉得有些危险。 “你不怕我?” 微弱的烛光中,她唇微抿,弯了弯:“怕你,你就不会伤害我?怕你,你就会放了我?怕你,我就能现在就出去?” 洛倾城头从那撑着的手中,微微抬起些角度,有些讶异她的回答,看了看她。 “小侯,我的朋友呢?”有一种坚持,君芜看着他的眼睛,温和而镇定,却又有种压人魄势。 洛倾城在她的注视下,心惊,瞥过眼去不屑一句:“除非我愿意的人,不若这神府谁都不能进来。而那黑衣人我早已将他扔出府外。” “扔出去……没有伤害?” “不,我剥了他的皮。” 室内一阵寒风刹那起,飕飕入骨。 洛倾城只朝她望一眼,那幽处的眸色,四骸通体一个冷凌:“不……我只是将他扔到外面,而已……” 室内恢复常温常态。 她对他眯眼,温和地笑了笑。 洛倾城只觉方才那一刻,他好似从鬼门关走回来。 君芜呼了口气,起身来朝他一步步走去。 洛倾城身子不由打直,不知她走近来要做什么。 “我命令你站住。” “我命令你站住!” 君芜未听,只在离他五步之处,站住。 她微微侧头,似在端详着他,不知在对他说,还是对自己。 有些奇怪:“不知怎地,我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你,觉得你……”君芜伸出手,朝他那面具触碰而去:“很熟悉啊……” “啪!” 洛倾城在一阵熟悉的呆愣中回神,伸手果断打开她的手。 他起身,对于这个女人的不知分寸,十分恼火!但那抹奇怪的熟悉,在国公府看她站在月下寻人时的静谧安然……他狠狠地拧起眉头来,纤白的精致容颜有些挣扎着什么决定似的。 “你可知道我是谁?” 君芜道:“小侯,洛倾城。”碧水说这里只住着一个人,不难猜。 洛倾城不讶异她猜到他身份,但知他身份尊贵还对他如此,竟是怪异地瞧了瞧他! 想挫她焰气,他恶狠狠地道:“我欲寝,奴婢速为我准备热水沐浴更衣。”说着特意大大地甩着他那喜鹊的纹袖,朝她身前,笔直朝前尊贵而去。 君芜在身后瞧着他那有些……傲娇的模样,弯了弯唇,唤了声:“主子。” 洛倾城回头,见她目光在火光中,底下闪烁着一片清泽。 君芜:“我不叫奴婢,倾城主上可唤我,阿芜。” 府外夜深,碧水与琅席捡到被异香迷晕的王邪。 不见君芜,琅席不及碧水阻止*潜入神府,却在刚走到那断桥处,断桥被神府的机关控制,在水上的桥整座沉入水底,只有两边河渠曳动。 琅席与碧水惊在原处。 “琅哥哥……” 碧水伸手想要拽住琅席,可他‘噗通’声跳入水中,朝神府游过去。 “琅哥哥!” 洛倾城给了一张神宫地图给君芜,也不告诉她具体怎么去烧水打水。君芜摸索着烧水的地方,因有些疲累,便寻着地图上一处温泉,投机取巧地打了些温热的泉水,装了几桶,用轮车一次运过去。 到底,她更想直接把那孩子丢进温泉里洗洗便是。但又有种他会炸毛的感觉,不由笑起。对这小侯爷,倒是有种亲近地怎么见都觉得可爱地讨厌不起来的感觉。 不会君芜过来叫洛倾城沐浴,洛倾城奇她速度之神。 打好洗澡水,君芜替他脱好外衣,整个过程安静不叨扰,动作也轻柔细致。洛倾城心中为方才给她掉得分,悄悄地又补上些。 君芜退去沐浴的朝雀屏风不远处,思着下一步……有些困倦,便走到桌椅边旁,悄然睡下。 小呆恰时淘气地从她袖口钻了出来,君芜未注意到它跑出来。 小呆身形变得稍大些人尺,一日未进食,它磨牙地想找点东西来吃。而洛倾城沐浴的地方恰有香味传来,它以是好吃的,屁颠颠地跑过去。 手撑在木桶上闭目享受温泉浴的洛倾城,半会道了句:“还真是个会讨巧的婢子。” 这汤浴她打来他便知出自他让人挖的‘突泉’,然而见她手上握着木桶的红痕,莫名噎下刁难她的话。 倒是一点不像他那,不把人折磨疯了不罢休的个性。 头仰着,呼了口气,洛倾城睁开那双黑玉珠的眼睛,彼时有一双眼睛也恰好俯视着它。 那东西青红色,头上长了两个角,眼睛圆圆的,张着嘴巴歪着头,还有几只爪子,翅膀,麟片的身子…… 洛倾城闭上眼睛,以是幻觉。 一片阴影笼罩在他眼前,迫得他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 那锋利的爪子朝他的脸压抓过来……他还是不相信着,直到那肉乎乎的爪子切实的温度和感触,触碰他那张一直带着面具的脸。 紧了紧木桶,他那纤白透粉的肤色,开始颤抖。 小呆在他脸上摸了两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