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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委屈,“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谢钰轻声哄他,眼神柔和,就像是对待发脾气的小孩,“别闹了,你公司还有事情,别耽误了你工作。”

    可饶是如此,周崇还是磨蹭半天,带着不舍走了。

    谢钰抱着小熊进了医院,心里缓缓松了口气,还好刚才医院门口没人,周崇又停在角落边,要不然被人看到就太糟糕了。

    周崇是脸皮厚不在意,他还是适应不了。

    这个世界同性是合法化,街上随处可见手拉手的同性,甚至还有当街热吻。

    对于谢钰来说很不适应,可以说非常排斥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被人指指点点当做饭后谈资。

    可他忘了情到浓时,可控制不住自己。

    他轻轻打开谢润的病房,里面只亮着一盏微弱的灯,用来辨别方向。

    谢钰轻手轻脚的进去,见谢润睡的正熟,唇边露出笑来,他不忍打断谢润,把小熊放在桌上,就轻轻的走出去,去了旁边的休息室。

    谢润住的是vip病房,旁边自带一间休息室,方便守夜的人休息。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的罩子还没掀开,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休息室从谢润住进来到现在,没人在里面休息过。

    思及此,他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果然是利益面前无亲情。”

    叹口气,他把罩子掀开,露出里面干净的被子。

    第63章 所谓除名

    一连几日都不见谢父有动作,谢钰紧绷着的那根弦放松下来。

    谢润见他走神,不满地说,“你怎么不继续讲了,后来呢?”

    看着谢润澄澈的眼眸,他不自觉地笑了笑,“阿润别急啊,后来啊……”

    半响,谢润睡着了。

    他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长出一口气,给谢润把被子盖好,悄悄的回到隔壁休息室。

    这几天来为了方便照顾谢润,他一直谁在休息室。

    他脱了鞋躺在床上,翻出口袋里的手机跟周崇发消息。

    这几天忙着照顾谢润,他都没怎么跟周崇见面,一想起周崇那哀怨的眼神,他就想笑。

    没等他一条消息发过去,铃声响了,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迟疑了下,他还是接听了,“喂,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的老张平淡地说,“是我大少,老爷让我给你和二少带句话。”

    谢钰闻言心里一惊,他压住心间涌出的情绪,问,“什么话。”

    “老爷昨天召开了董事会,经过董事会的讨论,他们一致觉得二少如今的状态无法领导谢氏,罢免了二少的职务,”老张用职业化的语气说,“新任谢氏总裁由老爷暂代。”

    他顿了顿,语带怜悯地说,“并且你,谢钰,被除名了。”

    老张显然很是开心,语气也透着一丝愉悦。

    谢钰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下,他沉声问,“据我所知,只要没有犯下大错或是对家族利益造成巨大损失的情况下,家族是没有权利除名。”

    老张满意他的辩解,嘴上却说,“你犯了一个大错。”

    “我怎么不知道我犯了大错,谁把我除名的?”谢钰冷声道。

    老张犹豫了下,还是如实说,“是老爷把你除名的。”

    原来是他。

    谢钰冷笑,“小叔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赶出去,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老张说,“老爷做事我一个下属哪有知道的权利。”

    “被除名总得有罪,他给我定的什么罪?”

    “淫·乱。”老张吐出两个字。

    谢钰乐了,“小叔真是会给我定罪,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按在我头上,我可是非常不爽啊。”

    顾及着谢钰身后的人,老张替谢父解释,“老爷只是定罪,告你的人把罪证交给家族年长的看,确认无误后,老爷才能除名。”

    真是厉害,几句话就把谢父撇得干干净净,好像他这么做是被人逼的,合着还要感谢他不成?

    “那告我的人是谁?”谢钰问。

    老张很痛快地说了出来,“是谢家的旁支,你应当喊三表叔。”

    谢钰微微诧异,“原来是他,我知道了。”

    见他如此说,老张便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谢钰把手机扔一边,脸上是少有的迷茫,在床上翻滚几圈,才安静的躺在床上。

    他想不明白,那什么三表叔为什么要告他,把他逐出家族有什么企图,他一不争二不抢的,也没挡了谁的道儿,怎么留给除名了。

    虽说他对谢家无感,可就这么被逐出出去,还是以那个名头,想想他就来气,可他转念一想,那管家说的也不能全信,毕竟他是谢父的人。

    谢父心眼一向小,是他做的局也说不定。

    带着满心的疑问,谢钰沉沉睡去,却不知有人一夜未眠。

    谢家。

    深夜里,从主卧室传来一阵吵闹,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佣人的围观,走近了还能听见谢母的骂声。

    “谢睿你个贱人,你居然背着我偷偷给你那小情儿塞钱,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谢母衣衫凌乱,脸上的妆容也花了,一块白一块黄的,看着挺吓人。,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

    谢父狼狈的躲着谢母的鸡毛掸子,脸上还有几道破皮的红痕,一看就是谢母抓的,他边躲边说,“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咱们好好说,好好说。”

    “好好说个屁,我看你就是找打,谢睿,你要是今天不跟我说实话,我跟你,”谢母双眼扫视一圈,看着屋里的摆件,“你要是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说着,她把手里的鸡毛掸子丢了,拿起屋里摆放着的花,用花刺去扎谢父,“你说不说,说不说。”

    可怜谢父一个老爷们,被打的找不着地方躲,彪悍起来的谢母他真是招架不住,“你别打了,我说,我说。”

    谢母怎样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快说。”

    谢父歪着头,脸上带着乞求,“你把手松开,这样我没法说话。”

    换来的是谢母使劲一掐,他顿时不敢再多说。

    谢母见谢父老实了,扭脸朝门外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出去。管家,管家。”

    听到谢母喊他,老张急忙出声,“夫人,我在这呢。”

    谢母凶神恶煞地开口:“你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我要是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声,就拿你是问!”

    老张忙说,“是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