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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谢之找一门好亲事。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相亲大会,只不过高级些罢了。

    谢钰接过电话就穿好衣服,打了辆出租车,乘车去了医院。他的车昨晚落在会所了,还没开回来,只好打车去。

    到了医院,他直奔谢润病房。推开病房的门,医生正在给谢润做检查,一看他来了,医生就严厉指责他,“你是病人的家属吗?病人醒了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知不知道病人现在情绪很脆弱,任何一个小意外,都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面对医生的指责,谢钰抓住一点,问,“你说他醒来时,没人陪在身边?”

    “是的,是病人自己按的铃,护士才发现他醒了,”另一个医生接道:“你说的是你小婶吧,我听护士说,走之后没多久她就走了,这两天也没人来看他。”

    做完检查一开始指责他的医生,叮嘱他,“他是你弟弟,对他再好也不如你对他好。”

    谢钰低着头陷入沉思,“医生,我弟弟他怎么样了?”

    “经过我们初步判定,你弟弟他失忆了,只说他有一个哥哥,其余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医生说。

    话落,谢润醒了,瞧见他就甜甜的笑了,“哥哥,你来了。”

    “嗯,你好些了吗?身上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难受?”谢钰听见谢润喊他,心里某处陡然变得柔软,他坐在病旁的椅子上,床声音轻柔的问他。

    “没有我很好,”谢润委屈的看着谢钰,“就是想哥哥了,哥哥都不来看我。”

    第53章 所谓情人上门

    医生临走时交代他,“病人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要多陪陪他。至于记忆,你多给他说说你们过去的事,刺激他让他尽快想起来。”

    “医生你说他能想起来?”谢钰问。

    医生模棱两可地说,“有可能过段时间就会记起来,也许这一辈子都记不起来。”

    查房医生关上门走了,谢钰沉重的想道,要是谢润想不起来,那该怎么办?

    没了记忆的谢润看起来比之前讨喜多了,看着乖乖巧巧的样子,很是惹人怜爱,他拿了一旁的水果削皮,谢润就巴巴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心里发虚,“对不起啊,哥哥这几天有事没来看你,谢,阿润不会生我气吧?”

    “不会,哥哥能来看我我就很知足了,才不会生哥哥气呢,”谢润轻微的摇头,末了小声问他,“哥哥,你有没有把我给你的宝贝带来,我想它了。”

    “什么宝贝?”他一时摸不着头脑,问谢润。

    “就是那个小熊啊,它不是我送给你的宝贝吗?”谢润描绘了一番,眼睛亮晶晶的瞧着他,“小熊还有哥哥给它做的衣服,虽然不好看,但我觉得那是最好看的。哥哥不是说过那个小熊有魔法,抱着它就不难受了。”

    在谢钰怔愣的目光下,谢润欣喜的说,“那是哥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我们一起度过十年的象征,哥哥,你把它弄丢了吗?”

    他脸上充斥着失望,哑着嗓子说,“那是哥哥送我的第一个礼物,哥哥你怎么把它弄丢了。”

    谢钰明白了谢润的意思,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对不起阿润,哥哥把它弄丢了,哥哥再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不行,我就要那一个,”谢润固执的说,“哥哥你根本就不懂我的意思,那不是普通的小熊,那是我们兄弟情谊的象征,有很深的寓意。”

    他说着说着嗓子就沙哑了,渐渐的声音小了,谢钰赶忙倒了杯水,试了试水温刚好,把软管放到他嘴边,让他吸水喝。

    谢润头上裹着厚厚的绷带,脑袋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医生建议他不要晃动头部,以免造成伤口崩裂。

    “你别生气,那小熊就在我家呢,等明天来了我就把它带来给你玩,现在乖乖的听话不要乱动,”谢钰见他松开软管,就拿到一旁,轻声哄着他,“你别说话了,睡一会吧。”

    “哥哥在这陪着我。”谢润死死的盯住谢钰,一副他不答应就不闭眼的表情,哈欠打了好几个还是不睡。

    “好,我不走,你放心睡吧。”谢钰温声答应他的要求。

    听到他的答复,谢润才闭上眼睡觉,没一会就睡着了。

    谢钰见他睡着了,看着他没有防备的睡颜,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显然现在这个谢润跟之前的谢润不一样,现在的谢润没了之前的记忆,医生说只记得他,别的让人都没有印象。

    他问为什么,医生的答复是,可能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你,才会在潜意识里记住你。

    不管是怎么回事,他能在没了记忆后,还能知道自己是他哥哥,还跟自己很亲近。就光这一点,谢钰都做不到撇开他不管。

    谢钰心思复杂的看着谢润,手机在裤兜里响了,他怕吵醒谢润,看了眼来电显示就没接。见谢润睡得香甜,一时半会也醒不来,给他腋掖被子轻脚走出去。

    医院里这个时候很安静,他看了好几处地方都有人经过,片刻后他进了洗手间。

    医院的洗手间有隔间,他蹲在上面,拨通了周崇的电话。

    响了几秒就被人接了,他为刚才挂断电话解释了一下,“我刚才在病房里不方便接电话,不是故意挂你电话。”

    听着他的解释,周崇刚才的不悦瞬间被治愈了,随即问他,“你在医院干嘛,身体不舒服?”

    “不是,是谢润醒了,医院打电话让我过来看看他。”谢钰说。

    “让你去,”周崇了然,“你今天没去你小叔寿宴,错过了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他问。

    “你小叔今天这场,明着是寿宴,私里是给你他儿子相亲,”周崇觉得嗓子有些干,喝口水润润嗓子,继续说,“你知道你小叔给他相的是那家的人吗?”

    “李家还是王家?”谢钰依稀记得书里好像写过这个,只是记不太清楚了。

    “真聪明,这都被你猜出来了,”周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你小叔原本定下的是王家的女儿,可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