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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说,你何止会变小会飞,你还会在我心里横冲直撞,时不时把我搅的气血上涌,你本事大着呢。 谢钰得了空,急忙起身,站起来后,把周崇拉起来,拉了几下没拉起来,他换了种思路,把周崇翻了个身,把后背露出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周崇也不挣扎,乖乖任谢钰摆弄。 掀开周崇的衣服,露出精瘦的后背,周崇肤色本就不算白,看着也没什么红印子,谢钰伸手在周崇后背上摸摸,也没见什么伤痕,难不成周崇在骗他? “周崇,你后背哪里有伤,”谢钰说,话我怎么没看到,你只给我看,行不?” 等了半天也没见周崇有回应,谢钰冷笑一声,扬起手一巴掌拍在周崇露出的后背上,“周崇,你居然骗我,你根本就没受伤!” 打在肉体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啪”,顿时,谢钰的掌心红了,还微微发疼,再看周崇的后背,只有一点点不显眼的红,对此之下,谢钰更气了。 周崇挨了一巴掌,火速从地上起来,顾不得身上沾着的草,跟谢钰解释,“我刚才后背真的很疼,只不过我皮肤黑看不出来。” 周崇控诉道:“你不能因为我皮肤黑,就这么冤枉我,我没骗你!” 谢钰,“……” 说好的冷漠总裁呢,怕不是都被周崇夹馍拌酱都吃肚子里去了。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我们走吧。” 谢钰把他身上沾着的草拨弄下来,两人就往车的方向走去。 回来的路上,谢钰玩了一天累极了,跟周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周崇见谢钰一脸疲态,放慢了车速,让谢钰做的舒服点。 谢钰昏昏沉沉的正想睡着,手机突然响了,他睁开朦胧的双眼,一看,是谢父打来的,谢钰心想,应该又是为了寿宴的事,可谢父的寿宴都过了,还打电话来干什么? 谢钰划开电话,“喂,叔叔有事吗?” 谢父焦急的说,“小钰,你爷爷病重了,你快回来!” 谢钰一愣,随即问道:“爷爷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病重?” “这个,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你快些回来,”谢父犹豫片刻,说,“你爷爷可能不行了,你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v= 第26章 所谓小人 谢父挂断电话,谢钰到嘴边的话,也没能说出口,他把手机放在掌心,沉思着谢父说的是否有假。 原书中,谢老爷子是被气死的,具体原因作者并没有写,但谢钰可以肯定,谢老爷子的病有蹊跷,距离原书中谢老爷子的死期,差了一年。 周崇眉间略过一抹阴沉,他把车停在路边,上坊的街道都很宽敞,停在路边也可以,他问道:“刚才谁跟你打的电话,怎么脸色这么差?” 周崇心里气极了谢父,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他精心准备的“惊喜”,被这么一打断,还怎么进行下去啊?! “刚才我小叔说,爷爷病重了,让我尽快回去,”谢钰沉重的说,“回去见爷爷最后一面。” 周崇拧着的眉头一跳,半晌,叹了口气,“别难过,咱们现在就回去。” 谢钰闻言瞧了他几眼,似是想到了什么,嘴唇微动,想要问周崇,却没开口,只盯着周崇,片刻后,垂下眼眸,“你现在走,不会不……” 话将要出口,谢钰生硬的改口,“我的意思是,现在上坊正是美景如画,你回去了,可就见不得这如画般的‘静水湖’了,我怕你会留下遗憾。” 费了些心思谢钰才圆了回去,不料他抬头看周崇的时候,周崇正温柔的看着他,眉眼透着几分掩不住的喜意,他说,“听到你这么说,我要是不留下来,就太遗憾了是吗?” 谢钰被那笑摄了心神,愣愣的说,“是,是啊,所以你别回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谢钰每说一个字,周崇的表情就放缓一分,等到谢钰说完了,周崇整个人都泛着恋爱的酸臭味,他扯开安全带,极为熟练的起身到后座,坐在谢钰身旁,一把搂住他,嗅着他脖颈处好闻的气息。 “这里的风景,明年再来也一样,可你不一样,”周崇说,“你回去要面对的是什么,我想你比我明白,谢老爷子前段时间还精神抖擞,现在一下子病了,谢家现在乱成一团,你一回去就成了他们的目标,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谢钰,我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我们是朋友,你有难,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这不符合我们周家人,做事的风格。” 谢钰伸出手,迟疑了一瞬,回抱住周崇,不管周崇是打着什么名义,在这一刻拥抱他,他冰冷的心,一点点被捂热了。 还有,周崇刚刚应该很气愤吧,准备了几天的“惊喜”,被一通电话破坏,换做他早该发脾气了,这么看来,周崇还是很沉得住气的,至少在谈恋爱这一方面来说。 “周崇,我……”谢钰脸皮薄,说了几次也没能说出口,“我,我……” 周崇松开他,看出了谢钰的羞涩,伸出食指在他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捧着谢钰的脸,四目相对,碰撞出火花。 对视片刻,周崇笑着用额头抵住谢钰的额头,柔声说,“不要说,那些话应该我来说,这次只不过是被人打断了,下次,我一定会成功的!” 周崇说这话时,语气笃定带着几分霸道,听着周崇的话,谢钰脸微微红了,“我知道了,周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朋友”两个字谢钰咬的音很重,周崇瞬间懂了他的意思,他伸出手轻轻点点谢钰的鼻尖,“调皮,竟学会咬文嚼字了。” “你别用这种口气说话,”谢钰皱着脸说,“我知道你比我大八岁,难不成还要让我喊你叔叔吗?” 听到谢钰说“叔叔”这两个字,周崇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似是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景象,眼底浮现出几分怀念,以及被他掩饰不去的欲·色。 “我也没有你这么不听话的侄子,”周崇掩饰般的离谢钰远了点,“我们是现在就走,还是等明早再走。” 谢钰勾唇一笑,眼底一片阴沉,“当然是现在走,去晚了,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