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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身上的伤好透了没,脑袋那么重要的地方,怎么能受伤呢,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又受伤了。”

    “放心,你受的伤,我会让那人再痛十倍,”周崇漫不经心的说,周身却带着浓重的杀气,“你说好不好?”

    周崇把画收起来,放在专门准备的储藏室,那里面有很多画像,每一副的内容都不同,其中放在中央位置的是一副全身图,画中人一袭白衣站在树下,像极了九重天上的谪仙,眉目如画,面容精致,正含笑望着他。

    这是他画了几天时间画好的,谢钰以前给他画了很多副,他之前也为谢钰画过一副白衣图,可那时候他画技没练好,还是入门的水平,画出来的像,没有半分美感,但谢钰身穿一身白衣站在树下朝他笑的那一幕,在那一刻他就牢牢的印刻在脑海里,抹不去。

    可周崇看着这副图,心中也是不满意的,他觉得谢钰穿上白衣是最好看的,而自己画技不行,画出来的不及真人十分之一好看。

    夜深了,周崇一想到明日要跟谢钰,去他们上辈子定情过的小镇约会,就他们两个人,怎么也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周崇才沉沉睡去。

    另一边的谢钰,则被周墨骚扰着,电话响个不停,他把这个号拉黑了,他就换另一个号打过来,大有你不接电话我就一直打下去的架势,令人烦不胜烦。

    谢钰接通电话,冷冷说道:“周墨,我不说了让你别再来烦我,你是得了健忘症吗?!”

    “是我,谢钰你真是使得一手的好手段,”谢润压低声音质问,“这才几天啊,就让周墨回心转意,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我不想跟你多费口舌,拜托你管好你男人,别让他出来疯,我没时间陪他玩,”谢钰翻了个白眼,“你也别来烦我。”

    谢润可不这么认为,毕竟谢钰以前爱周墨爱的那么疯狂,他可不相信五年都没放手的人,这短短的几天就能放手,他可不是个傻子,几句话就被糊弄了去。

    “你识相点就离周墨远点,别再来打扰我们,”谢润语气里带着炫耀,“明天我跟周墨去游玩。”

    “你俩爱干嘛干嘛,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谢钰也是不明白谢润的脑回路,合着这是来给他难堪,真是蠢的可以,正好跟周墨是绝配,“你俩爱去哪去哪,我又不是你妈,跟我说这个干嘛。”

    “你不配提我妈,”谢润一下子怒了,“要不是你,我妈怎么会死,你个扫把星,你不许说我妈!”

    谢钰一愣,随即冷声讽刺,“不准提你妈?你妈是被我害死的?无稽之谈。”

    “你别狡辩了,爸爸的秘书都跟我说了,要不是你跟爸爸打电话,爸爸怎么会踩错油门,出车祸,”谢润恶毒的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你个扫把星!”

    “呵,那秘书有没有告诉你,他跟你妈厮混的事儿?他怎么知道那通电话是我打的,他有证据吗?”谢钰见谢润跟他抖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索性把事儿都抖出来,“你好歹还见过你妈妈,还相处了二十几年,那我呢,我出生没多久母亲就过世了,没人管没人问的,那我该怨谁呢,你吗?”

    谢润没想到一向怯懦的谢钰会说出这番话,一时口拙,“怨你自己,谁让你妈死那么早。”

    “谢润,说你蠢,你还真是蠢的无可救药,”谢钰听了这话,非但没气,反而笑了起来,“你妈那么精明的人,怎么生出了你这么蠢笨的儿子。”

    “你妈为了嫁进谢家,可谓是做尽丧良心的事,报应来了,谁都逃不掉,”谢钰一字一字地说,“连你也逃不过。”

    谢润慌乱了一瞬,大声说,“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报应,我妈明明就是你害死的,你别在这混淆视听!”

    “谢润,你可真是傻,那通电话,就是你干爹,也就是父亲的秘书打的,把他跟你母亲的私情告诉父亲,车也被他做了手脚,可他没想到你母亲也在车上,”谢钰悲悯地说,“谢润,你认杀父杀母仇人做干爹,你可真是你妈的好儿子。”

    “不是的,你在骗我,这不是真的,”谢润不相信这是真的一口咬定谢钰在骗他,“谢钰,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别想挑拨我跟干爹的关系。”

    “信不信随你,反正跟我没关系。”谢钰无所谓的说。

    “谢钰,我警告你,离我的周墨远一点,要是下次我再看到你跟周墨碍在一块,我跟你没完。”谢润恶狠狠地威胁。

    “我巴不得离你们远远的,”谢钰说。“你管好你男人别来纠缠我,我很烦的。”

    这在谢润听来就是变相的炫耀,谢润猛地挂断电话,看着屋里睡得深沉的人,眉间满是虞色。

    谢钰看着挂断的电话,心中无语极了,真是个脑回路清奇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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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继续=v=

    第17章 所谓传闻

    翌日清晨,天还没大亮,周崇就驱车回家来到谢钰家,被小区保安拦下。

    保安道:“你要找谁?”

    “我找谢钰,我跟他是朋友。”周崇说。

    保安说,“谢先生上次说了,不管是谁来找他,没有他的应允,我们是不会放人进去的。”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说完,周崇就掏出手机给谢钰打电话,铃声吵醒了睡得正香的谢钰,他睁开眼划开手机,□□味十足的说,“喂,谁啊?”

    电话那头的周崇一这语气,表情有点微妙,连忙说,“是我,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是你啊,大早上的有事吗?”谢钰打着哈欠问。

    “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周崇失笑,语气柔和泛着淡淡的宠溺意味,嘴角上扬,整个人一副陷入爱情里的傻瓜样子。

    听着谢钰鲜活的声音,周崇自昨晚出现的淡淡担忧,才散去。

    要不是有了那场意外,周崇还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爱谢钰,就像鱼离不来水那般。

    不,鱼离开水还能存活一会,他离了谢钰,连存活一会儿都不想。

    还好,周崇听着谢钰清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