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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你。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

    谢钰有一瞬间的熟悉感,好像之前也有人这么跟他说过,他眸间深色渐深,问。

    ——你到底是谁?

    那人很快回道。

    ——周崇。

    周崇?!

    谢钰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两个字,是他想的那个人吗?

    ——你是周家的人?

    ——宝贝很聪明,猜对了哦。

    谢钰深呼一口气,手指有些发抖的点了同意,他这边刚同意,那边就发来一条语音。

    ——谢钰,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好吗?

    声音非常有磁性,只不过语气有些平淡,细听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他这是紧张了?

    谢钰随即摇摇头,周崇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紧张,一定是他听错了。

    紧接着,周崇又发了一条语音,声音带着明显的急促。

    ——谢钰,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周崇见谢钰不回消息,一咬牙,把上辈子追人时用的霸道总裁式的语气拿出来,在心里默念几遍,发了过去。

    ——你做我男朋友,我可以帮你得到谢家。

    谢钰这下是彻底愣住了,在原书中,周崇冷漠禁欲,不近人情,刚才那个跟他表白的男人真的是周崇?

    谢钰仔细回想着原书中关于周崇的介绍。

    周崇:周家现任家主,待人冷漠疏离,不近人情,常年冷着一张脸,是男主周墨的小叔。

    原书里对周崇的描述寥寥无几,只说他有经商头脑,身姿挺拔,是比男主还要俊朗的人物,可惜这么强大的人,最后死于非命。

    而在原主的记忆里,他只见过周崇一面,是他跟周墨在一起的第三年,周家宴会上,远远的看过一眼,原主当时被周崇身上的冷意吓住了,直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可以想象,周崇刚才的告白,有多么让人难以相信。

    谢钰回过神,淡定的回复。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周崇秒回道。

    ——你跟周墨已经分手了。

    ——别想骗我。

    ——安安。

    安安?!

    谢钰心里一惊,这是他的小名,除了父母至亲之人知道,周崇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也是死而复生之人?

    周崇又说。

    ——安安,我是远舟。

    远舟?

    谢钰问道。

    ——什么远舟?我不记得了。

    ——我忘了,你忘记了一些事情,是我太心急了。

    谢钰看到这句话,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画面,一闪而逝,快的让人看不清。他的头也有些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安,你会想起来的。

    ——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去看你。

    等谢钰回过神来时,早已是六分钟之后,谢钰刚才拼命的想,却始终也想不起来,就好像是有一个东西堵着,让他想不起来。

    还有刚才周崇告白时,他突然的熟悉感,都让谢钰感到措手不及。

    他到底忘记什么?他忘记的记忆里周崇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这一切都让谢钰慌了神,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原主之前跟周崇私下里没有半点关系,周崇怎么会跟他表白,还说了一些不明不白的话。

    谢钰摸着头,手指在头发下摸到一个小凸起,按了按,疼的他“嘶”了声,这是他之前落水留下的后遗症?

    他在原主的记忆里努力回想着落水的经过,原主掉进水里的时候,头碰到湖里的石头上,碰了一个包,为什么这件事医生没跟他讲?

    谢钰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他住的那家医院是谢家开的,谢润一声令下,谁还管他的死活,看来,他有必要再去医院一趟,好好问问医生他的“病情”如何。

    不过,周崇说他明白来看他,他知道自己住那儿吗?

    谢钰心想,以周家的势力,查出他的住所应该很容易吧。

    谢钰拿着手机去了卧室,卧室的布置很温馨,桌上还有一张合照,是原主跟他母亲的合照。

    原主的母亲是一位美人,眉目含春,正含笑看着镜头,照片里的原主还不到一个月。

    谢钰拿起相框,照片里的女人看起来不像是得了抑郁症的样子,他见过抑郁症病人,是绝不会笑的这么开心的,他们大多消沉,可原主母亲这样,并无半点消沉。

    莫非,原主母亲的死因另有蹊跷?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谢钰放下相框,点开手机,是周崇的消息。

    ——开门,我就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更,补上了

    第14章 所谓登门

    谢钰顿了一瞬,就离开卧室去了门口,透房门口的猫眼,谢钰清楚的看到门外的男人,一袭黑衣,挺拔的站在门口,谢钰迟疑了一下,将房门打开。

    周崇听见声音一抬眼就看到,穿着浴袍的青年,他双眼止不住的往谢钰身上瞄,青年白皙的脖颈红痕点点,形成一副奢靡的景象,偏生青年还一副冷淡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想太阳。

    谢钰等着周崇,见他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扯了扯浴袍,皱眉说,“你看够了没?”

    周崇被青年这么一瞪,把那些心思收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没有。”

    “传闻周家家主待人冷漠疏离,可我今日看来,”谢钰说,“跟那些登徒子没什么两样。”

    周·登徒子·崇摸摸鼻子,“在心爱的人面前,我要是再冷淡些,人就该跑了。”

    周崇反问道:“不是吗?”

    谢钰不语,周崇又说,“你说我登徒子,那你呢,你平时就这么见客?衣衫不整的,像什么话。”

    谢钰又扯了扯浴袍,可浴袍就那么大,再怎么扯也变不大,他反驳道:“什么衣衫不整,我刚回来洗完澡,穿浴袍有错吗?”

    谢钰想发火,什么叫他衣衫不整,浴袍不就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