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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临他妈是谢老爷子手下的孙女儿,正值大好年华,一次晚会,谢老爷子遇见了谢临他妈,谢老爷子也是鬼迷心窍,迷上了正上大学的谢临他妈,从此就陷入了单方面的热恋。

    谢老爷子求爱不得,用了下作的手段逼迫手下把人送到自己床上,享用过后就毫不留情的丢到一边,跟妻子出去旅行,给手下一笔钱算作补偿,这事就作罢了。

    可怜谢临他妈正值芳龄,就经历了这种事,几遇轻生,在一次自杀未遂后,被检查出来怀孕了。

    谢临祖父要把谢临打掉,谢临他妈心善,宁死不从,祖父只好帮女儿把孩子生下来。

    三年后,谢临他妈渐渐走出了当年的阴影,跟她的师兄浓情蜜意,正要结婚时,谢老爷子知晓了谢临的存在,派人暗中阻挠,无果后,一怒之下把谢临祖父一家逼死了,只剩下谢临跟他母亲,他母亲无颜活在世上,吞药自杀了,而他的师兄也是个情种,随谢临他妈去了。

    谢临被谢老爷子带走,对外称是远方表亲,就在三年前谢临得知自己的身世,怒火之下他去找谢老爷子讨个说法,被谢老爷子关在禁室,一关就是三年。

    谢钰问,“你就没有想过要出去?”

    谢临声音凉薄,“出去?呵,我刚关进来的那段时间,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一切通讯工具都没没收,完全切断了我跟外界的联系,你觉得,我能出去?”

    “那你这三年来是怎么过来的,长时间不跟外界接触,会疯的。”谢钰问。

    谢临轻飘飘地说,“是啊,会疯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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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所谓爱情2

    他轻呵一声,淡淡嘲讽,“连你都知道长时间待在这个地方,会疯的,那个老东西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要让我疯,因为我是他的耻辱,我的存在就是他的污点,那老东西巴不得我死在这里。”

    “我命硬,恐怕如不了他的愿,”谢临笑着说,“我偏要活着,气死那个老东西。”

    谢钰拍拍谢临的肩,“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你笑的好难看。”

    其实谢钰想说的是,你笑的比哭还伤心。

    谢临耸着肩,缓缓低下头,闷声说,“我笑的真的很难看?”

    “……”谢钰昧着良心说,“没有,很帅。”

    “真的,我没见过比你更帅的人了。”

    谢临说,“比你的周墨还帅?”

    “……”

    过了片刻,谢钰问,“老爷子逼死了你祖父一家,就这么算了?”

    谢临笑的很是凉薄,“不然呢,老东西把罪证都销毁了,还给我祖父按了个‘商业间谍’的罪名。”

    “最可笑的是,那些平日跟我祖父交好的,竟然没有一个人为我祖父说话,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谢钰沉默片刻,说,“确实非常可笑。”

    谢临笑着说,“不,最可笑的是我,被蒙在鼓里二十多年,整天面对着杀·母仇人,还对着仇人喊爹。”

    “我就是最可笑的那个!”

    谢临说这些的时候,神色十分悲痛,谢钰不擅长安慰人,只能沉默的坐在一旁。

    半晌,谢临抬起头,侧过脸问谢钰,“我的故事说完了,你的呢?”

    谢钰脸色一僵,“我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爱恨情仇。”

    “哦,什么样的爱恨情仇,我想听听你。”

    看着一脸八卦的谢临,谢钰有些无语,“……我不想说。”

    谢临说,“那我偏要听,你待如何。”

    “不如何,”谢钰说,“你既然知道周墨,想必我跟他的事,你应当知道。”

    “我确实知道周墨,也知道你们一点的事,”谢临凑近谢钰身旁,轻声说,“但我所知道的,远远没有你讲出来的动听。”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两分钟,谢钰眼睛酸的不行,率先开口道:“败给你了,我说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谢临说,“快讲。”

    “那我应该从哪里说起好呢,”谢钰问,“是初次相遇还是告白成功?”

    谢临想了下,说,“随便你,反正我只听过程。”

    谢钰轻咳几声,“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跟周墨在一起五年了,我们刚认识那会是在高三,那时候我老实,老是被同学欺负,他是转校生,就有一次我被班里的男同学堵在小巷,他正好路过帮了我,还警告了那些欺负我的同学,从那以后,我就一颗芳心落在他身上,收不回来了。”

    谢钰说完,见谢临望着他,便说,“我的故事说完了,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只是好奇,看你现在这样,我实在是想象不出你被人欺负的场景,你不是在框我吧?”

    不怪谢临不相信,谢钰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会受人欺负的主,他欺负别人还不差不多。

    谢钰在心里吐槽,要是我肯定是不会被人欺负,更别说是被人围堵小巷。

    谢钰笑了,“我框你干嘛,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别人,这件事知道的人挺多的。”

    谢临嘲笑他,“你脸皮真厚,胆小还弄得人尽皆知。”

    谢钰耸肩,“没办法,嘴没长我身上,我管不住。”

    谢临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有趣,跟你那个渣爹一点也不像。”

    “不像最好,”谢钰冷冷道:“我可不想像他一样肆意玩弄别人的感情。”

    谢临望着他,缓缓出了口气,“你也是个祸水。”

    皮相这玩意,过犹不及。

    太盛容易招来祸端,像谢钰这般艳色,更是成为有心人的目标,万一谢家舍弃他,他可就真成了“祸水”。

    “祸水?”谢钰笑的张扬,“我要是祸水,定搅得谢家天翻地覆,可惜,我不是,你也不是。”

    “谢家欠我的迟早要还,我等着看那老东西垂死挣扎的模样,一定很过瘾。”谢临说。

    谢临说这话时,神情很是激动,细看下,他连手指都微微颤抖,谢钰有些了然,并为说透。

    谢临又坐了片刻就走了,美名其曰,回去吃饭。

    谢临走后,谢钰把房门关上,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