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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得更明显了。 “反正先保密。”安若晨皱着眉头分外认真,可话刚说完却觉得身上一紧,被将军大人抱在了怀里。 耳边是他的温柔叹息:“原来将你抱满怀,是这种感觉。” 安若晨顿时软了,心也软了,身也软了。她犹豫了一会,伸手也将将军大人抱住了。 原来抱着将军大人的腰是这种感觉啊。她也好想大声叹息啊。 龙大笑了起来,她感觉得到他胸膛的震动。 然后她的耳朵被揉了,接着脑袋被摸了,他用手指抚摩她的头发。抚得她的脸快要烧起来。 她抬头想看他的表情,他却趁机低下头来,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她呼吸都急|促起来,但没有躲开。他微微侧脸,似乎欲朝她的唇压下,他的动作很慢,慢得似乎在给她拒绝的机会。 安若晨心中战鼓敲得响震天,在犹豫,但没动弹,这时候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龙大与安若晨都猛地一震,迅速朝那方向看去。却是一个马夫提着灯笼走过,看到了他们。那马夫叫完了,这才反应过来看到了什么。他连退好几步,连连摆手:“将,将,将……”话也说不完,转头就跑。 安若晨呆若木鸡看着那马夫的背影消失,觉得自己再没脸去马圈了。 龙大摸了摸她的脸庞,让她看向自己,一本正经的愉快问:“安管事,这人要灭口吗?” 安若晨猛地推开他,撒腿就跑,脸烫得快起火,心跳得要唱曲儿。当然不能灭口,灭不了口,她用被子把自己先埋起来总可以吧! 刚睡下的时候心情很紧张,生怕将军追来。 结果没有。 然后又觉有些失望,接着她用被子捂着脑袋偷偷笑,笑着笑着又觉得苦恼。 第二天安若晨起晚了,因为上半夜睡不着,后半夜睡太香,睡得太沉没人叫她,待她起身时,听说将军已经出去了。 也挺好,这样她有时间好好思考。 待到下午时,卫兵来报,说将军回来了,请安管事准备,稍晚要去太守府赴宴。 安若晨快速将自己打扮妥当,又亲自点查了一番将军赴宴要带的礼数,都齐备无误,然后去了龙大的院子。龙大还在看份函报,见得她来抬头看一眼,道:“待我看完这个。” 安若晨应了声“好”,径自去张罗他该赴宴的衣裳配饰,这些都是准备好了,拿出来检查一遍分类摆好在他床上。再翻出她之前准备的新年贺帖,这是随礼数要一道送给各官员的,结果帖子上还是空的,龙大还没写字落款。 安若晨把帖子拿到书桌上,龙大正在给那份函报批示。安若晨待他写完,将那落帖子塞过去,又递给他一张纸,“正好笔墨都齐呢,把这句话抄一抄,签个名,一共十五份。” 龙大扬扬眉头。安若晨道:“早给了将军,将军未写。这些礼数今日都要用的。” 龙大看着她,目光太热烈,安若晨赶紧退后两步,“将军快写,不然来不及了。” 龙大看看她,叹息一声,听话地认真抄起来。安若晨在一旁伺候,他写完一张她便摆一边晾墨,龙大很快写完了,安若晨正伸手去取这最后一张,手腕却被龙大捉住了,安若晨吓了一跳,下一瞬间却被他拉进了怀里。 安若晨不敢惊呼,敢惹来外头卫兵的注意。她坐在了龙大的腿上,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屋门。 龙大把她的脸扳回来,安若晨忙道:“门开着呢。” 龙大皱眉头:“你进来时为何不关门?” “从前都不关的。” 龙大道:“那你现在去关。” 安若晨脸通红:“才不要。人家会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呢。” 龙大一脸严肃:“我是打算做点什么,总不好灭太多人的口。” 又调侃她,安若晨皱皱鼻子,从他膝上跳下来,收拾桌上的礼帖:“将军快换衣。” “你考虑得如何了?”龙大也不叫人伺候,自己到屏风后头更衣。 “嗯,确实想了想。”安若晨把东西准备齐备,站着等。 不一会龙大出来了,挑眉看了看她,“结果呢?” 将军真好看。安若晨心里甜甜地,上前替他整理衣领和腰饰。然后被龙大一把抓住了:“考虑的结果。” “情况是这样的。”安若晨认真开始说了,“细作不杀我,也许真的有这个原因,我与将军亲近,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从前也许还有轻视低估我的缘故,但如今刘则的势力被铲除,闵公子暴露,将军说过,他们必得需重新布署。也许会有新的管事人过来。而这个管事人,见得中兰城内如此情形,也许状况就不一样了。” “确是如此。” “所以我想抢着这时机把几件事先办好了。先是我家那头的麻烦。他们可是一直未曾消停过。前一段虽是让我爹受了二十棍仗刑,他会安分一阵子,但钱裴不放弃纠|缠,我爹那头也定会被挑唆得不罢休。所以我想一是赶紧看看把我二妹的亲事办了,她想嫁到外郡去,离开这是非之地。说真的,我虽并不觉得她多坏心肠,但她毕竟是站在爹爹和她娘亲那边的。我既可怜她,又得提防她。她若远嫁,于我也算有好处吧。” 龙大皱皱眉头。想起找个好公子什么的那些话。 安若晨不理他的小心眼,继续道:“还有钱裴,他故意让二妹来说他买了小丫头,不知意欲何为。但他这人记恨于我,却是确确实实的。如今连商舶司的案子都没能将他牵扯出来,恐怕他手上不止刘德利的把柄,连太守大人也都是忌惮他几分的。我想着趁着今日,正好与钱大人见见面,看看太守大人与钱大人对此事的态度。” “嗯。然后呢。” “然后我四姨娘有些疯颠,她让二妹给我下毒。我二妹不敢。但我二妹也是制不住她的。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妇人,等我二妹远嫁了,安家那边的人我就都不再理会了。” 龙大道:“你的心也太软了。” 安若晨道:“这些都是小事,就是有些烦人罢了。最重要的,是闵公子若真的走了,来接替他的人是何心思,是何手段。衙门和军方里都还有他们的人,中兰城内他又打算如何重新组织,对我这颗棋子又是何计划?摸清了敌方的路线我们才好琢磨对策。且闵公子在中兰城算是战败而退,那对前线战事有何影响?将军这段时间忙碌,也定是在安排这些。” 龙大叹气:“我也不知对你的这些考虑是该欢喜还是着恼。” “为何?”安若晨撇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