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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谈一门外郡的好亲事,帮我求求将军,有将军压着,爹爹不敢不同意的。我嫁得远远的,从此离开这鬼地方,离开这些是非恩怨,你也不必担心我谋害于你了,是不是?” 安若晨没说话,既没答应也未拒绝。 安若希咬咬唇,觉得事情有希望,忙又道:“你帮了我,我自然会回报于你的。爹娘那边的消息,钱老爷那边的打算,我会替你打听着。他们让我来与你见面联络,好迷惑于你,这也正好给了我明正言顺的报信机会。我可是会比陆大娘管用多了。”她顿了顿,道:“对了,我方才说没说,钱老爷让爹爹写了份状纸,说日后寻了机会要告京状的。告的太守大人和龙将军。你给将军示个警,莫要留了后患。还有,四姨娘有些疯疯颠颠的,总骂你,说你害死了四妹,她要找你偿命,虽是疯言,但你也要警惕,出入当点心,若见着了她,避着点总是好的。” 她一口气说完,满怀希翼地看着安若晨。 安若晨问:“还有呢?” 安若希忙道:“日后还有些什么,我打听到了,定再来告诉姐姐。” 安若晨道:“爹爹的玉石买卖可有何不干净的?” “什么?” “太守大人下令封闭关贸之时,爹爹的货还没有拿到。还有外郡客商来家里闹过,记得吗?” 安若希记得,后来货拿到了,四妹的亲事定下了。“是钱老爷帮的忙。” “这我知道。但必是有些不干净的勾当。我要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安若希紧张起来:“买卖上的事,爹爹又不会与我说。” “但会与荣贵说。玉石铺子不是荣贵也在帮忙?你帮我打听到了,我便帮你寻外郡的好亲事。” 安若希咬咬牙:“你想报复爹爹,毁了安家?” 安若晨笑道:“哦,对,我忘了你良善心软来着。既是你做不了这事,那便算了。你回去回话吧,便说东西送到了,心意我领了,然后我将你轰了出去,日后不会再相见。” 安若晨说着站了起来,一副准备送客的模样。安若希慌得也站起来,一把拉住了安若晨的袖子道:“好,我答应你。我有了消息,便来告诉你。” 安若晨看了看妹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再抬眼看看妹妹的脸,道:“若是家里或是钱裴那边有了四妹的消息,无论生死,你也得速来报我。” “行。”安若希一口答应。 安若希出了紫云楼脑子里还有些乱,分不清自己这一趟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轿子行到半路时,随伺的大丫头梅香忽然道:“小姐,有人拦轿。” 安若希听得轿外有人道:“安二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梅香问:“你家老爷是谁?” “钱裴钱老爷。” 安若希心一沉。 钱裴的马车停在路边的巷子里,安若希独自上去了。 一上车,便看到钱裴的微笑。“二姑娘好啊。”他说。 “钱老爷好。”安若希努力镇定地打着招呼。 “二姑娘从哪里来?” 明知故问。 ☆、第40章 第40章 安若希也装成偶遇的模样道:“刚去紫云楼见了大姐,没想到这般巧遇到了钱老爷。” “是挺巧呀。”钱裴笑着,“安大姑娘可好。” “大姐挺好。如今做了紫云楼的管事,出入皆有丫头仆役伺候,不比在家里差呢。” “与大姑娘都聊了什么?” “就是叙叙闲话,别后情形。”安若希回答得小心,字字斟酌。 “大姑娘与二姑娘看来感情很是和睦。” 安若希想了一想才回:“让钱老爷看笑话了。大姐趁机嘲讽训斥我一番,只是依着爹娘的嘱咐,我赔了许多小心话,费了不少劲讨好,最后也算维系住了姐妹情谊。” 钱裴笑了笑:“那还真是委屈二姑娘了。” “不委屈,是我该做的。” 钱裴又道:“二姑娘能如此想便好。日后姐妹常来常往,也是美事。” 安若希点点头,然后做了个为难的表情,叹口气道:“只是我那姐姐脾气大,要讨她欢心也是不容易。” 钱裴笑起来:“二姑娘若是有难处,直管与我说。我与大姑娘颇有缘分,差一点便结为夫妻了。大姑娘对我不喜,我却是惦记着她的。日后怕是还得麻烦二姑娘多多美言,帮帮我的忙。” 安若希道:“这个自然可以的,钱老爷有何嘱咐便告诉我,我定当尽力而为。只是……”安若希顿了顿,小心看了钱裴一眼,“只是我听得传言说,爹爹生恐钱老爷对大姐逃婚之事怀恨在心,欲与钱老爷再结亲,以补偿对钱老爷的亏待。父母之命,我自是听从的,只是若我又与钱老爷有了婚事之约,怕在大姐那处便不好说话了。到时她见都不会见我,我想帮上钱老爷的忙,怕也有心无力。” 钱裴哈哈大笑。笑得安若希心惊胆颤。 钱裴笑完了,道:“安家的女儿当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有趣啊,我从前还真是没看出来。二姑娘冰雪聪明,真是教人欢喜。” 安若希紧张得咽了咽唾沫。 钱裴道:“二姑娘请放心,安老爷说的玩笑话,我未放在心上。二姑娘安心为我办事,我必不会亏待二姑娘的。” 安若希微笑道:“钱老爷客气了。大姐从前不识趣,令安家蒙羞,钱老爷未记恨,当真是心怀宽广。” “那么今日大姑娘可与二姑娘提到四姑娘的消息?” 安若希忙答:“大姐不知四妹下落,听起来,她还未放弃,还会找下去。若日后有了消息,我定会告诉钱老爷。” “好。”钱裴满意点头,又问:“听说安老爷将大姑娘院里的人全遣走了,那府中岂不是没了大姑娘在意的人了。今日大姑娘可问起了谁?” 安若希想了想,答道:“给我们安府送菜货的那位陆大娘,是大姐的帮手。” 安若晨悄悄将放进龙大屋里的桌上。龙大不在,她特意挑了这个时机过来的。放下就走,莫名觉得脸有些热。 回到自己院里,处理了些杂事,将方管事交代与她对的账对清楚,然后无事可忙。一闲下来就有些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赧然,生出要去把要回来的冲动。 当初写时,她只为在爹爹安之甫面前编造花痴模样,故而胡说瞎掰编得溜,完全没卡壳。而这次这本新传是认真费了心思,仔细回忆说书先生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