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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俏,我的天啊,这是在闹着玩嘛? 她早已过了那个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就认为会怀孕的孩童时期,没想到皇帝居然就敢这么开口。他俩充其量不过是盖着棉被讲故事,余下的事多一步都没有做过。 太医内心腹诽:什么?貌似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遭到了威胁。这是在*裸的质疑自己的医术啊。眼前躺着的这位娘娘脉象平稳的好像自己那条老态龙钟的老狗,走起路来都慢悠悠的。现在工作不靠谱啊,他还得把半条命搭里面去。 皇帝,我又不是没打算,早晚的事。 太医点了点头:“看娘娘这情况,对龙嗣确实可能有影响。” 我可真是个老不羞,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小年轻玩什么你来撒谎我来猜的游戏。 皇帝陡然增大了嗓门:“你说什么?” 乔俏睨了皇帝一眼,打从心眼里佩服眼前这个家伙了,真是演的一手好戏。独角戏都不影响他发挥。 门外的太后听见后,立刻起身,推开了门,快步走到皇帝身边,道:“皇上,发生什么了。” 皇帝先是惊喜的看了太后一眼,继而又忧心忡忡道:“朕有皇子了。” 太后愣住了,机械般的转头看向太医:“此话当真?” 一旁的蒋贵妃面如死灰。 从接到太后的邀约那一刻开始,就总有一种不安的情绪萦绕在自己心头。 如今,她一切都想明白了。 看来敌人始终在暗。如果不是乔容华,也会是太后,自己今日,总归就不会或者出去吧。在昨晚皇帝突然出现时,就该察觉到的。 太医连忙跪下道:“恭喜太后,贺喜太后,乔容华确实已经怀有龙嗣。”顿了顿,“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太后皱眉道:“几个月了?” 太医道:“一个月左右。” 太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道:“乔容华现在的身子如何?” 太医缓缓诌道:“启禀太后,乔容华身子本就比寻常女子虚弱些,如今又突然过敏,尤其现在正是处在一个月左右,是最不安稳的时候,恐对胎儿不利啊。” 太后眸色微深:“怎么会好端端的过敏了,给哀家彻查,伤了哀家的皇孙,哀家绝不轻饶。” 看了看蒋贵妃,又道:“刚刚乔容华的丫鬟也交代过了,她今日饮食并不不妥。而今日就只有你蒋贵妃一人过来看过她,那先从你开始排除嫌疑,想必你也不会反对吧。” 蒋贵妃高傲的一昂头:“自然。如此也好还臣妾一个清白。只是我想先问一下太医,乔容华到底是因为什么过敏的呢。可别在检查完我之后,随便说个我身上有的物什,那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太医道:“是榆树花粉。” 蒋贵妃一点头:“好。” 她大大方方把身上的东西悉数摘下,放到桌子上,供太医检查。 太医一个个拿到鼻下细闻,待到香囊时,脸色微变,看向蒋贵妃:“请问贵妃,臣可以将此剪开嘛?” 蒋贵妃无所谓的一点头。 太医拿出剪刀,在香囊肚上轻轻霍开一个口子,里面的榆树花瓣争先恐后的从露出的缝隙朝外钻,一时间熙熙攘攘,你推我赶。 蒋贵妃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个香囊里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惊叫道:“有人换了我的香囊,我的里面的是梅花花瓣,这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皇帝眸中的黑色渐渐氤氲开来:“蒋贵妃,你能给朕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你的香囊里会有槐花。而且你刚刚也并没有否认那不是你的东西。” 蒋贵妃扑通一声朝着皇帝跪下,尖着嗓子道:“皇上英明。这的的确确是冤枉啊。臣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移花接木了。但是臣妾真的从未有过害乔容华之心啊。” 皇帝笑了笑:“爱妃莫慌。” 蒋贵妃听见这般,刚在心中略微的松了一口气,就听见皇帝说:“你刚刚说的恐怕有语病吧。你昨夜打算干什么,恐怕不用朕提醒,你也想的起来吧。” 蒋贵妃的心倏地一沉到底,只得拼命摇头:“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若想害乔容华,定会做的更高明一些的。这次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皇帝冷冷道:“你因为昨日之事迁怒乔容华,因此今日早晨来蓄意报复是吧。” 蒋贵妃:“不是的,皇上,真的不是的。臣妾今日来,就是警告她不要太嚣张跋扈了。别的臣妾什么都没做啊。” 皇帝:“先把蒋贵妃扣押,还有她身边之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全都给朕细细的审问。” 蒋贵妃被前来的两个侍卫强行带了下去,她一路拼命挣扎,在侍卫手上留下了好几道指甲的划痕,嘴里不放弃的高喊:“皇上,真的不是臣妾。你可一定要相信臣妾啊。臣妾没有做过。” 皇帝不为所动,看着太后道:“母后,这里交给儿臣就可以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太后也并未多做强留,微微点点头:“好。那你妥善处理此事。好好照顾乔容华。” 太后揉了揉眉心,转身离开。 皇帝看向福贵:“开始行动吧。明日午膳前,朕要听到想听到的答案。” 福贵领命,下去办事。 一干人等也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皇帝来到乔俏身边坐下,一言不发,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乔俏被看到心里发毛,忍不住出声打破两人这难得的平静:“看我干什么?” 皇上在心里想了千万个借口,话道嘴边,陡然变成了:“好看。”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不觉一愣。 乔俏率先笑了出来:“确实。” 继而,皇帝也跟着一起爽朗的开口大笑:“你的脸皮还是如初见一般厚。” 这样放声大笑,好像从自己登基开始,就再也没有体验过了吧。坐在皇椅上的每一天都在害怕,提防,陷害中度过。一开始做个还无认知的傀儡,只能依葫芦画瓢的对着嘴型颁布命令。 后来有能力独当一面了,又要开始考虑,如何把觊觎这个位置的人一一拉下马,把惦记着自己性命的人名正言顺的处理掉。 但是从遇见一个人开始,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总觉得自己咧开嘴笑的时间越来越多。有些人,好像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自己。 两人个人就这么傻傻的笑着,连岔气也没阻止。 笑罢。 皇帝正色道:“这次还是多亏你相助,不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