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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道:“你睡去,别打扰我。” 二巧正要上前,乔俏立刻:“去去,一边儿去!” 乔俏缓和一下,微笑:“我想要一个人,正好打发一下时间,好好的想想呢!” 二巧也知道乔俏的性格呢,她点点头,转身回去,眼看阿吉出来,推他:“走走,回去休息,让小姐一个人忙道。” 眼看大家都撤了。 乔俏深深吸了一口气,喵的! 她可是在房间里藏了一个大活人呢! 不过哦,她又掌握了皇帝一个新秘密了!嘤嘤,她知道得这么多,不会被皇帝这货灭口吧! 恐怖! 可是虽然恐怖,乔俏却又尽职的去准备水,呜呜,没办法呀!谁让人家是皇上,她是仰人鼻息吃饭的路人甲呢! 嘤! 一切准备妥当后,乔俏自觉的扔给皇帝个手帕,也不废话:“咬着。” 皇帝傲娇的一扬脸,鼻子里出气:“你这是什么意思。朕可是皇上,怎么怕着区区的拔箭之痛。” 话虽是这样说着的,但是手上动作却十分自觉,乖乖的将手帕攥在手里。 话毕,立马塞进嘴里,还不忘冲乔俏坚定的点头。 乔俏呵呵,嘴上很坚强,身体很诚实嘛! 她温声安抚:“虽然特别疼,但你忍一下。我手很快的。” 乔俏嘴里不停地说些有的没的,手上动作却是一点不迟疑。她坚定的握住露出来的箭身,利落的拔出,热水清理伤口,敷上止血药,熟练的将伤口包扎好,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见拖泥带水。 皇帝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虽然那一下并不轻松,但是因为乔俏手法娴熟,加之她一直在自己耳畔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倒是忍的过去。 虽然一开始觉得这厮聒噪不比,但随即想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不由得也感念她难得的细腻心思,心下好感顿生几分。不过…… 乔俏见一切都弄好了,紧绷的神经也得以放松,松松垮垮的瘫坐在床边:“还好皇上的箭头刺入的不深,不然怕是也不能这么简单就处理好。” 皇帝状似不经意的提起:“你处理伤口的手法怎么这么娴熟。” 乔俏不疑有他,爽快回道:“小时候跟哥哥们在乡下玩,他们特别熊,经常受伤。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我是女孩子,处理伤口这种事就该交给我,也就练就了一身本领。” 皇帝冷笑:“你这也能叫本领?” 乔俏凑到皇帝眼前,气鼓鼓的跟他大眼瞪小眼:“怎么不叫。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是这行状元郎。” 皇帝斜睨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能跟这个傻子长时间交流,都说傻子是会传染的,为了保证自己的优良基因,一定要离这个家伙远一点,绝壁。 乔俏见皇帝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不由得怒从心底烧,一时也不管什么尊卑之分,用胳膊肘拐一拐皇帝,挑着眉不屑道:“就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 皇帝:“哦?那朕该怎么跟恩人说话呢。” 乔俏不明所以:“自然是……” 话说到一半,自觉停住。她猛地反应果然刚刚那句话中被重点强调的那个字。 真的要被自己蠢哭了,因为立了个小功,就有点飘飘然,得意忘形起来,竟一时忘记了眼前坐着的可是皇帝啊。 乔俏立马献上一个谄媚的笑,努力试图岔开话题:“皇上这么晚,出来散步呀。” “嗯。看见今天月色不错就想出来走走。”皇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话。 乔俏在心里腹诽:这个阴险小人,真是厚脸皮。真当她是傻子糊弄呀。 磕既然被唠碎了,乔俏也懒得补救,索性默不作声起来。 皇帝心想自己是天子,自然不能主动搭话失了身份。 这样尴尬的气氛大约沉默了一刻钟,平稳的敲门声传来。 乔俏示意皇帝藏起来,自己起身去开门。 一推开,门外站着的竟是福贵,怀里抱着个包袱。 乔俏正要出声,却被里面坐着那尊佛截了胡。 “让他进来。” 乔俏堪堪的向旁边挪一挪,看着面前的一老一小,表示自己不是很理解。 福贵来到皇帝身边,利落的从包里拿出龙袍,抖一抖,将其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接着拿出内衬,递给皇帝。 皇帝看见直勾勾看向这边的乔俏,脸色不自觉的微红,随即怒道:“你瞎啊。朕要换衣服。” 乔俏呆呆的点头:“哦。” 抬手就要开门出去。 皇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呵道:“站住。背过身去。” 乔俏听话的乖乖转身。她现在整个人都有些蒙蒙的,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罢工了,实在不明白皇帝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还有福贵究竟是怎么知道皇帝在自己这。 皇帝迅速褪下一席黑衣,换好衣服。 福贵又拿着新包裹麻溜的退出房间,连房门都带上了。 皇上面色冷酷:“你过来。” 乔俏走到皇帝身边,只听皇帝说:“今晚朕夜宿婉舒阁,其他的怎么说,你自己清楚。” 乔俏忽然觉得自己懂了,合着皇帝是拿自己当幌子呢。 她表示再次被自己机灵到了,立马狗腿的点头。 ☆、第26章 .14二更 皇帝无赖般的在床上躺成大字型,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自己身上,说:“朕是患者,必须睡床上。” 然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脸警惕的看着乔俏补充:“一个人。” 乔俏扶额,表示自己很无奈,放着好好的床不能睡,偏偏要在自己房间打地铺,没天理啊。可是上面躺着的可是皇上,有什么办法呢。 乔俏挎着一张脸,幽怨的点了下头,拖着疲惫的身躯迈向柜子,翻被子去。 乔俏躺在地上,看了看床上的皇帝,发现皇帝也在看她,四目相对之间,猛然想到之前的侍寝事件,觉得自己好像又抓到了某个点。 皇帝是自己某方面技能木有满格,试图利用受伤掩盖这个事实,所以才让她睡地上的吧。想到这里,忍不住向皇帝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皇帝觉得自己不太懂,这个家伙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是第二次了。正欲开口打算问个清楚,确见那厢已经把眼睛闭上了,嘴里还念念有词。 乔俏闭着眼睛暗自祈祷:“梦啊,你不能因为我今天睡地上就嫌弃我,可一定要光顾呀。” 当